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哥?我剛小心翼翼的把畫卷收好,一個稚嫩的孩童的聲音便從船塢的下層響起,緊接著登登登的上樓聲便響起,這是我不由得扭轉頭,一個年近十歲的身著一身錦服的孩童拖著他的長辮子便奔上了二樓,而且他邊跑口中邊喊著!
十五弟!小心摔著!永琪也扭過了頭去看著那小孩,他兩步的過去扶住了那孩童,看像那孩童的目光充滿了關心!
十五弟?我看著那依到永琪身邊抓著他衣袖的孩童,永琪竟然叫他十五弟,那他豈不就是愛新覺羅永琰,未來的嘉慶皇帝!我不由得瞪大了眼睛望著他,我曾從一些歪傳上看到過,嘉慶在年幼的時候與當時的榮親王永琪的關係最好,而且永琪對他亦兄亦師,所以永琪的子孫到了嘉慶登基之後,不斷地被加官進爵,看他們現在的樣子,沒想到竟然是真的,我不由越發仔細的打量著他,他長得眉目清秀,兩個眼珠靈巧的轉動,顯得各外的精神,容貌長得和永琪極為的相似,隱隱的還帶著乾隆的影子,在看他一身江南絲繡的長褂,上面繡著花朵的團紋,在那長褂的外面,穿著的是一件藍紫色的馬甲小褂,上面的圖案都是用金銀之線縫製而成的,而在那長褂之下隱隱的現出他腳上的黑色薄底長靴,在他的腰間一塊玉珮垂掛在那裡,那黃色的穗子在他的走動中不斷的左右擺動,這可是典型的皇族才能用的顏色,小小的年紀,雖然脫不了頑皮,但是身上就有一種隱隱的貴氣。
十五弟,來,為兄給你介紹!永琪笑著拍了拍永琰的頭,拉著他的手到了我的面前道,這一位是本朝最年輕的禮部尚書,二等英武公和紳!然後他又看著我,笑著指著永琰為我介紹道,致齋,這位是小王的十五弟,永琰貝勒!你們還沒有見過面吧!
和紳,你就是和紳?那個永琰明顯的對我很感興趣,聽了我的名字不由得瞪大了眼睛,甚至是鬆開了拉著永琪衣袖的手。
對,小臣和紳見過永琰貝勒!雖然他現在還沒有官職,但是光他貝勒的級別都比我這個二等公高上許多!我不由得一笑向他拱手道,今天真是太幸運了,不但得了張名畫,而且還見到了未來的嘉慶皇帝,歷史上和紳就是因為和他的關係不好,而被他登基之後賜了自盡,我可不能再讓歷史從演了,首要的便是和他打好關係,如果我能幫他登上了帝位,那以後就算是乾隆歸天了,我還不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想著以後的美好前景,我的心中不由得暗樂,對永琰當然也顯得十分的恭敬!
哇!永琰幾乎是一下子得撲到我的身上來,雙手緊緊地抓著我的衣袖,使我不由得嚇一跳,連我這個現代人都有點受不了永琰突然的熱情,你好厲害!你的事情我都聽他們說了,你可是百年來第一位為我大清朝開疆擴土的將軍,你不知道,現在外面都在說你的事情,甚至連茶館說書的都有,說什麼你用諸葛孔明的空城計打破緬甸蠻夷!就連皇阿瑪和十姐都誇獎你了!
不敢當!我看著永琰,像他這個年紀的孩童都是敬佩英雄的,他的眼中都是崇拜的目光,我突然的覺得和他打好關係並不是很難。
聽十姐說你是侍衛出身,而且以前還是宮內的侍衛副總管,功夫很厲害的,而且還殺死過很多的刺客,你能不能教我功夫!永琰拉著我的衣袖,他的口中兩次的提到了他的十姐,在我還在疑惑她的十姐是誰的時候,他竟然說出了讓我興奮不已的話語,上天不會這麼眷顧我吧,如果我教他功夫的話,那我豈不是就變成了他的師傅,賺大了!
十五弟不要無禮,現在致齋入了軍機,事情很多的,沒有那麼多的空閒,況且你不是已經經常地去宮中的「布庫房」和「善撲營」去練習摔跤了嗎!永琪看我一呆,以為我不願意難以抉擇,連忙的拉著永琰道。
那些侍衛只會一些摔跤的功夫,而且他們和我對打起來根本就不敢碰到我,一點都不好玩!永琰突然地被永琪拉住,再聽永琪這樣說,面上的喜悅一下子得不見了,小嘴高高的噘起,喃喃得道。
沒事的王爺!我一把的抓住永琰的另一隻手,好像是怕他突然地跑掉一般,心中還不由得怨永琪多管閒事,下官的時間雖緊,但是教永琰貝勒功夫的時間還是有的,再說看永琰貝勒作為皇子能這麼熱心於武學,作為一位武者的話是很高興的!
你答應教我武功了?永琰聽了我的話顯得極為的高興,面色一下子得陰轉晴,抓著我的衣袖高興的蹦跳了兩下,還轉過頭向著永琪做了個鬼臉。
十五弟!要有規矩!永琪猛地一聲喝止了永琰,然後他看著我笑了一笑致齋文武雙全,十五弟如果能學得致齋的一半就受用菲淺了!他的心中也在暗暗的高興,沒想到永琰竟幫了他一個大忙,如果我能成為永琰的師傅的話,憑借永琰和他的關係,那也等於一隻腳踏出了他王府的大門,雖然我還沒有表態,但是最起碼的不會靠到永璇那邊!
十五弟過來!永琪喚過了身邊的永琰,讓他站在我的面前,十五弟,如果你想要學功夫的話,那就要認真的向和大人討教,習武拜師雖然不用奢言行大禮,但是基本的禮節還是要有的!永琪對著永琰緩緩道,用眼看著他也不住的點頭。
永琰叩見師傅!在永琪的話剛說完,永琰便識趣的一下子得跪到了我的面前,行著拜師之理道。
貝勒快快請起!我故意的等他叩了首以後再去扶住他,未來的皇帝向我磕頭,就是爽,也不枉費我到了這個時代以後給乾隆磕的那些頭,他的兒子可是還回來了,我的心中就像是開了一朵花一樣,那可比中**彩還爽,這是整個神經一下子得舒服起來了,一下的放鬆,自從我有了和紳的這個身份,就不斷的懼怕歷史會像我知道的一樣,我四十幾歲便被賜自盡,現在我是嘉慶的師傅了,心中的那些陰霾一下的消失不見,就像是千金的重擔一下子得放開一樣。
師傅不用這樣,以後叫我永琰便可!永琰被我一托站起了身來,拍了兩下長褂上沾的灰塵,看著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