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原來她什麼都知道!
「哥,看一看,我給你準備的東西!」
北堂尊聽到這話,險些把到嘴的咖啡給噴了出去。
幸虧,少年用雙手摀住了嘴,及時阻止了給對面女子淋咖啡浴的可能。
不過,也因此北堂尊就被自己硬嚥下的咖啡給嗆著鼻了。
「咳咳……咳……」少年捂著嘴,劇烈咳嗽了起來,他那神情彼為痛苦。
「哥,你怎麼還是老樣子,一點都沒長記性呢?」對面女子來到北堂尊的身邊,邊輕撫著他的後背,邊如此抱怨著。
聞言,北堂尊不知該說什麼,心情真的是五味混雜,分不清是什麼滋味了。
月靈,是不是瘋了,竟對陌生皮相的自己喊哥哥?還是說,身邊這個女子只是跟自己前世親妹妹長得一模一樣而已。
思至此,北堂尊心酸口乾澀的說道:「你,是不是認錯人了?」
「認錯人!」黑眼鏡女子拔高音調,沖北堂尊質問道:「哥,你是不是不想認我了?」
「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北堂尊撇開頭。不去看她眼中哀傷。
「你是不是發燒了?你是不是失憶了?」黑眼鏡女子將白皙地纖手。貼到北堂尊地額頭上。為他細心地測了測額頭地溫。
而北堂尊則被這一舉動給亂了心神了。愣頭愣腦地盯在眼前關心地臉龐。思緒漸漸飄遠了。
因為父母在他十五歲時出車禍過逝。留下他和十歲地月靈相依為命。雖然他比月靈大五歲。但他卻沒有月靈來得懂事。他不僅是生活白癡。還是什麼人情世故都不懂地傻瓜。
如果他們不是靠爸爸地好朋友衛安衛博士接濟。他們可能早就餓死於街頭了。
衛博士這個人真地很好!即供他們上學。還引導他入了他一身所癡迷地科學領域。
可惜,衛博士在他二十五歲時,就因心臟病去逝了。那時,他和月靈曾哀痛傷心的大醉一場了。
因為衛博士的卓然去逝,讓他們的生活學業一下子失去了金錢支助。而二十歲的月靈為了成就他地發明家之夢。毅然放棄了她的大學夢而外出打工。而她付出這一切,只為了供他去研究他的發明與實驗。
月靈,她像老媽子,像姐姐。可她一點也不像他的妹妹。她獨立,她自強,她不需要他這個大她五歲地哥哥保護。
有時,他會想自己是月靈的弟弟,而不是她的哥哥。
「哥,你到底怎麼了?」
黑眼鏡女子那擔憂的聲音,將北堂尊飄遠的思緒給拉回現實中了。「啊?」北堂尊看著面前的神秘女子,疑惑的說道:「你剛才說什麼?」
「我說什麼?」她指了指自己,動氣的大聲說道:「我說。我是你的妹妹——韓月靈。而你地事,我都知道,包括你魂穿的事實。」
「魂穿?」北堂尊吃了一驚,反射性的伸手掩住了,她那大聲囔囔的嘴巴。
隨後,北堂尊就左右看看。見沒人注意到他們這邊的異狀,這才小聲的對自稱韓月靈地女子,說道:「拜託,你別這麼大聲,有事我們小聲講。」
「唔唔……唔……」她睜著明亮的大眼,朝北堂尊使勁的眨眼,似乎是在叫他快點放開她的嘴。而她決不會再叫那麼大聲了。
見此。北堂尊還是不放心的小聲吩咐道:「我放手可以,但你不可以再大聲囔囔了。」
「嗯。」韓月靈點了點頭。算是同意了北堂尊的提議。
而少年見她點了頭後,就拿開了掩住她嘴巴的手。說道:「你這麼大聲地叫,我怕有人聽見不好。」
語罷,他還不忘左右再看了一下。
「你是不是想要憋死我呢?」
韓月靈一旦能自由說話,就朝北堂尊低聲抗議起來了。
聽到她地抗議,北堂尊盯著她上下打量了一番後,才充滿懷疑的問道:「你真地是月靈?」
「怎麼?你懷疑?」韓月靈挑眉,回到對面的位置坐定後,就推了推鼻樑上地黑框眼鏡,反問他道:「難道,我長得不像?」
「不是……」北堂尊被問了啞口無言,頓時不知該怎麼說出心中那奇異的怪異感。
韓月靈喝了一口咖啡,態極其悠閒的說道:「是不是不像,還是說我根本不是你的妹妹韓月靈?」
「呃?」北堂尊揉了揉後腦勺的長髮,神態彼憨的看著面前悠閒的女子,解釋的說道:「不是不像,我也不是覺得你不是我的妹妹。我只是奇怪,你怎麼會知道這麼多我的事情?」
聞言,韓月靈微愣一下,就掩唇一笑道:「你的事情,我已經全都知道了。」
說完這話,韓月靈頓了頓,朝北堂尊神秘兮兮眨了一下後,就又繼續說道:「當然,我還知道你在另一個世界,喜歡上一個男人的事!」
北堂尊聽到韓月靈這句超勁爆的話,險些就被自己的口水給嗆死了。
「咳咳……你,你說什麼?」北堂尊按著自己因咳嗽而悶疼的胸口,沖韓月靈厲聲喝斥道:「到底是誰告訴你這些?」
這一刻,北堂尊不再覺得韓月靈思兄心切而瘋了,反倒覺得自己精神有點錯亂了,分不清自己是在局中人,還是在局外人了。
「這個是秘密,不能告訴你。」韓月靈神秘兮兮的用食指豎放在唇上,做了個「噓」的手勢後,就對他得意洋洋的說道:「不過,我可以告訴你,你在四方國的事,我幾乎每一件事,都知道。當然,這裡還包括你對邢宗魅鍥而不捨的表白。」
「月靈,你給閉嘴!」北堂尊雖出言喝止,但白皙的雙頰已被這艷麗的紅霞給染紅了。
「呵呵……不說就不說。」韓月靈雖被北堂尊喝斥,但她卻不已為意的呵呵傻笑道:「不過,哥哥害羞起來的樣子,真是可愛死我了。」
可愛?北堂尊不僅汗顏,還滿頭黑線的說道:「你怎麼可以如此形容你英俊瀟灑的哥哥呢?」
「英俊,我贊同。可,這個瀟灑嘛?我卻不敢這麼苟同!」韓月靈如此對北堂尊開起玩笑來了。
可惜,少年卻笑不出來了。此時的他,只想鑽到地裡當起鴕鳥來!
原來她真的什麼都知道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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