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自己的哥哥……不!現在的晉斯姆和晉經風已經沒有血源關係!此刻的晉經風突然無語心情也變的複雜起來。「正如你所說哥哥……我現在還不是人水幫的繼承人我之所以站在這裡想盡自己所能幫你洗脫罪名是因為我把你當作我的親人看待!而且這件事情不光關乎到你還牽連著整個人水幫如果我能夠當上人水幫的繼承人我可不想與法國人為敵!」晉經風突然語氣一轉氣憤的凝視著晉斯姆他並不是故意要氣晉斯姆的只是想讓他清楚的明白現在的情勢……既然說服不了至少要讓他深刻的記住!
一切都來的太快了災禍還有不幸在這個春天……晉經風甚至還沒有喘息的機會就又一次掉進了另外一個漩渦中。
總覺得這次不太一樣……感覺有些奇怪!
「你的意思是……我在拖你後腿嗎?」聽了晉經風的話晉斯姆也立刻不滿起來。「你儘管去調查好了我跟這件事情沒有關係!就算我再怎麼冒失這樣衝動的事我還是不會搞的這麼愚蠢的!什麼微笑的面具……我根本連聽都沒有聽說過!」說罷晉斯姆站起身來甩手悻悻的走出了視探室站在一邊的蕭柏探員不免汗顏這樣的兩個人真的是兄弟嗎?!
晉經風坐在原地很久都沒有說過話。蕭柏也並沒有打擾他的思緒只是默默的站在一旁陪他一起思考著。這時候視探室的門突然被打開了一個年輕的女警員走了進來小心地看了看站在一邊的蕭柏……「蕭探員外面有個女人也要見晉大少爺……我是不是……」
「呃……這個嘛……」蕭柏看了看晉經風。
年輕女警員的話著實地引起了晉經風的注意。他回過頭來看著她心裡不免感到詫異。一個女人要見哥哥?!應該不會是家裡地人。難道是哥哥生意上的朋友嗎?還是……嫂子之前不經意提到的那個人呢?
「……好吧謝謝你的通融蕭探員我想……我也該回去了。」說著晉經風突然起身走出了視探室。
「我送您出去……」蕭柏跟在晉經風身後。
就在他們經過迴廊的時候。迎面走來一個女人那女人剛剛下樓梯一陣清幽地蘭花香味便撲鼻而來只見她一身白色的皮草大衣白色的天鵝絨帽子上有一簇白色的羽毛她的頭在腦後盤起紅色嬌艷的嘴唇手上的戒指上鑲著一顆璀璨的藍水晶。在昏黃的走廊燈光下閃著光彩。就在她與晉經風擦肩地時候晉經風側目小心的打量著她她是那種面色單薄的女人。儘管不說話身上依舊有那種華貴和風情地味道。風姿誘人眼球。容易另人浮想聯翩。那女人牽著一隻小型的貴賓犬小狗狗指高氣昂地走在主人前面。四隻蹄子敲打著地面和它主人那高跟鞋地聲音交織在一起緩緩的走向視探室。
「那個就是要見晉大少爺地女人叫……席瀅我記得……她好像是紅雷夜總會的頭牌歌舞小姐啊!當紅的交際花!」蕭柏雙手悲在腦後一臉說笑道。
「紅雷夜總會?!」聽到這個名字晉經風揚了揚眉頭回過頭去看著那女人的身影走進了視探室。紅雷夜總會是人水幫的產業之一也是上海灘最大的歌舞交際場所雖然晉經風沒有親自去過幾次但是他卻知道能在紅雷夜總會做的頭牌的歌星除非有哥哥的轟捧。
「晉小少爺你大概不知道吧……別怪我做探員的多嘴根據調查……那個席瀅小姐似乎和您的哥哥有著密切的關係啊有傳言說她是你哥哥的情婦……而且在出事之前那位被殺的法國爵士也曾經在前一天夜裡到紅雷夜總會去過甚至因為調戲過這位席瀅小姐而和您哥哥生過一些口角……後來的事就不得知了。」
情婦?!難道這就是嫂子看上去那樣傷心和憔悴的原因嗎?
可是蕭柏這個人真的很奇怪為什麼要告訴自己這些?作為一個警察廳的探員不覺得他的話有點多了嗎?晉經風突然想起了被操控而使得自己捲進艷陽旅社的本家大娘難道眼前這個男人也被三施了催眠而設想把自己捲進什麼案件中嗎?
晉經風乾咳了幾聲這樣也好!正好可以借這個方法得到更多的線索!於是他看了看蕭柏「蕭探員我有件事情想拜託你……」
「呃?!還有什麼可以幫忙的您儘管說廳長有吩咐過晉家的這件事情一定要處理好的有什麼需要您儘管提好了。」
晉經風在想什麼時候能見到那個瘋掉的法國爵士的女兒呢?若她真的目睹了微笑面具的真面目即使瘋掉了或許也可以通過催眠來得到一些線索!但是晉經風卻清楚的明白現在並不是時候!
「蕭探員我想……借那個微笑的面具幾天可以嗎?」
晉經風的話剛說出只見蕭柏的臉色微微有些變化「這……這怎麼行呢?那可是證物啊!」
「可是難道你沒有現那樣的做工並不是中國傳統的面具嗎?我想……如果是國外的東西的話至少我還可以幫忙找些資料只要弄清楚這面具的來歷我哥哥的案件也就明瞭了!」
「話是這麼說沒錯……」蕭柏開始有些猶豫他看了看晉經風那一雙星眸最後終於開始猶豫起來「那……至少我要請示一下廳長……」
「你放心好了現在案子的事刻不容緩回去之後我就會找人去告訴潘廳長的相信他也是贊成的!」
「那好吧我就先聽你的好了。」蕭柏想了想反正有人水幫的小少爺幫自己撐腰一旦生什麼問題只要把責任一推不就好了於是他帶著晉經風來到了證物儲備室取出了那個微笑的鐵面具交給了晉經風。
拿著那沉甸甸的面具晉經風倒吸了一口涼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