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遙良明白他這麼說無非就是藉著現在這麼多人的面前撇清這件事與他自己的關係。想要將來上頭如果追查起此事時好做身外人。前者雖然心裡明白的一清二楚但此刻卻不好同他翻臉臉上強掛著笑容拍了拍丘建國的肩膀說道「放心吧有事的話我在上面是第一個。」
緊接著丘建國看著仍舊悠閒坐在椅子上被槍頂著的龍明。走出了防暴隊的人牆走到他身前彎腰看著龍明說道「無論你究竟是什麼人什麼背景。希望你明白這件事情與我無關。無論你今天會有什麼結局我都不會參與進去。我希望你能明白官大一級壓死人的道理。」
好一個聰明的傢伙龍明看著他那滿是鬍渣的下巴心中暗歎一聲忠厚的外表果然並不代表著老實的內心。他點了點頭微笑道「這是很明智的做法不得不說你是個聰明的官員。」
丘建國看著龍明那雙純黑色的眸子苦笑了下說道「有時候你處在官場這個黑暗的環境。許多事情是身不由己的所以你也不得不變得聰明些才能生存下來。」
見到他想轉身走出去龍明忽然又開口說道「照顧好和我一起來那個女孩子否則待會兒別說我不給你機會。」
丘建國聽到這話一愣轉過身來愕然的看了龍明一眼。他有些疑惑後者在這種情況之下還有心思關心與他同來的女子。他複雜地點點頭又歎了口氣「小兄弟你好自為之吧。」隨即轉身走了出去因為他不想聽到槍聲。
門口方向的防暴隊又自動分出一條路看著他陽光下穿著警察制服卻顯得有些孤獨的背影。龍明知道丘建國的這口氣包含著對現實的萬般無奈。
「哈你還有心思關心李曉靜的安危嗎?放心吧讓我兒子深情又背叛了他的女人我不會讓她就這麼輕易的下去陪你的。」待丘建國剛走出了審訊室沈遙良站在人牆後冷笑的看著龍明。他要讓後者感受到十足的恐懼之後再送他一程彷彿這才能解了他心頭之恨。
「是嗎?」龍明聞言嗤笑一聲他已經下了狠心既然如此那就讓在場的人死前都開一下眼界。全身的真元已經開始波濤暗湧只待一瞬間龍吟戰甲便可沖天而出。「那就來吧希望你等會兒還可以這麼說話。」龍明雙手搭在胸口坐在椅子上戲謔的看著人牆後的沈遙良。
「哼!」見到龍明眼神中的不屑沈遙良冷哼一聲暗暗心驚龍組的人難道都是這麼藐視身死的嗎?心中有些慌亂的他再次舉起了右手「瞄準~~準備~~」
「砰~」就在雙方正在對恃狹小的空間中瀰漫著緊張的氣氛時。審訊室的門卻忽然被人從外邊一腳踢開了一隊何槍實彈手拿衝鋒鎗的士兵卻從外邊忽然闖了進來二話不說一下又將防暴隊員圍了起來黑洞洞的槍口全部指著那群防暴警察。
與士兵手中為標準特種兵配備的95式短突擊步槍比起來那些防暴警察手中的國產5.8毫米微沖。簡直是一個天一個地。
「裡面的人全部放下武器否則一律格殺勿論!」在眾人還未反應過來時一記雄厚的男聲從審訊室門口傳了進來。
「放下你的武器!」一名冷著臉的士兵將手中的槍對準了他面前的一名防暴警察冷然說道。
「嘩啦~」一聲那防暴警察聞言二話不說將手中的微沖以及盾牌丟落在地高舉著雙手平時的訓練有素並不代表著他能同真正手握武器的士兵對抗。隨著他的第一個動作其他的防暴警察也紛紛丟棄了手中的槍和盾牌。
沒辦法雖然同為國家兩大鐵血部門。但一個是只是為了維護治安但另一個卻是為了保護國家。實力根本不成對比。
龍明雖然並看不清帶著黑色頭盔的防暴警察們的表情不過他卻可以試想得到後者此刻臉上那驚愕的表情。
緊接著那群面無表情的士兵自動讓出一條路。陽光下一名身著筆挺綠色軍裝的軍官從門口走了進來。
「你們是哪個部隊的?在沒有動亂的情況下是誰命令你們可以隨便進入市區的?」短暫驚愕之後的沈遙良很快反應了過來。一下走出了被夾在中間的人牆。迎上了那名軍官開口質問道。
上海是國家重要的城市之一也是經濟最達的城市。所以一般如果沒有中央的許可周邊的部隊是不允許開進市區的。如今忽然那麼多士兵出現在這裡讓沈遙良感到了一絲不妙的感覺。
那軍官沒有理會沈遙良的問話卻直接從他身邊擦身而過來到了悠閒坐在椅子上翹著二朗腿的龍明身前。雙腿一正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上海警備司令部三團一營四排少尉排長韓風向龍上校報到請指示!」
看到這一幕沈遙良眼珠子都快掉下來了。上校軍銜可相當於軍方的副師級或正團級別了可竟然去給人做了保鏢?他怎麼也聯想不到一個龍組的成員竟然還擁有著如此深厚的軍方背景。
其實他也只是孤陋寡聞無論龍組的內隊還是外隊最低的也有著少尉軍銜只不過他們都沒有手握實權罷了。像龍明這樣有著龍組北京又和軍區有著複雜關係的人是十分少的。
龍明瞇起眼睛看著那少尉肩膀上的軍銜。拍了拍大腿慢悠悠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給他回了個軍禮然後問道「是顧司令派你們來的嗎?」
「是的龍上校。」韓風昂挺胸傲然回答道。
「把槍給我。」龍明點點頭淡淡說道。
韓風立即低頭將腰上的配槍連同槍套一起摘了下來遞給了龍明。
「記得我剛才說過的話麼。」龍明笑呵呵的轉過身看著沈遙良說道「世界有時候就是那麼渺小你不動我我不動你。你若動我呵呵··」
ps:花啊……大家手中都沒花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