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到底是什麼人?」由那灰色的霧氣之中一個人的聲音傳了出來,「這也是我想要問你的,你們的企圖到底是什麼?」韓諾手中的懲罰者如閃電般向著聲音傳來的方向化成一柄長槍刺了過去。「噗!」那團灰色的霧瞬間被長槍的力道分開一條縫隙,但是卻沒有擊中實體的感覺。
「哼……你以為就憑你這幾下就可以傷到我嗎?」隨著那個聲音,韓諾的身體四周突然出現了無數的鋼刺向著他撲來。「哈!!」韓諾將手中的長槍用力一掄,「呼~!」掃向那些鋼刺,「咦?假的?」可是當那長槍擊中鋼刺的時候卻少了那份撞擊感,長槍由那些鋼刺的身體上掃過。就在他一走神的時候幾枚鋼刺正中他的後背,「什麼?」韓諾的身體向前不由得一傾,「小心……」站在不遠處的張紅驚呼道。
「哈哈……原來只有這樣的能耐!」說著在韓諾的身後突然出現了一個人影他手中一把鐮刀似的武器向著向傾的韓諾用力劈了下來,「呼~!」但是沒有想到的是那把鐮刀竟然透體而過,沒有能擊中韓諾的身體原來擊中他的那些鋼刺現在也釘在了地面之上,只是一瞬間他的身體就消失不見了。
「怎麼可能?他在哪裡?在哪裡?」那個人顯然慌了手腳不由得四下張望,「看來你這種能力也是剛得到不久哪……」韓諾的聲音開始在那個人的周圍迴盪起來,「呼呼~!」那個人用力的揮動著自己手中的鐮刀,「既然你本身沒有強大的實力,那麼你就不應當自行的由保護中走出來。」
「出來!」那個人緊緊的握著手中的鐮刀,就在這時「虛空刃!」隨著這個聲音韓諾揮動著化成刀的懲罰者衝了過來,一道刀芒向其撲了過來。「嗆~!」就在這一剎那間韓諾的刀閃過那個人的身體,「噗~!」那個人應聲化為兩截倒在地面之上。
「啊~!」站在一旁的張紅看到這一幕不由得一聲驚叫,雙手摀住自己的雙眼。
「解決了?」韓諾將自己的懲罰者收了回去,「咕嘟……」地面上的屍體正慢慢的流著血,「……」韓諾轉身向著張紅走去,就在這時「啊!他……他……」張紅指著他的背後驚恐的說不出話來,「什麼?」韓諾一回頭這時一道寒光閃過,「噗~!」一聲那柄鐮刀在其身體之上割出了一道長長的口子。「還沒有死?」韓諾看著身後那已經被劈開的人,他的上半身竟然漂在半空之中手裡邊握著那柄長長的鐮刀,長長舌頭將鐮刀上的血仔細的輕舔了一下。
「是怪物嗎?」張紅在韓諾的背後問道,「……看到這樣的東西竟然還沒有暈倒,你看起來也不像是一個普通的女人哪!」韓諾輕聲說道,「那個人已經死了現在操縱他的是一個叫霧鬼的怪物,不要躲在裡邊了出來吧!」韓諾高聲說道。
「吱……嘰……」由那個人的口裡一個長相醜陋的怪物爬了出來,「果然是這樣……將一個普通人與這種怪物合為一體,用以獲取超強的能力。」韓諾將右手高高的舉了起來,「那麼我現在就賜予你死……懲罰者!」韓諾的右手開始一陣陣的閃光,五道長長的刀刃由他的手劈上升了起來並發出強烈的如太陽似的光。
「吱~!」霧鬼好像是受到了驚嚇一般那一團團的灰色霧氣開始變成了黑色的霧團撲了過去。「裂地!」韓諾用力將懲罰者向下一揮,五道刀芒硬生生將那團團的黑霧劈開。「噗!啊~!」那團黑色的霧一瞬間就被其分為兩半,而那裡邊的霧鬼渾身是血的倒在那個人的身體之上,天空之中的霧一點點的散開了,而那個人連同霧鬼在太陽光的照射下化成了粉塵消失不見。
「隊長!」就在這時由不遠處其他人由霧人的消失而來到他的身邊,「打敗它了嗎?」「是的。和我想的一樣,他們這一次的目標果然是這裡。」韓諾向其他人說,「我們要阻止他們將這個所謂的儀式進行下去,不過這一次又沒有捉到活口,看來也只有指望下一次了。」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張紅不解的盯著他們看,「能不能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這些不是你一個普通人所應知道的,好好去過你的生活。」韓諾走過來用手一點張紅的眉心,張紅的身子一下了軟了下來。「將她送回去……讓她感覺這次的經過是一場夢。」
第二天
「頭好痛……」張紅由床上坐了起來,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對了!我好像是做了一個夢……一個很真實的夢……」張紅努力的想要想起來什麼可是很模糊。張紅拉開窗簾想要透透氣,「那是誰?他手上的東西好像……在哪裡見過……」她看著街角的一個人向遠處而去。「看來應當是沒有什麼大礙了……」韓諾回過頭來看了看張紅微微的笑了笑之後走遠了。
「那個儀式進行的竟然這麼的不順利……這樣下去要哪一天才能將我的計劃實施下去?」那個人看著手中的數枚棋子紛紛裂開,「難道要我出『王』才行嗎?」他將一枚棋子拿在手中重重的放在了棋盤之上。「還有……那些進入到我的領域裡的小老鼠們……」他輕輕的向棋面一吹,那些棋子瞬間化成了粉塵。
在那最高峰的山腳下是那thesavior的中心,在古樸的外表下是一個神秘的城市。
那一天楊爽沒有離開那裡,走的只有張波。自己在屋子裡有些心慌的四處走動,「他們應當沒有知道你的樣子,有你在這裡正好可以接應我們。」她回憶著張波跟她所說的那些話。就在這時門外傳過來一陣的腳步聲,「有人要來了。」她警覺的站住向外聽了一聽,之後看了看自己有沒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你的降神儀式就要開始了,請跟我來。」為首的那個人沒有感情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