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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二樓的美致陽台上,巫淵侯仰望漫天星辰,道:「『這是我們之間的對決』——這是你的意思嗎?」
唐隱心倚著精雕欄杆,懶散地道:「有什麼不對嗎?」
巫淵侯冷冷地道:「在我的理解中,我們的對決,便不應該涉及傷害到彼此的親人,而你正在違反這個含意。」
唐隱心搖了搖頭,道:「我曾經詳細地瞭解過你,你不是那類小肚雞腸的人,才向你發出鬥士間的真正挑戰。你並不瞭解我,我如果要用卑鄙的陰謀,會無所不用其極,但既然說了只是我們之間的對決,便絕不會利用你的親人來平衡戰鬥。」
巫淵侯倏然轉臉,道:「她不應該牽涉進這件事,她應該受到保護,離開若菡,我才會相信你的話。」
唐隱心冷凝著臉,道:「你還是對我與若菡成為朋友而存疑,這並不奇怪!不是只有你要保護她,我更會盡心盡力保護她,未遇到她就罷了!遇見了,愛上了,我便絕不會放手,除非我已死亡。」
巫淵侯冷哼一聲,轉過臉去,道:「你確實比我還霸道。只不過兩天的時間就能成就一個偉大的愛情了嗎?我雖然不是現實主義者,但也不相信速成愛情的存在。」
唐隱心掏出煙,丟給他一根,道:「雖然我們處於敵對狀態,但為了若菡,我需要對你保持一定的友好,這就是愛情的定義!無論是速成的,還是久遠的,有了真正的愛,又管它如何讓人難信!我只能說,昨天自從見了若菡的第一眼起,我對她的愛便成為了永恆!」
巫淵侯抽著煙,火光一閃一滅中,他的臉容也虛幻莫名。他看了看手中的煙,道:「瑪尼牌香煙,每支單價高達一百地球幣,這就是『北宮家族』的深厚底蘊?」
唐隱心淡然道:「談到戰爭了嗎!我只有一句話說,若想成為我的死敵,會是你一生中犯下的最大錯誤。」
巫淵侯沒有過激的衝動,只有深蘊的沉穩,道:「是嗎?在南方還是我為大,商業上騰起一敗塗地,政治上支持騰起的紛紛下台,你還能怎麼樣?那麼我就見識一下你和『北宮家族』還有多麼大的能量,我們之間的對決將會很快見分曉。」
唐隱心忽然詭異地道:「如果此時我殺了你,我們之間的對決不就立刻見分曉了嗎?」
巫淵侯的全身僵硬繃直,豆大的幾顆汗珠從額頭滾滾落下,又聽身邊傳來譏笑聲:「為什麼我要與你單獨對決,那是因為我無所顧忌地信任你的為人,你為什麼就不能大膽地信任我說的話呢?」
唐隱心一彈指,一點流光消逝,轉身走了進去,對躲在門內不遠處隨時支援的蔣丘容智和司馬四方不屑地一笑,下了樓向樂若菡道別。
樂若菡什麼也沒問,把他送到了門口,告別時,水靈晶亮的眼睛裡透露了她不捨的內心。唐隱心柔聲與她約定明天再見,見到她的眼眸裡閃動的喜悅,才心情甚好的邁步向著「嘉富麗中學」大門走去,他的車子還停在那兒。
樂若菡回身進屋,見到哥哥和兩個朋友都冷沉地坐在客廳沙發上,頭一低,就要上樓去,被巫淵侯喊住。
樂若菡忐忑不安地看著陰沉的巫淵侯,她對這個同父異母的哥哥又敬又畏,敬是因為巫淵侯對她真的很好,從不因為她是私生女而態度惡劣,這也讓他們兄妹的感情一直很融洽。畏是因為巫淵侯可是「少爺團」的團主,這個在南方無法無天的團體,囂張跋扈之極,巫淵侯做為精神領袖,自然會有著一種令人畏懼的威嚴。
巫淵侯眼神複雜地看著樂若菡,道:「若菡,以後還是不要與他交往吧!」
樂若菡注視著他,道:「為什麼?就因為你們之間曾有著怨隙嗎?哥,我瞭解的他是一個衝浪高手,一個富家子弟,一個能讓我感到溫情和歡樂的男孩。那麼他到底是誰?讓你們都感到緊張,他一定不尋常。」
巫淵侯沉聲道:「他的家世很不平凡,他與我之間正發生著一場戰鬥,若是他輸了,他與他的家族就要被趕出南方,若是我輸了,那將會是一場覆滅性的災難,爸爸也必將會受到牽連下台解職。你很可能是被戰火波及進來,我只是在保護你,我和爸爸都不希望見到你出事。」
樂若菡靜靜坐在那裡,很安靜地問道:「你們之間的戰鬥……能調和嗎?」
巫淵侯目光有著一絲迷惑,道:「在沒分出真正的勝負之前,我絕不會調和,他……也應該不會同意吧!這是男人之間的戰鬥,為了尊嚴,也為了自信,你不會明白!」
樂若菡迷茫地道:「他才十三歲啊!為什麼就要與哥哥作對呢?」
巫淵侯苦笑道:「十三歲!面對他,真有著他已三十歲的感覺!若菡,答應哥哥,別再與他見面了!」
樂若菡垂首,過了一會,才抬頭堅定地道:「哥,我不想因此回絕他,在這期間,我會與他保持著距離,一切等待你們之間的戰鬥有了結果後再說。」
巫淵侯歎道:「好吧!若菡,你不會怪哥哥吧?」
樂若菡搖頭道:「我不理解男人的戰爭,但我明白自己身處其中的位置,我不會讓你和爸爸為難,也不會怪哥哥的。哥,那我先上去了。」
巫淵侯見她面上浮現的一絲傷意,憐惜之極,不知該怎麼去安慰,心情也是落寞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