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神秘的男人
正當北堂尊納悶這兩個和尚怎麼一動也不動時,就聽到一聲很是悅耳且磁性的聲音,在他的身後響了起來。
「你一定在奇怪他們兩人怎麼一動也不動?」
北堂尊聞言,立馬回頭看向發聲處,只見一長髮披肩的男人從寺廟圍牆的轉角處走了出來。
他的身高不容忽視,如同他的長相一般,五官鮮明,線條完美,充滿了陽剛之氣,在深藍色衣服下的寬闊肩膀帶著睿智與力量,而那身後的白色披風,更加突顯了他的英俊與帥氣。
如此將來者細細打量一番的北堂尊,疑惑的蹙眉想了想後,才不解的問道:「你是哪位?我們認識嗎?」
聽到北堂尊如此追問,來者神秘兮兮的揚唇笑道:「我認識你好久了,而你算是第一次見到我。」
啥意思?什麼是他認識自己好久,而自己只是第一次見到他呢?
北堂尊越想越疑惑,而來到他面前的男人,卻沒有去替他解惑,反倒衝他神秘的說道:「今日來訪,有一事相求。」
「啊?」北堂尊還未弄明白他是何人,就又聽到男人這麼說,頓時有種雲裡霧裡的感覺。
「呵呵……你比想像中的可愛多了。」男人突然一個熊抱,將愣神的北堂尊一把抱入懷抱裡。首發書.道「啊!」這次是被嚇得一大跳。
北堂尊從來沒有想過會突然被男人這麼抱住了。因此才那麼驚訝。
少年本來覺得被男人抱一抱沒有什麼。但轉念想到自己對同是男人地邢宗魅動了心。
於是乎。他就覺得全身很不自在。就忍不住動手推開了抱著他地男人。
而那男人也沒怎麼抱緊。北堂尊只這麼輕輕一推。就將男人給推開了。
「你不知道男男授受不親嗎?」
北堂尊大翻白眼後。那所說出來地話。讓男人很沒形象地大笑起來了。
「男男授受不親?」男人按住腹部,哈哈大笑起來道:「哈哈……你真的好有趣哦!」
聽到男人這麼說自己。北堂尊直接送了個大白眼給他,並且撇嘴沒好氣的說道:「笑什麼笑?就你牙白嗎?」
「好,我不笑了,我們談正經事。」雖然男人很努力的收起笑臉,但顫抖的身軀還是洩漏了他在拚命忍著笑。
「你……」北堂尊無語,這還叫不笑了。
見男人因忍笑而將英俊的臉。弄得扭曲變形,北堂尊就覺得很無奈且認命地歎了一口氣,道:「算了,想笑就笑,免得你忍出內傷來,還要找我算帳。首發」
「這是你說的喔!」男人見少年心不甘情不願的點頭後,就再也無法壓抑得暴笑起來了。
「哈哈……你真的是太搞了,哈哈……」
此番話下來,北堂尊明顯處於下風。
不過。他卻不討厭,反而有一種親切感。
那種莫名其妙地感覺,就像親友那樣暖融融的。使他身心都不由自主的放鬆下來了。
不自覺北堂尊地嘴角,也就這麼爬上笑紋來了。
於是,在百梯上寺門前的空地上,那兩個對面而立的人,就這麼形成了一副詭譎的畫面。
男人歇斯底里狂笑,而少年則帶著寵溺的笑容看著他。
此番此情給人的感覺,就像一個長者看著孩童戲鬧玩耍般得縱容。
等男人笑夠後,就見到北堂尊正以這樣的眼光看著他。
男人見此,恍神一下後。就揚起嘴角,開玩笑的說道:「你這樣子看我,讓我想起了我的父親。」
聞言,北堂尊卻笑不出來,反而有一頭黑線。
父親?他有那麼老嗎?雖然他前世加今生也有五十好幾,但面前地男人也不年輕啊!
他看起來至少也有三十歲了,以自己這種年齡,怎麼可能會有這麼大的兒子呢?
「你的玩笑一點也不好笑。」北堂尊毫不客氣地直接點明了。「嗯,的確不好笑。」男人一手環胸。一手摩挲著下巴,盯著少年的丹鳳眼,神態極為認真的問道:「那如果是真的,你會怎麼樣?」
「撞牆跳崖。」北堂尊一點都沒有猶豫的衝口而出。
「哦,原來如此。」男人聞言,恍然大悟地拍掌說道:「這飯可以亂吃,話卻不可以亂講啊!」
聽到男人一大堆稀奇古怪的話,北堂尊忍不住又翻了個白眼給他。
少年現在很後悔跟這個古怪的男人閒扯,心裡暗下決定不去和他說這些莫名其妙的話了。
「你先前說。有什麼事需要我幫忙?」
如此想得北堂尊。快速得轉回了先前地話題。
看到少年如此迫切,男人蹙了劍眉後。就瞭然一笑道:「呵呵……看來,你迫不急待要趕人了。」
「呃……」被看穿心思,北堂尊有點尷尬。他的確有此想法,主要還是他對這個莫名出現的男人懷著一絲警惕。
雖然第六感告訴他,這個神秘的男人對他無害,但他還是放不下這個警惕的心。
「沒什麼大不了。」男人擺了擺手,對北堂尊的逐客令,並不為意的一笑置之,道:「其實你這人還不錯,就是白癡了點。」
「你這是在誇我,還是在貶我?」北堂尊苦笑。
「當然是在誇你嘍!」男人理所當然地說道:「我就是喜歡你這種白癡性格。」
聽到如此輕佻的話,北堂尊的忍耐底線終於被怒火給燒斷了。
只聽少年咬牙切齒地沖男人,一字一頓地說道:「有什麼事趕緊說,我很忙!」
「好!」男人應了聲好後,就從懷中掏出一個巴掌大的黑絨禮盒,拉過北堂尊的手,將它放在他的手上後,就吩咐道:「等我走後,再打開看。」
「幹嘛?」北堂尊當然拒收,推還給男人,道:「無功不受祿。」
「這個不是給你的。」男人又將禮盒放到北堂尊手上,明白的說道:「到時可要靠這個去救人!」
聞言,北堂尊就不好再推拒了,畢竟可關乎了一條人命呢?
「好了!」男人抬手看了看手腕後,才肅臉蹙眉說道:「時間也差不多,我該走了。」
落下這句話,也不等北堂尊看清男人手腕上的東西。男人在自己腕上輕敲幾下後,就這麼憑空消失在北堂尊的面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