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道,自創世以來除去天界天使與地界惡魔等之外,在人間界也存在著一股力量,他們的神神秘使其在三界中不與人知,雖然有一些仙道升天道與天界人共存,但是絕大部分的仙道由其是那些實力超絕者並不與天界為伍,原因不得而知。仙道者分武道與術道者,存在於三界當中的絕大多數者為術道,武道者幾乎沒有人看到過。
一封信被對面的年輕人遞到梁冰的手中,梁冰看了看那位接任白家的年輕人,白淨的面容透著一股可以說是安詳的氣出來,氣息穩定不驚這樣的人對人類來說幾乎是不可能達到的神之境界,沒想到這樣的年紀就有如此成就。
「這是家父仙逝時留給您的信。」年輕人微微一笑向梁冰徐徐說道。
「……」梁冰接過信來輕輕撕開只見上面用細明體所書:
「窺天道世事無常,修道者識天機而不可違。觀天象而知命壽已盡,洩天機寫此信。仙道者以武道為秘,人書之守……」梁冰仔細的將這封信看了一邊之後將那封信焚燬。
「你叫什麼名字?」梁冰抬頭看了看那位年輕人問道。
「白還真正是在下的名字。」那名年輕人微微點頭道。
「信裡所說的武道是什麼?」梁冰想到這個詞不由得問了一句。
「呵呵,修道者有術道與武道之分。術道者以法玄之術為基,掌天機洞萬象。像我們白家與黃家仙道就是術道者。而武道者則與我們不同,他們是以武術為基而得仙道道力無窮而至天人之道,這就是武道。」白還真解釋道。
「那他們與人書有什麼關係?」
「人書是仙道最大的秘密,而修武道者就是守護人書的一族。」白還真繼續說道。
「那麼我應到什麼地方去尋找他?」梁冰問道。
「我只知道一個地方,那就是存在於東海的蓬萊仙山。」白還真微微閉目說道。
「是不是錯了,蓬萊山應在黃海吧。」梁冰微笑道。
「不,我說的是傳說中的仙山而不是你說的那座,給你這個東西借助它我想你可能找得到那裡。」白還真笑著將一個似似羅盤似的東西交給梁冰。
「等你到東海之後借助它可以打開通往仙山之門,不過一切都是天命,你能不能到達那裡也是一種命運。」白還真說道。
「我可不信什麼命運!我命由我不由天!嘿嘿」梁冰將羅盤收了起來,「那麼告辭了。」梁冰身形之晃向前東海而去。
「天命所歸,你躲不掉的命運之子。」白還真微微一笑一道白色的光將他罩了起來直到消失。
東海之濱,唯一個沒有受到地下界攻擊的地方,甚至沒有任何地下界人來過。就在這裡一個身著黑色風衣,也許有點格格不入但是卻擁有著冷俊的氣質。只見他的手一晃之間產生巨大的能量波,接著他將手向著海面的探那團光球射入到海中,「轟!!!」強大的能量使得海面就分開一個大洞,巨大的水柱沖天而起並且海波向著四周推去。接著又一個光球飛去擊中另一片海域,「轟!」又是一個水洞被轟了出來。
「……也不是這裡……」看著被擊出來的水洞梁冰輕聲道。「看來只好用他了……」梁冰由懷裡取出那個羅盤,看著上面的指針在不停的旋轉著,「……眼睛有點暈,它到底要指到什麼地方?」梁冰在東海海面之上來回飛舞著。
「叮……」一聲輕響,梁冰發現那羅盤中的指針停下來了。「哦?是那裡嗎?」梁冰向著指針所指的方向飛去。
「……?」正在向著指針所指的方向飛去的梁冰突然發現羅盤的指針竟然改變了一百八十度,指向了背後的方向。「什麼?」梁冰站下飛行的身子,「怎麼會?我沒有看到任何東西啊。」梁冰向身後看了看還是一望無際的大海。
「……」梁冰只好回轉向後飛去,「咦?」手上的指針又一問指向了身後,「怎麼回事?」梁冰停下身子轉回身來。
當梁冰再次走經過的一個地方的時候,手上的羅盤開始前後亂指。「……這裡……?」梁冰感覺到一股不協調感,他輕抬起右手好似有一股電流般流過自己的手旁。
「空間有一些扭曲……」梁冰看了看雙手,但是伸出去的手卻緊緊的撰了起來。「時間與空間的洪流啊!尊從我的意願吧,打開通向前面的道路吧。」無數的魔法陣出現在梁冰的四周就在這個時候空間被劈開了一條和長的大縫,接著向左右分開露出根本所沒有的景色,一座巨大的島浮在半空之中,它就在梁冰的頭頂之上。
「很……很大……還是說觀壯哪?」梁冰看了看那座巨大的島,「這裡就是蓬萊仙山嗎?」正在梁冰驚訝的時候,天空之中傳來一陣轟鳴之聲,伴隨著它無數的閃電由天空之中被擊下來江成了一座長長的銀色長橋。只見它由天空之中的蓬萊仙山中伸了下來直達梁冰的腳下,伴隨著那長長的橋有一些聲音傳了過來。
「神威如獄,神恩如海,道及是天,天及是道。懸月而陰,升日而陽。」
「真是神奇的東西。」梁冰輕輕的站在那由閃電結成的橋上,那座橋就這樣載著梁冰收了回去。
蓬萊仙山,如畫之地。梁冰走在桃花飛舞的小路之上被四周的景色所震撼了,似詩如畫鳳舞凰飛。「真的是人間仙境。」
「那是……」當梁冰不斷深入到這裡的時候,遠遠的望去就看到一柱巨大的通天柱聳立在那裡。「那個是……」就在那通天柱的最上部也就是柱頂的位置上浮著一本書,七彩的光將那本書包了起來。
梁冰來到通天柱前伸手拍了拍它,「飛翔之術!」一陣魔光閃過卻沒有發生什麼作用,「難道……這裡沒有辦法使用力量嗎?」梁冰又試了一試其他的魔法,可都沒有反應最後只好放棄。
「光滑成這樣一點可以爬上去的辦法也沒有……」望著好像入雲的通天柱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