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靠
明達打算收購天信時正是國慶。
和沈紅一切都談好只等合同。
給公司員工放了假一諾自已也想放鬆放鬆開著私家車帶著如月去杭州玩。
說實話一諾不怎麼喜歡杭州。杭州已經現代都市化再也不是那個夢中的江南。相對於如今的杭州他更喜歡麗江西藏那些自然原始未曾沾染世俗氣的地方。
但是如月想去。她長這麼大還沒有出過省。老家是靠近長沙的一個小鎮。一直往返兩地。
在唐詩宋詞裡聽到杭州。畫船聽雨眠西湖比西子的杭州。
在她眼裡杭州是不但景美更加是文化和歷史的積澱在裡面。她最想去的地方就是杭州。
一諾便依了她。
帶著她在西湖附近的賓館住了下來然後帶著她到各個景點去玩。
國慶人實在是多接踵摩肩。與其說是出來看景的不如說是出來看頭和屁股的。
可是這就是人生呀人生人生。有人才叫熱鬧啊。更何況像個半大的孩子到了杭州就開始瘋跑瘋玩哇哇大叫。
看著她開心他自然也快樂。
他是古怪的人。做生意做大做成功了自然有事業上的成就感。可是這種感覺比不上為親人花錢帶來的成就感。
他從小就希望家人平安富足能夠在他的保護下健康快樂的生活。一切都不用擔心一切都有保障。
如月現在的模樣就讓他特別有成就感。
只要在乎的人開心快樂自已吃最多的苦也甘心情願的。
比較傳統的男人。在這個浮華的世上也許絕了種。
一個人的渴望和幸福往往與經歷有關童年經歷就更甚。從寒冷裡走出來的人更知道溫暖的滋味在黑暗中呆久了的人一旦看到光明會倍加珍惜。
帶著她在西湖邊走。
杭州唯一值得看的地方就是西湖了。一個大湖也沒什麼好看可是勝在它的天然和人情味。
兩個人拉著手走在沿江大道上翠綠的垂柳在江邊垂照影。柳條隨風輕擺。這樣的景致綿延數十里也只有江南才看到這樣的景了。
沿江大道靠右邊是一片原始的樹林各種古樹參天。特別是一種雲杉枝椏筆直插入雲霄。
從下面往上看那樹梢的末端直升到藍天白雲裡去天空明媚純淨的讓人暈眩。
樹林裡有人在彈琴唱曲子是退休聚在一起自娛自樂的老人。
年歲已老聲音卻並沒有老去。
婉婉的歌聲隨著風穿林過葉的吹進如月的耳朵裡她拉著一諾的手那一刻真的看到了幸福的身影。
曲院風荷已經開滿的白的紅的荷花點綴在翠綠的荷葉間許多遊人棲息在湖邊的岩石上湖水輕輕拍打著**放在水中的腳裸。
是那樣清爽幽淨的夏日。
在湖水浩渺處可以看到一隻船遠遠的出現先是一點然後才清晰。彷彿來自天之盡頭慢慢搖搖到紅塵裡來。
想起白蛇和許仙的故事還有蘇小小林和靖。許多的名人許多深情雅致的故事。
有人刻意到西湖來結婚。
漂高的新娘子穿著皎如新月的婚紗迤儷的從林中小道走過。
有許多遊人駐足觀看。
如月彷彿一個傻孩子亦或是戀愛中的女子對於穿著婚紗的同性總是充滿好奇。假如愛情美滿她們會真心的笑著祝福縱是傷感也會含淚羨慕。
新娘子好漂亮。
如月帶著笑牽著一諾的手跟著去看。一大群人跟在新娘後面到最後是分不清是新娘的親人還是陌生的遊人。
大家都笑哈哈的。
一諾含著笑跟著她縱容著她。只要和她在一起他總是感覺到自已在做傻事也因為如此才感覺到年輕因為犯傻是年輕的一個標誌。
現在的他太過於精刮算計還真的是需要一個這樣的女孩。
一諾現在是充分的明白老薑為什麼這樣深愛著他的小蜜了。
一諾我們結婚時我也穿那樣的婚紗好不好。
好呀。
我們也到西湖來度蜜月好不好。
可以的如果你喜歡我原想帶你到國外去的。
想告訴她這世上比杭州好看好玩的地方多得去呢。
話到嘴邊望著她歡喜無限的一張小臉也只得作罷。
看到迎面走過來的女孩有一邊走一邊吃著烤玉米的。
如月想吃卻找不到買的地方。
一諾對她道我們剛好和她是迎面走的應該在我們的前面我們找過去肯定能找到的。
如月也點頭兩個人拉著手一直往前面走去。
只是走了許多地方依然沒看見賣烤玉米的地方。
如月說算了。
一諾點點頭道想你是餓了這附近有家西餐店我們進去解決午飯吧。
如月點頭。
坐在靠窗的位子點的是牛排。
叫了水果酒。
如月沒吃過西餐亮亮的刀叉上來時根本就不知怎麼動筷。
只得猛喝水果酒。
酒水帶著水果的甜香倚在窗旁的椅子上幸福疲倦她倒是有一點微微的醉了。
一諾看她沒有動笑道切不動嗎?我幫你切開吧。
替她把牛排切成一小塊一小塊。
含著笑極為細緻。
如月坐在那裡望著他笑是的她越來越愛這個男人了。以前是因為安全感不得已一般老天代她選了他可是現在隨著在一起時月愈久越來越現他的好。他是真的對她好從來沒有一個陌生男人對她那麼好過。
他像她的父親甚至比父親更愛她。
曾經很多人說過不要拿任何一個人去和父親比。打個男人有父親十分之一愛你就不錯了。
眼裡莫名的有了淚。
實在是因為太幸福會擔心怕萬一這樣的幸福不能長久。
好了現在可以吃了用叉子叉起來就可以了。
他把杯盤推回到她面前。
在陽光下笑著望著她囑她快點吃。
在杭州呆了六天車子的後備箱裡裝滿了他給她買的東西hermers的包包香奈兒的裙子寶石項鏈gubsp;
她總是驚乎太貴一諾卻不管不顧任著性子給她買東西。
永遠的口頭禪是錢是用來花的。
原想再呆一天的一諾卻接到一個陌生的電話。
沉默著接起電話等著那邊說話。
大哥救我——
聲音有氣無力彷彿是垂死的人在萬人踩踏中跟他求救。
眼前浮現出一張瘦骨伶仃的臉來。是老六。
你現在在哪裡?
我現在在長沙。小七要我來找你的北京黑幫——
你先不要說找個地方藏好保住小命我馬上回長沙。
眉毛皺在一起看見在遠處含著笑等他的如月。
心裡突然沉重。天上的太陽在一瞬間暗了下去。不知怎麼的每次接到過去的電話他總感覺到冷。
儘管他從來不曾怕過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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