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前那人影站在窗戶所透之光的陰暗處閣著暗夜。他的一雙眼睛黑得亮隱隱透露著一絲殺氣看著躺在地上的馬禮東似乎有些猶豫不決。
良久他似乎悠悠地歎了口氣抬起的手放了下去跨過馬禮東的屍體走到了那保險箱前探手便拿出保險箱裡的一份文件。
「噫?想不到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本來不想多殺無辜但想不到你倒也是該死之人。就只能怪你自己運氣不好遇上我了。」保險箱前龍明將手中的一份文件看了一便之後嗤笑一聲轉手對著地上的馬禮東額頭輕輕一點。
『噗~』一聲悶響地板上頓時星星點點猶如遍地開花。
「嘿嘿正好省得我回去找老羅要資料。」暗中那人輕輕一笑將手中那份資料收入懷中。原本對著馬禮東一點那左手轉而化開掌心處浮出一朵黑色小蓮花飄悠著飛向了地上後者的屍體。
猶如原先那2o4包廂一樣馬禮東那辦公室內除了飄流著一絲淡淡血腥味道外安靜得就如沒人來過一樣。就是這團血腥味也極快地被房間內的中央空調給除去了。
「老闆休息了讓我好生招待2o4的客人他說讓你們不要去打擾他。」二樓服務處一名英俊的服務生對著前台那兩個年輕的小姑娘道了句然後轉頭便走。
「哦··哦好的。」前台那小姑娘愣愣的應了一聲看著那穿著紅色小馬甲迅離去的身影突然感覺很陌生。轉頭對身邊的姐妹問道「剛才那個是誰怎麼好像從沒見過?」
「不知道或許是老闆的人吧。」後者也是一臉迷茫地眨了眨眼隨後站起來一拍同伴的肩膀奚落道「誒呀管好你自己就行了老闆的事不要追問太多你知道嗎?」
「哦……」那小姑娘有些失落的應了一聲坐下來像剛才這樣帥的服務生她是第一次見到。就像男人愛看美女一樣小姑娘原本還有些思春之心現在想起有可能是老闆的人也不再多問什麼。畢竟她也不是不知道馬禮東的身份他的手下也不會是好到哪去。
「馬禮東啊馬禮東如果你只是個做正當生意的商人支持政客那還尤可饒恕。但誰讓你是走黑道的呢今天算你倒霉吧。」龍明拍了拍手指上的儲物戒指低頭歎息著。他最痛恨的就是那些黑幫因為他父母就是死於黑幫之手。所以說馬禮東今天遇上龍明可是夠無辜的原本把他敲暈過去醒來就會什麼都不記得但誰知道他偏偏遇上了龍明。雖然說日本的山口組也算是黑幫但後者卻對龍明多少有著利用價值。
「站住你進去有什麼事嗎?你是什麼人?」龍明正低頭暗笑和今天來了這裡似乎運氣不錯耳邊卻傳來了一男聲。
他抬頭看去只見兩名身穿黑色西裝耳朵上帶著耳脈表情一臉嚴肅的大漢伸手攔住了自己的去路。那兩大漢身高與自己差不多但言語之間所透露的氣質卻不是一個普通保鏢所擁有的就是站在那裡也似門神一般渾身上下隱隱透露著一層淡淡的蕭殺之意。
在龍明打量他們時那兩大漢也在打量著這個身穿紅色小馬甲的服務生。原本他們作為總統府近衛保鏢的他對些小服務生自然不放在眼裡。但他們在剛才那服務生出去時卻明顯告訴過他『東西夠了如果不叫他就不要讓人再過來』現在龍明但走了過來還是兩手空空的低著頭走過來的這讓他們不得不產生了一絲懷疑。
而在這兩名保鏢打量了龍明幾眼後便明顯感到了他的不同他身穿的雖然是服務生衣服但一雙眼睛卻不似長年在燈紅酒綠之地混跡的那些服務生一樣渾濁勢利反而卻是清澈而深邃猶如兩隻無底洞一般讓人看不到底站在那裡隱隱散著讓他們從骨子裡感到有些恐懼的屈服之意。
「哦馬總生怕客人在裡邊東西吃的快所以讓我來看看客人需要添些什麼東西。」龍明反應過來後急忙嘻嘻一笑對著那兩保鏢撓撓頭說道。
或許是因為龍明的年輕剛來的緣故那幾個大漢聽到是馬禮東派他來的便也沒有往深處想。為的一大漢對著他揮了揮手道「不用了你去忙吧如果有什麼需要的我自然會通知你。」
龍明應了一聲轉頭從正門走了回去。路過那二樓的總台偷偷瞟了一眼現那兩個小姑娘自故自的在管自己算帳暗笑一聲從側門樓梯走了出去。走到三樓的拐角處他現這裡有個小門。
略施小技龍明便佔了進去沒卻現裡邊是個只有六個平方左右的小房間。地面上七七八八擺了些水桶拖把之類的雜物。他知道這裡應該就是普通大樓清潔工的儲存室了如果沒有意外的話一般清潔工都是白天工作的。遂龍明反鎖上了鎖從自己的小馬甲內掏出了自己一跟香煙叼在了嘴上點燃後閉上了眼睛似打起了盹。
「林小姐的歌喉果然不錯啊就是我這老頭聽了都以為聽到了仙樂呢。難怪犬子要對你癡心不已哈哈要是我把她帶來就好了。林夫人真是好福氣啊養了個好女兒。」包廂內馬文豪大笑著對著剛一曲完畢的林星潔鼓掌。
「呵呵馬局長過獎了。仕傑他也不是青年才俊麼年紀輕輕便已經是立委了。」林星潔眉目一挑對著馬文豪的恭維假以顏色道。
馬文豪的兒子叫馬仕傑是馬文豪年輕時生下的唯一一兒子。所以自然對其照顧年紀不到三十便是立法院委員。取名仕傑涵義自然不言而喻。要說他雖然現在只是一立委與林星傑的身份自然還差上一截。但好就好在他家是世代吃政治飯的馬文豪在mzd地位不低又是軍情六處處長馬仕傑上升空間還很大所以如果要追林星潔倒也算門當戶對。今天在一起但今天在一起不知為什麼馬文豪卻極少提起自己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