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啊耀這麼多年不見想不到你還認識我!」那被陳耀叫做昆哥的男子收起了全身的黑霧哈哈大笑著主動走上前去與陳耀來了一個擁抱。
來人名叫吳昆是陳耀年輕時的大哥帶著陳耀在一次江湖拚鬥中身受重傷最後被一奇人救走從此下落不明。待陳耀建立死神幫在上海立足後曾派人四處尋找卻並沒有任何有關他的消息想不到今天在這出現。
「昆哥想不到在我有生之年還可以再見到你。」陳耀神色有些激動的說道。「這裡沒事了你出去吧!」說著對唯一站立著的保鏢揮了揮手。
那保鏢早就被吳昆嚇壞了聽這話連忙跑出了房門對倒在地上的那付骨架卻看也不看上一眼。因為他知道像他們這種做保鏢的被僱傭開始一隻腳便已踩入鬼門關了。
「是啊阿耀我也不能想到當我再次踏入塵世的時候你仍舊還活著。這次見到你我也很欣慰這幾年似乎過的很好吧?我走後建立了死神幫只是你似乎太過於操勞了六十不到便已經銀滿頭了!」吳昆拉著陳耀坐上了沙有些感慨的說道。
「要不是當初昆哥你救了我我也不會有今天的成就。」「昆哥當年被人救走後這些年到哪裡去了?這次回來樣貌還是和當初一樣一點都沒變。」陳耀看著吳昆有些感觸的摸了摸自己頭上的白。
「呵呵即使說了你也不會明白還是不說了。對了怎麼沒見你妻兒?」吳昆似乎有些不願談起他這段時間的經歷岔開話題道道。
「我老婆在二十多年前就因為我兒子難產而死了我兒子···」想起那天陳長青在他面前慘死的情形陳耀頓時淚流滿面再也開不了口說下去。這模樣讓人難以相信他竟然是堂堂上海第一大黑社會的死神幫老大而是一個喪子的父親。
「唉生死各有天命。」吳昆歎了口氣道「你兒子怎麼了?」
接著陳耀便把這段時間所生的事情都和吳昆說了一便著重說了那天陳長情死時候的慘樣聽得吳昆皺起了眉頭。
「你是說殺你兒子的那個人連阻擊槍都打不死?」吳昆聽了陳耀的描述後心裡已經開始懷疑龍明是不是一個修真者如果真的是修真者的話也難怪像陳耀這種人用阻擊槍都殺不死他了只是修真者一般都很少會動用如此殘酷的手段對付普通人的因為這會增加他自己的心魔。
「是的。」陳耀點頭道「他兩眼竟然可以射出兩道肉眼可見的高溫白氣我們一個阻擊手藏在樹上被白氣射中後那棵一人多粗的樹連帶他人一起瞬間氣化了。甚至還可以整個人飄在空中。」
聽到這吳昆完全確定了龍明就是一個修真者因為只有修真者才可以御劍飛行也只有修真者有這種能力可以讓一棵大樹瞬間消失在眾人眼前。只是他也只猜對了一半因為龍明並不是一個修真者而是一個修冥者且是冥帝轉世。
「好吧!阿耀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一定會在你背後幫你就像我們當年一樣!」吳昆回憶當初年輕的時光雙眼露出了堅定的目光。
自從那天回來後龍明便有意的加強《陰冥九天》的修煉。因為他明白當他去北京念大學後在學校宿舍便不可能有那麼多空閒時間給自己打坐鍛煉了。這天吃過晚飯後剛到自己房間內準備打坐龍晶便在門外大聲喊他接電話。
「誰啊?」龍明接起電話就沒好氣的說道。
「靠這麼凶幹什麼!是我!」原來是胖子他在電話那頭有些憂愁的說道「晚上一起出來玩吧你快去念大學了咋們很久沒有在一起喝過酒了。」
龍明稍微思索了一下便答應了兩個人以前的確經常性一起喝酒聊天。可是自從自己修煉《陰冥九天》後多餘的時間就全放在了打坐修煉上而忽視了胖子這段友情。自己快要去北京念國防大了於情於理怎麼說也該聚一下。
「出來吧!知道你在偷聽。」放下電話後龍明對龍晶的房門喊道。
「嘻嘻··哥哥你怎麼知道我在偷聽?」果然龍晶有些不好意思的從房內走出來後討好的主動摟住了龍明的脖子笑道。
「我是誰?猜都猜得到你這小丫頭肯定會偷聽我電話。」龍明朝她一瞪眼接著又道「快下來等等被爸爸看到不好。和我一起出去嗎?」
「看到就看到了唄~才不和你一起出去喝酒!」龍晶已經完全把龍明當成了自己男友朝他扮了個鬼臉蹦蹦跳跳的跑回了房內。
待龍明打車來到與胖子約定的那家酒吧後卻現胖子還沒有到那。於是龍明便在吧檯前要了杯雞尾酒冷眼看著舞池內瘋狂的男女。
他也是第一次來這種地方以前和胖子喝酒都是在外面的街邊小攤上吃夜宵的時候順便喝點這次胖子心血來潮說分別前怎麼著也該來一次這種地方加上他本身就對這種地方好奇所以才答應了。
「帥哥介意請姐姐一杯酒嗎?」正當龍明對這裡污七八糟的空氣有些厭煩準備出去等待的時候耳邊卻忽然傳來了一女人的聲音。
龍明轉頭看去原來是一個月三十多歲的女子不知什麼時候坐在了他身邊臉塗著厚厚的一層彩妝讓人看不清她原本的面目。
龍明微微一笑他不想在這種地方多生事非也並不介意請人喝一杯酒便點頭答應了。
「一杯血色瑪麗。」那女人見龍明答應了便毫不客氣的對調酒師說道。
「小弟弟看起來年紀不大啊是第一次來這種地方嗎?」那女人拿著雞尾酒對龍明笑道。
「嗯。」忽然龍明透過舞池看到前面的座位上有一個他熟悉的身影正和人幾個男女一起喝著酒。於是心不在焉的應了句心裡卻想著『她怎麼也在這裡?』
「介意告訴姐姐幾歲了嗎?未成年人可並不適宜來這裡哦!」那女子並沒有感覺到龍明的心不在這裡嬌笑著故意將身子往龍明靠了靠好讓他看見自己露在外邊的半邊酥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