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夢中醒來之時,遍體疼痛,讓我忍不住發出一聲低
忽然感覺身後人抱過來的手臂,忍不住將自己縮成一團。
好怕啊……
我屏住呼吸,靜靜地聽著身後楊戩的動靜。
他不會這麼快就醒過來的吧。
如果再來一次的話,我……大概會死掉吧。
心有餘悸地想到半夜的狂亂,沒想到這個人會變得這麼的可怕,從最初的抗拒到慢慢地接受,他卻始終都不覺得倦怠,一直到我苦苦地哀求,感覺下一秒鐘就會死在他身下,他才不捨地收手。
還說什麼「下次要補上」。
然後動手替我清理,輕輕擦拭身上,動作倒是溫柔,雖然看出他**閃爍,卻難能可貴,沒有再行動手,不過看他動作,如同做著一件極其嚴肅的事情,起初不讓他動,誰知我剛出聲,他喝道:「別動,讓我來。」我在面紅耳赤之餘,看他認真雙眼,也不由地心中感動。
而現在,伸出手按了按腹部,好疼呢。
下身也很疼,動一下都疼。
我……我不想再有下次了。
看樣子以後,要盡量避免今天這種失控狀況。
本來以為自己已經夠能忍的了,沒想到還是功虧一簣。
我咬了咬嘴唇,卻不料身後他說:「小壞蛋在想什麼?」
我嚇了一跳,頓時閉上眼睛。
「別裝睡。我知道你醒著。」他說。
伸手扳住我的肩頭,將我地身子強行扭過去對著他。
「不要這樣……」我垂下頭叫一聲,卻抗不過他的巨大力氣。
「乖,」他笑著,「別怕,不會再……動你了。」
「嗯,嗯……」我急忙答應,怕他反悔,又問。「真的嗎,說話算話。」
「哈……」他一笑,重重地將我抱入懷中。
我一驚:「不要不要。」急忙推他。
「你再動,我可就不一定會忍得住了。」他威脅地說。
這個威脅很有效。我立刻停了動作。任憑他乖乖抱我在懷中。
「如果,時間能停在這一刻,那該多好啊。」他低低地說,將下巴抵在我的頭頂上。
*******************************
不知什麼時候睡著了。醒來之時,身邊卻沒了楊戩。
我想了一會,這才撐著床爬起身來,手腕一抖。差點再跌下去。
「怎會如此?」低頭看下去,只見肩頭,手臂。以及胸口。向下……不規則地分佈著片片的粉紅色。如花瓣大小,試著伸手戳一下。卻不是很疼,咬了咬牙,取了衣裳披好,慢慢地挪步下床,雙腿忽然一軟,差點雙膝跪倒在地。
「好疼……」低聲輕呼,伸手按住床邊,用盡力氣才站起來,就算如此,雙腿仍舊微微地在打著哆嗦。
轉念之下,即刻明白是怎麼回事,擰起雙眉,不由暗恨:「楊戩……絕對不會……再有下次。」
好不容易站直雙腿,提一口氣,試圖自我恢復一下,不料白白努力了半天,體內的疼痛都不減分毫,我鬱悶之極,難道我紫皇清流是能夠醫人而不能自醫?
不由地很是煩惱,搖了搖頭,將剩下的衣裳一件件地穿好。
回頭之時,望見床單上斑斑點點,頓時又通紅了臉,惱羞成怒地將床單扯起來,捲成一團,抱在手上,想要找個地方扔了去。
剛出門,順著走廊向著自己的房間走去。
***
在想到那句「能夠醫人而不能自醫」的時候,我就想起來,龍三太子還在我房中呢。
我點了他地睡穴,不知道他現在是醒了沒有,若是醒了,還會乖乖呆在那裡不會。
心中忐忑,推開門走進去的瞬間,床邊上那清瘦男子驚訝抬頭,臉上的藍色布條赫然在目,我低低地歎了一口氣,原來他還在。
「是……清流嗎?」不確定的問話聲音。
「嗯,是我。」我答應一聲。
「清流,」他仰起頭,嘴角彷彿露出笑容,卻又問,「你……你昨晚去了哪裡?」
我一愣,正想把那床床單藏到什麼地方去,聽他問,愣了愣,才說:「我……在別處睡了一晚。」
「是嗎?」敖丙答應一聲,不再說話。
「你地傷怎麼樣了?」勉強找了個不大用的衣櫃,將床單塞進去,我拍拍手,重新回到敖丙身邊,問。
「已經感覺不到痛,應該已經是好了吧。」他說。
「我看一下。」我伸手去解開他衣裳。
敖丙仰著頭,以仰望我的姿勢不動,雖然他看不到,但是……在剎那,心底仍舊覺得怪怪的,就好像是真地被人這麼近距離的,眼巴巴的看著一樣。
我忽然想到了那個可愛的小矮人,土行孫,當初在地洞之內,他就是這麼仰著頭看著我跟楊戩地。
糟糕,怎麼又想到那傢伙了。
我皺了皺眉,咳嗽一聲,繼續解敖丙的衣裳。
將他的袍子退到肩下,我歪頭看過去:「嗯,癒合地不錯呢,敖丙,若是再過個半天,應該就會痊癒了。很好。」
敖丙地臉上浮現一絲紅暈:「多謝你了,紫皇。」
「見外了,叫我清流就可以了。」我微微一笑,正想要替他將衣裳拉起來。
身後忽然響起一個嚴厲地聲音:「你們在做什麼!」
********************
我轉回頭去,見楊戩正大步走進來,眼睛之中含著一絲怒氣,牢牢盯著我。
「哼。」我冷哼一聲,「你進門之前不會先敲門的嗎?」
低頭慢慢地替敖丙將衣裳拉起來。
楊戩走到我身前,眼光在敖丙地身上一掃,壓抑怒氣說道:「清流,你用的著如此服務到家嗎,大清早不睡覺,爬起來回來替他療傷的?」
我臉上一紅:「你說什麼,敖丙是為西岐受傷,我替他療傷不應該嗎?」
楊戩說道:「應該,但是你也應該回去給我好好休息。」
敖丙說道:「來人是……」
楊戩重重一哼。
我瞪他一眼:「你不要無理取鬧。敖丙,你無須在意,這個人向來就是如此壞的脾氣。」
「呵呵……」敖丙低低地笑。
楊戩更加不滿:「吆,叫的好親熱。」
「是啊,楊道兄又有什麼不滿嗎?」
「不錯,我很不滿,非常的不滿,」他雙眼看向我,「紫皇大人,請問你什麼時候能夠滿足一下我?」
我被他這話堵得說不出話,想了想恨道:「楊道兄還是學學什麼叫做知足是福,什麼叫做無慾則剛吧。」
「我就是不知,不如紫皇大人親自來教導我?」他伸過手來,將我替敖丙整理衣裳的手腕握住,「我看紫皇大人精神好的很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