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來客
北堂尊才這麼比喻完,就聽到秦楓在屋外似乎對什麼人,客氣的說道:「公孫公子,遙公子,請兩位等一下,奴婢去通報一聲。」
「好的,有勞秦姑娘了。」
「公孫公子,客氣了。」
兩人你謙我恭之後,就聽到秦楓邊敲門邊有禮的詢問道:「公子,有客來訪。」
「請他們進來!」北堂尊雖不知來客是誰,但將他們拒之門外又有失禮數。
於是,他就起身整了整有些皺巴巴的黃色長袍,側身瞥了一眼身旁面若桃紅的花星,無奈的搖頭暗道:「又一個春心蕩漾的無知少女。」
不過,這屋外兩人哪一個會是花星的心儀之郎君呢?
北堂尊很好奇,不過,他很快就與來客打上照面了。
只見來者一個身著灰色儒衫手拿金筆的青年,正是與北堂尊有過一面之緣的公孫夜雨;而另一個身著褐色麻布衣的男人,則長得平凡無奇。不過,他那雙桃花眼卻出奇的迷惑魅人。
北堂尊將來客打量一番後,才對公孫夜雨拱手作揖,道:「公孫先生,不知找在下何事?」
公孫夜雨也風翩翩地還禮道:「今日冒昧到訪。主要是來負荊請罪。」
「負荊請罪?」北堂尊聞言。蹙起眉峰。問道:「為何?」
他不記得公孫夜雨有做過對不起自己地事啊!
他只記得自己曾經把他這個「江湖」叫成「江湖記者」。算起來會開罪人地人應該是自己!
「你看這個!」公孫夜雨並無多言。反而從懷中掏出一本金色封面地書。翻開後就將它遞給了北堂尊。
「什麼嘛?這……」少年瞪大丹鳳眼。看著頁面上那一排名單上地名字。驚訝得照著上面念道:「天工巧匠:第一名。機老怪--舉劍;第二名。神器聖手--韓月軒;第三名。巧天工--陳巧七……」
「唉!」公孫夜雨很無可奈何地重歎了一口氣道:「你現在應該知道為什麼了!」
聞言,北堂尊很老實的搖頭說道:「不明白!」
看了名單後,他只知道自己成名了,而且比自己的老徒弟--陳巧七還高出一位。
嗯!「神器聖手」這個綽號還真好聽,比魅的「纖手毒聖」好聽多了!
北堂尊正暗中為自己好聽的綽號而洋洋得意,卻在這時聽到那褐衣男子對公孫夜雨如此說道:「公孫,你不覺得你在對牛彈琴嗎?」
「遙兄,話不可如此說!」
「有何不可,我倒覺得巧天工誇大其詞。」
「遙兄,收回你的話!」公孫夜雨臉色一肅,嚴詞利語地反駁道:「如果沒有韓公子不顧生死入**陣破陣救人,現在的武林人士早就被毒焰教給滅了。」
聽到公孫夜雨如此為他辯駁,北堂尊覺得很好意思的抓了抓後腦勺的頭髮,對褐衣男子說道:「這位兄弟,你別公孫先生亂說,我沒有那麼偉大啦!」
褐衣男子挑眉,對公孫夜雨撇嘴說道:「公孫,聽到沒。人家自己都不承認了,何需勞你費心呢?」
「遙兄!」公孫夜雨覺得好無力。平時遙兄一向很好說話,怎麼今日這麼反常,害得他覺得自己裡外不是人。
「韓公子,你太自謙了!」公孫夜雨為了緩解這尷尬局面,盈盈又對北堂尊行了一禮了。
「使不得,使不得。」北堂尊見此,趕忙伸手托住他的手,連聲說道:「其實我真的是頭牛,根本聽不明白公孫先生所言的『負荊請罪』是什麼意思?」
語罷,也不等公孫夜雨解釋,直接繞過他,拱手衝他身後的褐衣男子,歉意十足的說道:「不知這位兄台高姓大名,剛才小弟多有得罪還望海涵?」
我汗!一句話說下來,說得窮酸就算了,還繞得他的舌頭直打結。
不過,為了不得罪人,這些虛禮似乎應該都是必須了。要不然,這個平凡男從進來到現在就不會一直針對著自己了!
可褐衣男人對少年的主動求和,並不理睬,反而抬起下巴睨著他。
少年見此還未生氣,反倒一旁的護主心切的花星沖平凡男人,譏諷的說道:「遙公子,真是好大的面子,連我家公子的薄面都不賞啊!」
「花星!」北堂尊對替他出頭的花星不忍斥責,只能用可憐的丹鳳眼看著她,說道:「少說兩句,行不?」
「可是,公子……」在少年可憐兮兮的眼神攻勢下,花星只能棄械投降,道:「好!」
語罷,她就乖乖地退到一旁不再多言了。
一旁的公孫夜雨雖見男人無理得太過火了,但畢竟也朋友一場,不好為了他人而得罪了他。
可就這麼放任著他,反讓自己向少年的負荊請罪,變成了興師問罪。
這到底該如何是好呢?
公孫夜雨正為內心的掙扎而愁眉苦臉,卻在這時,聽到了一聲極冷極寒的男性聲音如此說道:「這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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