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用苦肉計吃了他?
「我沒勉強你,我只是想禮尚往來啊!」邢宗魅不僅沒有放開手,還一臉理所當然的如此說道。
「禮尚往來?開什麼國際玩笑。」北堂尊抓緊他的牛仔褲,沒有撒手。
「你幫我消火,我當然也要幫你洩洩洪嘍!」邢宗魅扯著少年的褲腳,也沒有罷手的意思。
「洩什麼洪?我不需要。」北堂尊雖然被邢宗魅說得滿臉通紅,但也堅守著自己的立場。
「真的嗎?」邢宗魅用他的厲眸掃視到了北堂尊雙腿間那微撐起了小帳篷,揶揄的說道:「小鬼太不誠實了,就連你的小弟弟都不如。」
「沒,沒那回事。」北堂尊夾緊雙腿,將雙手放到兩腿間,完全一副「此地無銀三百兩」的可笑模樣。
見此,邢宗魅莞爾一笑,把自己的手放在北堂尊的手背上拍了拍後,就揶揄的說道:「別遮了,再怎麼擋也擋不住它的渴望。」
「你……」北堂尊被邢宗魅這麼一揶揄,頓時惱羞成怒地抬腿一蹬,將沒有設防的男人給一腳蹬飛了。
「砰」了一聲巨響,邢宗魅撞到了床柱上後,就重重的摔撲在床鋪上了。
而早知不對的少年,快速地滾到一旁去了,從而躲開了被男人壓成肉餅的可能性了。
聽到如此大得重響。北堂尊舒了一口氣。拍了拍自己地胸膛後。就坐了起來。對仍然趴在床鋪上地邢宗魅。說道:「活該!這是你自找地。可不能怪我哦!」
說完這話。北堂尊就起身跨越過邢宗魅。下了床。
剛一下床著地。北堂尊就因沒有遭到男人地阻止。還有那麼一點點洋洋得意。
可當他拾起襯衫要穿時。突然間想到了什麼。就這麼僵了要穿襯衣地手指了。
北堂尊蒼白了俊秀地臉。緩緩地轉身看向趴在床鋪上不動一下地邢宗魅。心有種被人緊緊攥住而痛得窒息地感覺。
邢宗魅。他不會被自己這麼一蹬給蹬出毛病來了!
此時躺在床榻上不動的他,真地很像樹林間那一次的情景。
思憶至此,北堂尊扔掉要穿得白色襯衫。兩步上前,伸手將**裸的邢宗魅給翻了過來了。
只見男人眉頭緊蹙,雙眼緊閉,臉色紅似火,可他的薄唇卻蒼白無一絲血色。
見此。北堂尊一時間,就這麼慌了神了。
只見他急速地上床抱起了邢宗魅後,就邊輕輕拍了拍邢宗魅那滾燙的臉頰,邊焦急的說道:「魅。你到底怎麼了?別嚇我,我知道我錯了。我不該用腿蹬你。對不起,真的很對不起!」
北堂尊一想到邢宗魅會被他給蹬出什麼三長兩短來。就忍不住霧氣瀰漫了雙眼了。
他此時真地很後悔,為什麼自己每次都在邢宗魅情動之時踢他一腳呢?
如果魅能平安無事得醒來的話。他一定不會再做出同等愚昧的事來了。
「對不起!我錯了,魅。你給我醒醒……」北堂尊搖晃著懷中的邢宗魅,一滴一滴的淚水則順著他那稜角分明地臉型滑落了下來了。
他知道錯了!只要邢宗魅能醒來,即使後庭開花,他自己也甘願受之。
「嗯……」邢宗魅蹙著眉,困難得睜開了迷惘的雙眼,看著抱著他默默流淚的北堂尊一眼後,就開口安慰的說道:「這不關你地事,是我自己沒控制好本身的內力,才被你這麼一蹬,給蹬得慾火反噬其身了。」
「慾火反噬其身?」北堂尊雖然聽不明邢宗魅這話是什麼意思,但是他還是聽明白是自己這麼一蹬,把男人給蹬出走火入魔了。
「沒事,別擔心。」邢宗魅艱難地從北堂尊的懷裡掙扎得坐了起來後,就盤腿說道:「我調適一下就好了。」
當北堂尊見到男人臉色通紅,渾身地汗水如雨而下時,心裡便知男人此時一定忍得很辛苦。
「你怎麼樣?」北堂尊抓起一旁的薄被,替他擦了擦臉上地汗水後,就對閉目養神的邢宗魅說道:「到底我該怎麼做,才能讓你不這麼辛苦呢?」
「不,不用。你出去!」男人抬手隔開了北堂尊地拭汗的手後,就下了逐客令了。
雖然被邢宗魅下了逐客令,但是少年卻沒有聽話的走人了,反而更加勤快的為他擦起汗來了。
「你出去!」邢宗魅睜開赤紅的雙眼,沖北堂尊低吼道:「我不想勉強你。」
聞言,北堂尊愣了一下後,就將視線聚焦到了男人的雙腿間了。見到了它的昂首,後知後覺得北堂尊總算明白了「慾火反噬其身」是何意思了。
於是乎,北堂尊就在心裡如此想道:如果,如果只是讓他與邢宗魅行魚水之歡,就能讓他好起來的話,他願意用自己的身體去彌補他所犯得錯了。
「對不起,都是我不好。」北堂尊站了起來,向邢宗魅大大的一鞠躬後,就結開了牛仔褲的扣子,拉下拉鏈,將藍色牛仔褲脫掉後,就身著一條黑色三角褲,重新爬上床,將微愣的男人給一把推到了床鋪上了。
「小鬼,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邢宗魅躺在床鋪上,瞇著銳利的鷹眸,看著將最後一條底褲也給脫掉的北堂尊,說道:「我不想勉強你。」
「你沒有勉強我,這是我自願的。」北堂尊將黑色內褲給扔到一旁後,就伏下身子,吻上男人的薄唇,用力的吸吮啃咬了起來了。
「唔。」邢宗魅低吟一聲後,就伸出雙手,一手放在北堂尊的後腦上,一手放在他那光滑的後背上撫摸了起來了。
於是乎,兩個全身**的男人,在沒有任何事物阻礙下,越吻越火,越吻越激情了起來了。
在做足一切前戲後,北堂尊就被邢宗魅很如願很順利得給攻了下來了。
當然,北堂尊在事後,可是疼得站不直腰了,直嘟囔囔著「只此這次,下不為例」了。
邢宗魅好不容易吃下了彆扭的北堂尊,自然是神清氣爽,對他抱怨並不放在心上,還很熱心地為少年按摩全身酸疼的肌肉。
可按摩著按摩著,一直囔著不要的北堂尊又被邢宗魅給吃了一點骨頭都不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