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皇帝也真是的,貌似抓到內奸與我沒太大關係吧?自己只是衝著那一筆巨額的獎金來的,儘管自己現在已被封了個逍遙候,可也不用什麼事都找自己吧?
陳楚不由搖頭苦笑了一下,道:「陛下,我只是來治采瑤公主的病的,你抓到內奸用不著對我說呀!」
看到陳楚樣子,寧戰哈哈一笑,道:「哈哈……你現在可還是我們明露帝國的逍遙候爺,與你商量這些事也是無可厚非的,再說了,這所有的線索與內奸資料還是你給的,我回來給你一個回信也是應該的!」
陳楚微微一笑,道:「陛下,你對那個所謂的大陰謀也有一定的瞭解了,不知你現在準備好了沒有?」
寧戰在房中來回走了兩圈,道:「昨天與你商談之後,我讓心腹手下們做了一番秘密佈置。把我手中的明火、冰芒兩支精銳部隊遣入北疆,他們不是想從北疆攻入我明露帝國麼?呵呵……,況且,如果真要入侵我國,他們也只能走這條路,我明露帝國東北方就是精靈森林,呵呵精靈族與精靈這森的無數魔獸就是我們東北面的天然屏障,正東與東南方是大陸上第二大強國——炎龍帝國。那些倭人在戰爭伊始是不會去碰炎龍帝國的龐大戰爭機器的。而正南方卻是神風帝國,現在神風帝國的皇帝就是我的妻弟,我們兩國正處於蜜月期,西邊的幻魔之林那裡是魔龍族的領地。我稍有擔心的是西北部的獸人同盟,怕他們也捲入其中,至於正北方邊境,本來就有玄甲軍團的十五大軍在駐防,再加上這明火、冰芒兩萬精銳,守住北疆應該沒有什麼大問題了!」
陳楚古怪地看了寧戰一眼道:「陛下只準備防守?不想打出去?」
寧戰聽了苦笑搖頭,道:「打出去的只能是小股部隊,大軍團主動出擊那是肯定不行的,誰叫我明露帝國位於大陸的正中心呢?其他國家是不可能充許你的軍團借道出境的!」
陳楚吧了一口氣:「這就難辦了,明知道他們的陰謀,可還是不能主動出擊。清雲帝國主義好像基本上被拉齊島上的倭人控制了,它與卡特帝國的邊境也是極不穩定,戰爭爆發是盡早的了。看來在陸上戰爭的全面爆發也不遠了!」
寧戰突然呵呵一笑,道:「還不算太壞,我昨天與神風帝國的皇帝林啟明秘密通話了,把我們發現有倭人與其他兩種強大勢力的聯合陰謀與他說了。他也肯定這些人的存在了,因為在神風帝國,他也發覺了些詭秘勢力的活動!至於炎龍帝國,我想就不用我擔心了,呵呵他們的軍事勢力最強,東面又是臨海,倭人的大範圍行動應該會有些清楚的!」
陳楚低頭沉思了一會,炎龍帝國的江家與碧家現在與自己的關係也不錯,也得與他們提個醒,不然壞了我的生意就不好了。
「對了。」寧戰突然說道:「陳楚長老,你不是說你現在正要遊歷大陸麼?不知你去沒去過神風帝國?」
陳楚搖了搖頭,道:「沒去過。」
寧戰心下一喜,好像是遇到了極為開心的事,猛地拉住陳楚的手臂道:「那長老你要不要先去神風帝國玩一趟?神風帝國又稱萬花王國喲!那裡四季如春,可是遊歷的好地方哪!」
陳楚自然知道神風帝國是一個風景秀麗的好地主,他原本也打算取道神風帝國,才南下到阿嘶邪與君宛如所在的小國——火鳳王國去看看呢,倒也正合自己的意。不過,我們遊歷又不關他的事,那他為何如此興奮,肯定有古怪。
想到這裡,陳楚呵呵一笑,道:「我們打算穿過幻魔之林到達西邊的光明帝國去玩玩呀。」
寧戰聽了大急,道:「光明帝國哪有什麼好玩的,陳楚長老難道不想去那清山碧水,鳥語花香,四季職春的地方去玩一下?哪真的是一件美好的事呀!」剛說完,卻見陳楚一臉玩味地看著自己,不由訕訕一笑。
「呵呵……為什麼要勸我去神風帝國?」陳楚笑了笑,直指主題問道。
寧戰有些尷尬地道:「自從雪茹她離我而去之後,我與神風帝國皇帝林啟明之間也便有了些誤會。林啟明有些恨我沒有照顧好他的姐姐林雪茹,以致,他的親姐早死。可這是我願意的麼?那時我正在平定戰亂,根本顧不過來的呀。當下,他那個牛脾氣發作,與我斷交了六七年。兩年前,林啟明四十大壽,我讓小女采瑤代我前去祝賀。他看在采瑤的面子上才原諒了我,兩國也開始恢復邦交。可是壞就壞在這裡,采瑤回來後不到三個月,就病了。那傢伙又把氣撒在我的頭上。給我留言,如果瑤兒沒好,明露與神風兩大帝國就將永不來往。好在陳長老慈悲,治好了瑤兒的病,而我昨天也厚著臉皮與他通了話。好說歹說,他才消了氣,不過他讓我送瑤兒到他哪裡去住一陣子,可我怕路上不安全,只好請陳長老忙一陣子了。」
「哦,原來是這樣!好吧,我就答應了。」陳楚也不急,反正順路,當下點頭答應。
寧戰聽了大喜,連忙道:「謝謝,呵呵,那就一個月後出發。」
「什麼?」陳楚大驚:「一個月後?等這麼久,這不是在浪費我的時間麼?不行,頂多十天。」
寧戰苦著一張臉,道:「瑤兒大病初癒,呆久一點要對她要好些。」
陳楚愣了好一會兒,苦笑道:「拜託!采瑤公主現在是好得不能再好了,我是她的救治者,她的情況我還不知道?」
寧戰有些哽咽地道:「要不二十天?陳長老我只想與瑤兒多聚聚,這兩年來,我都快瘋了,您就答應吧!二十天,只有二十天。」
陳楚見寧戰這個樣子,真是哭笑不得,這又不是女兒要出嫁,卻像生離死別似的,有必要麼?
這哪還有一國之君的氣度?真是敗給他了。不過,這樣子的寧戰倒不失為一個好父親。
陳楚歎了一口氣:「好吧,二十天就二十天,我就等她二十天吧,反正我也不急!」
寧戰大喜,連連道謝。
唉!沒有了皇帝的威嚴,卻是一個囉嗦而慈愛的父親。不可多得呀!在這片大陸上,他也是一個異類!
鬱悶之下的陳楚只好告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