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仵作驗屍之後說死者是在下午6點3o分左右死亡的而你說你自己剛好是6點出門大概就那個時候走進那家旅社的!」
「也就是說要是有人想嫁禍我的話他必須很清楚我的行動而且還拿捏的很準不能有任何閃失對嗎?」
「現在且不說你是否真的和這宗案子有關先軍政府那邊的人看的是證據是那個叫做阿秀的女僕你們家的女僕吧她懷有身孕的事情你知道嗎?」
「我是聽說她因為要回家生產才像家裡請假的其餘的一無所知!」
「但是現在那個阿秀的女僕的妹妹一口咬定說那孩子是你的無論如何都要把你告上法庭。」
「這不可能!我是今年4月才和奶奶一起從北京回到上海的這種污蔑的事情也找清對像再說啊!」
「是啊、是啊4月到現在……那個女僕也正好懷孕6個月!」
「這也太荒謬了!」晉經風哭笑不得的望著程君宇「我要是殺人會做的更完美的才不會坐在這裡等那些警察來抓!」
「不要光顧著說漂亮話那個旅社的房間可是只有一個門和一個樓梯而且那個女接待說這周旅社的顧客特別少當天只有你一個顧客。那裡房間的窗戶都有圍欄一般人是根本無法偷偷爬進去的。」程君宇說著不禁皺起眉頭來「真弄不明白你堂堂晉家二少爺為什麼要去那種地方!是有誰約了你在那裡見面嗎?」
這時晉經風的腦海中突然閃過任道美的樣子來他躊躇了片刻始終沒有開口。
「經風現在所有的矛頭都指向你除非有更合理的解釋否則那女僕不是自殺兇手就一定是你了!」
「你在開玩笑嗎?」晉經風冷冷的瞪著程君宇。
「你看我像是在開玩笑嗎?」說著程君宇從口袋裡取出一包香煙點了起來。「我想你去到那個房間到警察抓住你也不過短短5分鐘的時間一般按理說這麼短是時間行兇是很難做到的接下來就看有沒有人在這之前和你有過期遇能夠證明你所說的話為你做不在場證明的。」
「不在場證明?那個女接待不是可以為我證明嗎?是她給我鑰匙的!」
「那個女孩瘋了!」煙霧從程君宇的嘴巴裡吐了出來在昏黃的監牢裡裊裊上升。
「你說什麼?……」
「今天早上警察再去找她問話的時候她說她當時沒有注意已經記不起來了而且我看那個樣子總覺得很奇怪……眼神好像很迷離的樣子」
「果然!」晉經風攥住了拳頭一副怒火中燒的樣子「程君宇我如果說是真正的兇手用催眠術把對女接待下了心理暗示的話你會相信我嗎?」
「經風重點不是我相不相信而是軍政府的那些人相不相信啊!」
「能不能想想辦法打通那些軍政府的官員?這次的主審理是誰?」
「聽說主審理是一個叫聶遠慈的傢伙年紀不大但是軍銜卻特別高!」
「聶遠慈?……」
「你不要想打那個人的主意了據說那個人是出了名的『政治魔鬼』而且是跟著都督府的陳都督工作的平常想要見一面都難上加難呢!」
「呵呵……魔鬼也喜歡吃蛋糕啊!」這時晉經風不知道從哪裡突然冒出一句。
「你說什麼?」程君宇莫名其妙的望著晉經風。
「沒什麼。」晉經風搖了搖頭。
程君宇一貫受不了晉經風那副神秘兮兮的樣子索性不去理會他「這幾天我會努力幫你申辯的但是也請你好好的配合我!」
「我可以相信你嗎?」
「我知道你有事情在隱瞞我不過信任還是不信任都隨你但是我會盡我的全力幫助你的……再怎麼說我還等著『你妹妹』的好消息呢哈哈哈!」說著程君宇大笑了起來而這時的晉經風的臉色卻一會兒紅一會兒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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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廈門路的監獄迎面吹來一陣涼爽的夜風程君宇這才現已經是深夜了他伸了個懶腰正準備上路邊的一輛黃包車這時一個黑色的身影跟了上來將他攔住。
「誰?」程君宇立刻警覺起來。
「那個……對不起您就是程律師嗎?」
「是……是的。」眼前是一個穿著洋裝表情有些害羞的小姑娘她有著洋娃娃般的甜美臉龐黑色的頭庸懶的在肩膀上打著卷白皙的皮膚彷彿陶瓷一般「請問你是?……」
「我是晉經風的朋友我叫席望月。」說著席望月伸出右手來程君宇很禮貌的在手背上吻了一下。
「那麼席小姐找我有什麼事?」
「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幫上什麼忙?但是我相信經風是清白的而且……我希望他能夠早點洗脫罪名所以無論怎麼樣的事情我都願意幫忙!……」
「女孩子還是不要涉及這種危險的事了!」說著程君宇拍了拍席望月的腦袋。
程君宇的話讓席望月有些失落起來但是她依然不肯放棄。「……我是真的想幫忙請告訴我現在經風的處境是怎麼樣的?他會很危險嗎?」
程君宇點了點頭「是啊下個禮拜就開庭了在那之前最好找到能夠對他有利的證據來但是……他到現在還對我有所隱瞞呢真不知道這傢伙是怎麼想的都什麼時候了還這麼頑固對誰都要提防小心!哼!」程君宇說著情緒開始有些暴躁起來卻突然現身邊的席望月用充滿愁眉不展的表情望著自己事他立刻轉怒為笑「呵呵……不過沒有關係相信是真相就能夠有大白與天下的一天的!」
「嗯!」席望月點了點頭。
這時空氣中突然飄過一陣醉人的月桂花香不知道怎麼的程君宇突然覺得有點頭暈眼花腦袋裡彷彿被突然灌進了什麼東西似的他不禁原地搖晃了起來。
「啊!程先生!」席望月急忙伸手扶住程君宇「你怎麼了?沒事吧?」
「沒什麼在那個骯髒的監獄呆的時間有點長了呵呵……明天我去搜索證據席小姐您現在唯一能夠幫上忙的就是等待了!不要讓經風在監牢裡都不放心畢竟那傢伙是很命大的放心吧他做什麼事都是有把握的。」說罷程君宇上了黃包車。
雖然無法再說什麼但是此時的席望月滿臉踟躇她始終對晉經風的事情放心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