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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九章神器山莊 文 / 苦丁

    天空中幾片的殘雲飄過,太陽從遠處的天邊緩緩的升起。

    昨天的一場雨,使得整個含山縣的空氣格外的清新,天剛是入秋,戶外的草葉還沒有發黃的跡象,仍然的是一片的欣欣向榮,空氣中到處的都飄散著新鮮的泥土的味道。

    莊應蓮伸出了纖手打開了自己閨房的窗戶,挺動著秀鼻,略微的嗅了一下從那院子裡飄進屋來的花香,雙眉微微的鎖著,輕微的歎了一口氣,這又是新的一天。

    莊應蓮現在雖然是這神器山莊的大小姐,但是她的本姓卻並不姓莊,她是老莊主在十幾年前外出的時候撿來的,據說當初到處都在發著大水,那時候還在襁褓中的她,被父母放進了一個木盆中,正好的飄到了老莊主過河的渡頭,因為那時候老莊主只有一個兒子,早就想要一個女兒,所以她便被老莊主認做養女。

    老莊主一直得待她如親生的一般,視為掌上明珠,甚至還想著待她成年之後,便於自己的兒子結為百年之好,她的心中也暗暗的甜蜜,一直的盼望著那一天,她一直的感謝老天爺,再次的給她一個這樣的家,一個這樣好的夫君,可是怎麼也沒有想到,就在她將要成年的時候,自己一直愛戀著的天哥,竟然棄文從武,偷偷地從家中遛走參軍,這一下子就是半年。

    小姐!丫環端著一洗臉的銅盆輕步地走了進來,她看著小姐又在站在窗前發呆,不由得搖了搖頭,自從少爺走了,小姐每天都這個樣子,他們是多好的一對,是下人公認的郎才女貌,但是卻有礙於那兄妹的名義,各自的隱藏著心事,本來這都是老爺同意的事情,怎知道少爺卻一時的礙於情面,離家當兵去了,只剩下小姐一人,在這裡滿懷著相思。

    前院發生了什麼事情,怎麼那麼亂?莊應蓮感覺到了前院的響動,轉過身,問著端著盆子進來的丫環,她示意著丫環把臉盆放在一旁,打濕了手中的毛巾,輕微的擦著自己的臉頰。

    哦,回小姐,是一位官爺到莊子裡來了,現在老爺正在接待他,而且那位官爺脾氣好想不好,好幾個家丁都被他打了!那丫環站在一旁伺候著莊應蓮,前院子裡發生的事情,早就讓那幾個被打的快嘴家丁告訴她了,這官差並不是平常人能惹的起的,更不用說這官爺了,就是老爺也不敢得罪他,那幾個被打的家丁也只能把這口氣咽在肚裡。

    又是官差,不知道這幾天山下怎麼這麼多的官差,我聽爹說這些官差白天就在山下鎮子的客棧裡呆著,一到晚上就帶著大箱小箱到山裡來,不知道他們要幹什麼,沒想到他們竟然還會到莊子裡來。莊應蓮有些疑惑,她洗完了面,然後坐到了梳妝台前,輕微的打扮著自己,往臉上塗抹著胭脂的同時,沉思了一下,抬起頭看著那正為自己梳頭的丫環,我們到前院去看看,那個官差到我們莊裡來到底有什麼事情。

    莊聚楊這段時間心中可謂是煩悶到了極點,他已經六十多歲了,也瞭解到自己的身體狀況一天不如一天,大病小並不斷,本來他以為自己的養女成年了,便可以和他的獨子結婚,在他的有生之年可能有希望能抱上孫子,但是自己的兒子卻在半年前突然的離家,而且這段時間,自己的這個莊子附近竟然還來了很多的官差,自己的祖輩在建這神器山莊的時候,就是因為這裡是山區,遠離他人,平時也不會有人到這裡來,但是這突然間多出來的官差,則讓他很不習慣,而且那些官差,在這山裡東尋西找的,不但有很大的破壞,並且還是在晚上出沒,擾得整個莊子的人不好睡眠,而且據自己排出去跟蹤他們的下人回報,好像他們在晚上還運什麼東西進山,不知道在搞什麼神秘,而今天竟然還有官差到自己的莊子裡來了。

    這位大人,今天到小莊,使得小莊三生有幸。莊聚楊滿面堆笑的把那官差請到大廳之中,雖然在他的心中充滿了怒氣,但是表面上也不敢再顯露出來,這個官差實在的是太為霸道,家中已經有好幾個接待他的莊丁被打了,而且他的眼神總有一種不含好意的地感覺,雙眼一直的盯向剛才端茶上來的丫環。

    嘿嘿,你就是這裡的莊主呀!那名官差上下的打量著莊聚楊,然後又看看四周的建築,沒想到你這個莊子,建得還算不做的,就是地方太偏了些,也真他媽的搞不懂,你們怎麼會把莊子建到這麼偏遠的地方。那名官差大口的喝了桌上的茶,雙腳甚至囂張的往桌子上一搭。

    不知道大人到小莊來有何歸干?莊聚楊看到那官差這樣無理的動作,面色輕微的一變,心中的厭惡感更重。

    其實也沒有什麼別的事情,本官姓趙,單名一個化字,是巡撫大人的侍衛統領,在軍中也只是個千總,本官這次奉巡撫大人的命令,到這裡來時要辦一件極為重要的事情,朝廷對此極為的重視,本來以為這裡十分的偏僻,但是沒想到這山上竟然還有你們的這一個莊子,所以哪,本官想要你們盡快地搬離這裡,以免發生什麼事情,傷了大家的和氣!趙化輕笑的看著莊聚楊,話語中帶這些威脅。

    什麼?莊聚楊沒想到這官差來的目的,竟然是讓他們搬莊子,離開這裡,這種要求簡直是無理之極,但是他又不能一下子的發怒,這千總可是朝廷六品的大員,並不是他們這種平頭的百姓所能惹得起的,而且在他的身後還是當今的巡撫李大人,他雖然已經是怒氣衝天,但是臉上還是要陪著笑容。

    這位官爺是在開玩笑吧,小莊自先祖在此建立,已經是一百多年了,也算是與世無爭,安分守己,而且這塊的地契,小民的先祖也早已在官府的手中正常的購得,這些都是在縣衙裡面記錄在案的,所以說這片山林早已經是小民的私地,而如今大人想要讓小民從這裡搬出,那與法理也是不和的!莊聚楊看著趙化道,他說這麼多,總起來也只是一句話,不同意。

    嘿嘿,讓你們搬,這是巡撫大人的意思,只要你還在安徽,這搬與不搬就是巡撫大人說得算,告訴你們一聲是給你們面子,反正你們是搬也得搬,不搬也得搬!趙化根本的就不吃他這一套,他站起身來對著莊聚楊道。

    不行呀。莊聚楊滿臉通紅,你們這是巧取豪奪,你們這還有沒有王法了!,他氣得已經是渾身顫抖,指著趙化的手也有些發顫。

    巧取豪奪,哼!趙化輕微的一笑,告訴你,老子就是要巧取豪奪,你能怎麼樣,王法,在這安徽,巡撫大人就是王法!你他媽的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你個狗官,你不得好死!趙化的話語,讓莊聚楊再也忍受不住,破口大罵。

    他媽的,你幹嗎老子,你他媽不想活了!趙化一直在李侍堯身邊當差,就是那些知府見到了他也要禮讓三分,況且他還是李侍堯的妻弟,長這麼大,何曾受到過這樣的辱罵,當場地站起來,急不得走到莊聚楊的面前,一把地抓住了他的衣襟,凶神惡煞的道,你他媽的再敢說一遍,老子要了你的命。

    趙化這樣的動作,也早已將一旁的那名侍女嚇壞了,看著趙化那惡煞般的模樣,張開口卻喊叫不出來,緊靠在牆邊不住的哆嗦著,但是被趙化抓住的莊聚楊卻還是依然的那樣強硬,我罵你怎麼了,我就是罵你,你就是一條狗,一條欺軟怕硬的惡狗!

    啪!趙化也是惱羞成怒,一巴掌打在了莊聚楊的臉上,他是習武之人,李侍堯的侍衛,那一巴掌連普通人都受不了,更何況是一位六十多歲的老者,他這一下可把莊聚楊打的夠嗆,使莊聚楊的整個身軀幾乎是橫著的飛了出去,一口鮮血從嘴角溢出,整個人重重的跌在了地上。

    爹!一聲輕啼在屏風的後面響起,一個身影一趔趄猛然的撲向了倒在地上的莊聚楊,伸手把他扶了起來,那身軀奔過去的同時,還帶起了一股的香風。

    莊聚楊一看扶自己起來的女兒,不由得心中一擔心,自己女兒的容貌他可是很清楚地,是很容易引起他人的歹心的,雖然這屋裡的這位是官差,但是他的行為舉止,比強盜還要惡劣,連忙低聲的道,那話有中還有點喝斥的感覺,你出來幹什麼,快回屋去!

    但是他說這句話的時候,已經是晚了,就在這一瞬間,莊應蓮的身姿,已經完全的映入了趙化的眼簾,在看清她容貌的這一瞬間,趙化整個人就像被石化定格了一樣,他的心中就像是被大錘砸中猛然的震撼,這一瞬間,好像是停止了跳動了一般。

    這樣美的一番景色,竟然能在一個人的身上充分的體現出來,他只覺得他的以前都白活了,他以前留連的那些女子,跟著她一比,甚至於連一個美字的邊都沾不上,就連那秦淮河上千兩銀子一晚的花魁名妓,在她這裡,也只能充當陪襯的丫環,那就是星星與皓月。

    趙化的最大長著,那口水猶如是剛開鑿出來的泉眼一樣,順著他的嘴角不斷的流出來,他的舌頭不斷的舔動著自己的嘴唇,恨不得立即的將莊應蓮吞入到口中,把她壓在身下,那衣衫內的肌膚一定的是潤滑無比,光是想像,這趙化的下身便發生了不小的變化,使得他那身官服被頂起了一個小小的蒙古包。

    岳父,全都是小婿不好,小婿剛才魯莽了些!莊聚楊喝斥莊應蓮的話被他全部的聽在了耳中,趙化立即的歡樂一副嘴臉,滿臉的嬉笑熱情的幾步奔到了莊聚楊的身邊,口中已經岳父岳父的叫聲了,雙手看著是去扶莊聚楊,但是卻向著莊應蓮的纖手上面摸去。

    你幹什麼,誰是你的岳父!莊聚楊看到趙化抓向莊應蓮的手,連忙的用身子一擋,同時再次的對莊應蓮說道,趕快進去!

    我的岳父當然是您了,剛才都怪小婿出手太重了些,剛才也是小婿為了朝廷辦好事心急了些,等我娶了您的女兒,你這山莊也可以不搬了,你說對不對呀,小姐!趙化滿臉的淫笑,一邊的對著莊聚楊說,一邊的伸手去拉轉身要走的莊應蓮的衣衫。

    你這惡棍,你要幹什麼,誰是你的岳父,我可沒有給畜牲當岳父的習慣!莊聚楊擋住了趙化,用力的將他推向了一旁,這趙化明顯的對自己的女兒起了邪心,自己現在最主要的是要保住女兒的清白,他又不由得想起了自己的兒子,如果他在這裡應該多好呀。

    去!趙化猛然間的將莊聚楊給推到了一邊,一個猛撲,死死的抓住了莊應蓮的衣衫,然後對著再次倒地的莊聚楊道,媽的,叫你聲岳父是抬舉你,不要給臉不要臉。說著他轉過身,色迷迷的看著莊應蓮,沒想到著山野的莊子裡,竟然還有小姐著如此的美貌,也都怪我平日裡怎沒注意,辜負了小姐的美妙年華,小姐跟了我,我一定以正房相待,那可比在這荒山野林之中好多了,給你想不盡的榮華富貴!說著的同時,一探身緊抓住莊應蓮的小手,感知著那股纖細嫩滑柔軟,他的臉上一片的**之色。

    你幹什麼,放開我,放開我!莊應蓮粉面通紅,用力的掙扎著,這從來得沒有被一個男子這樣的無理過,粉拳不斷的砸向了趙化的身上,怎奈她這一個弱女子,縱然是揮拳如風,打在趙化的身上,也若同是撓癢一般。

    不許動我的女兒,你這個天殺的淫棍!在趙化的手正要向著莊應蓮的身上遊走之時,突然之間在地上的莊聚楊用著身上最後的力氣,兩個通紅的雙眼圓睜著,掄起了屋內的那一把椅子,大叫一聲,向著趙化的身上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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