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進去。」趁那個日本兵轉頭的瞬間龍明抽身打開了木門眾人魚貫而入。
只見凌亂的房間內只有一張床及其他簡易的擺設而床上則躺著一個年輕女人正在那熟睡著。半裸著衣衫臉上塗抹著厚厚的妝讓人看不清她原本的容貌。
就當眾人剛準備歇口氣坐下來休息一下時房門卻忽然被打開了。只見原先守在門口那名日本兵走了進來當他回頭的瞬間忽然見到木屋門被打開警覺地走了近來。也幸好龍明四人見到女人正睡著但並未急著撤去身形否則此刻便已經被現了。
這時床上那個女人也醒了過來忽然見到自己屋內有一個何槍實彈的日本人。被嚇了一跳裹了裹身上並不多的衣杉下意識地往後退縮了一點。瞪大著眼睛有些緊張的注視著那名日本兵。
當那名日本兵在原本就不大的房間內巡視了一圈並沒現有什麼後轉身問床上那女人是否現了什麼可疑的人進來過?
可那女人似乎聽不懂日語兩人之後比畫著手勢說了半天。那女人才搖搖頭用手語示意剛才一直在睡覺並不知道有人進來過。
但那日本兵聽懂後卻並未急著走出去而是色咪咪的打量著床上女子裸露在外的雪白雙腿。
女子看到他那熾熱的眼神往後縮了一縮衣服往胸口拉了一拉。可無奈那衣服實在很短只能勉強罩到他的大腿根部白色的蕾絲花邊內褲若隱若現的在那引誘著。女子疏不知半露不露的誘惑對男人來說是最為挑逗的。
只見那日本兵將手中的槍往桌上一放從懷中掏出了一小踏日元扔給了那女人「白天一次我出雙倍的錢。」隨即他開始脫起了身上的衣物。
那女人眼見他在自己面前脫起衣物雖然聽不懂他在說什麼可還是明白了他是什麼意思。頓時面露恐慌的急忙搖手大聲喊著什麼。龍明在一邊聽懂了這女人的話是馬來西亞語意思是『不要不要現在是白天!』
可那日本兵哪裡還顧得上她的搖手軍用迷彩服一脫裡面便直接露出了那根又黑又短的兄弟直接便朝床上撲了上去。女子見反抗無望也只有稍稍抵抗了下。待那東西進去時只是微微皺了一下眉頭接著便一臉茫然的躺在那似乎對這種情況已經習以為常。
「畜生!」忽然房屋的東北角傳來一陣空氣波動一個白色的人影從空氣中忽然顯現了出來。怒喝一聲手中一把寒光閃閃的匕在那日本兵尚未反應過來之前一刀割斷了他的喉嚨。
後者瞪大著眼睛看著眼前忽然出現的晴子想喊話出聲提醒外邊的隊友。可空氣卻從喉嚨絲絲的冒了才出去只出『咕嚕~』的怪聲。最終他張著雙眼倒了下去鮮血從他捂著脖子的手指縫隙中流了出來染紅一大片才床單。
女子好半天才回過了神來見到那名瞪著雙眼的日本兵就躺在自己身邊。剛想尖叫卻被一雙大手摀住了嘴她只見一名蒙面白衣男子出現在自己面前。一雙純黑色的眼珠盯著自己用馬來語沉聲道「別出聲我們不是日本人。」
見到女子鎮定了下來龍明放開了她隨後給他罩上了一塊床單。道「都出來吧。」說著他拉下了面巾。
女子只見自己屋內忽然又憑空出現了兩個白衣人頓時愣在了那愕然的望著他們。好一會兒才訝然道「你們都是忍者?」
「這裡是日本的秘密軍事基地你怎麼會在這裡?」龍明卻並不回答他的問題望著她開口道。
那女子見到龍明會說馬來西亞語驚訝的同時遂也回答了她。交談中得知她是一個偷渡客在接近日本時她們的偷渡船遭遇了風暴全船就她一個活了下來。被日本海岸巡邏隊現後便被直接送到了這。每天讓她們接待日本兵並收取一定的金錢。待一定時候日本政府便答應會給她們一個合法的簽證送她們離開這裡所得的金錢也全歸自己。
龍明冷笑一聲道「你以為日本政府會讓你們這群知道軍事秘密的偷渡客活在世界上嗎?那這邊的木屋裡是不是全是像你這樣的女人?」
「不我曾親眼見到過一些生了病的女人被日本人送出這裡。」女子搖搖頭又道「是的木屋裡全是像我這樣的女人。我們每天晚上都得接待數十個日本兵。」
龍明這才明白那裝甲車內的避孕藥品都是給這些女人用的自己昨天便通過神識親眼見到一些日本兵手拿兩個雞蛋排隊站在木屋前。心中冷笑一聲『愚昧的女人!恐怕那些被送出去的女人全部是被秘密處決的!』但他卻並未將這話說出口而是將他與女人的對話翻譯給了晴子等人。一時間晴子二人聽得義憤嚴辭恨不得殺光這裡全部的日本人。
得到想要知道的內容以後龍明轉身看了魑一眼用中文道「戲子無情婊子無義。與其讓她活在世界上再受苦不如讓她早日解脫。」緊接著她便摀住了趙靈與晴子的眼睛。二人只聽一聲悶響待再次睜開眼睛時。只見那名女子的眉心多了一個觸目驚心的血洞瞪大著眼睛倒在床上似乎不明白龍明為什麼就這麼殺了自己。
趙靈見龍明竟然殺了這女子咬牙切齒的怒視著他冷冷道「為什麼?」
「世界上有些事情並不是少主所能左右的這個女人知道了某些事就必須死!否則過了今天晚上她也一樣會被日本人殺死。」魑站了出來看著趙靈沉聲道。
龍明歎了口氣望車紗窗外的鐵絲網幽幽道「我們這次來並不是為了救人如果你看了誰可憐就想救她那我真不知道你以前是怎麼成為甲賀玄女的。」說完他一揮手虛彌之花將那女子和日本兵的屍體瞬間焚燒得乾乾淨淨。
天終於黑了下來……
ps:花啊……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