拋開劉濤在總後醫院養傷不說,南京領著沈泉,梁漢,趙光義以及一群手下告別了劉濤風風火火的趕到了總後的食堂。南京此時也不知道任鶴宇的部隊到了高家梁子沒有,因為心情高興,拉著幾個老部下到了食堂準備慶祝一下。
到了食堂之後南京同著食堂裡面飄出來的飯香味,肚子裡一陣咭咕亂想。「都是趙洪那個狗日的,媽的,氣的老子昨天晚上就沒有吃飯,剛才因為比較激動,把沒吃飯這事給忘了,現在聞到這食堂力的味道,肚子一下子就受不了了。來來都坐下,狗子,去讓食堂給我整點好吃的,就說我的名字。」南京和總部這些後勤人員都比較熟悉,這都得益於南京在總部訓,練新兵的時候,三兩天就會出去打點野味,然後來到這裡跟食堂的人坐在一起,擺擺龍門陣喝喝小酒。對總後食堂南京比進自己家還隨便。
現在已經過了吃飯的點,食堂裡面除了工作人員外就只剩下南京等人。本來食堂的工作人員準備收攤的,沒想到南京當上了旅長,這下子食堂開鍋了。在廚房忙著的火頭,翻箱倒櫃的找出花生米,黃豆,放在炒鍋裡面給南京整下酒菜,沒事的人就呼啦抄一下子湧了出來,給南京祝賀。
「你們這群傢伙不夠意思啊,平時我南京沒少請你們喝酒吃肉吧,怎麼今天我南京當旅長了,你們光動嘴不來點實際的。去給老子拿酒來。」南京也是人來瘋,人越多他越能鬧騰,這些可好,本來部隊上的人就能喝,再加上正主不怕死的主動要求喝酒。平時被人們當成寶貝珍藏起來的酒一瓶瓶的都被端了出來,其中還有沈泉,梁漢,趙光義來之前準備送給首長的杏花村。
南京端著一碗酒,一腳踩在凳子上,一腳瞪著桌子向四周掃視了一下開始了他的祝酒詞:「咱們都是村裡人,喝酒就不整什麼詞了,一句話,誰要不幹了,誰就是我兒。」實在,真實太他媽的實在了,再看看食堂裡面的人聽南京一說,一個個端起碗抬頭,仰脖,然後喉嚨在蠕動,接著發出一片「啊……的聲音,最後用袖子一抹嘴,把碗往桌子上一放。
「痛快,真他媽的痛快,還是和老團長喝酒爽快。我在部隊的時候,我那個政委沒事就藏我的酒,整的我一個星期才能喝一次。」沈泉將剛出鍋炒好的花生扔進嘴裡,一邊吃著一邊說道。
「你,能跟咱們來團長比?還記得咱們獨立團那個政委不?沒兩天讓團長給罵跑了。不是我瞧不起你,就你,再借你三個膽子你也不敢罵。」趙光義對沈泉說道。
「你們就跟著老子沾光吧,老子給你們打下家底,然後被掃地出門,然後你們一個個吃現成的,沒老子你們今天能來這?要不是老子估計你們現在還一人抗把漢陽造當連長呢。我說這個並不是為了讓你們感謝我,我這是在提醒你們,你們要時刻提高自己部隊的戰鬥力,說白了,我們這群當兵的靠什麼在戰場上活下來,靠什麼打敗敵人。一是靠武器裝備,二就是部隊的單兵作戰能力。現在你們都另立門戶了,咱們見面的機會會越來越少。所以我得在這給你們提個醒,別讓眼前的榮譽把眼睛給擋住了。」南京對幾個團長說道。南京深刻的知道這群大老粗們很容易產生自滿情緒,當初農民起義軍李自成以及他的部下就是因為大勝之後的自滿而被消滅。
「放心吧團長,我們會記住你說的話的。來老團長,喝酒。祝你當上了旅長。」沈泉等人紛紛端起酒杯。
推杯換盞,南京等人在總後食堂熱鬧了一個多小時。因為沈泉等人還要開會,所以這頓飯草草結寒,不過就這樣南京也喝了個過位,整個人暈暈乎乎的在警衛排士兵的攙扶下進入總部為前來開會的各級指揮官準備的宿舍。
南京一覺醒來,已經是掌燈的時候,南京想著在醫院裡面躺著劉濤,怕他還有思想包袱,決定去醫院再看看自己這個部下。南京到達醫院的時候,劉濤的病房裡面已經點上了煤油燈,昏暗的火苗一跳一跳的,照顧劉濤的護士的身影映在紙胡的窗欞上,一個嬌小的身影整在屋子裡面忙碌著。
南京看著這個身影發現很像自己那天見過的李敏,心裡不由的有種心弦被波動的感覺。「唉,我真是越來越沒有定力了。」南京實際上對李敏並沒有非分只想,只是為了打擊趙洪才說出那樣的話。因為當時南京已經不準備在活下去了,所以在沒有任何顧慮的情況下難免有點孟浪。現在南京站在劉濤的門外轉了一圈又一圈始終提不起勇氣走進病房,面對李敏。南京雖然說是一個混混,但是混混並不都是流氓,南京個人還是很潔身自愛的,除了死去的老婆紅娘子,南京沒有任何的作風問題。」看來該跟李敏賠禮道歉了,媽的,這樣下去我總會有種調戲良家婦女的負罪感。」南京打定主意,做了一個深呼吸後,抬腳走上台階,向李偉所在的屋子走去。
門開了,壞事了,南京光顧著埋頭給自己打氣,沒有看眼前的情況,一頭撞到了正從劉濤房間出來李敏身上,兩個人的腦袋撞在了一起。「呃,對不起。我想事,走路沒帶眼睛,沒有撞傷你把。」南京看著還有些眩暈的李敏說道。
「沒,沒有。你是來看劉團長的吧,你進去看吧,時間不要太長,他的身休還在恢復,需要休息。」李敏看到是南京後,滿臉通紅的對南京說完後,跑出了劉濤的病房。
「完了,這次徹底完了,真是怕什麼來什麼啊。本來就夠亂的了,這下整的更亂了。」過去的女人最重視的就是貞節,稍微與異性有點肌膚之親都是放蕩的表現,更別說不是通過手而是通過腦袋傳遞的了。南京在鬱悶中走進了劉濤的病房。
「好點沒有?我過來看看你,明天我就回駐地了,有一個國民黨的部隊被我策反了,會在今天加入我的部隊,昨天突然聽說你受傷了,急的我不管不顧的就來看你。劉濤,別讓我失望,養好傷以後好好幹,在你的有生之年多為死去的戰友殺點敵人。」南京站在劉濤的床邊,給劉濤重新蓋好了輩子。
「是,團長,我一定好好養傷,爭取早日返回部隊。」劉濤聽著南京的話,心中湧起一種士為知己者死的感覺,的確,就是這種感覺。劉濤在心裡暗暗對自己說著:「劉濤,你這條命是團長南京給你的,從今天開始你劉濤的命就不再是你的了,而是南京的。」劉濤忍著眼中的淚水,閉上了眼睛。雖然他很感動,很想哭,那種感覺就像小時候受人欺負之後回到父母身邊傾訴時的感覺,讓人無法抑制。但是劉濤知道南京是一個軍人,軍人不相信眼淚,所以劉濤閉上了眼睛,拚命的控制著自己的情緒。
南京看著劉濤閉上了眼睛,身休在不斷抽搐,就知道劉濤因為自己在而不好意思哭出聲來而暗自流淚。於是南京拉開劉濤病房的門,對劉濤說道:「好好休息吧,爭取早日歸隊。我還有其他的事情,就先走了。」
隨著南京腳步聲的漸淅遠去,劉濤終於鬆開了已經被咬出鮮血的嘴唇哭出聲來。鮮血和著淚水流進劉濤的嘴裡,鹹鹹的,熱熱的。劉濤感受著這種滋味。淅淅的產生了一種新生的感覺,這種沒有負擔的感覺真的很讓人輕鬆。劉濤又一次睡了過去,只是這次的睡夢中不會在出現冤死士兵的呼喊聲……
劉濤是沒有心裡負擔了,南京卻不好受。一個人坐在醫院的花園裡面抬頭看著天上的星星。南京雖然學過自然,但是,天上的星星南京就認識為數不多的幾顆。一顆是北極星,另外是北斗星以及每天天亮的時候才會出現的啟明星。這時南京抬頭看著北極星嘴裡不停的嘟囔著:「人們迷失了方向可以看你,你能指引人們方向。但是如果是心靈迷失方向你還能有用嗎?如果你有用就告訴我該怎麼辦吧。」南京還在為李敏的事情煩惱。南京對李敏的感覺雖然不能說是愛,但是那種感覺已經超過了對普通異性的範圍,南京第一次休會到這種有些緊張,有些害怕,另外還有些激動的感覺,這種命運不掌握在自己手裡的感覺讓南京很不自在,可是這種感覺讓南京有覺得非常的刺激,南京陷入了迷茫。
此時的李敏也在被窩裡面胡思亂想,反過來到過去的去睡不著。」唉,我是怎麼了?我被他狠狠的撞了一下,為什麼卻興不起半點生氣的感覺。這就是愛情嗎?」李敏煩躁的難以入睡,於是又穿上了衣服,來到醫院的花園,想讓自己在夜風中清醒一下。兩個人不期而遇了,只是誰都沒有發現誰,因為南京躺在花園裡面的椅子上出神的想著事情,椅子的靠背擋住了李敏的視線。李敏低著頭慢慢的走到椅子前面,習慣性的用手摸向椅子的椅面,坐了下去。李敏發現本該是冰涼的椅面上多了一個身休,而且自己摸的位置非常的不雅,這時李敏想站起來,可是神經反射的速度卻趕不上腦子思考的速度,李敏在摸到南京的身休後,一屁股坐到了南京的腿上。
李敏在想站起來的時候,按在南京關鍵部位的手已經被南京抓住。倒不是南京想這樣,只是這個位置是要害中的要害,男人對他的保護已經形成了習慣。兩個人在看清對方的樣貌後陷入了深深的尷尬之中。南京鬆開李敏的手,坐起身子來,而李敏在南京鬆開她以後,立刻向後退出了幾大步。
「那個,那個我不是故意的,對不起。」南京紅著臉結已的對李敏說道,如果有對南京熟悉的人在現成一定會以為南京一個人打了一場百團大戰。南京的臉色通紅,腦門甚至還短暫的出現了汗殊。
南京說話的同時,李敏也對南京說著同樣的話:「那個,那個,我不是故意的,對不起。」兩個人同時開口,有同時結束,就像是預先排練好了一樣,配合的是那麼的完美。
南京沉默了,李敏也沉默了,兩個人一個低頭看著地,不停的搓著手指;另一個人抬頭看著天,手腳無措的在上身的衣兜亂摸,直到摸出一支香煙,用顫抖的雙手點燃後才多少有點恢復過來。
「你坐,我站著吧。這塊地方已經被我捂熱乎了。」南京向後退了一步,指著自己剛才躺過的位置對李敏說道。說完南京就後悔了,因為南京指的位置是椅子距離自己所在位置最近的地方。「呃,不,我不是這個意思,你過來坐,我不站著,我站遠點。」南京也不管李敏會怎麼想,反正自己已經複雜了,乾脆就複雜到底吧。
李敏對剛才發生的事情也有些驚慌失措的感覺,不過看到南京竟然緊張成這樣,不由的忘掉了剛才的尷尬,反而被南京現在的表現逗的笑出聲來。」這還是那個抬槍就崩人的殺氣騰騰的團長,現在怎麼像一個小孩子。」李敏大方的坐在南京指過的位置,在坐下的過程中,李敏忍不住想到。當李敏坐下之後,感受著從椅子上傳來的溫度,有些陶醉在這種被人呵護的感覺中,似乎李敏想多休會一會這種感覺,竟然將後被靠在靠背上,閉上了眼睛,最誘惑人的是,李敏此時的臉上蒙著一層皎潔的月光,再配合著李敏此時愜意的樣子,在聖潔中表現出了清純,在極度的清純中流露出一絲的誘惑。就是這一絲的誘惑讓南京產生了心跳的感覺。
「完了,徹底完了。這他媽的到底是設麼事。」南京現在已經感受到自己又一次掉進去了,又一次掉進了漩渦。「。」難過美人關啊,老子敗了。而且是敗給了一旨沒有語言,沒有動作的畫面。該著井裡死河裡死不了,愛咋咋地吧。」
南京已經徹底的墮落了,徹底放棄了心中的最後一絲防線,準備聽從命運的安排。此時的李敏也已經清醒過來,正在為剛才自己的失態而臉紅心跳。「這就是愛情嗎?來的太突然了,竟然在半天之中讓我如此陶醉。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得到這個愛情並將這個愛情一直守護到死去。」李敏在心裡已經徹底接受了南京。畢竟在那個戰火紛飛的年代……」是每個人崇拜的對象,當然從城市中來到太行山參加八路軍的李敏也不可能逃脫。再加上南京這一身的赫赫戰功,李敏已經無法遏制的開始崇拜。之後,南京當著老總的面槍斃趙洪的那一幕,更將南京鐵骨的形象刻進了李敏的心靈,最後南京沒大沒小的與彭德懷旨總指揮開的那個玩笑,又把南京幽默的一面暴露在李敏的眼前,南京在李敏心中的形象已經變的十全十美,無法替代。
「你也過來坐吧,這個椅子這麼大,我佔不了多大地方。」兩人沉默了十多分鐘後,李敏見南京一動不動的站在那裡,心裡不由的感到心疼,於是壯著膽子對南京說道。
此時的南京正在腦子裡面坐最後的思想鬥爭,南京準備向李敏表白,有怕李敏拒絕。聽到李敏教他坐的聲音,南京不由得一陣興奮。沒聽過豬叫還沒見過豬跑啊。引世紀的泡沫劇演爛了的情節,發生在這個時候,南京要是再不知道怎麼辦乾脆找塊豆腐撞死算了。
南京清清嗓子,戰鬥李敏對面對李敏說道:「李敏同志,首先我要為中午的事情為你道歉。因為中午我當著趙洪的面說喜歡你,愛你的話都是假的,在這裡我請你原諒。對不起。」南京說完後給李敏鞠了一躬。
李敏聽到南京的話,整個人似乎從天堂一下子掉到了地獄,淚水瞬間佈滿了眼圈,如果不是深夜,能見度不太好,估計李敏會轉身離去。
「南京同志,中午的事情已經過去了,我也知道你中午說的不是心裡話,因為當時你已經準備好陪著趙洪一起死了。如果沒有什麼事情的話,我想回去睡覺了,我明天還要工作,還要照顧傷員。」說完李敏站起身來,轉身離去。
「哦,不,李敏同志,請你等一下,剛才說的話不是重點。我覺得我必須把我想說的說出來,要不然我會覺得自己很不是個男人,是個膽小鬼。」南京進走幾步,拉住了李敏的袖子一角。南京看這李敏停下腳步,急忙說道:「我現在準備對你說的是,我已經徹底的愛上你了,雖然我知道我們認識的時間還很短,你和我之間並不瞭解,這麼說你可能會認為我有些孟浪。但是我還得說出來,要不然我憋的難受。這次我是認真的,李敏同志我希望你可以嫁給我,成為我的新娘。當然這是我一廂情願,你可以有你自己的決定,我不會向趙洪一樣死纏爛打。如果不行的話,我立刻走人,保證永遠都不會再出現在你的面前。」南京一口氣說完想說的話,整個人也變的輕鬆起來,接著又是一陣緊張,他在緊張的等待著李敏的宣判。
「我今天已經很累了,你以後可以隨時出現在我的面前。」李敏是哭著說的,不過這是喜悅的眼淚。女孩子矜持是必要的,可能也算是為了懲罰南京剛才讓她失望,讓她傷心,李敏對南京說完後,一路小跑的回到了自己的宿舍。留下已經被哭聲和李敏話語搞的暈頭轉向的南京一個人呆呆的站立在醫院的花園裡面。
李敏進入宿舍後,整個人靠在宿舍的門上,平息著心裡的情緒。「眼淚的味道竟然是這樣的有滋味。」李敏的淚水有一些流進了她的嘴裡,李敏第一次感覺眼淚的滋味竟然是可以讓人歡樂味道,這一夜李敏睡的很香。
南京在李敏走後,頭腦也漸漸冷靜下來,搖搖頭苦笑道:「這就是關心則亂吧,沒想到我也有這麼一天,唉,感情這個東西,真他媽的沒法說。不過說現在的感覺真的還是很不錯。媽的,老子又不是孤家寡人了。」南京此時也被幸福包圍著。
第二天,天亮了。李敏早早起來,打開宿舍大門一看,門前站著兩個八路軍戰士,李敏提著空蕩蕩的水桶,有些吃驚。
「嫂子好,我們旅長說了,女人不幹幹休力活,所以讓我們站崗順帶幫忙幹活。」李敏手中的桶已經被一個戰士搶走。李敏看著戰士已經走遠的背影,在感動的同時也有點哭笑不得。
李敏回到宿舍,宿舍裡面開鍋了,跟李敏一個宿舍的女人們都七嘴八舌的問著李敏是怎麼回事,畢竟突然間出現兩個站崗的大兵,而且這些大兵嘴裡還什麼「嫂子,旅長」的,難免會讓這群人討論一番。
「他們是亂叫啊,我沒有同意,他們說的旅長就是昨天在咱們醫院開槍的那個南京。」李敏臉紅著對宿舍裡的同事說到。
「啊,是不是那個把我趕出來的,那個人太可怕了,你沒見他一進屋就指著劉濤的鼻子罵,那麼大一個男人被他罵哭了,看的我都覺得他過分,我勸了一句,直接把我趕出來了。」劉濤的另一個護理員說道。
「他是很厲害,你們沒見他真敢開槍,前幾天一直找我來的那個趙洪,他把槍頂在趙洪腦門上就打啊,要不是有人把趙洪救了,當時趙洪就得被他打死,不過這也不能怪南京,南京以前是新一團的團長,戰功纍纍。趙洪不但把南京的戰功說成自己的,而且還在這次戰鬥中讓新一團死了兩千多個戰士。南京是怕趙洪把他一手建立起來的新一團給毀了才準備犧牲自己也要殺掉趙洪。這樣的人才是真正的男人。」李敏說道這裡的時候臉上不有自主的流露出驕傲的表情。
「看看,還說沒同意,現在就維護上人家了。」宿舍裡一通吵鬧後,李敏宿舍的人都起床了,開始新的一天的工作。
李敏來到劉濤病房的時候,南京已經在病房裡面等著她了。李敏在見到南京後對南京說道:「你跟我出來一下,我有話對你說。
「哦,你說吧。」南京跟著李敏出了劉濤的病房。
「你怎麼可以給我派兩個戰士呢?我們院長的辦公室前面也沒有兩個戰士啊,你這不是讓我搞特殊化嗎。這樣影響多不好,你把那兩個戰士撤了吧。」李敏對南京小聲的說著。
「你別管了,這事我說了算,我就一個老婆,我平時走到哪不是後面跟一個排的警衛,我老婆怎麼著也能分上兩個吧。再說了,什麼特殊化,有本事他們也去找個我這樣的人嫁了,沒本事就別眼紅。這事我說了算,讓你每天照顧這群大老粗我就已經覺得吃虧不行了,再讓你幹上打冷水,微柴禾這樣的粗活,還不如直接殺了我來的合適。其實我給你派兩個警衛並不是僅僅只是幫你幹活的,這些人早晚還得跟我上戰場,那裡才是他們該去的地方。但是在上戰場之前我必須讓這裡所有的人的都知道你是我南京的女人,我不能讓他們起壞心思。
小敏,我想這樣叫你應該可以吧,我也有點事情要對你說。你應該明白我是一個軍人,自古就有溫柔鄉是。」塚這麼一個說法,所以我希望我們在沒有打跑小鬼子之前,我們暫時還不結婚,雖然我的條件已經達到了組織上的規定,但是現在這個兵荒馬亂的時期,結婚真的是個負累。如果那天我上了戰場再也回不來了,那麼就把你害了。
另外,在我看來。結婚不是一件小事情,三書六騁,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這些都是必須的,雖然我們兩人屬於自由戀愛,但是我們同樣也要尊重你父母的意願。你能理解我所說的意思嗎?」南京對李敏說道,畢竟南京來這個時代的初衷並不是為了尋花問柳,而是打鬼子。所以,南京把自己的想法告訴了李敏。
「嗯,京,我能理解你的意思,我的丈大是一個優秀的男人,你如果著急和我結婚我反而會多少有些看不起你。雖然我還會很愛你,但是在對你崇拜的程度上會降低很多。
還有,一定要活著回來,只要日本人被打跑我們就先去你家見你的父母,然後再去我家。」李敏對南京柔聲的說著。南京聽著李敏輕柔的話語,心中不免感慨萬十,自己這半輩子已經遇到兩個好女孩了紅娘子與李敏,但是紅娘子為了自己而客死異鄉讓自己難以忘記,眼前的第二個女孩是這麼的溫柔,這麼的善解人意,自己絕對不允許任何人傷害到這個女孩。
當天,南京與李敏依依不捨的分開了,南京回到了他的駐地,因為南京的旅剛剛成立,所有的一切都還沒有走上正規,所以南京再也沒有時間用來兒女情長。南京回到駐地後,一切又變的想往常一樣的井井有條,任鶴宇已經帶著他一個營的部隊和大量的武器裝備來到了高家梁子,南京直接宣佈了新的軍事任命:任鶴宇為旨旅長兼政委,劉濤新一團團長,柱子新八團團長,因為新兵團還沒有到位,所以團長職位暫空。
南京看著會議桌旁邊圍著的十多個團營級的軍事主管,意氣風發的準備邁出另南京軍事生涯更加輝煌的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