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和聞人獻玉抬槓!
北堂尊被韓月靈嚴重打擊了!
因此,在回三樓客房的短暫路程中,少年都一直保持沉默。
亦步亦趨的韓月靈,見北堂尊彆扭的可愛勁兒,不由得上前,輕拍了拍他的肩膀,又抓起他長髮在少年的臉面上,掃了掃後,才揶揄的對他說道:「怎麼?表弟心情不好嗎?」
「月靈,我求求你,別這麼叫我,好不好?」北堂尊苦著一張清秀的臉,對韓月靈如此苦哈哈的說道:「沒有人的時候,你就別這麼叫我啦!」
「為什麼?」韓月靈故意擺出一副疑惑樣,對少年如此說道:「我覺得挺好叫,而且也很順口啊!」
「不要!」北堂尊一手撫額,哀嚎的說道:「畢竟都當了你三十幾年哥哥了,怎麼可以就這麼一昔之間變成你的遠房表弟了。」
「我也沒法呀!」韓月靈兩手一攤,一副她也沒辦法的說道:「誰叫你缺得就是我這個遠房表姐呢?而從鄉下來的表弟,如果不是來投靠我這個表姐,你說這樣子的騙局能說得過去嗎?」
「你……」北堂尊聽了韓月靈講得頭頭是道,根本就沒辦法反駁一句一語,只能無奈的低頭說道:「隨便你了,反正一切就你說得有理。」
「知道就好!」韓月靈拍了拍少年的肩膀後,就歎了一口氣,語重心長的說道:「明天去上學,要好好聽老師的話,別跟同學打架,要好好和同學們相處。」
聞言。北堂尊一頭黑線。對她翻了個大大的白眼,說道:「月靈,我又不是小孩子。」
北堂尊地抗議聲還沒落下。就聽到聞人獻玉地喝斥聲。在他們前面沒多遠地地方響了起來。
「韓月軒。你還愣在那裡幹嘛?」
聽此低吼聲。北堂尊與韓月靈兩人一同看向發聲處。只見聞人獻玉上身穿著白色t恤。下身穿著藍色泛白地牛仔褲。正雙手環胸。倚靠在門框上。冷冷地看著他們。
見此。兩人很默契地對看一眼後。就啥都沒有說地兩步上前。
可北堂尊才剛上前。就見聞人獻玉板著大黑臉。努了努下巴。對他冷聲說道:「她是誰?」
「我表姐。她讓我們去她那裡住……」北堂尊越說越小聲。直至最後消了音。
「表姐?」聞人獻玉蹙起好看地眉頭,沖北堂尊不信的說道:「我怎麼沒聽你提過。」
「我地確是她遠房表姐呀!」韓月靈一步邁前,雙手插腰,抬著下巴,反問道:「怎麼,你不信?」
「這麼幼稚的騙局。你以為我會信嗎?」聞人獻玉微瞇著媚眼。撩了撩額前的劉海,冷傲的看著韓月靈。
「怎麼說?」韓月靈聽到聞人獻玉這麼說。頓時起了大大的興趣了。現在她真的很好奇,這個哥哥的情敵會怎麼說自己呢?
「韓月軒已經告訴我魂穿的事了。你覺得我應該相信,你這個無緣無故冒出的表姐嗎?」聞人獻玉故意加重了「魂穿」與「表姐」這兩個詞組的音調,就是為了提醒韓月靈,他什麼都知道了。
聞言,韓月靈怒目瞪向一臉無辜地北堂尊,咬牙切齒的說道:「哥,你怎麼可以什麼事都告訴他呢?他可是你的情敵,你難道一穿回現代就把這事給忘了嗎?」
北堂尊被韓月靈這麼瞪視下,頓覺後背冷汗直冒,趕忙出聲討饒道:「我知道!可是,當時我是真的迫不得已啊!」
「怎麼個迫不得已?」韓月靈陰森著臉,瞪著北堂尊,指著聞人獻玉說道:「他用刀架在你的脖子上嗎?」
「不,不是……」北堂尊低著頭,無臉面對韓月靈。如果真讓她知道自己只是貪睡,才洩露了自己魂穿的事後,就一定會被她給扒一層皮了!
想一想,就讓北堂尊一陣後怕。而他怎麼到這時,才發現自己的妹妹也是一隻母老虎呢?
韓月靈見北堂尊滿臉為難地支支吾吾樣,就知少年被欺負了。
於是乎,她就肅著臉,對北堂尊說道:「你別說了,我自己問他。」
語罷了,韓月靈就對冷眼旁觀地聞人獻玉,惡狠狠地說道:「你到底是用什麼卑鄙手段逼迫我哥呀?」
「你認為呢?」聞人獻玉挑了一眉後,就轉身往房間走去了。
「等等!你不說清楚,怎麼可以走了?」韓月靈不肯罷休得跟著聞人獻玉進了室內。
北堂尊見到兩人一前一後進了房,無奈的搖了搖頭後,也就跟了進去,還順手把門給關上了。
可北堂尊才將房門關上,轉身就見先前進去地兩人,已經在客廳內拳腳相向了。
只見韓月靈握著拳頭,邊一拳一拳的向聞人獻玉地麗顏上攻擊去,邊氣憤難消的說道:「你竟然敢打我哥哥,我今天決饒不了你。」
而聞人獻玉則邊輕飄飄的躲開了韓月靈的拳頭,邊揚著嘴角,譏諷的笑道:「就憑你這花拳繡腿,還想在我身上討便宜。」
「可惡!」韓月靈氣得咬牙切齒,粉拳也揮得虎虎生風,道:「我今日就讓你看看我的花拳繡腿是何種滋味?」
語罷了,她就加快了腳下步伐的節奏,左右開弓,一拳拳密集的往聞人獻玉臉上招呼。
在如此快速的攻勢下,聞人獻玉躲避韓月靈的拳頭,也顯得有些吃力。「有意思!」再一次,聞人獻玉險險的躲開了她的攻擊後,就瞇起媚眼對她似褒似貶地說道:「你比你那個白癡哥哥有用多了。」
「我懂得還不止這些,看招!」韓月靈作勢要用右拳去擊打聞人獻玉的下巴,可卻在他注意力分散開來後。就用左勾拳快速的襲上他的腹部。
「砰!」了一聲悶響。就見聞人獻玉被韓月靈地一拳擊得倒退了一小步。
「你……」聞人獻玉微愣了一下,摸了摸有點悶疼地腹部,無法自信的看著面前洋洋得意地韓月靈,說道:「看來,我真的不能太小看你啊!」
「你本來就不能太小看我們女人!」韓月靈抬頭挺胸。一副女兒當自強的模樣。
見此,聞人獻玉蹙眉。而一旁觀戰的北堂尊,兩步上前,拉過佔了便宜地韓月靈,訓斥道:「胡鬧!你以為你的這點拳術,就能碰聞人一根毫毛嗎?」
韓月靈雖然被北堂尊罵得很委屈,但是她仍不服氣地說道:「哥,你不也看到我打了他一拳嗎?」
「一拳?哼!」北堂尊板著黑臉,嗤之以鼻的對她說道:「那是聞人故意放水!」
聽到北堂尊這席話,韓月靈好強的心,嚴重受損了。她雖很難過委屈。但她卻固執的沒掉一顆眼淚,反倒瞪著大眼,對坐到沙發上的聞人獻玉,一字一頓的說道:「是這樣嗎?是你看不起我,故意放水嗎?」
聞人獻玉對韓月靈的質問不予理睬,回了「無聊」兩字後,就盤腿且雙手放在兩膝上。閉起美目。平心靜氣的打起坐來了。
「你……」韓月靈氣得握緊拳頭,想要再次去擊打聞人獻玉的麗顏。
可才剛抬手。就被身後的北堂尊給拉住了。只聽北堂尊冷著語氣,對韓月靈說道:「別自討沒趣了!你再練十年。也不是從小就練上層功夫地聞人獻玉的對手!」
「哥,你到底幫我,還是幫你的情敵呢?」韓月靈一把甩開北堂尊的手,走到一旁的單人沙發,重重且發洩的坐了下來了。
北堂尊見韓月靈氣得很,深知她會和第一次見面的聞人獻玉對上,就是替自己出頭。
他雖然明白她地好意,但聞人獻玉畢竟不能惹。他地為人亦正亦邪,自己跟他相處了大半個月了,也不是太清楚他的想法。明明可以輕而易舉地殺了自己,可他卻三番四次地放過自己。這其中的原因,可能最主要地還是利用自己穿回到四方國。
不過,這不代表著,被惹怒的聞人獻玉不出手傷害自己的妹妹——韓月靈!
憂慮至此,北堂尊鬆開眉頭,坐到沙發撫手上,幫韓月靈理了理打架弄亂的頭髮後,就對生悶氣的她,語重心長的說道:「我知道你為我好,但是也要分清孰輕孰重。」
聽到北堂尊這句深藏話意的話,韓月靈低頭認真的思索起來了。
少年見韓月靈肯接受自己灌輸給她的觀念,頓時鬆了一口大大的氣了。
只見他揉了揉太陽穴後,就對聞人獻玉說道:「我去我妹那裡住,你來嗎?」
「不!」聞人獻玉眼都不睜,就很乾脆的拒絕了。
「來到這裡半個月了,我想你也應該明白常住酒店,並不是長久之計。」北堂尊早就料到聞人獻玉會拒絕,因而也早就想好了勸說之詞了。
「這個,我明白。」聞人獻玉睜開媚眼,看了北堂尊一眼,又看了看韓月靈,才嫌惡的說道:「可是,我就是不想去她家!」
聽到聞人獻玉這句孩子氣的話,北堂尊無奈的翻了白眼,而韓月靈則很興奮的說道:「好啊!正好我也不想和你同處一個屋簷下。」
「哼!」聞人獻玉重哼一聲後,就要閉目。可就在這時,卻聽到韓月靈如此涼涼地說道:「正好我哥穿回四方國時,就不用帶上他的情敵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