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節
兩隻小騷狐狸和一隻大騷狐狸精
看二女心下鬆了不少,李無忌也不由慧心的笑了起來,忙招呼二女道:「吃飯!不然,涼了可不好吃。~」
兩女面對剛才的一齣戲,開心之中,完全把李無忌之前留下的陰影一掃而空,甜美笑容掛在嘴角,吃著吃著,靜安公主突然沉著臉問:「那狐狸精是誰?」
明明有說有笑吃得好好的,差點把李無忌給嗆著了,小瓶張嘴立即想煽風點火,李無忌立即親她的小嬌唇,握著靜安公主的手笑道:「我身邊的兩隻小狐狸精已經把我纏得夠苦了,哪還有時間去找別的小狐狸,你自己說說,那隻狐狸在哪?」
「那就是大騷狐狸!」
李無忌一勾小瓶的鼻尖,忍不住笑道:「就當是有只大狐狸我!我看你們兩隻小騷狐狸能拿我怎樣。」
小瓶的臉上立即刷得羞紅,海靜安公主那雙杏眼兒可不那麼簡單,沒好氣的望著他,一臉倔強道:「只要你敢,我立即回宮,然後告訴皇兄,你不僅了我們,還意圖謀反,我看你能逃到哪去,哼!」
李無忌一臉哭笑不得,輕刮一下她那的臉頰笑道:「好騷的小狐狸,你若回去之後,敢把這事告訴他,他非把你賜給我不可,你呀!偷雞不成,反蝕把米,不過也好,反正我李無忌家裡還真缺少個女人來掌家。」
「那好,你說的。」
「那是,自古以來,家花不如野花香,妻不如妾,女人掌家是花瓶。」
「你……」靜安公主氣得直抖,李無忌笑著伸手抱著她,靜安陰著張臉,身子一扭避開他的手,李無忌再次伸手抱住她,她冷哼哼的推開道:「你去找你的野花,別來找我。」
李無忌坐在她身邊將她摟抱在懷笑道:「不如,你做我的妾,小瓶做我的婢,怎樣?小瓶?」
「只要大人喜歡,我做什麼都可以。」
李無忌另一手摟抱著小瓶笑道:「還是小瓶乖。」靜安公主氣得都差點吐血,真想破口大罵小瓶沒骨氣,看她氣呼呼的樣子,李無忌忍不住探在她耳邊笑道:「我的小騷媚子怎麼生氣的時候竟然這麼像騷狐狸,都快把為夫給迷死了。」靜安公主一聽到這話,臉立即紅到了耳根子,李無忌輕允著她的小耳。
靜安公主被弄得好癢,忍不住撤耳避開他的,幽怨的望著他道:「本宮餓了,不勝承歡,你還是找你那大騷狐狸精去!」
李無忌輕輕放開小瓶,抱著靜安公主耍無賴道:「餓了?就讓為夫來餵你如何?」
「你還是去找你那大騷狐狸去,本宮……李無忌,別這樣。」
「這小騷狐狸都沒搞定,我哪還敢去見大騷狐狸呀!若是見著她了,她還不一腳將我掃地出門,這可糗大了,看我今天怎麼收拾你這小騷蹄子。」緊緊的將她摟抱在懷,用自己的火性著她,手不停的游動,一次又一次的慰籍,靜安公主面臨著這種快慰,不由咬牙忍著,手卻死死的抓抱著他,眼中充滿了嗔怨,李無忌不由低頭親吻她的眼,她閉上了,親吻她的唇,她回應著。
只聽一聲乾咳:「嗯哼!」
嚇得李無忌慌忙將懷裡的靜安公主丟出兩米外,忙站起整理衣服,完全是一副正人君子的樣子,然後也乾咳一聲,王英張大了嘴,本來自己乾咳一聲是想叫他們收斂一點,誰想,李無忌竟將她當東西一樣丟開。
小瓶嚇得慌忙跑過去,扶起靜安公主:「公主公主!你沒事!」
兩女怨恨的瞪著王公公,王公公暗叫苦:「糟了。」慌忙也跑到靜安身邊道:「公主,您沒事!」
「你先下去!」
「奴才告退。」
王英一退出去,靜安公主拿起搓板就往李無忌身邊一丟,惡聲惡氣道:「跪下!不然,本宮現在就回皇宮,一定會對外宣稱你李無忌擁兵自重,意圖不軌,還本宮,而且,濫用私權,壞我大明朝綱!」
李無忌望著她一愣,立即哈哈大笑道:「那又怎樣,你在朕手裡,朕一統大業,將來就封你做朕的……侍女。」
「呸!你好大的口氣,盡敢以朕自稱,果然是想謀反,本宮……」
「朕日後做了皇帝,能讓你做個小侍女已經很不錯了,天下間,想服侍朕的還不計其數呢!去去去,小瓶你現在過來服侍朕。」小瓶也不知道李無忌這話是真還是假,但是,李無忌既然叫自己,也就到他身邊,李無忌刮她小鼻尖笑道:「像你這般端莊賢淑,朕現在就封你做朕的皇后。」小瓶的那張可愛的臉蛋兒立即緋紅起來,想說什麼,卻又不敢開口。
靜安公主望著他,眼淚立即滑了下來,轉身就跑,李無忌慌忙抱著她,任由她掙扎,在她耳邊輕聲笑道:「小騷狐狸,你就愛胡鬧,剛才是逗你的,最多,我也是做你的駙馬,怎麼會去做那累死人的皇帝呢!我只喜歡陪著我的小騷狐狸吃喝玩樂,讓我們這些地痞流氓做皇帝,這實在是太累人了。」靜安公主站在那一動不動,李無忌的頭放在她的肩頭,吸收著她的那絲溫存。
靜安公主轉身望著他幽怨道:「你真的不會造反?」
「造反有什麼意思,難道要我天天和那些正經八百的人呆在一起?這有多累人,我們每天在一起有多好玩,可你每天都哭哭笑笑,要麼就胡鬧,不是很好玩嗎?」李無忌說著,輕輕將她擁入懷。
靜安似乎死死都不忘一件事,立即道:「不准去找那大騷狐狸!」
李無忌儼然一副大無畏的樣子道:「今天先把你這小騷狐狸制好了,再去制服那隻大騷狐狸。」
「你敢!我非告訴全天下人不可,說你不是好人。」
李無忌笑嘻嘻道:「這個,誰都知道。」
「你……無賴!」
「我府上的管家和所有的下人都知道,我是最有名的無賴。」
「我會告訴皇兄,你是卑鄙會會長李三思,而且,傭兵自重,還了我。」
李無忌一臉無賴的笑道:「我就是要你。」
「你自己也說了,皇兄想除去你,只要我把這些把柄都交給皇兄,不管怎樣,你早晚都會死路一條。」
李無忌望著她不由一笑道:「其實,要知道我這些,都很容易,包括我的真實身份,因為,我的每個階段和路程,都留下了線索,讓那些人去尋找,聰明的人就會很容易知道我是誰,笨的人就不知道,知道的人也分了聰明很笨人,聰明的人就不敢惹我,那些傻呀笨的人,就總會想法子威脅我。~」
「你說,你是誰!」
「那你還敢不敢威脅我?」
「跪搓板!」
李無忌汗了半天,苦著臉道:「你還沒嫁給我呢!」
「我不管,給我跪下,不然,以後,就別想。」
老婆不讓干,完蛋了,李無忌好笑道:「那要我跪多久?」
「跪到有人來找你去辦理正事的時候,才能走。」
李無忌一臉無奈的跪下,突然叫道:「李管事!李管事!」
一會兒,李管事跑來,望著李無忌愕然問:「大人,有何事?」
「這五石散的案子處理完了嗎?」
「處理完了。」
「你查到了五石散的來源沒有?」
「這……」
李無忌一臉憤然呵斥:「廢物!這還得讓本官親自出馬!」
立即想要站,靜安公主從後面忙緊緊抱壓住,急道:「不准走!必須給本宮跪著!」
李管事看著忍不住掩嘴偷笑,李無忌沒好氣的望著他道:「你先退下去。」
李管事賊笑道:「是。」
「娘子,你看,為夫現在是公務繁忙,你就算要我跪著,也犯不著讓我跪著還要背著你這麼大個可人兒啊!好重啊!快放開我。」
「不放。」
李無忌背著她站起笑道:「好啦!你就別玩了,我還得去辦案。」
「本宮不管,本宮就是要你跪一天。」
小瓶立即煽風點火道:「這是你自己找來的事,公主說了,要別人有事找你,你又耍賴。」
李無忌雙手朝後托抱起背上的靜安公主的小,踢這塊該死的搓板一腳道:「這麼尖銳的搓板,虧你們能找得到,跪是小事,還得跪著背上一個人,你看她在我身上多舒服,一會你看上癮來了,以為這樣好玩,也想試試,我一個人就得背上兩個人,那我再這樣跪下去,我這兩條腿非殘了不可。」說著,手忍不住捏靜安的一下。
靜安公主微微扭動,而小瓶一聽這話,臉蛋微微透紅,若不是好奇,自己也不會這麼隨便的讓李無忌給弄,做那種讓自己發狂得都不敢相信自己的事。
李無忌輕輕的將靜安公主放回凳子上,可她就是不願意下來,李無忌哭喪著臉道:「好你只小騷狐狸,再不下來,就別想吃東西了。」
靜安狐狸死死抱緊道:「你再不跪到搓板上去,我就永遠都不放開。」
另一個小騷狐狸忙扯住他不海忘煽風點火,立即呼應道:「對,一定要跪!誰知道你出去後是去做什麼!」
李無忌望著小瓶好氣又好笑道:「好你只小騷媚狐狸,盡敢在這時候落井下石,看我怎麼收拾你。」腳底生風,一個旋轉,她就自動的跌到去了,嚇得小瓶有些不知所措,昨天已經夠累了,現在還要,那還不要她小命不成,昨天早早就入睡,三人就進入生死之戰,一直做到天明,現在還頭暈發酸,再這樣下去,非要她的小命不可。
急忙爬下床,可李無忌已經背著靜安擋在她身前,李無忌一臉壞笑道:「怎麼?想逃?」
「奴婢再也不敢了,大人就放過奴婢!」
「想要我放過你,嘿嘿!看本官如何收拾你。」他這下竟然動粗,將小瓶的衣服撕了個稀爛,撲了上去,他背上的靜安公主立即憤怒的大罵,不停的對他垂打拉扯著,意圖將他拉開,可惜,李無忌此刻是大小通吃,並不理會背上的靜安公主怎樣,硬是肆意的小瓶,盡情的在她身上放肆,面對著如此,小瓶就算是尼姑庵裡修煉成觀世音真身,也會發出騷浪聲啼,面對著李無忌的進攻,她毫無防守的讓他這種野性在自己身上進行到底,此刻她也不知道是哪來的力氣,死死的緊抱著他,兩人翻滾著,漸漸的,她沉睡了。
靜安公主膽怯的望著他的那雙伸向自己的魔爪,不敢反抗,看到他和小瓶這樣的瘋狂有些,她雖然很疲倦,也很累,身體昨天被他給整得也受不了,可此刻,她的內心早被衝擊得不行,卻不失一絲理智的害怕望著他,卻多了份飢渴。
在他瘋狂之下,她盡情的,肆意的舒展著,是享受幸福,也是承受痛苦。
李無忌疼惜的輕撫著兩女臉蛋上的汗水,曾經紅嫩的臉蛋,現在變得非常的蒼白,不憐惜歎了口氣道:「兩個小傻瓜,我再這樣和你們縱慾下去,你們早晚都非丟了性命不可,唉……」手向地上的衣服一揮,那件衣服已經被他握在手裡,李無忌從衣服中取出個瓶子,倒出兩顆藥丸,分別給兩女服用,然後運功為其消化。
收拾好一切,王英進來,愕然的望著李無忌道:「公主和小瓶是怎麼了?」
「她們累了,不過,一會醒來後,就說我出去辦事去了,你叫下人把這桌上都收拾一下!晚上叫下面的人弄些燕窩、人參給她們補補身子。」
「好。」
李無忌大步出去,王英心裡忍不住開始嘀咕盤算著,這誰都知道,這件事,一般都是男人最後累趴在,而這裡卻是兩個女人,該不會是採陰補陽?可又不像,公主說過,他會洩傳宗子孫在她們體內,看來,這李大人是天生異凜。
「你叫張三豐?!」
「是的,小人就叫張三豐。」
李無忌頓時震怒:「放肆!快快說來!你到底名何姓誰!?」
面對如此震怒,張三豐嚇得直抖道:「小人小人真名叫張君寶,本是少林寺的一名俗家弟子。」
『啪啪』的兩個非常響亮的耳光,李請到無忌憤怒中上前狠狠煽出,張君寶立即鼻血直流外,還掉了八顆牙齒,疼痛得他差點暈了過去,李無忌陰沉著臉望著他冷冷道:「說實話!若再敢瞎編,別怪本官讓你身上的皮肉一塊一塊的掉下來。」
「小人小人不敢,小人姓嚴,江陵人士,自小無事可做,無意間救了師傅,便從此跟隨師傅浪跡四海。」
「還有呢?你叫什麼名字?」
「小人是江陵嚴家村的一個混混,我也是為了討上一口飯吃呀!大人,您向來喜歡招收混混做下屬,不如就……」
李無忌一腳把他踢出三米外,冷冷道:「再不老實,我有你好看,來人!用石頭砸下這廝的一根爪子!」
立即,眾人抓住這廝,李管事拿著個石頭,毫不留情砸了下去,大拇指的骨頭也破碎了,整個拇指扁了,這姓嚴的人渣抱著手指痛苦大叫,李無忌冷冷道:「說!你是何人!」
「啊……好痛啊!好痛!好……」
「來人,再把他那隻手的大拇指砸扁!」
「不要不要,大人,小人從實招來,小人姓嚴,名叫陽帛,俗名叫嚴老狗,求求大人饒命,大人饒命。」
「嚴老狗!本官問你,******在哪?!」
「******?小的不認識呀!大人,您……」
「本官再次問你!他在哪?」
「小人真的不認識,不過,小人的師尊叫李志洪,他法力無邊,而且……」
「他在哪?」
「這……」
「本官再次問你,他在哪?」
「他他……師尊行蹤飄忽,我實在找不著,還請大人明鑒呀!」
「那好,本官再問你,你們的五石散是從何而來?」
「小人也不知呀!」
李無忌陰沉道:「你若再不老實,本官會再砸你一根手指,你若就是不答,本官砸完你的手指,就砸你的腳趾,一根一根的砸,砸完後,用刀削下,在用火來燒,給你止血,本官就不信,玩不死你。」
嚴老狗一聽到這話,汗毛都豎了起來,慌忙道:「大人大人,是我弟弟嚴真飛接手這事,小人一點也不知道啊!」
「放屁!給本官說實話!再不老實……來人,立即砸他另一隻手的拇指!」
「不要不要,小人招,小人招,我弟弟叫嚴真飛,一直都喜歡跟在我身邊,所以,他就被人叫做狗屁,這外號小人也常常自得,因為我這弟弟不僅喜歡跟在別人後面,還特別喜歡拍馬屁,掌門被他拍得心頭一樂,就將他留在自己身邊,小人啥也沒學到,晶了這麼點騙人錢財的功夫,大人明鑒!」
「本官問的是你這些五石散,是從何處得來,並不是問你的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你若再不老實回答,本官有你好看。」
「這些五石散,本來就是在靈巖寺裡的,小人……」
「砸!」
「啊……大人,小人真的沒撒謊,小……」
「再砸!」
嚴老狗疼痛大哭:「啊……啊……小人招小人招……」眾人冷冷的望著他,嚴老狗哭道:「這些是小人四處買來的,為的……」
話沒完,李無忌冷喝一聲:「砸!」嚴老狗抱著自己被砸扁的四個指頭,痛苦在地打滾,李無忌冷冷道:「將他拷住,下他的臭鞋,一會砸他的請到臭腳趾!」李無忌一發話,嚴老狗立即被吊拷在牢獄桿上,李無忌冷冷道:「李志洪不過是一個欺世盜名,專騙人錢財的騙子,你盡敢如此包庇他,本官可有的陪你玩了。」
「小人真的沒有,還請大人饒命啊!」
「李志洪這個人,你以為本官不熟悉他嗎?本官熟悉得很!他是什麼人,本官還不知道?砸腳趾!」
「啊……」一聲慘叫,立即昏死過去。
「用水給我潑醒他。」盡在,告訴您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