囊占姐好像看上你了!夜已經極深了,整個的驛站裡面也許只有我和雯雯沒有睡了,在歡愛過後,我們的身體還處在興奮之中,我們兩人不斷的親暱,而雯雯則躺在我的懷中,任我的手指不斷地纏著她的髮絲。
不要開玩笑了!我停止了手中的動作,用手在她**而且高翹的屁股上輕輕地拍了一下。
什麼玩笑!雯雯噘起了嘴,粉拳在我的胸膛上輕打了幾下,你把她的身體都看過了,你還不娶人家嗎?
你怎麼知道?我沒有想到囊占會把這也告訴雯雯,抓著她粉拳的手驚愕地停在了那裡,不知道囊占究竟告訴了雯雯多少。
怎麼了!雯雯看我停在了那裡,輕輕的一笑,那笑容充滿了媚態,我可是什麼都知道了,沒想到我相公這麼大膽竟敢收留刺客,囊占姐這幾天可是一點也沒有瞞我,別忘了我可是皇上親封的才女,這點事怎麼能瞞得過我!雯雯在我的胳膊上輕輕的一咬,一聳鼻子對我道。
這個囊占的嘴真不嚴,這麼容易就被你套出話來了!我看著雯雯,手又再次的攀上了她酥胸,並伸出手指在上面不住地打轉。
你怎麼這樣說囊占姐姐,這些可都是我用你的信息交換來的!她可是很緊張你的,每天纏著我問你的事情,雖然每次問都裝作不經意和若無其事,但是我女人的直覺是很靈的!雯雯靠在我的懷中看著我道。
真的?我聽雯雯這樣說,雙眼猛然間一亮,腦海中又浮現住囊占那迷人的風姿。
哈哈!雯雯一笑看著我道露餡了吧,你老實得說,你當初是不是看上了囊占姐的容貌才救她的!雯雯伸手在我的腰間一掐道。
當然不是,你的相公會是那種人嗎!我看著雯雯斬釘截鐵的道,這種事是打死也不能承認的。
不是嗎?雯雯用懷疑的眼神看著我,她的手還在我的腰間徘徊著,看你這個樣子,我不知道還要多多少個姐妹!雯雯輕輕地歎了口氣,一臉的醋意,這是明明是她提出來的,現在她卻在吃乾醋!
咦!我的耳朵猛然得豎了起來,是不是我的耳朵出了毛病怎麼在窗外遠遠的傳來了一陣嗡嗡的聲音,好像是很多的馬蜂飛過來一樣,如果是在睡夢中可能聽不出來,但是我現在是清醒的,卻是十分的清晰,我立即地看著雯雯問道,你聽見了沒,這是什麼聲音?
沒有呀!雯雯看我一臉的嚴肅,也半坐起身來傾聽著,但是她的耳中卻沒有絲毫異樣的聲音。
不對,是有東西,而且還是很多!我掀開了身上的被褥,披上立刻衣服走下了床,那聲音已經越來越近,就好像是在驛站的院中一樣。
啪!窗戶上的那層牛皮紙,被東西撞擊發出了一清脆的響聲,就好像是有蟲子撞到了上面一樣!我遲疑的走到了窗前,又是接連得幾下聲響,那撞擊的聲音越來得越頻繁。
雯雯這時也聽出了有些不對勁,也合衣下了床榻,走到我的身邊,雙臂緊緊地抱著我的左臂,並把頭靠在我的肩膀上,瞪著大眼睛看著我,那……那外面是什麼東西?女孩子終究是很膽小的,她的聲音有些顫抖。
站在我的後面!一聲慘叫在驛站之中傳出,我連忙的抓過了雯雯讓她躲在我的身後,我抓起了桌上的佩刀,緊握在手裡,迅速地打開了窗戶想看看外面到底的發生了什麼事情!
什麼東西,雯雯後退!在我剛打開窗戶,幾道銀光便射了出來,那速度極快,我立即地抓到雯雯向後退了幾步,手中的刀也迅速的抽搐,向著那射來的銀光迅速地砍去!
啪啪!的幾聲輕微的爆炸聲,幾隻奇異的蟲子在我的揮刀之中掉落了下來,剛才那輕微的爆炸聲便是從它們的身軀之中發出的,蟲子我見得多了,但是這種奇怪的蟲子我也是第一次的見到,應該是到了我那個時代絕種的東西。
這是什麼東西?雯雯看著那些蟲子已經斷成了兩截了還在不斷的拱動,面上露出了一種噁心的表情。
我也沒見過!我走近了窗戶向外看,整個的驛站之中到處都是飛舞的銀光,那些蟲子不斷的襲向驛站中的每個房間,不斷的慘叫從房間之中傳出。
有情況,快去把大家都叫醒!我迅速地關上了窗門,拉著雯雯跑出了房門,整個的驛站之中已經滿是衣衫不整的官兵,甚至還有一些不知道為什麼倒在地上不斷的呻吟。
大人到處都是蟲子,也不知道是什麼東西?一名身上散著盔甲的校尉跑了過來,他滿臉的焦急跑到我的面前氣喘吁吁的道它們很多都鑽進了弟兄的身體裡面!
是飛盅,讓你的人小心點!囊占緊張得跑了出來,她的面色慘白,顯然是知道這飛盅的可怕,在她的身後還跟著和鼎兄妹以及劉全,他們都是被那滿院銀色的蟲子和驛站裡面不斷的慘叫給驚醒的。
飛盅,那是什麼東西?我看著囊占,我讓劉全帶著和鼎兄妹護著雯雯進入驛站的房間裡面不要出來,而和囊占帶著那些已經跑出屋沒有被飛盅入體的御林軍衝出了驛站。
那是雲南的苗人特有的一種巫術煉製的飛蟲,它可以侵入人的體內而控制人的心神,是苗疆最厲害的巫術之一!囊占手中拿著劍邊跟著我便說道。
盅術?我看著囊占,沒想到那些小說中才會出現的東西竟然會讓我遇到,我不會是那麼走運吧!
話還沒有說完我們已經衝出了院子,那飛出的盅蟲越來越多,早先衝出來的那些御林軍都拿著自己的佩刀不斷地在空中揮舞著,在這密集的刀影中,不斷的有銀色的光影落下,但是仍然有那銀色的蟲子極快的飛下鑽入那些御林軍的體內,不斷的有御林軍倒在地下掙扎。
這些是銀盅,很厲害的,讓你的手下趕快躲起來!囊占看著院中不斷飛舞的銀線,轉頭對著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