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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十一章暗中交易 文 / 苦丁

    哼!孝孝從溫暖的被褥中滲出了她的纖纖玉指,在我的鼻尖上面輕微的一點,算你有良心,其實只要你心裡面有我的一點位子,我就心滿意足了!她不求別的,只想與我能長相廝守,為了這個,她甚至可以放棄自己公主那高貴的身份,這份深情,使我怎麼也回報不了的,因為我的女人實在是太多了,她們也和孝孝一樣,為了我可以拋開一切,雖然我不能給她們一個完整的愛,但是我會一直的寵她們愛她們,不讓她們有一絲的不高興,讓她們永遠快快樂樂的生活下去,也不知道是我上輩子積了什麼德,會得到這麼多絕色女子的愛戀,像我這樣的人,在現代的話,像她們這樣美麗的女子,根本是看都不會看我一眼的,我能到這個時代,那是一種怎樣的幸運。

    對了,寶寶!我昨天去的花街柳巷,並沒有幾個人知道,雖然在那裡鬧了些事,也沒有人知道我的身份,怎麼今天好像全知道了一樣!我看著孝孝,把心中的疑問說了出來,雖然我知道孝孝手中有大內密探會在第一時間知道這件事,但是她是不會告訴別人的,那消息到了她這裡一定會停止,是絕對不會讓乾隆知道的。

    是劉國泰!孝孝身軀輕微的往上挪了挪,枕在我的胳膊之上,俏面和我水平的相對著,這件事應該是他告訴皇阿瑪的!

    又是他?這個劉國泰已經是三番五次的招惹我了,雖然他的官級比我要小上很多,但是他最近極為的乾隆的寵愛,也算是乾隆面前的一位紅人了,我也不好除了他,這個小人!我可是極為的氣憤,如果他有把柄落到我的手裡,看我不整死他。

    相公,你是不是和他有什麼深仇大恨,還是搶了他的妹子或者霸佔了他的未婚妻呀!他這可是在明顯的針對你,按照常理來說,他這樣的一個下品官員,見到了你,巴結還來不及那,怎麼會如此的自掘墳墓,要知道皇阿瑪南巡完畢,按照皇阿瑪的意思,是不會把他帶回京中的,應該給他一個地方官來做,那時候你如果想要整他的話,簡直是易如反掌!孝孝看著我,對於這個劉國泰,她也是十分的不理解。

    哼,在你眼裡你相公就是這樣的好色嗎,搶佔他妹妹霸佔他的未婚妻,你以為我是色狼呀,就看他那個樣子,就是他有妹妹,也長得好看不到哪裡去!我在孝孝的屁股上輕微的一拍,假裝生氣地看著她。

    不要生氣嘛,相公,人家是給你開玩笑!孝孝也知道我不是真的生氣,而是跟在她開玩笑,你呀根本就不是色狼,而是一隻大色狼!她也調皮地看著我道。

    好呀,你敢這樣說你的相公,看來我現在要重振一遍夫威了!我笑著按著孝孝,雙手在她的身上不住地輕撓著,惹得她咯咯直笑,身軀不斷的扭動,試圖從我的魔爪下逃脫,但是我不會給她這個機會的,我的身軀體整個的壓在了她**的身軀上面,使她只能在我的身軀下面小範圍的掙扎,不斷地調笑中,兩具**的**不斷的摩擦,我心中的那慾火猛然間的再一次的燃燒了起來,我探開了她的雙腿,身軀輕微的一動,那是一片留著潺潺溪水的山谷……

    春色無邊……

    揚州的行宮,一年四季之中都是充滿了綠色的,花園,山石,還有那一條條縱橫交錯的迴廊,和伴著迴廊流動的溪流,這裡沒有京中四面高牆的那種凝重和沉悶,充滿了江南所特有的靈氣,住在這行宮中,就是一種心情的放鬆,一種身心的愉悅。

    揚州,又是兩淮鹽中的聚集地和江南布匹的集散地,在這裡,幾乎是雲集了全國各地的鹽商和布商,就光是從無錫運來的布,每年在這裡的交易就能達到千萬兩,而那些鹽務,更是能達到四五千萬兩,每一年兩江上繳國庫的稅銀中,有一半就是這鹽稅。

    這幾天乾隆出了一定的休息之外,便是接近那些鹽商,為此那些商人可是擠破了頭,要知道,一個商人能見到皇上,那是多大的一種榮耀,就是一件光宗耀祖的事情,乾隆只是隨便的幾句話,便能拉近朝廷和那些鹽商的距離,使那些商人更加得終於朝廷,進而帶動整個江南的商人富甲,穩定朝廷的賦稅,在發生災害的時候又樂於捐助,這又是何樂而不為的!

    剛才的是什麼人?我看著劉國泰遠去的背影,較住了一名守衛的侍衛問道。

    參見和大人!那站著的侍衛看著是我,連忙的向我行禮,這些大內侍衛我平時可沒少關照他們,因為我也是侍衛出身,所以和他們也算是格外的親密,所以宮裡的那些侍衛,見到了我就格外的熱情和禮貌,還有一種尊敬,因為我幾乎可以算是他們的偶像,從侍衛做到一個一品的大院,還平定了多方的戰亂,侍衛裡面除了阿桂就是我了,而阿桂又因為年紀已大,身上的那些官威已起,和他們這些下品的侍衛反而說不上話,這就是三年一個的代溝。

    剛才過時的是一個鹽商,他想讓劉大人引薦他見皇上,結果被劉大人給轟了出去!那侍衛看著我道,聽說那個鹽商以前還做過道台,因為犯了什麼錯被革了職,這才經商販鹽!他看我對那人感興趣,便緊接著道。

    道台?鹽商?我聽了那侍衛的話,要知道現在的官和商那地位上可是差別極大,商人的地位可是極為低下,是被很多的官吏和讀書人所看不起的,所以是有人甘願做一個小吏,也不願意去做一個商人,這棄官經商的人可以說是鳳毛麟角了,就是一個犯官,他去經商在這個時代也是令祖宗蒙羞的一件事,就算是現在很多的官員都有自己的商舖或者酒樓,那也是掛在至親或者妻、子的名下,沒有一個官員會真正的投入到其中的。

    而他這樣的一個道台,既然沒有牢獄之災那所犯的錯也不會很大,只要上下打點一下,很有可能的會復職的,他竟然會改作了鹽商,實在是令人費解,這光是家中老人的為難便會死人的。

    唉,那個誰,先別走!我走出了行宮的大門,遠遠的就看到了一個富商打扮的人,正要上一輛馬車,我立即地走下了行宮的台階,對著他遠遠的喊道,對於這個時代一個敢於棄官經商的人,我還是極為的好奇的,況且還是劉國泰把他趕出來的,我倒要看看為什麼!

    大人,您叫我?那正要上車的富商看了一下周圍,並沒有其他的人,確定是叫自己以後,三兩步的跑道了我的面前,看著我問道,雖然我穿的是普通的錦服,但是看那種華麗,而且又是從行宮裡面出來的,叫大人是不會錯的。

    你叫什麼名字?我看著跑過來的那人,他的身軀微胖,滿面的紅光代表了生活的富足,年紀大約在四十歲左右,錦衣華服,手中一把紙扇,上面繪著瘦西湖的風景和提詩,週身沒有那商人的銅臭氣息,倒是帶著些文人的氣味。

    在下汪如龍,一屆商人,大人如何稱呼?不知道大人喚在下有何吩咐?這汪如龍明顯的是帶著功名的,所以說話間並不稱自己為草民,那更能說明他以前犯的事並不大了,連功名都沒有革去只是單純的罷職。

    本官姓和!我輕輕的道,他能到這裡來,一定也是聰明人,把乾隆的隨駕都調查清楚了,所以我只說上自己的姓,他就應該知道我的身份,不然的話,他就不值得我多費口舌。

    啊!汪如龍果然得很是上道,原來是內務府總管和大人,小人有眼不識泰山,剛才多有怠慢!那汪如龍眼睛猛然間的一亮,這說明他對我的身份很是清楚,說話間很是恭敬。

    剛才聽說你要進行宮見皇上,你可知道像你們這樣的商人需要揚州知府的保薦才可以一間天顏,你的膽子倒大的很,竟然敢直接得來行宮!我看著汪如龍,他這樣的一個商人來行宮,完全的可以讓揚州知府保薦,怎麼會來這裡直薦。

    不瞞大人,小人來這裡是主要是見大人您,只是剛才在門口的那位劉大人不讓小人見您,說您事務繁忙,沒有時間理會我這等粗劣之人!汪如龍的話更是讓我驚異,他竟然是來找我的,而那個劉國泰更是讓我恨得牙癢癢,人家是來找我的他竟然連通報都沒有直接的趕走。

    見我,那你有什麼事情!我看著汪如龍這些商人來見我可很多都是送財來的,那劉國泰也是想要斷我的財路。

    大人!那汪如龍神秘的看了看四周,這裡不是說話的地,大人如果有空閒的話,請大人到小人的府上,小人備有薄禮款待!他輕聲地對著我道。

    大人是不是為了鹽商吳家的事情煩心?到了汪如龍的家中,這裡的院子並不算是很大,我也知道像他們這種鹽商,一般的都會在成為有莊園,這揚州城內的只是平時辦公所居住的,他的院子裝飾得還算古樸,古董畫卷,充滿了文人的氣息,他跟我來到了一個類似於書房的地方,在那些侍女上了茶以後,神秘的關上了門,看著我道了一句。

    什麼?汪如龍的話讓我很是驚訝,他怎麼知道我在查吳家的事情,直覺上我感到他並不是那麼簡單,要知道雖然很多人都知道卿憐是吳家倖存的小姐,但是卻沒有人知道她那晚看到的那一幕,更不知道吳家貨艙是被故意縱火的,而汪如龍竟然能說出我在為吳家的事情煩心,那他一定是知道什麼。

    你知道什麼?我看著汪如龍,直接的問道,他是聰明人,我也是聰明人,聰明人說話是不用掩飾什麼的。

    吳家的那把火是人為的,目的是為了倉庫裡面的那些鹽!汪如龍看著我道,這把火是誰放的,大人心裡也應該十分的清楚,我相信這些卿憐小姐都告訴了大人!他緩緩的道,好像是一切他都知道一樣。

    大人雖然知道是誰做的,但是卻一直得找不到證據,因為他們做得實在是天衣無縫,如果不是湊巧被卿憐小姐看到的話,大人可能連是誰都不知道,所有人都會把這個當作是一件意外,但是所有的人都疏忽了一點,他們弄到了鹽,要找地方竟那些鹽賣掉,所以這件事就會有第三個人知道,而那個人是誰,大人應該已經猜到了!汪如龍看著我繼續道,我知道他說的那第三個人應該就是他自己。

    你手裡有證據嗎?我看著汪如龍,他能來找我,就說明他的手裡有一定的證據。

    沒有!汪如龍看著我,火燒吳家,他們做得實在是天衣無縫,根本的不會留下證據,那些辦這件事情的人,也都是他的心腹,但是他的那些鹽,大部分都是從小人的這裡販出的,這些鹽的賬本還在小人這裡,那可是價值幾百萬兩的食鹽,光其中漏掉的鹽稅又有一二百萬兩,這麼大一筆,對朝廷來說可是這麼多年沒有過的,光是私自販鹽這件事情,就足夠把他抄斬抄家的了!汪如龍給我說著,轉過身在一旁的書架上,輕輕的那起了上面的一本書,立即的一聲開關的響動,那書架旁的一個花架立即的移動向了一旁,露出了一個木盒,汪如龍把那木盒拿在手中,走到我的面前,然後輕輕謹慎的把木盒打開,這件東西,大人一定用得上!他笑著看著我,把那木盒中的賬本拿了出來,遞送到我的手裡。

    我接過了那賬本,並沒有立即地打開,而是看著汪如龍,他這麼做一定有他的目的,你想要什麼?我看著他充滿了笑容的臉龐,問著他道。

    ps;兩章送上,晚上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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