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中一條綠色的扁舟正在雲朵之間飛快的穿行,看那樣子,正是香香號了。
天色漸漸黑了下去,卓陽等人卻正躺在那香香號的甲板上,享受著傍晚的清風。「香香大船長,請問我們什麼時候才到目的地啊?」卓陽笑嘻嘻的對香香問道。
香香注視著卓陽那張嬉皮笑臉,心中暗想,這樣的人真的能和黑暗神為敵嗎?黑暗神為什麼這麼在意他,我倒是什麼都看不出來。
「估計明天一早就到了,青陸要比九州大多了,雖然我說的是喜郎山近處,但其實還是有千多里的。」
卓陽背後的薰衣卻聽著聽著,不自覺的說了一句,「有一個晚上還是很好的。」
顏顏和霜雪幾女頓時一呆,也沒想到平時矜持的公主竟然最先說出這種寓意深刻的求歡的話來。
薰戲馬上反應過自己話中的歧義來,頓時臉紅心跳,呼吸在加速,只偷眼望著卓陽。可是遲鈍的男人此時卻正直直的盯著香香背上的紅色長髮。幾個女子不由一陣氣苦,韓霜離卓陽最近,轉過身去從後面將卓陽抱住,用那兩顆青澀的嫩乳在卓陽背上撕磨起來。
太陽漸漸西沉,月亮也慢慢冒出頭來,空氣變得清爽起來,夜空中點點繁星與如燈皓月開始代替白日的艷陽來給大地帶來光芒。
此時香香早已獨自下了內倉,給在甲板上的剩下幾人提供機會。很久沒有相見,無論是卓陽還是幾女自然都是思念與慾火漸爬漸高。
天下的月光撒在卓陽身上,他突然覺得胸口處清涼的感覺甚是突出,低頭一看,胸口處淡藍色的光芒正閃爍不停。每閃動一次,卓陽就覺得有股能量從胸口那月華珠傳了進來。
抬頭看看天上的盤月,再回想一下月華珠的名字,卓陽醒悟過來,原來這就是月華珠的特性啊。月華珠的特性就是能吸收間至陰的能量,其中當然包括月能,在吸收能量後再轉化為擁有著能使用的形式。由於是卓陽擁有著月華珠,所以當然就是轉化成紅色能量了。
這邊卓陽正閉著眼睛幸福的享受著月華珠帶來的好處,另一邊幾個女性卻已經急得心如火焚了,從相見到現在已經這麼長時間,那無賴居然還不來對自己毛手毛腳,這些身處戀愛期思維敏感的女子甚至在胡思亂想起卓陽是不是喜歡上那香香將她們拋一邊了。
明知道那可恨的香香還在下面,朱顏顏卻早已忍不住,將衣服脫得只剩褻衣褻褲,跑到卓陽身前,雙手叉腰,「哼!今天你還來不來的!」
睜開了眼睛,卓陽從那清涼能量帶來的快感中回過神來,「當然要啦!不要跑哦!」他餓虎撲食般跳了起來,將面前的玉人一把拉進懷中,卓陽興奮的發現不管自己是否將注意力放在那月華珠上,那能量都持續不斷的在增加著。
不過再仔細感覺下,他又發現那些增加的能量其實是存儲在月華珠中,並沒有真正轉移到自己體內。換個說法就是其實月華珠已經和他融合成一體了。
朱顏顏聞到思念已久的男人的體味,頓時雙眼迷離起來,只知道將頭扭到後面去,奮力尋找卓陽的嘴來發洩。
卓陽故意左躲右閃,就是不給朱顏顏碰到自己嘴巴,手上卻開始不老實的在她身子上下游移起來。
朱顏顏久尋不著,也漸漸清醒了些,看著那張壞笑著的臉,心中一羞,「你壞!你壞,我不來了啦!」
說罷朱顏顏就要站起身來,可是沒想到的是,等她完全站了起來卓陽竟然沒一直出手拉住她,再回頭看了看也正自飛快褪衣的姐妹們,心中一急,不行,這樣下去,我豈不是要落到後面了,靈機一動,她裝做腳下一軟,竟又直往卓陽身上倒了下去。
不想卓陽雙腳翹起,從後面墊住了顏顏的背,再將右腳下移,用腳指頭夾住顏顏褻褲,用力一扯,顏顏的褻褲竟然被直接拉了下來。
朱顏顏覺得下身一冷,低頭一看,驚叫出來,「啊!」聲音嘎然而止,原來卓陽的腳指頭已經長驅直入,攻向她的三角地帶。
朱顏顏不由自主的開始哼哼唧唧來,高高昂起了頭,櫻唇輕啟,雙眼朦朧,已然是情動難當了。
其他女子只看見卓陽雙手撐在地上,一隻腳踢在朱顏顏背上,另一隻腳卻被遮擋住。不明白的是為什麼朱顏顏就會漸漸發出愈來愈大的愉悅呻吟。
幾人小心翼翼的走上前去,一看之下,都不禁面上泛起紅潮。原來卓陽的腳指頭在朱顏顏私處左撥右弄,衝擊不斷,滴滴晶瑩的液滴已經沿著他的腳流了下來。
在月光中,一條凝結水晶般的絲線沿著卓陽的小腿伸至膝蓋處。朱顏顏那處也已經是水流不止了。
突然間,卓陽的腳指頭抖動更是厲害,顏顏終於叫出聲來,只聽爽快到了及至的歡叫聲從她口中傳出,這天生媚骨的女孩兒竟然被卓陽用腳指頭弄丟了。
其他人頓時目瞪口呆,卓陽坐了起來,看著衣服已經脫得差不多的幾個美貌妻子,笑呵呵的說道:「看來,今天晚上你們要受苦咯。」
清涼的月光撒在甲板上,但是此時甲板上的氣氛卻是火熱無比。經過一段時間的休息,朱顏顏又站了起來,接替已經倒在甲板上的姐妹們,最後一次衝擊終於承受了卓陽的甘露。
果然如香香所說,在他的龍槍進入她們的身體後,卓陽發現自己可以控制體內的能量通過月華珠轉化成為薰衣等人可以使用的能量進入她們的身體。
而且也不存在原先的身體只能承受一定量能量的問題,在卓陽輸入能量的同時,四個女子身體對能量的容納能力似乎也在不斷的提升著。
在甲板上的幾人熱火朝天的時候,甲板下,一個身影孤單的女子卻正用手支著頭靠在舷窗上,望著身邊飄動的流雲,聽著上面的此起彼伏的呻吟聲,心中不由一陣茫然,我到底從何而生,該往何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