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蓉帳暖,整個的屋子裡面充滿了淫糜的味道,不斷的呻吟嬌喘從那帳中傳出,在這個的屋內瀰漫著,久久不息。
在那白色的簾帳之中,赤身**的男女緊緊地糾纏在一起,兩個人想擁抱著,抵死的纏綿,在那女子一聲極為長的嬌吟之後,那名男子也發出了一聲悶悶的低吼,時間好像在這一顆完全的靜止了,兩個人相擁抱著的身軀也僵直著,幾乎是在同一時間,兩個人才重重的倒在了床上,簾帳之內沒有了那讓人血脈噴張的呻吟,取而代之的是濃重的呼吸聲。
環兒嬌喘著趴在我的懷中,她的面上充滿了幸福和甜蜜,一個女人在歡愛過後是最美麗的,她經歷了到女人的蛻變之後,每個眼神之中都包含了迷人的成熟,而且那一股股急促的香氣從她的檀口中直撲到我的臉上,和她春情過後所散發的體香一起圍繞著我,我並沒有急著把已漸恢復的分身從環兒的體內抽搐,而是讓我們兩個緊緊的相連在一起,我把她緊擁在懷中,手不住地在她那汗透潤滑的嬌背上輕撫。
相公!你好壞,你好壞!環兒的身軀在我的懷中輕微的移動,那下身傳來的不適立即的使她的眉頭輕微的一皺,當她低頭看到潔白床單上那一小朵盛開的粉色梅花的時候,更是滿面的羞紅,像只小野貓一樣的依偎在我的懷中,並且在我的耳邊不斷的喊著道,她的那小粉拳也是不斷的擊打在我的胸膛之上。
怎麼了,你後悔了嗎?我把玩著她的嬌乳,手掌在那上面不斷的措動,我看著她雙眼的時候,還不時的輕吻著她那充滿女性光芒的肌膚,她滿面的嬌紅充滿了滿足感。
不!環兒輕輕地搖了搖頭突出了一個字,那之中充滿了羞澀,這其中的誘人是無以言表的,使得我心中的那點**又再次的抬頭,我不由得向前探伸,霸道的再次將她的唇整個的含住,不留一絲的空隙。
啊!環兒輕微的一生呻吟,她的身軀幾乎是要整個的融化在我的懷中,雙手也緊緊地抱著我,對於我的吻她還是被動的接受著,這對於她來說已經是讓她感到窒息的了,她幾乎是任由我將舌尖探到她的口中,和她的香丁糾纏在一起。
兩舌分開,那是一絲不捨,一條晶瑩的絲線由粗變細,直到斷開。
在這一吻之後,環兒把整個頭埋在我的懷裡,用俏面不斷的摩擦著我**的胸膛,小手緊緊地箍著我的後背,我終於是你的了,你終於要我了!在我懷中揉擦一陣後,她又把俏面抬起,面上有些調皮的笑容。
小寶貝,剛才的感覺好嗎?我在環兒**的屁股上面輕微的一拍,那聲音在這屋子裡面可以說是格外的響亮。
我沒有想到剛才的感覺竟然那麼好,好舒服,怪不得大夫人會這麼的喜歡,而且每次都叫得那麼高興!環兒有些撒嬌般的看著我,任由我在她的身軀上面不斷的撫摸挑弄著。
哦,你竟然干偷聽,不會是我和雯雯每次你都在外面偷聽吧,你這個小色女!我一手緊緊的箍著環兒的腰,一直手在她的身軀上面上下的撫動。
誰讓你們每次的聲音都這麼大,人家就是不想聽也不行!是你們每次都吵得人家睡不著覺!環兒在我的撫動下輕微的呻吟著,她的眼睛看著我撒嬌似的挑逗,這又讓我身上的慾火再次的爆發了出來,這麼多天不是接見那些商人,就是在軍營之中,我可是憋了很長時間了,剛才的那一次親熱,根本的就不能讓我的慾火完全的消去,我輕撫著環兒的面容,雙唇再次的壓了上去……
台灣府城,城外的順天軍已經攻了好幾天的城了,如果這裡再失守的話,那這台灣城後的鹿耳港也會跟著失手,到時候整個的西台灣都會落到亂匪的手中,如果他們在西台灣站住了腳,而那時候東台灣也只有兩三座縣城可守,要佔領整個台灣的話簡直是易如反掌,而台灣府不但有著這麼重要的戰略意義,而且對整個的台灣來講台灣府城是朝廷府衙的所在地,也是清朝對台灣統治的精神所在,如果這裡被攻破的話,對於台灣的民心將會有極大的波動。
天地會的準備可是很長時間了,所以他們武器和裝備也是比較的齊全的,各種工程的工具更是一應俱全,而且在竹墊、諸羅、台南還有彰化幾縣庫存的火炮也都被他們組成了炮隊,連續幾天的攻城,使得台灣府城的城牆已經是千穿百孔,在那城牆下面都是被廢棄了的雲梯,井欄等各種的工具,而且那些屍體更是密密麻麻的排列著,天地會順天軍的每次攻城在這城外都要堆積上上百具屍體。
而在台灣成內官兵的處境也好不到那裡去,一方面在台灣城內只有七千的綠營,縱然是動員了城中的百姓守城也十分的艱難,也幸好在台灣府後的鹿耳港沒丟,從澎湖趕來的兩千援軍,可是大大了緩解了台灣府之危,而且他們帶來的幾門火炮,更是阻止了幾天順天軍的攻城,直到順天軍火炮隊的到來,才是的城內官兵又開始有了大批的傷亡,而且還使得台灣府城的城牆很多的地方開始出現裂痕和破損。
孫景燧站在台灣府城的城牆之上,已經幾天沒有好好的合眼了,他的眼中是充滿了血絲,看著破爛不堪的城牆,看著城下那一具具的屍體,他也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回到自己河南的老家,這麼多天的激戰,城中只剩下四千餘名士兵了,雖然下面的叛匪葉損失了很多人,但是卻有著越來越多人的加入,整個城下幾乎有三萬餘名的叛匪。也幸好因為台灣府城地勢的關係,它處在一段高坡上,兩邊是懸崖峭壁和連綿不斷的山巒,後面就是通向大海的鹿耳港,和外界相通的就是一條糧道,進攻者無法通過左右連綿的山巒,也只有通過城前面的糧道,這就注定了它的易守難攻,當然留給解圍者的道路也只有它身後的鹿耳港。
這麼多天了,外界的是音信全無,孫景燧憑借這九千的士兵和城中的百姓死死的守住了這台灣府城,他也承認他並不是什麼好官,但是他也是在台灣歷任的知府中,所貪最少的,至少他所在的這台灣府城的百姓是安居樂業的,這也是城中的百姓堅決支持他的原因,沒有出現一起的哄搶事件,而且還幫助守城,更是幫助再亂匪的炮擊後修補破損的城牆,這一切也是令他感到寬慰的。
當時當他看到那一個個的睏倦的,和衣倒臥在城牆垛口的士兵的時候,他的心中還是不由得產生一種淒涼,這些士兵已經在這城牆上幾天了,每一個身上都滿是幹掉的鮮血,也不知道這是自己的還是敵人的,城是已經越來的越難守了,昨天甚至有亂匪通過城牆被炮轟塌的裂口到了城牆之上,雖然那些敵人最終被趕了下去,但是那短兵的肉搏,那血腥的場面是他這樣的一個文人怎麼也忘不掉的,為堵這個口子,甚至有五百餘名的士兵喪失了自己的生命,這也是這麼多天來損失最大的一天,孫景燧稍微的靠了一下子城牆,這輕微的動靜立即的使得那些睡得並不沉的士兵一個個的迅速站了起來,一副經過了戰爭洗禮殺氣騰騰的模樣。
哎!孫景燧轉過身,跟著親兵在城牆上不住的走動,看著那些衣衫破爛百姓不住的修補著破爛的牆頭,又不由得一陣地歎氣,照這樣下去,恐怕不用幾次,這台灣府城便要城破了,自己還有這些官兵甚至於城中的四萬百姓,那面臨的可能只有一條路。
大人其實不用如此的哀歎的!在孫景燧身邊的千總丁得秋看著他不住的皺眉頭,不由得走到了他的身邊道,他也是跟著孫景燧一起視察城牆的,但是他更多地看的是城外那些天地會順天軍的營寨,這越看之下,他的眼中便越發的多了幾分欣喜。
這讓我如何不哀歎,你看看我們城牆已經損壞成這樣,而且守城的士兵也越來的越勞累,人數更是越來的越少,還不知道援軍什麼時候會到,倒是那城下的亂匪卻並不見減少,反而是越來越多的亂民來投奔,這樣下去,恐怕這台灣府城支撐不了幾日了!孫景燧看著丁得秋不由得搖了搖頭。
大人,正是因為這城下得亂匪有越來越多的亂民投靠,我們才許越來的越有希望守住城!丁得秋說出來的話讓孫景燧下了一跳,他異常奇怪的看著丁得秋,他雖然是個文人,不懂的是麼兵法策略,但是也知道敵眾我寡的危險,但是著丁得秋怎麼會說對自己守城有利,難道他這麼長時間裡面承受不住壓力瘋掉了。
大人,你聽我慢慢得跟你說!丁得秋看孫景燧奇怪的望著自己,他也知道孫景燧這時候心裡面在想的是什麼,不由得面上露出了一份笑容道。
大人,你看這場下的亂匪雖然越來的越多,但是他們多是一些未經過任何訓練的百姓,而這些百姓中未免又有很多的潑皮無賴,你看這些天他們的攻勢雖猛,但是留下來的屍體也是越來的越多,他們已經不像前幾天那樣進攻的多數都是他們天地會的老會員,也沒有了那樣的戰力,而且前一段時間他們還有調動的跡象,應該是柴總兵那邊戰勢猛烈,隨意很多的精兵都被抽調走了,特別是這幾天,他們每一次的攻城之後,便會休息一兩天,而且據我的觀察,他們這些天那些匪營之中竟然隱約的有些女子的身影,這些女子應該是這些亂匪從他處劫掠供他們淫樂之用的,而且你看他們的將領根本不通於軍務,應該只是一些江湖草莽,你看他們只是把輜重和糧草放置在營後,而且那些看管站崗的士兵也是徒有虛名,不時地丟下那些糧草和營中的女子行樂。這正好是我們的一個機會,我們可以趁他們防守鬆懈的時候,一把火將他們的糧草輜重燒光,這樣的話,他們沒有了糧草的供應,還沒有了攻城的工具,如果要再次的籌備的話,那就需要很長的時間,這樣的話也能給我們留出一段緩解的時期,有充足的時間等待援軍的到來!丁得秋看著孫景燧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
嗯!孫景燧聽了丁得秋的話,沉思了一下點了點頭,他看這城外的敵營,勝敗就是在這一次了,這也是唯一的一次轉機。
台灣桃園,這裡已經不復昨日的繁華了,那滿山遍野的美麗景致也在這時候消失在眾人的眼中,就在不久之前,桃園縣城被徹底的攻破了,正面迎敵的桃源縣城的城牆,幾乎是大半的都坍塌了,由於連續幾天的炮火猛轟,桃園縣城裡的民宅也是千瘡百孔破爛不堪,這已經不再是那個美麗的桃園,雖然它落到了天地會的手中,但是所剩的也是一些殘羹斷壁,如果想要讓他恢復往日的那種繁華,那可是要好幾年的休整。
而在桃園東部,現在這是擠滿了向著雞籠逃難的人,這裡是一片開闊的平原,據說這裡以前曾是一片的沼澤,名字叫大加蚋,是原住民平埔族人的住地,後來據說有一個叫陳台北的福建人康熙四十七年在這裡開荒,並且聯合一些從廣東、福建移民過來的人建立了村莊,而且在十五年後這裡還出現了街市。
但是現在這裡已經是亂成了一片,百姓、敗兵混雜在了一起,形成了連綿數里的長龍,每個人都瘋狂的逃命,而總兵柴大紀則早已率先的逃到了雞籠縣城,他也沒有想到自己會敗得這麼慘,一萬五千餘人只是堅持了幾天便煙消雲散了,雖然亂匪號稱二十萬萬,但是在雞籠縣城外的頂多也只有八萬餘人,而且他們多是些百姓鄉民,只有一半的人手中有兵器,很多的人拿的就是鋤頭、木掀、菜刀等工具,根本的就沒有什麼軍紀可言,作為多年統兵的柴大紀當然的不會將這些人放在眼中,幾次的出戰都是大勝而歸,打得亂匪慌了手腳,也就是在這個時候,林爽文的手下李月夫前來投降,自大的他怎麼也沒有想到這李月夫竟然是詐降,等縣城門打開那些亂匪衝進城來的時候,他才恍然大悟,於是便率領手下的士兵一部分抵抗衝進來的亂匪,另一部分組織城中的百姓逃向雞籠,但是這次衝進來的亂匪卻不像以前那樣一打就散,而是十分的勇猛,後來他才知道這些人竟是從台灣府城調集來的天地會精銳,當柴大紀逃回了雞籠,當時一萬五千餘名官兵,只剩下三千餘殘兵,而且大量的糧草輜重甚至火炮、兵器都被丟失,更嚴重的是那些停靠在淡水港的戰船,那些佔領了桃園的亂匪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