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昨夜屈夫人意外身亡秘寶藍絨不翼而飛的事自然上了個大報紙的頭版頭條。
晉經風坐在茶廳裡一邊吃著早點一邊看報紙時不時的抬起頭與坐在對面的奶奶和恩慈聊著天。
「奶奶我昨天晚上見到城西了因為姨奶病了姨老爺在家照顧他所以只有城西一個人來參加晚宴。」
「是嗎?你怎麼不早告訴我啊!」晉夫人顯的有些焦急「妹妹她病了啊……恩我應該抽空去探訪一下。」
這時恩慈突然插上話來「少爺、少爺聽說昨天晚上你見到屍體了你不害怕嗎?」
「沒有什麼好害怕的」晉經風笑笑「在英國的時候我還曾經和幾個學長一起解剖過屍體呢!」
聽了這話恩慈的臉一下綠了起來「解……解剖?!」
「好了經風你又在嚇唬這丫頭了。」晉夫人不滿的撇撇嘴晉經風笑了起來把臉埋進了報紙裡。
這時一個女僕走進茶廳「夫人少爺有位席小姐來訪現在在客廳等著呢。」
聽到「席小姐」三個字晉經風有些意外抬頭張望了一下正好看到奶奶不懷好意的對著自己逗笑。
「哎呀經風你的女人緣還真好啊就像你爺爺……呵呵」晉夫人吩咐女僕「快去請席小姐。」
於是女僕退下沒一會兒席望月便抱著一束波斯菊和一個禮盒走進了茶廳。今天她穿一件銀白色的洋裙打扮的就像個小仙女一樣一進門臉上便洋溢出燦爛的微笑「晉夫人、晉少爺、早上好!」
「啊席小姐快請坐。」晉夫人招呼席望月做在了晉經風的身邊。
「夫人昨天我回去後想家父說了遇到您還有晉少爺的事家父很高興只可惜父親他公務纏身今天一定要我代替他來探訪。」
「真是謝謝了令尊能在百忙之中還顧念著我們改天我們一定會回訪的。」
「對了夫人這是送給您還有晉少爺的。」說著席望月將手中的禮盒打開裡面是一排心型的巧克力「這是家父上次去俄羅斯時帶回來的巧克力您一定要嘗嘗。」
「謝謝你恩慈你也來嘗嘗吧。」晉夫人取出一顆巧克力放進嘴巴裡。
小女僕恩慈有點不好意思他從來沒有吃過洋人的點心於是小心的從盒子裡取出一顆放進嘴巴裡「恩……好苦!咦?!又甜甜的。」
「是啊苦苦又甜甜的就像戀愛的味道。恩慈姐不久的將來你就會體會到了。」晉經風說著打趣的笑了起來。
「少爺看你說的好像戀愛專家一樣!」
晉夫人也不滿起來「真是口無遮攔!」
席望月突然插言「對了!今天有新上映的電影夫人我們一起去看看吧?」
「啊不了電影是你們年輕人的玩意兒還是你和經風兩個人去吧。」
這時晉經風放下茶杯突然站起身來「正好我也打算出去一趟席小姐願意陪我一起嗎?」
「榮幸!」
「步行嗎?」
「當然!」
席望月禮貌的想晉夫人鞠躬便隨著晉經風一起離開了。
金色的陽光灑在這個城市茂密的榕樹下留著光與影的交錯就像人性的表面與內心脆弱的一面一樣。走在太液池旁當這撩人的陽光直射在湖面上時就像被醉人的香酒包裹一般隱隱的能感受到那使人微醺的自然氣息。
晉經風和席望月走在湖水邊透過湖邊的一排楊柳欣賞著美麗的湖水湖面上有人泛舟時不時傳來朗朗的笑聲。
席望月的臉上有些醋意「你的小女僕真可愛你一定很喜歡她吧?」
「你是說恩慈姐?她很小的時候就跟著奶奶了五年前我來到北京也是她第一個帶我出去玩的除了奶奶和姐姐她是離我最近的女性了。」
席望月沒有說話她只是呆呆的望著晉經風當陽光照在他那帥氣的臉龐時他長長的睫毛劍型的濃眉和深邃的雙眸就像從童話走出來的王子沒有人不為之心動。
晉經風被席望月盯著看的有些尷尬於是轉開了話題。
晉經風停下腳步用手扶著湖邊的雕砌的白色圍欄「你說……這湖水有多深?」
席望月走到晉經風身邊「很深吧也許有五米……或者十五米……」
「啊真想試一試……」
「試什麼?」席望月驚訝的抬頭問道。
「試著跳下去的感覺。」
「你不會是在……說笑吧……哈哈……」席望月臉上露出了苦笑這樣的玩笑可真不好笑。
晉經風微笑的望著席望月「好了我們還是不去看電影了你能陪我去找一個人嗎?」
「當然可以去找誰?」
晉經風沖席望月擠擠眼睛「解開疑問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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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平星時代週報社坐落在離太液池大約兩條街的位置每到下午這座報社門口便人來人往都是寫自由撰稿人想趁截稿之前交上稿子好賺寫稿費。
一直聽說金平星時代週報是由英國人創辦的當看到報社那全歐式的建築風格後晉經風就更加確定自己的印象了。
進到報社後前台坐著一位帶著黑框眼鏡的秘書小姐正在通電話。晉經風和席望月只好在一旁等候直到她通完電話為止。
席望月對晉經風悄悄的咬起耳朵「我們來找報社的什麼人?是編輯嗎?」
「找一為朋友。」
席望月不滿的撅起嘴巴來「是女生吧?!」
晉經風望了席望月一眼臉上浮現淺淺的微笑「是個美人!」
還不等席望月抱怨這時那位前台小姐終於掛上電話晉經風急忙走了上去。
前台小姐步並沒有抬頭看晉經風反而一本正經的說道「交稿請走右邊的門。」
「我們不是記者我是想找一位記者朋友他叫宏炎。」
「現在是工作時間員工不能會客。」
「這樣嗎?那……請問你們幾點下班?」
前台小姐似乎有點不耐煩她並沒有回答晉經風的問題。席望月還是第一次見到有女人不買晉經風這位大帥哥的帳呢想必那位前台小姐一定是個大近視吧。
席望月忍不住打趣的笑了起來「晉少爺我看我們還是在這裡等吧。」
晉經風也覺得有些尷尬只好無奈的與席望月坐在牆邊一排椅子上等待。
就在這時有人叫住了他。晉經風回過頭去一位穿的西裝筆挺金黃色頭的外國男人朝他們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