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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一百二十一章紅袍雙將一 文 / 苦丁

    自從穆璉璋那件事情之後已經一個月了,因為他是紅花會的賊逆,乾隆還發了一次火,竟然讓叛逆做了朝廷的四品官,而且還是一府之長,吏部尚書永貴理所當然得被訓斥了一頓,而且他因為督管不嚴而被罰了一年的俸祿,更有很多吏部的官員被免職罷官,吏治的整頓迫在眉睫,那永貴看我的眼神恨不得殺了我一般。

    劉全的傷勢也早已經好了,在我的主持下他正式的迎娶香桃過了門,這香桃一打扮起來還真是個美女,也怪不得穆璉璋會強要她做外室,劉全這小子跟著我學得也挺有眼光,我不但在我府的旁邊賞了他一套院子,更是送上了五千兩的賀銀,錢多自然就要大方一些!

    這一個月發生的最大的事情就是傅恆死了,他本來是從四川趕到京城來參加乾隆的六十聖壽的,他多年在川邊主持金川事務就已經是積勞成疾,再加上這長途的奔波,已到了京中便病倒了,本來安養一下他可能會挺得過去這一關,但是他對那個送給他最大綠帽的乾隆又忠心無比,每次早朝和軍機處的會議必到,終於在一天退朝之後,病危倒在了自己的家中。

    我是和乾隆、阿桂、五爺一同的到的傅恆府,我對這清朝功臣榜首位的大臣很是敬畏的,如果不見他一面,我都覺得是一種遺憾。

    出府迎接的是傅恆的三個兒子,應該說是兩個兒子和一個名義上的兒子,這傅恆本有四子,他們四個可也是京中不得了的人物,大公子福靈安,是多羅額駙,授侍衛。在準噶爾之役中,在將軍兆惠的手下辦差,有功,授予了雲騎尉世職,在乾隆三十二年,授了正白旗滿洲副都統,成為雲南永北鎮總兵,在緬兵叛亂的時候卒在了陣前。現在領頭的是二公子福隆安,大約二十五六歲,娶妻和嘉公主,授和碩額駙、御前侍衛。乾隆三十三年,擢兵部尚書、軍機處行走,移大理寺正卿。

    三公子福長安,現在大約二十三四,他和四公子福康安都是我多注意的人物,他在歷史上和和紳是至交,也是在軍機處中唯一一和和紳一派的人,他現在是正紅旗滿洲副都統、武備院卿。而他一生的功績可是數不勝數,他在乾隆四十五年,進入了軍機處行走,慢慢升到了遷戶部尚書,在乾隆五十三年和他弟弟福康安一起,平定台灣林爽文叛亂。乾隆五十七年,平定廓爾喀入侵西藏戰亂,他的畫像被列入了紫光閣供奉留名,在嘉慶四年,因為和紳的案子,而被捕下獄,奪了爵位,被囚在家中,後發配到盛京披甲,重新成為士兵,再立戰功,不斷陞遷為圍場總管,後為馬蘭鎮總兵,再署古北口提督,到了嘉慶二十一年,被授為八旗之首的正黃旗滿洲副都統,他也是唯一一個在和紳案後還能再次翻身的,看著他也許是因為他和歷史上的我是至交的原因,不由得多了幾分地親近!

    四公子福康安,這也是傅恆的那個掛名的兒子,也是唯一一個為正室棠兒所出的,對於他的認知我最早的是從那些野史之上,她的母親棠兒在傅恆奉旨去剿滅黑查山飄高聚眾謀反的時候與乾隆發生了私情,幾次的聚散之後便有了福康安。他初時曾為侍衛,在平定大小金川的時候開始了他的帶兵生涯,平定金川之後被授為三等嘉勇公,授都統銜,當過吉林、盛京將軍,雲貴以及四川總督,與其兄福長安一起平定過灣林爽文、廓爾喀侵藏之亂,被升為嘉勇忠銳公,晉大學士,死後被追封為郡王,這也是清代非宗室而封王的第一人,也只有他一人,從這些就可以看出乾隆對他的寵愛,由於好奇的原因,我不由得頻頻看向福康安,在他的眉宇之間果真隱隱的有些乾隆的樣貌,這也不是別人看不出,只是不能說出口罷了,這福康安和阿桂的私交甚厚,現在正在金川任定邊將軍,現在雖然只有二十歲,但已是朝中有名的「小周郎」,不但能文能武,而且熟通兵法!

    進了院中,那濃重的藥味不由得使我眉頭一皺,我因為資歷略低,只有跟在幾位官員的身後,在院中廊道那跪著的是幾名將領,他們一直的跟著傅恆南征北戰,現在傅恆病重他們更是整天的守候在這裡,而裡面最顯眼的就是被乾隆譽為「紅炮雙將軍」的兆惠和海蘭察兩位軍門,幾年前我便聽過他們的威名,那時我還只是個小小的侍衛,兆惠比我上次見到他略為的胖了一些,面頰之上一道二寸長的刀疤見證了他的每場戰役,他可是一位國人都應該知道的大英雄,中國反**第一人,準噶爾的蒙古人和回部貴族反覆叛亂,駐防伊犁的定邊右副將軍兆惠率領的官兵在天山南北經歷了無數次殊死鏖戰,回部和卓部在葉爾羌宣佈成立巴圖爾汗國,兆惠率兵進攻,攻陷葉爾羌城,收復天山南北一百九十萬平方公里的土地。

    而那海蘭察則身材矮小,像個墩子一樣,黑胖的圓臉,但其中有不乏著一些機靈,他這個蒙古漢子是平民出身,乾隆二十年應徵騎兵從征平息準噶爾叛亂,生擒巴雅爾有功,賜號額爾克巴圖魯,幾次加官晉爵,為頭等侍衛,騎都尉,兼去騎尉世襲職,並授鑲白旗蒙古副都統。

    前方乾隆剛進了屋中,一名大約四十上下的婦人便叩首迎了上去,遠遠的聽者乾隆口中的稱呼,這婦人就是為她丈夫扣了一頂大綠帽子的棠兒,我雖然低著頭,但是也不由得把目光移向了棠兒的身上,只見她穿了一件米褐色的湖綢夾褂,一頭烏很亮麗的秀髮挽了一個蘇州撅兒,她的面上滿是疲態,看樣是這麼多天勞累所致,但是那疲態卻掩飾不住她平時保養的豐潤,已經四十歲的人了,眼角卻絲毫的看不出歲月的痕跡,甚至連丁點的魚眼紋也沒有,臉上的兩個酒窩在說話間不斷地顯現,一雙小手甚至比少女的還要嫩白,站在那裡一種說不出的豐潤,如此的半老徐娘就這樣的勾人心扉,更不要說她年輕的時候,也怪不得乾隆那時候魂都被她勾去了,整年的把傅恆支到前線,以便自己更好的和這個所謂的弟妹纏綿。

    乾隆和五爺跟著棠兒進到了屋中,而我們這下隨行的大臣只有站在屋外遠瞧的份,雖然只是遠遠的,但是那傅恆的面容依然得十分的清晰,這是一種震撼,那位躺在床上,滿頭灰白奄奄一息骨瘦如柴的老人就是傅恆,按年紀算的話他現在應該才五十歲,看他的樣子比乾隆還要蒼老上許多,我實在不敢相信這就是那個不可一世的滿洲漢子,富察皇后的親弟弟,那個主持軍機二十幾年,那裡的事務繁重他便出現在那裡的傅恆,我佩服他,但是有不理解他,這個手握重兵的著名將領,他究竟是為了什麼,就是一個忠字碼,他竟可以拋棄自己的妻、子,長年的征戰在外,而他所效忠的主子則一次次得把綠帽子扣到了他的頭上,他就沒有察覺嗎!

    我有不禁得想,如果是我,我在傅恆的那個位子上,我會怎麼辦,很明顯的答案,我會造反,這種事情是沒有一個男人可以容忍的,如果我還愛她,我會原諒她,而對於那個男人,是怎麼也不能原諒的,縱然是賠上更多無辜的人的性命也在所不惜,我是那種衝冠一怒為紅顏的男人,所有的事情之中,我始終的會把家庭妻、子放在第一位,我承認我眼中是現有家再有國,像我這樣,如果做了皇帝的話,也一定會是一個昏君,但是又有很多的明君,也是愛江山更愛美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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