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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曼易和躺在地上的張鐵雄都看呆了,便是已知唐隱心有能量的陳若蓮也沒想到事態會這樣發展,葉曼易一清神我看就算了。趙景龍,你以後別再來騷擾我們。」
趙景龍慘然道:「有這位少爺保護你們,有查老的嚴令,我哪裡還敢再來找你們啊!」
葉曼易指向外面,道:「那你們出去,都出去……」
趙景龍看了看唐隱心,見他只是悠閒地坐在那裡,沒說什麼。顫顫悠悠站起了身,向後揮了揮手,與一眾驚惶的手下退了出去。
「查老?難道是那位早已退居幕後的黑道元老查新貴?老天,他可是我的偶像啊!當年就是他創立了亞眾五大黑幫之一的黑豹黨,可是個神話人物啊!」張鐵雄爬起了身,控制不住激動地喊著。
張鐵雄走過來,盯住唐隱心,激動地身軀顫抖,道:「你真的認識查老?」
唐隱心搖頭道:「我不認識他。」
張鐵雄微詫道:「怎麼可能,黑道上只有一個查老能令趙景龍也不敢不從的啊!」
唐隱心淡淡一笑,道:「還能喝嗎?」
張鐵雄一呆再來一斤沒問題。」
唐隱心轉向葉曼易道:「葉姨,家裡有酒嗎?」
葉曼易心情大好,忙道:「有,有上等好酒,葉姨要是知道你會喝酒,早拿出來了。」
張鐵雄大大咧咧地道:「這叫什麼話,哪有男人不會喝酒的,嗯……不過小兄弟年紀是小了一點。曼易,把我們存的那幾瓶竹葉青拿出來,我與這位小兄弟喝幾杯。」
葉曼易微笑應聲而去,陳若蓮在旁笑道:「媽經常在家和張叔對飲的,好酒存了不少呢!」
唐隱心笑道:「葉姨酒量看來不錯,可以有的一拼了!」
葉曼易拿來幾瓶竹葉青,唐隱心與他們一起拼起了酒,張鐵雄先還想套話,卻是原先就喝了不少,再喝了十幾杯就趴在了桌上,被扶到客廳沙發上昏然睡去。葉曼易到底做過舞女,酒量比較大,但也只喝了一斤,就再也支持不住,說著醉話先上樓去睡了。
只有陳若蓮在旁陪了幾杯酒,唐隱心沒讓她繼續喝下去,因為她明天還要去上學。
兩人聊了起來,任憑陳若蓮旁敲側擊,唐隱心也沒鬆口自己是如何從山海星上脫險的。只是漸漸地為陳若蓮含情脈脈的眼神所吸引,感到情形不妙,才告辭離去。
當一再保證會再來看她們母女,才在百般不捨,眼眶濕潤的陳若蓮相送下,離開了這幢別墅。
來到百米外一個電話亭,他撥通薩布的電話,冷冷地道:「我改變主意了,他不可以活過明天,消滅一切威脅因素,有必要可以滅門。還有調查一個黑道混混張鐵雄,他若是願意成為分水新一代的毒梟,可保他上位,但是必須完全脫離他的情人生活,若是他對情人情意很深,要他找一份正經工作,這是唯一的選擇條件。」
放下電話走了出來,此時已經是深夜,無盡地黑暗只有路燈在點綴,他的身影消失於當地,絕對像個暗夜中的幽靈。
回到了野洲,才凌晨兩點多,唐隱心來至野洲的一座大橋上,臨風而立,遙望遠處河面,靜靜地恢復一路來消耗的能量。近千里的路程,在他的飛速腳程下跟玩的一樣,實際上也沒費多少精力。
這一靜立,就是三小時過去,清涼地風吹的他皮膚泛起了一層紅暈。忽然轉身道:「陪了我半小時,悶不悶?」
在橋的另一邊,有個二十左右的瘦小青年晃悠著雙腿,坐在欄杆上,此時聞言一笑,露出兩排潔白的牙齒,道:「不悶,就是閒的很。」
唐隱心道:「看來你是很閒,叫什麼名字?」
瘦小青年道:「鐵橋線。你叫什麼?」
唐隱心道:「唐隱心。練的是硬力?」
鐵橋線笑道:「不錯,正宗的鐵家拳。你很奇怪,我察覺不出你是練的什麼力道,能告訴我嗎?」
唐隱心淡然道:「我的力道只注重一個快。」
「哦!有多快?」鐵橋線好奇問道。
唐隱心微笑看著他,道:「想不想試一試?」
鐵橋線似在考慮,半響才搖頭道:「不試。家族規定,不允許我隨意外顯力量,除非是在受到生命威脅時才能使出。」
唐隱心知道力量世界中有部分人在世上盡力遮掩自己擁有力量的事實,他們是真正的隱士,更為普通人所不知。忽地,他的身上爆發出強猛地戰意,殺氣一**向鐵橋線狂湧而去。
鐵橋線面色一凜,跳了下來,擺出一個古怪的姿勢。他感受到了危險,悍然開始應戰,這不違背自己的家訓。
唐隱心的身體鬼魅般地過去,一爪抓向他的胸前,快如流星。鐵橋線以極為刁鑽的角度轟出一拳,立似狂風驟湧,橋面龜裂紋道一片。
唐隱心心喜,是個好對手,又是一爪晃眼間從背後抓去。鐵橋線的拳道極為地詭異,拳勢瞬間向後湧去,「蓬」一段橋欄杆被轟得粉碎。
唐隱心大笑,與鐵橋線戰了起來,終於碰到一個強勁的對手了。
直到一輛貨車疾馳而來,為鐵橋線的拳力轟的巍巍顫顫,緊急剎車中向橋下衝去。若不是唐隱心一力拍去,車身猛地彈回橋面,絕對會掉下河水裡。
唐隱心大笑道:「鐵橋線,我記住你的名字了,以後有緣再見。」說著已經不見身影。
鐵橋線站在破損嚴重的橋面上,喘著粗氣,震訝地看向空無的那處,喃喃地道:「果然好快啊!」說完,身體一縱,向河水裡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