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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五章財務要伺 文 / 泰瑞兒

    「很抱歉這麼冒昧地就請您來也是因為我們實在沒有辦法有些事想請李廳長您行個方便……」

    其實李世山從被太保們跟上開始就覺得事情不會簡單于是他早有了心理準備。

    「明人不說暗話高先生您有話請講!」

    「哈哈哈……那好吧不知李廳長是否認得這位白先生?幾個月前我們在上海現了他那時白先生正想借我們的船偷渡到英國結果他告訴我們他明瞭一種藥可以使人神清氣爽但是會有一些副作用就是容易上癮。」

    聽到這兒李世山已經明白了一半兒。

    姓白的突然插言道「我們給這種藥起名叫4c一個月前在上海找了幾位試用者試用反響都特別好!」

    「上海那邊幾天前突然出了點問題一個叫人水幫的幫派一直圍堵我們的工作沒辦法我們只好轉移到北京來。」

    「那麼兩位做兩位的生意和我又有什麼相干?」

    「李廳長您不經商不知道生意難做啊過幾天我們有批貨要到北京通過海關可英國使館那邊還沒有批准我們公司正式進行毒品貿易活動而且也擔心人水幫的再來搗亂對了聽說北京也有人水幫的人?」

    李世山冷笑一下「那位老太太和那個臭小子?我知道!」

    「所以想借李廳長的手行個方便到時候賺了大錢一定少不了您的有句話您可別不愛聽像您這樣拚死拚活一個月不過幾百塊錢真是不值得啊!」

    「我明白了讓我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看你們在北京販毒是吧?」李世山說著突然盯著姓白的「我想起來你是誰了白子舒醫生兩年前就是你用活人做實驗被我在台灣逮捕的是吧?」

    白子舒後背立刻冒出冷汗來「這……這……」

    「李廳長允不允許您一句話不必再兜圈子了!」

    李世山搖頭笑了笑「讓我再考慮一下吧。」說著李世山起身準備要走突然高先生乾咳一聲剛才的太保們全部衝了進來手裡拿著槍支一齊指向李世山。「高先生你這是什麼意思?」

    「不好意思李廳長今天您必須要給個結果否則我可不好向上面的人交代啊。」

    「我猜你也不會是真正的幕後黑手你們的後台是誰?」

    「呵……我們也是替人工作老闆是誰現在還不便透露。」

    李世山冷冷一笑「看著情形我也別無選擇了?我可以答應你可是高先生要知道敢要挾我的人都不會有好下場的!」

    「哈哈哈……」高先生大笑起來「李廳長嚴重了這怎麼算是要挾呢?只要你答應就好希望今後合作愉快啊!」伸出手來與李世山相握。

    等李世山走後白子舒才湊到高先生耳朵邊嘀咕起來「那個人可是個警察他要是不守信用怎麼辦?」

    「他雖然是個警察但是秘密比我們都多只要讓他知道我們幕後還有人他就不敢輕舉妄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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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次來到北京性情是可以預料的那種好像在觸摸中國歷史的脈動一般的舉動感覺會隨著這座城市的古老、威嚴與新奇全部表現在臉上然而歷史卻用屈辱與罪惡在這座古城上狠狠刻下一鑿使它猛然望去竟與其他城市並無不同了。

    安誠是上海大幫派人水幫的財政要伺這次帶著妻子一同來到北京是為了趕在年底前向人水幫老夫人交匯一年的生意情況也好帶自己的妻子散散心。原以為北京和上海一樣是個不折不扣的花花都市沒想到一下火車安誠便從北京平常居民眼中看到了那份上海人所沒有的滄桑感。

    很快安頓好了住處安誠便拎著一大堆信函、稅票和收據來到了距太液池不遠的晉家府邸。

    這時候的晉家正因為蘇珊小姐大脾氣而顯的雞飛狗跳連晉夫人都無可奈何地坐在一旁看自己的孫子如何應對這位大脾氣的洋小姐。

    「經風你說過陪我去找菲林的怎麼說話不算數啊?」

    「不是我不陪你是因為菲林現在沒有在北京啊你前天打電話的時候他的秘書不是也告訴你他因公出差了嗎?要幾天後才會回來的。」

    「他現在在哪?我們去找他!」

    「不可以!昨天才和你父母聯繫過你不許再亂跑了!」

    蘇珊生氣的一屁股坐在沙上「那算了今後我一輩子住在這裡好了!」

    蘇珊的話差點讓晉夫人口中的茶水噴出來現在這個小丫頭多在家裡待一刻晉夫人都覺得要命要住在這裡一輩子她還不先瘋掉!

    這時恩慈帶著安誠走進茶廳「夫人安先生來了。」

    安誠禮貌地低頭鞠躬「老夫人少爺。」

    「安誠一路辛苦了請坐吧。」晉夫人對恩慈吩咐道「拿些茶水來讓安先生暖暖身子。」

    恩慈退下。晉經風打量起這位叫安誠的伺理來他看上去很斯文清秀的臉上滿是書生氣臉上架一副無框眼鏡個頭不高但很瘦弱與晉經風印象中那些幫派裡五大三粗的太保們完全不同根本不像是在幫派裡工作了將近三年的人說起來倒像是個教書先生。

    安誠小心地坐了下來接過恩慈遞上的茶水「謝謝夫人您最近身體還好嗎?大家都很擔心您。」

    「我在這兒很好你們放心。對了安誠你還沒有見過經風吧?他是人誠的老么兒子上次你來時他還在英國唸書。」

    晉經風微微鞠躬「安誠叔請多指教。」

    安誠慌張的急忙賠禮「啊……怎麼敢當小少爺真是一表人才啊!」

    聽了這話晉夫人取笑地笑了起來「哈哈哈……那可不是骨子裡也是個花心鬼!」

    頓時晉經風臉紅到了脖子根他向恩慈望去而恩慈則用力地白了他一眼。

    「安誠聽說你結婚了有沒有把媳婦也一起帶到北京來玩啊?」

    「我們在西直門花蓮旅社租了間房子準備辦完事後在北京轉幾天。」

    「那太好了什麼時候也把媳婦帶來讓我見見吧。」

    聽到這話安誠眼中突然閃過一絲焦慮「這……當然夫人這是一年的帳單和收據請您核對一下還有這是帳單除了電費有些上漲以外其他基本沒有什麼變化。租用碼頭的合同也在這裡還有這個……」安誠手忙腳亂地在皮包中翻著在晉經風看來這一舉動卻等像是在逃避著什麼。

    晉夫人隨手拿起幾分票據瀏覽了一下「行了年年都是這些東西我又不是算盤哪能看幾眼就知道是不是這個數呢你們覺得沒什麼錯就行了。對了跟我說說斯姆他的事怎麼?……把火龍幫杜昇平的兒子砍傷了?」

    「是聽說那男孩也不過只有十幾歲好像今後都沒動彈了。」

    「什麼?怎麼會這麼嚴重?」

    「不過火龍幫那邊好像也沒有什麼反應並沒有要報仇的樣子。」

    「就是這樣才更讓人擔心杜昇平那老頭子可不是吃軟飯的……你要是回去了就告訴斯姆讓他平日小心被人算計哼!從來都不讓我省心!還有那個販毒的事一查出來就讓他們打電話過來!」

    「曹先生說查了可那伙販毒的人好像突然之間銷聲匿跡了聽說是換了地盤兒而且還是違法販毒!」

    這時晉經風微微抬起頭來望著安誠無意中竟從他那原本靜如止水的臉上現了些須憎恨的表情這不禁使晉經風有些吃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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