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叫翠兒,我的名字叫林翠蓮,我的父親就是被你們剿滅的天地會總舵主林爽文!林翠蓮的一句話,也讓福長安徹底的明白了。
竟然是她,對於這個名字,我可是印象深刻,並不是因為她在江湖的絕色榜裡面排名第四,也不是因為她那個造反的父親,而是那在台南發生的讓人難忘的一幕,整個城內的所有居民,兩萬的軍隊,這一切都是她一手造成的,我也是在後來抓到的那些天地會成員的口中,才得知當時的莊大田就是她裝扮的,一個女人,這樣的心狠手辣,手段殘忍我還是第一次得見,到現在,追捕她的公文還貼在各個縣的城門口,沒想到她竟然就是翠兒,她一直得隱藏在福長安的府中,而且不知道什麼時候還和嘉慶有了勾結。
我明白了,我明白了!福長安娓娓地坐了下來,雖然他的力量正在逐漸的恢復,但是剛才的站起卻讓他身上的力氣完全的透支,他能作出那麼多的動作,說出那麼多的話,已經是極限了。
把他給朕抓起來,還有這裡所有的人,全都壓到外面的車上,給朕送到天牢去!把和紳給朕帶過來,朕要看看他狼狽的樣子!嘉慶輕微的揮手,看這福長安的樣子,讓他的心中充滿了一種滿足感,讓他有著一種天下在手的感覺,在這時候他才覺得自己是一個真正的皇帝,而且這種滿足感,讓他急於的想要見到另外的一個人,一個讓他害怕,又讓他渾身感到興奮的人。
我雖然閉著眼睛,但是我能夠清楚地感覺到周圍的一切,一個個的官員被那些黑衣人架了起來托了出去,而且還能夠感覺到有輕微的腳步向著自己走過來,我知道自己不用再隱藏下去了。
啊!就在我感覺到那手碰觸到了我的手臂,我想要出手的時候,一聲的悶哼從那人的口中傳出來,緊隨著那悶哼,還有著濃重的血腥味道,甚至有著幾滴液體狀的東西滴在了我的身上,我能清楚地感覺到那是血液,而且還是帶著熱量的新鮮血液。
我知道試圖抓著我胳膊的那人死了,而且是被跟他一起走過來的那名同夥殺的,這變的越來的越有意思了,也讓我再次的沉靜下來,我要知道到底會發生什麼。
我感到我的身軀被抱了起來,纖細的手臂,那擠壓在我背上的柔軟感覺,還有那在空氣之中存在的特有的香氣,這是一個女人,而且這個女人的味道讓我很熟悉,楚楚,我十分確定,竟然是齊楚楚,自從當初的京中一別,已經一年多了,當時發生的一幕是在不能不讓人氣憤,但是後來一想,楚楚這樣子做也算是情有可原的,她也只不過是一個被騙的傻女人罷了,我也曾將派人各處的查找她的下落,都無濟於事,沒想到她竟然會出現在這裡,而且還是嘉慶招募的那些手下之一。
抓住他們?明顯的楚楚的動作,和那被她殺死的黑衣人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因為她一邊的攙扶著我的身軀,所以她的動作也很緩慢,一陣雜亂的腳步聲音,很快的她便被圍在了中間,而且那些刀劍毫不留情的向著她的身上招呼。
她一邊的扶著我的身軀,一邊的抵擋,雖然她的武功也很高,但是這也足以讓她累的氣喘吁吁,而且險象環生。
砰!砰!砰!一連串的聲響,周圍的刀劍不但被一個個的震開了,而且有好幾把甚至從中間斷掉,對待一個女人,不要那麼的粗暴!我一隻胳膊抱著楚楚的腰部,另外一隻手握著楚楚那拿劍的手,我們現在的動作和姿勢就像是在跳交誼舞一樣。
紳哥,你醒了!看著我甦醒了,齊楚楚顯得很是激動。
當然了,如果我再不醒的話,被他們傷到了你,我可就要後悔了!我輕微的拉下來楚楚面上罩著的黑巾,她那美麗的絕色容顏就這樣顯露在我的面前,一年沒見,她廋了很多,而且面色也蒼白了很多,甚至早早的有了幾分的憔悴,這可以看得出來她這一年過的並不好。
你原諒我了?聽著我的話語,在楚楚的面上是充滿了希望的神情。
當然了,你在外面的時間也太長了,該回家了!我一邊的防禦著周圍的那些黑衣人,一邊的看著楚楚,手臂更是將她緊緊地摟了樓。
住手!而看著這一切的發生,嘉慶的一聲高喝讓所有的人都停了下來,這是他第一次的對自己祖傳的密藥產生懷疑,先是福長安意外的沒有倒下,現在又是我的甦醒。
你沒有喝酒?嘉慶看著我,看著其他的人在那裡昏睡著,而我則是那麼精神,甚至連一點點虛弱都沒有,對於他來說也只有這一個解釋。
我喝了!我看著嘉慶,這個當年的少年在這麼多年的成長之中,歷經了種種,已經成長為一個青年,但是也正是因為那些經歷,又讓他看起來要比實際的年齡成熟和蒼老,也許是你這三杯酒裡面忘了下藥了,或者你這三杯酒裡面的藥物過期了,我說你怎麼也是一代帝王,怎麼那麼小氣,在這種時候都拿些過期的藥出來!反正已經和嘉慶撕破臉了,我也不怎麼客氣,一口一個你的調侃著。
你!嘉慶那一直充滿得意和笑容的臉變得極為陰沉,忘了下藥,那是不可能的,所有的酒都是從酒窖的缸中取出來的,不可能沒有藥,過期,那更是不可能的,要知道這些藥可是最近剛配的,而且自己怕藥量不夠,所有的量都是加倍的,而現在我喝了酒卻沒有事,那只有一個答案,就是我提前服了解藥。
你有解藥?嘉慶看著我,他的語氣之還是那麼不確定,要知道這種密藥和解藥一直的控制在他們皇室的手中,而且傳男不傳女,連他的姐姐孝孝都不知道它的存在,自己這是第一次用,解藥也只不過是給了自己那些參加宴會的手下一些,而且每人一顆都是有數的,難道是那些手下,在他說完了這一句話之後,他有猛然的回頭,看著那些來參加宴會的官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