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經風抽出那也指紋圖樣的紙此刻他真的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這不是……沛玲的指紋嗎?!
晉經風正在詫異之餘反覆看了看那把砍刀他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其實凶器上有死者的指紋並沒有什麼奇怪的地方但是怪就怪在這凶器上竟然除了死者的指紋之外完全沒有其他的指紋那麼兇手呢?!難道真的是空氣般無形的詛咒?!
晉經風又拿起了那個獅子琉璃這東西看上去堅硬而且做工精美在光線下可以反射出曼妙的青綠色看上去就像一隻可以把玩的靈魂。晉經風將那琉璃放在碘酒的試管上煙霧升起那綠色的琉璃在煙霧下竟然完全沒有反應。
此時此刻晉經風更是摸不著頭腦了兇手一定就是家裡的人沒錯但是兩個凶器上都沒有兇手的指紋難道被故意擦去了?這怎麼可能呢?!兇手怎麼可能知道有指紋鑒定這種刑偵方法呢?而且就算是被擦了那麼應該連沛玲的指紋也一同被擦去了啊!為什麼單單是她的指紋還在?!
晉經風將手上的酒精燈熄滅他一籌莫展的倒在沙上窗外是微微的晨光濛濛籠籠之中陽光穿過凝雲照射在地面斑斑點點的色彩光與影的交錯很像是現實!**的沼澤有誰在說著謊?!矛盾總是迷惑著人的思緒把你帶到幽深的迷宮沒有退路只有向前!
晉經風咬著指關節思緒交錯。腦海中努力的在尋找著一切的源頭。
「咚咚咚——」房間地門突然被敲響了晉經風猛的驚醒這才回過神來。(電腦小說站)。他打開放門。只見尹再姬不好意思的低著頭咬著嘴唇。欲言又止地樣子。
「再姬你怎麼來了?!」
「我知道現在說這個不太方便我也聽說了晉家……又生了命案但是……我想勸你請快點離開這個鎮子吧!」
「怎麼?你就這麼想攆我走嗎?!」晉經風仰了仰眉頭。「我可是下任的牲者而且已經答應二叔了又怎麼能突然說走就走呢?!」
「就是因為這樣!我才想跟你說……這個村子不乾淨!尤其是那個祭祀!你……還有你身邊地人……都會成為埋葬我們的劊子手的!趁著一切還沒有生快離開這個倒霉的鎮子吧!」
「我身邊的人?!你說地是?!……」
還不等晉經風開口尹再姬連忙搖頭「這是一個秘密那個丟失的腦袋回來尋仇了!……」
晉經風壞壞的一笑「再姬對於我來說。已經沒有什麼比仇恨更親切的事了它從小就陪著我長大的沒有了仇恨。我反而不習慣!告訴你一件事沛玲的死。我已經知道兇手是誰了!」
「什麼?!你當真?!……」
「是的!不過……我現在還不能說。我要等待我要知道他的真正目的……狡猾地兇手。他以為自己做的天衣無縫但是卻百秘一疏!」
尹再姬逐漸聽不明白晉經風的話了只是看著他地眼睛彷彿有星劃過。「莉琪波登拿起斧頭劈了媽媽四十下當她意識到自己的行為又砍了爸爸四十一下……」
後山上隱隱地傳來昭雪那乾澀地歌聲冷冷的彷彿給這微露鋪上了一層冰霜。
泥土逐漸掩蓋了沛玲地棺材和白色的紙錢。並排的三座新的墳墓彷彿一哀歌將生命墮落的樂章演奏的淋漓盡致。
「為什麼?!……我的孩子……」薄夫人擦著眼淚她抽涕著幾乎要背過氣去後山上沒有互相安慰因為想要說出安慰話語的人都瞪大眼睛不知所措。
「都死了……卻留下了個本來不應該活著的。丟失的腦袋你說是嗎?……」昭雪歪著腦袋面無表情的看著三座墳墓晉經風知道她在問自己但是那可笑的稱呼卻讓他答不上話來。
「少爺!」只見楊桀突然焦急的抓住晉經風的胳膊把他拉到了一邊「我聽說……你要做下次牲祭的牲者?你……你腦袋壞掉了吧!!」
「怎麼這麼說?禮貌一點吧家庭醫生!」晉經風抽回自己的手。「我……我知道我只是個家庭醫生自己是沒資格指責你!但是我既然和你一同來到這裡無論如何我要對你的安全負責就算你要拿自己的聲明開玩笑我也絕對不能允許!!」楊桀的表情堅決似乎完全沒有一點可以否決的餘地。
「你認為我在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嗎?」晉經風拖著下巴突然敲了敲楊桀那只受傷的胳膊頓時一陣刺痛讓楊桀差點倒斃他立刻蹲在地上疼的兩眼淚花。「醫生啊你這個虛弱的樣子要怎麼對我的安全負責呢?」
「我……我……」楊桀急的面紅耳赤。
「醫生啊……你的傷也好的差不多了放心我不會死的沒有我幫你拆線你要等著傷口化膿嗎?」說著他拍了拍楊桀的肩膀毫不在意的樣子更是讓人擔心起來。
風的力度加重了一些。
月末的時候斬谷上又響起了法師念誦咒語的沉重聲音。人們面無表情的聚集在一起沉重的氣氛彷彿始終有一道缺口這奪人性命的祭祀再經受不起任何打擊。這次換打更人穿上了劊子手的衣服帶上那雞毛面具手上握著一把木頭漆銀的砍刀這次順著稻穀鋪成了路一路走向祭台的則是身穿白色囚服的晉經風。
只見他一路向祭台走來剛跪到祭台正中央天空突然捲起了大風……
「……前有黃神後有越章。神師殺伐不避豪強先殺惡鬼後斬夜光。何神不伏何鬼敢當?急急如律令。惡鬼妖魔快現型……」
「少爺你真的……要這麼做嗎?!」打更人手握著砍刀低頭看著晉經風。「現在看起來這種行為等同與送死吧!」
「說實話有點後悔呢……萬一真的死了呵呵不知道是去天堂還是下地域……」晉經風突然苦笑起來「來吧!」
「時辰已到行刑!」法師突然大吼一聲在晉經風的後背上貼上一張黃紙符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