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冰將如意棒持在手中,突然他發現了什麼細心的摸索了一會。「不會錯!之前沒有發現,它竟然是用天地之間最強的金屬所鑄!奧裡波空也稱女媧補天石沒想到竟然有這麼大的一塊,就算是路西法之劍上也只有百分之四十是這種金屬!它竟然純度高達百分之百!但是……為什麼將它由蓬萊仙山取來給我?」梁冰有些驚喜又有些疑惑,雙手高舉那如意棒憑空消失不見。
「儒門……不知道白還真會不會知道一些內情。」
有了天界幫助下的人類們與地下界軍展開了激烈的戰鬥,雖然數萬人在這些戰鬥中死去但也換來了地下界軍兵力大損,在沒有後援的情況下地下界軍終於退守控制歐洲範圍內的地區,並以蘭古薩斯之城為最後城池。
千年大戰可以說是在這次戰鬥中劃下了一個並不圓滿的句號,只地下界所現有的兵力來說,就算是他們強大異常也不可能對抗人數是他們幾萬倍的天界與人類聯軍。但是就算是這樣他們也控制住了大半個歐洲的地區,死守之下人類與人天不能再向前進攻。
蘭古薩斯之城
巴力頭疼的看著手上的那些報告,「果然和那幾個傢伙所說的一樣,這樣下去我們的兵力一定會消耗怠盡,難道真如他們所說沒有未來了嗎?」巴力不得不為以後著想。
雖然地下界中之人以強者生存為道,但也不是其中沒有清醒和平之類。但是這樣的地下界中人絕大部分並沒有意思想要加入戰鬥之中,因此由地下界被迫出來以後潛伏在世界各地生存著。
「沒有淡判的籌碼要怎麼辦?和人類合作?說的輕巧,以現在那些人類的想法,幾乎就是對我們殺之後快,怎麼會和我們合作!」巴力雙眼圓睜睜,心下一片的惱怒。就在這個時候一股強大的黑暗氣息由外面直闖入自己的屋子裡。
「是誰?」巴力沒敢慢怠雙手揮動之間化出一柄巨大的長刀,刀身上紅色的光芒奪人二目。
「奈落使者。」隨著那個聲音一個白色的影子飛入,一身的白衣裡面湧出黑色的氣息,就好像是一團團的氣集合而成的樣子。
「奈落使者?從來沒有聽說過。」巴力沒有放鬆下自己的神精,長刀破向那個的掩著的長帽,「噗!」那個人的帽子被擊飛,但是裡面卻只是湧出無數的黑氣。
「想知道你們以後的路應當怎麼走嗎?」那奈落使者並沒有因此而有所動容依然淡淡的說。
「你說什麼?你能幫我們?」巴力冷靜的收起自己的長刀,因為對面這個人並沒有想殺自己的念頭。
「是的!」那個所謂的奈落使者用一種低沉的語調說道。
「你們想讓我做什麼?」巴力說道。
「去北端的西伯利亞!那裡有能夠幫助你們的力量存在!但是你們要記住找一樣東西,它的名字是如意棒只有它才可能喚醒沉睡在那裡的力量,它能像指針一樣導你們走向力量所在之地,並且它可以與那力量合在一起成為能夠使你們再次擁有勝機。記住!」奈落使者說完沒有等巴力回話,他的身子裡的黑氣就由那衣服之中消失不見了。巴力默默的道:「幫能助我們的力量嗎?如意棒,西伯利亞。」
「傳我命令!」巴力高聲喊道。
絕蹤山之顛,白家最後的修練地
梁冰又是一次來到這裡,但是這一次卻不如上兩次那麼的容易了,就在梁冰進入到絕蹤中的一瞬間陣式開啟,景象轉換。按著舊路向著陣心而去,就在這時由身旁出現的古塔之間幾條人影飛動。
「唰~!」一道劍氣穿空而來,擊在梁冰的面前。梁冰停下腳步看了看來的幾個人。
「大膽!黑暗中人竟敢來到絕蹤山!看來你是不要命了!」說著石塔中的數人結成陣式向著梁冰而來。
「玄儀劍陣!」無數的劍芒由梁冰的身體左右如靈蛇道的遊走,梁冰雖然看得清來勢卻少於力量躲避,只能最大限度的躲開劍芒。陣式變化無常沒有規矩可尋,梁冰艱難的移動著尋找破解之法。
「紫瞳!」梁冰現在可沒有什麼心情游鬥,迅速取下隱形眼鏡紫色的光掃視整個大陣。一觀之下陣眼,陣角盡在於心。「玄乃不可預料不存章法,儀就是二屬陰陽。」梁冰嘴裡說著身子一翻跳於玄儀劍陣最上方,隨即眾人劍芒上揚直取梁冰,「玄儀劍陣現屬離位!正是風眼之處!看我的!」梁冰看清陣式所在之地全力一擊其點,自身的元素能量直擊那一陣眼。那玄儀劍陣之中產生出一股小旋風,接著那股風越來越大變成一個巨大的龍捲風。玄儀劍陣在這一時刻被其擊破,眾人趕緊退開躲避那股風的攻擊。
「哈哈!!!果然厲害!沒想到玄儀大陣竟然不能擋下你的前進。」就在陣式被破時,那個人由天空之中緩緩降下。梁冰停下攻擊看了看那個人:「白還真,你還真沉得住啊!要是你早點出來我就不必這麼費勁了!」
「你不覺得如果那樣的話就沒有意思了嗎?好多年絕蹤山沒有外人入侵了!許多沒有發動的玄儀劍陣也應當讓他動一動了。」白還真笑著說。
「宗主!」發動玄儀劍陣的數人半跪說道。
「免禮吧!」白還真笑著手一揮那些人退了下去。
「不知道這一回找我有什麼事?」白還真帶著梁冰走過小路來到珍珠閣。
「我有一件事不明,想請教你們白家人。」梁冰沒有多說費話
「是這樣啊!那你說吧!只要我知道一定如實相告。」
「你們仙道一派有沒有聽說過儒門的?」梁冰問道。
「儒門?你怎麼會知道這個的?」白還真初聽儒門先是一愣接著不解的看著梁冰道。
「巧合下我遇到過一個自稱儒門聖主龍不驚的人。」梁冰說道。
「儒門聖主龍不驚?沒想到你竟然能遇到他。」白還真為之一驚。
「他到底是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