十九章營救聞人
「聞人獻玉,往哪逃,過來受死吧!」
正當北堂尊暈乎乎時,卻聽到一聲怒喝聲從牆的另一邊傳了過來了。
聞人獻玉?北堂尊一下打起了精神,與一臉冷色的邢宗魅對看了一眼後,就閉息聽著隔牆的聲響來了。
「過去?」只見聞人獻玉那帶著蒼老的聲音,嗤之以鼻地輕哼一聲後,就此對某人譏諷道:「你自己沒膽,幹嘛不過來?」
「你、你找死,竟敢我們搶寶藏。」聽這聲音,貌似是許志文那個猥瑣男傳出的。
「哼,可笑!」聞人獻玉很鄙夷輕哼一聲後,就如此義正辭嚴地說道:「這金齊寶藏本來就是我金齊皇室的所有物,是你們想要強取豪奪才對!」
「切,只一個落魄前朝的後裔而已。」許志文對聞人獻玉的義正辭嚴,抱著嘲笑的意味,如此傷人的說道:「你還真當自己是當今皇太子嗎?」
這話太傷了!明明知道,這是聞人獻玉心中永遠無法癒合的傷痕,為什麼許志文可以如此談笑般的說出呢?
真的很過分,聞人現在該快氣瘋了吧!
北堂尊正為許志文句傷人地話。而忍不住為聞人獻玉感到難過時。卻聽到了牆地另一邊。聞人獻玉那憤恨地一聲詛咒後。就響起了哀嚎與兵器交接地聲音了。
「魅辦?」北堂尊聽到聞人獻玉跟他們打起來了。頓然慌了神。朝蹙著劍眉地邢宗魅無措地詢問道:「聞人他們都打起來了。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呢?」
「等!」邢宗魅盯著面前地這面透徹聲音地石牆。如此冷冷地說了這麼一個字來了。
「等什麼?」北堂尊聽到邢宗魅這有說等於沒說地「等」字後。就非常氣惱地反問道:「難道真要等著給聞人獻玉收屍嗎?」
「小鬼。你不明白……」邢宗魅按了按自己地太陽**。無奈地想要解釋。
可惜。少年並沒有給男人解釋地機會。怨憤地瞪了他一眼後。就一副恨鐵不成鋼地模樣。說道:「我明白。我怎麼不明白。你--邢宗魅還不是在怨恨聞人獻玉這個師弟。因此你才如此冷心腸地見死不救!」
「……」邢宗魅被北堂尊這番話給弄得很無語了,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笑的問道:「我有你說得那麼小心眼嗎?」
「有!你現在就是這樣!」北堂尊瞪大了丹鳳眼,指著男人的鼻尖,如此數落道:「以前恩怨如過眼雲煙般散了,而你卻還記恨在心底。如今,在此危機時刻,卻對自己的小師弟見死不救。這樣的你,難道還不算是小心眼嗎?」
「你不可理喻!」邢宗魅被北堂尊這番話,給弄了很火大了,冷眸對視著少年那睜得大大的丹鳳眼後如此潑少年冷水的說道:「不管怎麼樣,我現在都不可能會出手相救的。」
「你、你……」北堂尊抖了抖指在男人鼻尖前的手指後,就憤憤不平地甩下了手,轉身走到石牆前,開始他的東摸西摸找機關了。
可惡!魅,竟然不吃他的激將法。算了,以魅的冷傲脾氣,說不幫忙肯定就不會出手去營救聞人的。既然如此,還不如省省體力,自己找辦法去了。
北堂尊東敲一下西敲一下,搞得好一會兒後,就察覺到了中間那面牆的聲音起來感覺真的很怪異。
「咚!咚!咚!」北堂尊連敲擊三下,而那怪異的石壁都會響起悶悶的咚咚聲。聞此聲響年頓然覺悟了。
「空心的!」北堂尊指著石壁,一蹦三尺高的哈哈大笑道:「哈哈……原來這石壁是空心的空心的啊!」
邢宗魅見北堂尊東敲西摸索了這麼久後,才發現到這個秘密時覺得好無力。男人搖了搖頭後,就沖洋洋得意地少年如此涼涼的說道:「那又怎麼樣?」
「什麼怎樣不怎樣的?我只要知道這面牆是空的,就可以了。」北堂尊並不理邢宗魅的挑釁,來回的走來走去,不知在找什麼?
暈啊!這裡怎麼都沒有可以砸壞石壁的東西呢?
少年真的鬱悶死了,抓了抓自己的短碎發後,就開始想著其他的辦法來了。而就在他想凝神想辦法時,卻聽到聞人獻玉那痛苦無比的慘呼聲,從牆壁的另一邊響了起來了。
「有種你們就殺了我,以多欺少算什麼好漢?」
「我本來就不是什麼好漢,也就只喜歡在你這樣的小美人面前做壞人。」
許志文那噁心吧啦的話,讓受過他欺辱的北堂尊,頓然全身的血液都給凝固住了。
該死!許志文那個猥瑣噁心的男人,竟然敢將那雙臭豬蹄伸向聞人獻玉。太可惡了,這個人渣,今日他一定要去滅了他!
邢宗魅見北堂尊一臉暴戾樣,有些擔心的想要上前去詢問他,而就在這時,卻見北堂尊伸出雙手赤手空拳的一下一下的擊打在有些異樣的石壁上了。
「砰、砰、砰……」每一拳都很重,打得石壁砰砰響,聽得一旁愣住的邢宗魅的心也隱隱作疼了起來了。
「小鬼,你發什麼神經啊!」邢宗魅在意識到北堂尊在自殘後,就立馬且快速的攔截下少年正冒著血絲的雙拳,惡狠狠的對他凶道:「你傻啦!想要擊破石壁,也不能用你的赤手雙拳啊!」
「我……」北堂尊也有些愣住了,瞪著冒血的拳頭,也不知該怎麼向一臉酷的邢宗魅解釋了。
剛才,他只知道自己很生氣很抓狂,也一時沒有想到好東西破壞石壁,才會做出以卵擊石的舉動來了。
現在想想,他卻是有些腦袋缺氧,少了那麼幾根筋了。
不過,雖如此,少年仍然沒有改變他想要救聞人獻玉的決心了。因為他絕對不能再讓聞人獻玉也受到那種非人的侮辱了,絕對不可以讓那種事發生在他的身上了。
「你什麼你?」邢宗魅冷起一張俊臉,握著少年的雙拳,正準備好好罵一頓他,卻見少年眼圈紅紅的,一副受盡天大委屈的模樣。見此,男人到嘴的訓斥又滑入了腹部中了。
「小鬼,怎麼了?很疼嗎?」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