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斷絕師徒關係
嗚嗚……親們,某靈真的很抱歉。上一章有大修,麻煩親們回頭看一下,我保證下不為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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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兩條傳言的始末,在加上心裡的猜想,北堂尊很好得理清了事情的真相了!
雖然如此,但北堂尊更想得到邢宗魅的親口證實。
不過,在那之前,他更想將自己和陳巧七的關係斬斷掉了。
他和陳巧七這個老徒弟根本從一開始就是勉勉強強了。
如果不是藍蜓的遺願,北堂尊根本就不可能會認了他。
俗話都說這強扭的瓜不甜。更何況,還是他們這對半路師徒呢?
再說,陳巧七也不是真心,想拜自己為師。
從一開始的居心不良,到莫須有的傳言四起,致使他和邢宗魅一路被人追殺,到最後,還被邢宗魅莫名其妙的保護起來了。
這一切地一切。都是被陳巧七這個半路徒弟所害了。
如此折騰人地老徒弟。怎能不與他斷絕師徒關係呢?
北堂尊方一打定注意。就清了清喉嚨。看著陳巧七地鼠目。淡漠地說道:「我們還是別做師徒了。」
「為什麼?」陳巧七驚得合不攏嘴。不過。他很快就反應過來。連忙哀求道:「師傅。我知道錯了!」
「不是錯不錯地問題。而是我們真地很不適合做師徒。」說完這話。連北堂尊都有點汗顏了。
這話乍聽怎麼這麼像男女之間分手地經典台詞呢?
「師父!」陳巧七拖起傷體,跪到北堂尊面前,一臉懺悔的說道:「我知道我居心不良;我知道我亂傳流言,害得你被追殺;但是我真的想要彌補我的錯失,求師父再給我一次機會!」
「既然你都知道,就不應該繼續勉強下去了。」北堂尊對陳巧七的哀求無動於衷,反而冷冷地潑他一身冷水道:「我是自私小氣的男人。如果不是看在死去藍蜓的面子上,我早就揍你一頓了。」
「師父只要能消氣,就儘管來揍。」說著就拉過北堂尊的手,往他身上拍打。
北堂尊蹙眉看著陳巧七身上早已包紮好的傷口,因他借手拍打而再一次流出了鮮紅色的血液來。
這樣就行了嗎?這樣就能讓他消火了嗎?
哼!可笑!他的倔強脾氣一上,就算十頭牛也拉不回了。
這脾氣連邢宗魅都吃不消,更何況還是陷自己如此境地的陳巧七呢?
「打夠了嗎?」北堂尊冷冷地看著他蒼白且不停冒冷汗的臉,譏諷的說道:「別費心機了,我不吃『苦肉計』這一套。」
「師父……」陳巧七愣住了,他從來都沒想過面前的少年會如此鐵石心腸。
見陳巧七閃神,北堂尊快速得抽回自己被抓去當凶器的手,拉過車窗簾,擦了擦手上的血跡,涼涼的說道:「別把自己弄得跟女人一樣。」
落下這句話後,北堂尊就站了起來,彎著腰,往馬車外走。
「師父,我們師徒緣份就這麼淺嗎?」陳巧七不死心得追問起走到車門前的北堂尊。
聽到他如此傷感的話,北堂尊略微遲疑一下後,才掀開車簾出了車廂,只留下那一句「不能做師徒,還可以做朋友」的話,讓陳巧七慢慢地去思考。
不能做師徒,可以做朋友?
看來他們的師徒關係,今日真的就這麼斷絕了。
說不後悔不遺憾,那是不可能了。畢竟韓月軒真的很厲害,他所撰寫的手札都是很深奧難懂,至今自己還未研究通透。
本來想找他請教請教,可惜……
唉!陳巧七重重地歎了一口氣,為自己被踢出舉劍門下,而感到沮喪且難過。
而這一切,全都怪他太貪心,才會害他落得如此境地。
這一廂的陳巧七正在懊惱不已,而那一廂的北堂尊下了馬車後,就急步向不遠樹下的西樓三兄妹走去了。
「月軒哥哥,你的手還疼不疼?」北堂尊還未走近,西樓涵芊就急忙迎上去追問起來了。
可北堂尊並未理睬她,反而繞開她,來到西樓虹洛面前,迫切的問道:「你現在有最快的千里駒嗎?」
「這個……」西樓虹洛低頭沉吟一番後,才反問道:「你要千里駒幹嘛呢?」
「我要盡快趕去邊域。」北堂尊如實答覆道:「我怕拖太久,事情會有變!」
「嗯,好!我去安排。」西樓虹洛向北堂尊拱了拱手後,就轉身去吩咐起車伕來了。
北堂尊見此,才鬆了一口氣。可在他放鬆下沒一會,西樓博凌就湊了過來,追問道:「你和陳師傅說了些什麼?」
「沒什麼。」北堂尊隨口敷衍一聲後,就低頭沉默起來了。
西樓博凌見此,聳了聳肩,靠到大樹幹上,無所謂的說道:「不想說,就算了。」
聞言,北堂尊更樂得閉緊嘴,不去說話。
可是,西樓博凌不去追問他,不代表他就可以這麼清閒下去了。
西樓涵芊這個高貴的郡主,又是用絲巾為包紮手,又是虛寒問暖,煩得他在心底直哀呼:「最難消受美人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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