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要做什麼?咳……咳……」那個女人向牆邊縮了過去,身子不停的顫抖著雙手抱著自己的胸口。
「別怕……呵呵……」那個乾瘦的男人邪惡的向那外女人走了過來,雙手慢慢的抬了起來並發出黑色的光出來,並且又用一隻手將那個女人由牆之上舉了起來,右手慢慢的豎了起來,一團團黑色的光撲向了對面的那名女人。她的肌膚一碰到那黑色的光就開始變成了黑色並且慢慢的向全身擴散開來。
「你要做什麼?不要……不要……」那個女人痛苦的掙扎著,但是那種力量卻不斷的吞噬著她的身體。
「發現了!」周遊的雙眼突然睜開,手指向了就位於他們眼下的那幢大樓。「我們快去去!」說著韓諾帶頭數道黑影向著對面的大樓衝了過去。
「你很榮幸被我們選為『人柱』你就安心的死吧!」說著那個乾瘦的人雙手索住了那個女人的脖子向半空之中抬了起來,「放……放開我……」那名女人顫抖著想要掙脫開她被鎖住的脖子,但是卻沒有一點的力道。
「呼~!啪~!」的一聲由窗外飛進來一顆白色的光芒正中那個乾瘦的人的雙手,「唔~!誰?膽敢和我作對?」那個人捂著自己發麻的手向窗邊的人影問道。
「近來接連發生的殺人案是不是都是你做的?」那個為首的人影向他問道。
「是又怎麼樣?不是又怎麼樣?你以為只以你們那點能力就能阻止得了我嗎?」那個乾瘦的人陰險的用眼角向一旁的那個暈過去的女人看去,接著轉向了對面的那些人。「既然你們來了那就也湊個數吧!」說著他的渾身上下發出了一股讓人不安的氣出來,那些氣漸漸的擴散到整個房間裡,將進來的那些人牢牢困住。
「哈哈……怎麼了?你們不是很囂張嗎?」那個乾瘦的人狂笑道。
「哼,曲曲一個被低級別魔物附身的傢伙竟然也有這麼大的口氣。」為首的那個人嘴唇微微的動了動後,「哈……」一股強大的氣由他的身體之中鑽了出來,並將纏繞在他身體上的氣彈開。「啪……啪……」接二連三的幾個聲音其餘的那些要也先後掙脫開來。
「這怎麼可能?我的力量可是大教主直接傳授給我的。你們怎麼可能這麼輕意的就掙脫得開?」那個乾瘦的人驚聲喊道。
「大主教?那是什麼人?」為首的那個黑影沉聲問道,兩隻眼睛發出犀利的光芒來直射向對面的那個乾瘦的人。
「我才不會告訴你們的!」說著那個乾瘦的人身形突然一晃,一股黑色的氣由他的身體上傳了出來將其自身包了起來。
「想逃?沒那麼容易!」就在此時由為首的那個人的身後閃過一道人影,他的雙手突然發出一股淡亮的白芒,那光芒化成一道尖刺將對面的黑色氣體穿開。「啪!」的一聲那個乾瘦的人被其由黑色氣團裡擊飛出去。
「這……這怎麼可能?你們到底是什麼人?」那個乾瘦的人癱軟在地上嘴角處流下來一點血跡,他用不可思議的雙眼望著對面的那些人。
「怎麼樣?還想反抗嗎?告訴我倒底你為什麼要這麼做?說!」韓諾來到他的面前手中的懲罰者化出一支尖刺指向對面的那名乾瘦男人面頰。
「呵呵……」那個乾瘦的人微微的閉起雙眼乾笑了笑,「我不會讓你們得到什麼的!」說著那個乾瘦的人不知道由哪裡來的勇氣,將自己的頭撞向了韓諾的懲罰者,「不好!」「噗!」懲罰者的尖刺洞穿了他的脖子,「你們什麼也……得不到……得不到……呵呵……」那個乾笑了幾聲之後永遠的閉上了眼睛,一股黑色的氣由他的身體之中升了起來,並在頭上化成了一隻醜陋的怪物出來。
「啪!」韓諾一把將那個生物捉在手中,「絲絲~!」那個生物不停的扭動自己的身體,「是暗鬼,f級別以下的魔族生物,它們專門以吸取人心內的黑暗力量而活。沒有想到竟然用來操縱人……」說著韓諾憤恨的右手用力一捏,「噗」的一聲那個生物的身體化成了肉泥。
「看來這條線索又斷了……不過,總算知道了他們的背後一定有著一個龐大而且嚴密的組織,而且他們有著我們所不知道的秘密在……」韓諾低下頭來想了想。
中國某城市
一個渾身上下發散著不祥氣息的人由城市外向著市內偏僻地區的一家地下小酒館走了過去,不時的還回過頭來向著四周掃視。「很小心的一個人……」離他不遠的地方一處陰暗的角落裡,周松用自己最擅長的隱匿術躲在那裡。「雖然有許多的thesavior的聚集地,但是那裡都太過於明顯了,而且沒有讓人注意的目標。但是每一個thesavior的聚集地裡都會有一個由算是由本部而來的領導者,他就是找出thesavior真正目的的關鍵所在……」周松盯著那個男人一直走進了那家地下酒館,由於周松不喜歡團體行動,所以打一開始周松就是自己一個人行動沒有和張波他們在一起。「呼~!」周松調節了一下自己自身的氣,由牆角處走了出來。「地聽之術!」說著周松半自己的右耳緊貼在地面之上,感覺著周圍所有生物所帶來的振動感。「一個……二個……三個……下面一共有十二個人……」周松做到心中有數,緩緩的由地上站了起來向著對面的那家小酒館走了過去。
順著那狹小的通道向下走了下去,當周松站在門外的時候他又留心的感受了一下那個進來的人所在位置,「咦?怎麼可能?氣不見了?」這時周松突然感覺到那股本來應當存在於這個酒館內的那名男人的氣竟然在他剛要走進酒館的時候消失不見了。
「啪~!」周松急忙用力的一推那本來就很破舊的木門闖了進來,「怎麼會這樣?……被其發現了嗎?」周松有點顫抖的看著四周也用同樣驚訝的雙眼望著他的人。
「請問客人想喝點什麼?」這時一邊酒櫃後的酒保走了過來問道,「請問……那個剛進來的人他去哪裡了?」周松轉向那個酒保問道。
「人?客人,到現在為止你是今天下午唯一一個走進來的客人,這些人都是上午就在這裡的。」酒保驚訝的說道。
「什麼?怎麼可能?我明明有看到他走進來的……難道……被發現了?」周松不由得心跳加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