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明一席話說得崔誠浩心服口服但卻又不得不承認他說的話很有道理。的確崔誠浩雖然貪戀金琳娜的**她的床上花樣是崔誠浩上過的女人中最能吸引自己的一個。但金琳娜究竟是真的喜歡與自己***還是另有目的這就不得得知了崔誠浩與其交往的過程中後者偶爾表現出來的意思雖然讓他覺得金琳娜與自己***是另有目的。但崔誠浩卻每次分寸都掌握得很好在不令其生氣的情況下還可以繼續與其交往。但他卻疏不知終日打雁也會被雁啄瞎的道理。
沉思良久崔誠浩還是決定答應龍明的要求。因為這無論從哪方面說對自己都是有利可圖的事「董事長我明白。你說應該怎麼做?」
「那兩個肇事者被趕走後華元集團已經不可能不清楚我擁有雙重背景的事所以他們不會傻得從這方面下手給我們抓住把柄的機會。只可能從正道出手所以你只需要透露我們公司現在的情況告訴她就可以了。具體多少分寸就不用我教你了吧?」
「什麼!?」崔誠浩有些懷疑自己的耳朵聽錯了龍明竟然要他將自己公司的真實情況告訴金琳娜這讓他大感疑惑。「董事長您是說將我們公司的具體情況告訴金琳娜?為什麼要這麼做?這樣會讓他們繼續對我們進行封鎖。」
龍明並未回答他的話只是從桌上那包軟殼利群中又抽出了一支點燃後吸了一口才又看著崔誠浩淡淡道「你只管去做就行了其他的我心中有數。」
既然龍明這麼說了崔誠浩也只好點點頭說道「我明白了董事長。」
「恩出去吧。記得我剛才交代你的事給何冉毫打個電話。」龍明站起身走到那寬大的落地窗前看著外邊繁華的北京街頭。
「好的。」
就在崔誠浩剛走出門龍明卻突然轉過身看著會議室的大門。純黑色的雙眼中劃過一絲迷茫喃喃著說道「選擇哪條路就看你自己的了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
如果崔誠浩此刻還在會議室或者他聽到了龍明的話後。以他的聰明一定會明白或許自己也只是一顆棋子。而且是一顆重要的棋子若走對一步那就是龍飛沖天以後前途不可限量。如果走錯一步那就是身敗名裂永世不得翻身!
歐洲布魯塞爾布魯塞爾中心廣場附近的「埃杜弗」街口
川流不息的人群中有一隊拎著購物袋金碧眼的白人和幾名黑人極為顯眼。比利時作為西歐達國家都布魯塞爾自然是雲集了世界各國的人種何況金碧眼的老外在歐洲也不希奇。希奇的是這一行人在這不冷的天氣中竟然全部穿著厚實的羽絨服引得路人頻頻轉頭。
「珍尼特你看那些路人都被你迷住了都在回頭看你了。我想他們都被你胸前那對東西吸引住了吧?」一名穿著黑色羽絨服的黑人汗子帶著一頂白色的棒球帽光溜溜的烏黑腦袋顯得極為凸出。不過他卻絲毫不在意對著身後一名穿著白色羽絨服帶著墨鏡的白人女子一邊指指自己的胸部一邊擠眉弄眼的朝她嬉笑道。
那被稱呼為珍尼特的女子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胸部果然見穿著厚厚的羽絨服還凸出了一小塊。極為明顯。她試著按了下卻是硬幫幫的動也不動。不由氣惱的摘掉了墨鏡朝著黑人男子怒道「阿克曼你這隻豬你也不看看你那水桶腰。搞得和俄羅斯北極熊似的還好意思笑我!」
「我就是俄羅斯水桶腰那又怎麼樣?你看看他。」阿克曼一邊倒退著走著一邊伸起一隻掛著好幾隻購物袋的手指指身側那一尊撒尿的小男孩嬉笑道「你看就連「布魯塞爾第一市民」的小於連看到你那對巨胸都忍不住射了。」
眾人轉頭望去果然見到有一座引人注目的「撒尿小童」銅雕像。這個小孩蓬鬆的頭翹翹的鼻子光著身子笑瞇瞇地站在一個約2米高的大理石雕花台座上旁若無人地在撒尿。他的「尿」像涓涓細流長年不息地澆注在下面的水池裡而那珍尼特則正好站在水池前。眾人哈哈大笑。
珍尼特不由也被那阿克曼的冷幽默逗笑了藍色的眸子一瞪眼朝著阿克曼冷聲說道「你這傢伙信不信我把你扔進這水池裡讓於連再做一回英雄!」
「珍尼特對我支持你把這傢伙扔進水池裡!」珍尼特身後一名留著一頭小辮子的黑人女子上前一步笑嘻嘻地看著阿克曼說道。
「哦上帝啊。這個世界難道變了嗎?連我最親愛的阿加莎妹妹都拋棄我了主啊我真是個可憐的人。」阿克曼故做委屈的一邊在胸口畫了個十字一邊往後倒退著疏不知道後邊又是個水池。
珍尼特阿加莎見到他再退幾步就要跌進水池裡了也不出言提醒就那樣笑瞇瞇的看著阿克曼一臉無辜的向後退著。
這時他們身後突然大踏步走出了一名高鼻樑藍眼睛的老外上前數步一下拉住了阿克曼。隨後朝他一瞪眼「阿克曼你這個白癡難道你就不能安分一點嗎是不是想讓我把你趕回美國去?」隨即他又朝著珍尼特二人沉聲說道「你們兩個難道不知道他身上的東西要是浸濕了就沒法用了嗎?」
阿克曼回頭一看這才現才離自己只有幾步之遙的水壇轉過身來恨恨的瞪了珍尼特二人一眼。
「知道了弗蘭特我們也不過是和他開個玩笑麼。況且今天晚上的行動少了阿克曼身上的東西又不重要。」珍尼特一臉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膀。而她身邊的那黑人女子阿加莎則眼尖的現了遠處兩名巡邏的警察正朝這邊走來急忙道「弗蘭特我們快走吧。有比利時警察來了我們這一身行頭恐怕可不好看。」
ps:今天又是三章了難道大家不給我點鮮花鼓勵嗎?鮮花就是我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