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第一道陽光剛剛照射進晉家的大院時晉經風在任道美的幫助下順利的溜進了房間。晉經風吃下了自己調配的止瀉藥總算逐漸好過一些了。此刻他只覺得昏昏沉沉的脫力一般倒在床上腦海中昨晚的那一幕幕情景時而清楚時而模糊。若不是那時候巴豆導致的疼痛使得自己頭腦頓時清醒過來那麼就連晉經風都認為是他自己神經殺了那女人現在恐怕已經被人當作殺人兇手綁回警局了!
可惡的葉梅玲她究竟是個什麼角色?怎麼會那麼強大的催眠術呢?!甚至強大到讓對方的意識扭曲?!想到這裡晉經風不禁冒出一身冷汗來。那些人為什麼要接二連三的殺死無辜的女人?這個問題始終揮之不去儘管很疲憊但是晉經風還是睡不踏實。直到早上十點多他依然輾轉反覆無法靜下心來。
「小少爺您睡醒了嗎?」潘鈺輕輕的敲了敲房門「有你的電話是從北京打開的。」
「好的我這就來!」聽到這兒晉經風一骨碌爬起身走出屋門「是***電話嗎?」
潘鈺搖了搖頭「好像是一位年輕的小姐」說話的時候潘鈺只覺得晉經風的臉色很差就像是生了場大病一樣整個人看上去都憔悴了許多「總之……您還是先去接聽吧。」
「嗯!」難道是恩慈姐嗎?晉經風疑惑的走下樓梯。
這時候潘鈺伸手去關屋門卻突然現地板上亂七八糟的扔著幾件髒衣服反正自己正好要拿衣服去洗於是她便走進了晉經風的房間。()。剛剛撿起地上的那件襯衣潘鈺被眼前地一切整個嚇呆了只見這件白色的襯衣正面滿是鮮血。在一堆帶著血的衣服和領帶地下面只見一張黑色的面具露了出來。「啊!」潘鈺忍不住叫出了聲。想起那個傳說中令人聞風喪膽地面具殺手她只覺得後背如同結冰了一般冰涼。
「嫂子你怎麼還在這裡啊?!」不知道什麼時候晉經風又回到了自己的房間看著蹲在地上嚇的雙腿有些抖的潘鈺。晉經風並沒有做過多的解釋他只是默默地拾起自己的衣服還有那張微笑的面具卷在一起扔進了櫃子裡。
「小少爺你怎麼……難道你……?!」
「別胡亂猜測嫂子!」晉經風回過頭來看了潘鈺一眼「知道的太多對大家都沒有什麼好處!因此我勸你還是忘記你所看到的一切吧!」
潘鈺顯然不明白晉經風的話從很早以前她就覺得自己這個小叔子行動詭異。如果真的是因為幫會的恩怨而被捲進什麼是非當中倒也可以理解但是那張面具!實在不由得不讓潘鈺想到那個恐怖的殺人魔!於是她看著晉經風地眼神開始充滿了驚懼與慌張。關上櫃子。晉經風走到潘鈺的面前「記得哦。嫂子。千萬不要說出去!」
硬生生的嚥下一口口水潘鈺僵直著脖子點了點頭。
當晉經風走出房間時。潘鈺這才覺得兩腳軟不由地坐倒在地上「他真的是嗎?……那個微笑面具?!」和煦地春風吹進了海紫苑地廳堂晉經風這才覺得清醒了許多。接起電話對面傳來了一個清新、甜美又讓晉經風感到十分熟悉的聲音。
「望月?!怎麼是你啊!」晉經風突然感到些須地歡喜「你最近好嗎?」
「經風我很好抱歉閣了這麼長的時間才打電話給你……上次不告而別真的很抱歉……」從什麼時候開始席望月說話的口氣竟然變的有些小心翼翼起來。
「沒有關係自從你離開之後家裡也生了許多事若是你在的話真不願看到因為這些倒霉的事情把你也捲進來!」
「呵呵……」席望月笑的有些生澀「經風我看到晉老夫人回到北京了原本以為你也會跟著一起回來真遺憾沒見到你的人影……我這次打電話是想跟你說……我就要去俄羅斯了!……這次出行和以前不同不知道什麼時候會回來也不知道……能不能再回來……我想……」說著席望月的聲音突然變的越來越小。
「咦?!你說什麼?……望
「大小姐你還有功夫在這裡講電話啊!還不快去收拾東西太保頭子們馬上就要來收房子了……!!」電話那頭突然傳來一個老婦人的抱怨聲。
席望月沉默了一陣「總之經風我會想你的!北伐戰爭就要開始了如果我們都熬過了這個亂世我一定會去找你在那之前請一定不要忘記我!」
「望
「抱歉了晉經風我要掛電話了我會再聯繫你的再見!……」席望月用力的掛上了電話那個時候其實晉經風已經聽出來了她哭了……
在北京的席宅裡已經是一片狼籍僕人們四散而逃主人們來不及收拾只拿著一些貴重的飾便上了門外的汽車。金融危機導致這個家庭——曾經的外貨大商席鳳容先生如今已經是傾家蕩產一無所有半個月後他們舉家喬遷到了俄羅斯從那之後再沒有了席望月的消息。
此刻晉經風的心情沉重想到那個曾經義無返顧的幫助他的可愛女孩晉經風總是感到有些虧欠不能承諾的事情太多了因而人有了罪!
「經風?」身後突然有人拍了拍他的肩膀晉經風回過頭去只見晉斯姆站在他的身後雖然還有些尷尬但是兩者之間的氣氛已經明顯變的緩和了許多「下午有時間嗎?」
「哦!有的哥哥你有什麼事?」
「要去警察廳的登記財產歸屬按照遺囑海紫苑是你的……下午你跟我一起去吧!」雖然兩個人都很清楚的知道那封遺書是假的但是晉經風所表現出的顧全大局還是讓晉斯姆有些感動說起來這還是晉斯姆第一次邀請晉經風一起出門在晉經風的眼裡看來真的很難能可貴於是他欣然的答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