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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87節變故 文 / God.L.Saiy

    就在這時,葉之彤充滿怒容,大步的走了進來,冷視葉二小姐道:「鶯兒,是誰讓你有這麼大的膽,盡敢如此放肆!」

    「葉夫人,你也不必再演戲了,我李三雖然是個書生,但是,對於這套,我吃不來啊!我想,我們從今以後,就你我各奔東西,你們走你們的陽關道,我走我的獨木橋,今日之事,也就此作罷,如何?」李三沉冷的望著她道。

    葉之彤忙道:「李三,你千萬別誤會,我真的沒有……」

    「你也不用狡辯了,在飯菜裡下**,幸好這藥性沒用,應該是好多年前的吧!可惜,失了藥效。」

    葉之彤苦笑道:「我也是無意間才現有這麼包**,其實,這藥也不是我私自收藏的,只是……只要你沒事,我就放心了,多有得罪,還請見諒,李三,我說過,葉府一直以來薄待你了,我就更不會……」

    「薄待我了?你就更想殺我前,因為我這點小才就自高自大,令你們覺得我這人很討厭,所以想除掉我,我覺得你們沒這必要,我們還是從此作別吧!各不相欠,當然,你也放心,你的這大女兒,還是完壁之身,幸好我李三還有三分自持之力,不然,還真上了你們的大當了,死了都不知道是怎麼死的。」

    「李三,這次你真的誤會了,我真的沒下這麼道令,你……」

    「別過來!」

    「難道你真的就這麼走嗎?真的這麼絕情嗎?甜兒怎麼辦?你為什麼就不為她想想,我如果要殺你,你以前就已經讓我很氣憤,我又何必留你到現在,以你以前的功力和現在相比,你覺得你有把握能在我手上走一招嗎?就算你現在想逃出去,卻也不是那麼容易逃出我的手掌心,不過,我就直挑明了吧!我從一開始到現在,從來都沒想過要殺你,或怎麼拿你來洩憤,畢竟,你有恩於我們葉府,鶯兒,你還不給我跪下道歉!」葉之彤立即冷冷的對葉雲鶯喝道。

    葉雲鶯氣得直咬牙咯咯作響,怒視葉之彤道:「憑什麼要我給這無賴之徒下跪,我沒殺了他,已經……」

    『啪啊』,這是一記非常響亮的耳光,葉之彤再次呵斥:「還不給我向他下跪道歉!」

    「我決不!」

    又是啪的一聲,冷冷道:「跪不跪!」

    「我不跪!」

    緊接著又是一個耳光:「跪不跪!」

    「不!跪!」

    葉之彤憤恨之一個耳光把她給抽飛出丈許外,冷冷怒視她道:「跪不跪!」

    「不跪,你就算打死我,我也不會……」

    葉之彤隔空又給她一個耳光:「跪不跪!」

    葉雲鶯倔強的吐了口鮮血,冷冷道:「不跪!」

    葉之彤憤怒得反給她一個耳光:「你到底跪不跪?」

    「我寧死不跪!」

    葉之彤又給她一記耳光,李三看著心裡突然覺得很疼,冷冷道:「不用演戲了。」葉之彤一愣,李三對她隔空襲擊人的功力,心裡震撼又害怕不已,平靜道:「我知道你有能力殺我,就算你殺我,你也討不到便宜,算了吧!我想,葉雲燕的事情,我希望你們能明白,我和她畢竟還是清白的,以前的誓言,都只是廢話,既然你想要我留,這些天我會留下,但是,時間一過,我會帶走唐甜,不管夠不夠,我身上只有這些錢,畢竟,我幫你們葉府謀劃過怎麼支撐下去,所以,不管怎樣,唐甜,我是絕對有權利帶走。」說著,把身上的銀票隨意的棄給她,轉身大步而去,每移每步都時時提防著。

    一回到自己的房裡,心裡立即有莫名的安全感,就好像回到了家一樣,不由長吐了口氣,暗叫好險,然後靜靜的收拾自己要帶走的東西,唐甜的腳步聲,他熟悉不過了,她奇怪的望著他道:「怎麼收拾東西幹嗎?我們要走嗎?」

    「隨時都有要走的情況,我現在給你贖身了,過些天,我們就走。」

    「走?我們要去哪?」

    「走遍大江南北,看盡天下美景。」

    「可是,我能就這麼走了嗎?」

    請選擇;

    「所以說,過些天就走,我一定會帶你……」

    「我從小就在葉府,夫人待我如親生女兒一樣,我怎麼能就這麼離開她呢?你別走好嗎?」

    李三望著她不由一愣,笑道:「你以前好像不是這樣,你以前一直都很聽話。」

    「李三,你就在這裡陪我不好嗎?這裡有這麼多人,這麼好玩,難道你就這麼捨得走嗎?」

    「捨得,因為我心裡面只有你,其他的,在我眼裡簡直就不是人。」李三心裡對這些美女蛇有些憤恨,內心甚至有些疼痛,她們都這麼像雪欣,但是,雪欣絕對不會在他面前這個樣子,雪欣只會露出委屈的神色、只會哭著讓他心疼不已,讓他忍不住去呵護她,關注她,保護她,陪伴她,讓自己盡心的摟著她,但是,她們卻不同,她們在想盡一切辦法殺害自己,簡直就是用一柄鋒利又尖細的劍,在刺痛著他的心,讓他心口鮮血直流,疼痛萬分,沒有一點愛意的存在。

    他高傲,他自大,只因他時刻的害怕她是他的妹妹,所以,他盡量的去學很多東西,把時間都用在那些東西身上,希望自己的大腦裡能盡量的免去出現她的蹤影,可是,他知道自己很愛她,可又怕愛她,可偏偏又怕失去她,兩人就這麼僵持著,保持、維護著那種感覺上像柏拉圖一樣純潔的精神真愛。

    此刻,他算是徹底的對她們失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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