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離開
北堂尊在武林人士的夾道歡送下,坐著西平王贈送的豪華馬車,一路晃晃悠悠的往西而去……
此時的他,心情還算比較輕鬆愉悅了,而且能讓這麼多人為他送行,那感覺真的很不錯!
只是,身旁駕車的邢宗魅,冷著一張臉,似乎心情極不快。當然,北堂尊也沒有拿熱臉貼他冷屁股的雅興,自娛自樂的欣賞起沿路風景來。
邢宗魅用眼尾掃了,正在哼唱著不知什麼歌曲的北堂尊一眼,無奈的意識到自己,不知該拿他怎麼辦?
難道他就沒察覺到,自從出了西方城後,各方不明人馬的跟蹤者也緊隨而來嗎?
雖然不知這些人,到底想要幹什麼,懷著什麼目的,但是他決不會讓他們有一絲一毫機會去傷害小鬼。
如此思慮的邢宗魅,自然就沒什麼好臉色。不過,他還是出眼去提醒這個迷糊的少年。
「小鬼,警惕一下,有人跟蹤!」
「哦?」北堂尊被邢宗魅這麼一提醒,倒是雙眼一亮,興致勃勃地追問道:「什麼人?」
見此,邢宗魅平生第一次有翻白眼的衝動,無奈之餘,他只好保持緘默。
「我知道是誰?」北堂尊突然說了這麼一句話來。頓時引起了邢宗魅地注意。
難道小鬼地榆木腦袋。終於開竅了。
可是。當邢宗魅挑眉看向北堂尊時。就見他高傲地抬起下巴。洋洋得意地說道:「肯定是花星唄!我剛才在送行人群中。沒瞧見她……」
餘下地話。邢宗魅沒有聽下去。而是很無可奈何地暗歎了一口氣。果然。小鬼還是小鬼。還真別指望他能有那麼一點危機意識。
北堂尊自說自話了好一會後。才發現唯一地聽眾都沒有聽他說話。略微不滿地嘟起粉嫩紅唇。抱怨道:「你有沒有聽到我說什麼啊?」
「什麼?」邢宗魅專注著駕馬車。連一眼都沒去看他。隨口敷衍。道:「說。我在聽。」
那種態一看,就是在敷衍。但北堂尊自認不是女人,沒必要為這小事去生氣。因此,少年也沒有發火,倒是不厭其煩的重複道:「事情是這樣,我想甩掉花星,你能幫我嗎?」
這話說到邢宗魅的心坎裡了。以目前敵暗我明的情況下,的確不知不覺的甩掉他們,才是此時重要的決策了。
「好!」邢宗魅難得點頭附和道:「不過,不是現在。」
「嗯!我知道。」北堂尊聽到邢宗魅應允了,心情頓時輕鬆不少,同時也覺得有點疲乏了。於是,少年伸了伸懶腰後,對他說道:「魅,我先去睡一下。時候到了,叫我一聲。」
說完這話後,也不等邢宗魅點頭,獨自先鑽進車廂內去休息了。
邢宗魅見北堂尊消失在布簾後,心又暗暗生疼起來。
可惡!又來了!該死的「噬情蠱」,怎麼這麼難搞定呢?
邢宗魅一手拉著韁繩,一手伸到懷中取出一小瓶「蝕心露」,撥開小木塞子,一口氣往口裡倒……他就不信,天天把「蝕心露」當水喝,還毒不死那只躲在心中的小毒蠱。
入車廂後的北堂尊,躺在舒適的軟毯子上,明明覺得很疲憊,卻怎麼也無法安下心來休息。
自從那日陣變之後,他總覺得邢宗魅有事瞞著他。雖然時時刻刻與他保持著距離,但每當他轉身的一剎那,又總能察覺到他那火熱的視線。
雖然不知為什麼,但少年能感覺到邢宗魅似乎在忍受著極大的痛楚。
這麼多年了,他很少去在意那個男人的想法,似乎一次也沒有。可是,他卻一直承蒙著他的照顧。有時候,他都有種自己真的只是一個單純無知的十歲少年。
看來他真的是越活越回去了。顯然,他被他們保護得太好了,致使自己都無法適應這個世界的一切黑暗面。
雖然藍蜓的死是他心中無法磨滅的痛,但同時也是他邁向成長的墊腳石。他相信,不久的將來他會成長為不再受人保護的雄鷹。
不過,在那之前,他似乎應該先去關照一下邢宗魅,免得他真的有什麼纏身而無暇顧及他妹妹的解藥研製……只是,他現在好睏,等睡飽以後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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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靈在此暫用一點時間,來採訪一下北堂尊,並由此解決一下文中比較有爭議的問題,請大家散花歡迎一下!
某靈:尊尊,你幾歲?
尊(掰手指數了數):我算一下,前世三十五歲,這一世十歲,嗯,加起來應該有五十三!
某靈(汗):前世是做什麼工作?
尊(傲慢):儀器發明家!
某靈(鏡片一閃):前世有什麼心願未了?」
尊(沮喪):你明知故問,當然是我妹妹韓月靈嘍!
某靈:韓月靈和北堂忘憂是不是同一個人?
尊(翻白眼):這個白癡問題,我拒絕回答!
某靈(抹汗):那好!我們言歸正題,一些讀者說你很白,不像來這個世界有十年之久了。請問你有何解釋?
尊(傲氣十足):誰規定穿越到異世,就要容入異世呢?再說,我有那閒功夫,還不如多花點時間,研究製造我的「時空穿梭機」呢?
聽此,某靈怒沖沖的上前,一腳將尊踢飛出去,然後立馬陪笑鞠躬,道:小孩子,口無遮欄,請親們別生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