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二章被吃得很慘的北堂尊!
唔!沒天理,怎麼都不說清楚就這麼亂懲罰人呢?
如此想得少年,自然就不肯這麼張嘴配合起邢宗魅那鋪天蓋地的吻了。
男人吻了好一會,卻一直撬不開少年那如蚌殼般的雙唇。他無奈之餘,只好轉移起陣地來了。
邢宗魅在攻戰不下北堂尊的紅唇後,就沿著少年的下巴、喉結以及鎖骨,一路溫柔的親舔了下來,止至停留在那性感迷人的鎖骨上而留戀忘返了。
「嗯……」北堂尊沒忍住,就這麼輕吟出聲了。
而少年這一聲輕吟,就好像一顆興奮藥似的,讓邢宗魅更為興奮的一個翻身後,就這麼把少年給壓倒在他的身軀下了。
嗯,哼!這麼的懲罰好爽,即可以讓小鬼知道他的過錯,又可以讓自己身心舒坦起來了。
邢宗魅邊解開北堂尊胸前的衣袍,邊一路親吻了下去,最終滯留在他胸前的小紅豆上而留戀啃咬了起來了。
「啊!好疼!」北堂尊那胸前的小紅豆,突然遭到邢宗魅這一番啃咬,頓然疼得他捲縮了一下,待他想要掙扎時,一種麻電的感覺從胸膛一直傳到了後腦神經,讓他不自覺得呻吟了出聲了。
「舒服嗎?」邢宗魅邊舔舐著有些紅腫充血的小紅豆,邊如此低壓且富有磁性地說道:「這是第一個懲戒,罰你太心軟,妄顧自身安危。」
「唔!我……我沒有……不顧自身安危。」北堂尊雖然頭腦有些混亂。還有那麼一點喘。但是他卻不肯承認男人所謂地罪名。仍死鴨子嘴硬地強辯道:「呼……嗯。這條……這條罪狀不成立……啊。疼……」
「承不承認?」
只見邢宗魅舔了舔被他給咬出血珠地小紅豆後。就抬起臉來。勾著沾著血色地薄唇。沖北堂尊一字一頓地說道:「這裡地血。好美味。我不介意多咬幾口!」
男人說完這話後。還呲牙露出深白地牙齒。以招示他說話就是會算話。
北堂尊見到邢宗魅這邪魅如吸血殭屍地模樣子。沒忍住打了個大大地寒顫後。就沖男人討饒地說道:「我。我錯了。那裡。那裡地血。一點也不好喝。」
「很好喝啊!要不你也嘗嘗……」邢宗魅此話音還未落下。就低頭重重地吸了小紅豆一口後。就揚頭快速地吻上少年地紅唇。將這口血液伴著唾液一起渡入了北堂尊地口裡……
「咕嚕!」北堂尊還來及抗議,血液混著唾沫已經隨著深吻而被少年吞嚥入腹了。
「怎麼樣?」邢宗魅的薄唇戀戀不捨地離開了少年的紅唇後,就微瞇著邪魅的雙眼,看著一臉迷茫地北堂尊說道:「這血是不是很美味呢?」
「啊?」北堂尊微愣了一下,才想到邢宗魅是在問他自己的血好不好喝?
思至此,北堂尊自然就不樂意得頂撞道:「好喝?哪裡好喝?你給我咬一口後,再問一問你的血好不好,可以嗎?」
「可以啊!」北堂尊這頂撞的話,才剛落下,邢宗魅就毫不猶豫地點頭,邊比劃著自己的薄唇、喉結、胸口以及他的小腹邊如此輕佻的說道:「這些部位,你愛咬哪裡都隨你咬。」
「你……」北堂尊被邢宗魅這句話給弄得即羞澀又氣惱。
可惡!男人指得地方能咬嗎?這一咬,自己不就是存心幫他撩撥**嗎?
哼!他讓自己去咬那些地方,自己才不要笨得去咬呢?他要出其不意地咬他其它部位,痛死他算了!
如此想得少年,磨了磨牙,二話不說,就拉過邢宗魅的肩膀重重地咬了上去了。
「唔!」男人悶哼了一聲,那聲調真是即痛苦又愉悅。
而少年充耳不聞,直至他嘴裡嘗到了血液的腥甜味後,這才鬆開了緊咬其肩肉的口齒了。
「怎麼樣?」北堂尊呲著他仍帶著血債的貝齒牙,朝邢宗魅耀武揚威地說道:「是不是很疼啊!」
「不疼!」邢宗魅盯著少年那因沾了點血腥而顯得紅艷艷地唇瓣後,就揚眉心情愉快地說道:「很舒服,史無前例的舒服!」
「啥?」北堂尊以為自己聽錯了,快速的咬了邢宗魅的肩膀一口後,才睜大丹鳳眼問道:「這樣子,還叫舒服嗎?」
「嗯,很舒服!」男人發出感慨的謂歎聲後,就點了點北堂尊的鼻尖,說道:「小鬼,怎麼知道我的敏感點,在我的肩膀上呢?」
「呃?」這時,北堂尊還是有點聽不明白邢宗魅這話的意思,愣頭愣腦地看著男人那邪魅的俊臉好一會兒後,才結結巴巴地說道:「你,你是說,我咬了,咬了你的肩膀,
讓你想那個,那個……」
「嗯。」邢宗魅點了頭,而北堂尊則大驚失色地尖叫道:「啊!你這個受虐狂,走開……」
「真吵!」男人沒等少年尖叫完,就重重地吻上了他的唇,堵住了他那刺耳而又煞風景的聲音了。
「唔唔唔……」北堂尊前面很掙扎,就是不肯就這麼任邢宗魅擺佈。可是越掙扎,就吻得越深了,漸漸地少年也就這麼沉醉在邢宗魅那深情款款地深吻中了。
在如此有挑情意味的深吻中,北堂尊漸漸地有點意亂情迷了。而他則慢慢地放下身為男人的一切,投入了邢宗魅為他所編織得**之網中了。
只見少年手忙腳亂地伸手就去脫掉邢宗魅的衣袍,可能是他比較猴急,因此他不僅沒有脫掉男人的衣衫,反而把自己給累得滿身都是汗了。
該死!這古代的長袍穿起來不是很簡單,怎麼脫起來就這麼難呢?
正當北堂尊與邢宗魅身上那長袍做鬥爭時,就見一隻修長白淨的手伸了過來,按住了少年那慌亂的雙手後,就用低沉含有**的聲音對少年說道:「乖,我來!」
「哦。」北堂尊傻里傻氣地應了聲後,就睜著大大地丹鳳眼,看著男人如脫脫衣秀那樣一件一件且慢慢地褪掉了他的衣衫了。
見此,北堂尊頓時有種鼻子癢癢,心急火燎地感覺了!
哇塞!原來男人脫起衣服,也可以這麼充滿誘惑力啊!口水啊口水,鼻血啊鼻血……
等等,鼻血?北堂尊用手指捏住了自己的鼻子,來制止這紅色液體如泉水般的湧出了。
噢!買疙瘩!這也太丟臉了!
看男人脫衣服也可以流鼻血,自己這樣子還真是史無前例的蠢啊!
「呵呵……」邢宗魅見北堂尊竟然對著自己流鼻血,呵呵一笑後,就拿著脫下的裡衫,邊為少年認真的擦拭,邊心情愉快地說道:「尊,你好可愛!」
「我是可悲沒人愛才對!」北堂尊這嘀嘀咕咕地聲音,悶悶地傳入了邢宗魅的雙耳中了,讓男人不自覺得莞爾一笑,鬱結的心情也就這麼慢慢地舒暢開來了。
小鬼,就是有這樣的魔力,明明自己被他給氣了半死了。
可是,只要他不經意的一個舉止,就莫名的讓自己的濤天怒氣就這麼給消了一乾二淨了。
「笑什麼笑?牙白嗎?」北堂尊覺得鼻子沒有再流鼻血後,就扯掉染血的裡衫,朝邢宗魅沒好氣的說道:「拿開,拿開,臭死了……」
少年那抱怨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迎面而來的薄唇給封住了。
「唔!該死,可惡,混蛋,嗯,啊……」北堂尊那含含糊糊地低咒聲,漸漸地被隨後而來得愉悅快感給淹蓋住了,漸漸地少年也隨著男人進犯而慢慢地放開了自己,隨著本能而陷入了欲潮中……
兩人一番顛龍倒鳳、翻雲覆雨後,北堂尊就很不滿得推了推仍壓在他身上喘息的邢宗魅,說道:「起來,重死了!」
「好舒服,就這樣讓我抱著,怎麼樣?」邢宗魅瞇上銳利的雙眼,抱著北堂尊翻了一個身,就讓少年躺在他的身軀上了。
「不要,我要回自己的房間睡!」北堂尊用雙手撐起了自己又酸又疼的身軀後,就如此對男人解說道:「我們夜宿一起,會惹來非議了。」
「惹非議?」男人微睜開傷害的雙眼,看著少年的丹鳳眼,一字一頓的說道:「我以為你已經想通了,沒有想到你還是這麼在乎。」
「我不是那個意思……」北堂尊咬了咬下唇,看著邢宗魅那受傷得雙眸,有些不知所謂的說道:「我只是不想讓花星他們看到我們這樣子而已。」
「是嗎?」邢宗魅放開了束縛北堂尊腰部的雙手後,就寒下臉,冷冷地對他說道:「走!乘他們沒發現前,走!」
「哦。」北堂尊輕輕的應了一聲後,就翻下了邢宗魅的身軀,下了躺塌後,就彎腰拾起了地上的衣裳,一件件的穿了起來了。
明明他不是那個意思,可為什麼說出口的話,就這麼傷人呢?
此時少年的心裡是真的又酸又澀,那種感覺就像自己是在外和人偷情,而又怕被家人所知道似的。
唉!難道他和邢宗魅的關係,就真的這麼見不得人嗎?
少年捫心自問了好一會兒後,還是沒有理清任何一丁點的頭緒來了。
無奈心傷之餘,北堂尊穿完衣衫後,就抬起沉重的雙腿往門口的方向邁去了。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