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他的動作陳阿扁當然知道馬文豪這動作的意思。他低頭在心中思慮了半天兩種念頭不斷交戰著。如果說他剛才想的是真的那自己就會很危險。但如果說是假的馬文豪這麼做的話無疑就是在這種敏感的時刻的一根導火線。他知道自己8月3號表的那篇言論已經讓大6非常生氣如果在這個時候讓他們派過來的人消失的話那搞不好gcd真的怒了到時候自己這邊的下場是不用想的。
思慮了半天陳阿扁終於下定了決心他轉過身拍了拍馬文豪的肩膀說道「文豪派人這幾天盯緊他們。我要知道他們一天內的任何動向如果他們沒做出什麼出格的事那就當什麼也不知道。如果一旦現他們有什麼危害國家的舉動那就……」
最終陳阿扁擔心後者的因素佔了上鋒因為他知道只要自己在他們三人離去前加強保護並派人嚴加跟蹤他們的話自己不會有什麼事。而如果一但因為一個錯誤的決定觸怒了gcd的話那自己可就真的完蛋了他雖然想要獨立但他卻不會傻得這麼直接的與gbsp;馬文豪見到剛才還陰雲密佈的陳阿扁現在臉上馬上掛出了微笑像什麼事都沒生過一樣。他心中不得不暗暗感歎後者總統位置坐久了臉皮也要比自己厚許多至少自己不會在剛才聽到這消息還驚慌失措的情況下馬上就會笑容滿面。
馬文豪點點頭道「知道了那我現在就回去調派人手。」說完他低頭瞄了一眼桌上轉身走了出去。
「恩記住小心點。不要被他們現不要弄巧成拙的事情做出來。」陳阿扁又不放心的提醒了一句走出門的馬文豪隨後才低下頭見到桌上的《花花公子》不知什麼時候露出了一角一名金碧眼的女郎近乎***的身子正在桌面上朝自己媚笑著。
不過此刻陳阿扁已經沒有心思再去看這些他抽出雜誌隨手扔進了身邊一抽屜裡。然後按下桌上那部白色電話說道「準備好車我馬上要回玉山官邸。明天開始替我安排隨行保鏢多增加兩倍貼身保膘增加十名。」
「不得不承認台北的夜景還是挺漂亮的真可惜現在不是冬季。」與此同時帝豪大酒店內龍明站在房間的落地窗前看著外邊凱達格蘭大道上來來往往的車流和遠處整個台北市的夜景由衷的感歎道。
「為什麼這麼說?」羅挺聽到龍明的感歎好奇道。
龍明深吸了一口氣似乎想要多吸幾口這略帶鹹味夾雜著海的氣息的台北空氣。然後抬頭看著羅挺說道「難道你沒聽說過一孟庭葦的老歌《冬季到台北來看雨》嗎?」
聽到龍明的話羅挺這才恍然大悟。他呵呵一笑看著龍明說道「你小子什麼時候也變得那麼多愁善感了別和我說冬季就是你的情期?」
「靠!」龍明沒好氣的給他豎了個中指然後拿起早已燒開的電熱水壺給自己倒了杯水。一飲而盡後他將杯子往桌上一放朝羅挺道「我出去走走晚點回來。」
「你這麼帥小心別被老太婆輪了聽說台灣的女人比較開放。」羅挺笑著朝龍明離去的方向大聲說道但迎接他的卻是一聲極響的關門聲。
台北的夜晚是比較清涼的或許是個島嶼所以空氣中透著淡淡的海味。龍明獨自一人走在街頭一邊看著台灣的夜景一邊低頭思考著什麼。
他有種預感預感這回來台灣或許不會那麼順利的回去雖然說只是監視那麼簡單的任務他有自信能夠監視上一年也不會被人現。但是他卻更相信自己的感覺因為上次去日本之前自己也是有同樣的這種預感出現。
「先生買些賓榔嗎?」忽然正在低頭思考的龍明耳邊傳來了一女聲。他抬起頭疑惑的看去只見一名衣著暴露皮膚微黑身材卻極好的妙齡女郎正站在自己身前笑嘻嘻的看著自己。一手上雖然提著一小袋似香榧的小食物但一雙黑溜溜的眼珠卻肆無忌憚的在龍明身上打量著。
來台灣前龍明便略有所知台灣有種叫賓榔女的職業。她們以前靠著採摘樹上的賓榔賣為生但隨著時代變化近幾年島內經濟的衰退賓榔女也由以前單純的賣賓榔為生逐漸展為以賣賓榔為嗜頭實際上卻也做著些皮肉生意的女郎逐漸從街頭走近夜總會等地。
龍明雖然知道這名女郎的目的但他卻並不鄙視她畢竟有錢誰願意去做妓。他搖了搖頭微笑著用普通話說道「你說什麼我聽不懂。」
聽到龍明用普通話說話女郎一愣隨即也笑著用普通話說道「先生你是大6來台灣旅遊的吧?需要買些賓榔嗎這可以提神。」
龍明點點頭道「是的原來你會說普通話。不過我不需要賓榔我需要一個嚮導陪我晚上逛下台北街頭可以嗎?」
聽到龍明的話那女郎眼睛一亮掩嘴嬌笑起來。看著龍明說道「先生真會說笑會說普通話有什麼希奇的現在的台灣年輕人大多數都會說普通話。」頓了頓她收起手中的那幾袋賓榔眼神閃爍著看著龍明「先生是要我整夜都陪您嗎?不過價錢很貴的哦。」
龍明見到她的眼神便知道她誤會了笑了下。他擺擺手說道「我想你誤會我的意思了你知道我是大6人所以我並不熟悉台北的街頭。我只是想請你做個導遊罷了並不是你想的那意思。至於價格只要你不是貴得離譜我想我還是能夠承受的。」
聽到龍明的話那賓榔女一愣神明白他的意思後隨即眼神便暗淡了下來。畢竟能夠遇到龍明那麼帥的男人是很少見的若不是自己需要錢就算白貼自己也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