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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二百一十三章 有那麼誇張嗎 文 / 小豬儲蓄罐

    第二百一十三章有那麼誇張嗎

    泥人都有三分土性,更何況是一直高高在上的狂嘯異天。當著這裡所有人的面,又透過轉播使得整個縹緲內的玩家都看到這一幕,如果再一味的隱忍,那他就真不是男人了。

    「弱水三千,你憑什麼對我如此放肆。我既不是你手下也未曾得罪過你,如果光是因為幫派之間的立場原因而單方面敵視我,我想我會將其是做晴空對霸濤幫的挑釁。」

    「沒有得罪過我?哈,天大的笑話。告訴你,你就是得罪我了,不止單單是你,連你那個妹妹都得罪我了。」我可是誓要把之前受到的不平全討回來的,誰讓溫柔天使沒事喜歡裝大小姐,還把大小姐的架勢放到我面前來自取其辱。「就算再退一千萬步來講,你沒有得罪我,可我看你不順眼不行啊,我討厭你不可以啊,我就是看到你就火大,還犯了天條不成。」

    到後面,連我自己都已經感覺到我有點耍無賴的樣子了。

    「小瘋子,不要在這裡吵架啦,好多人都在看的。」可惜娃娃輕弱的聲音並沒有傳進我的耳朵,我忙著和狂嘯異天「溝通」。

    「弱水三千,我不曾記得我有哪裡得罪過你,如果真的有請你說個清楚,錯真在我或舍妹的話我自然會道歉,可若只是你無理取鬧、信口胡謅,就別怪我不留情面了。」可以看出狂嘯異天已經在盡自己最大的理性在忍耐了,握住刀柄的大掌青筋暴起,似乎隨時都會拔刀而起。

    沉默也只好緊盯著狂嘯異天,免得他真的出手對付我。

    「哈,真是最搞笑的笑話了。你會認錯?你自己隨便在縹緲裡抓個人問問,沒有一個人會認為霸濤幫的人會為自己做過的錯事而道歉的。道歉?你們包場練級的時候、你們亂殺人搶裝備的時候、你們通過卑劣手段巧取豪奪他人財產的時候,可想過道歉?你們只會想是不是拿的還不夠多,要不要再多拿一些。」

    我曾聽諸葛亮的小弟說過,這些事其實都是溫柔天使背著狂嘯異天做的,狂嘯異天不一定有參與,甚至有可能根本就不知曉。但我管他的,反正這都是霸濤幫的人幹的好事,身為霸濤幫幫主的狂嘯異天有義務成為我攻擊的靶子。

    「不要血口噴人。」狂嘯異天的修養還沒好到被我指著鼻子「誣陷」而不還嘴的地步。「雖然外界是有這些謠傳,但這也全都是嫉妒霸濤幫的人故意破壞霸濤幫名譽而捏造的謊話,純屬子虛烏有。」

    天,該說他天真還是白癡,虧他還是一幫之主,連這點最基本的分辨能力都沒有,想來他坐鎮的產業,無論是幫派還是公司,身邊沒有個忠心過頭又勇於直言的心腹,能撐過五年就是奇跡了。

    「那為什麼沒人故意抹黑我們晴空,沒人去抹黑異邦,也沒人去抹黑煙花三月,你們霸濤幫裡的人是多只眼睛還是多張嘴巴,讓所有人都單單嫉妒你們。」

    我的話的確讓狂嘯異天不知如何回答。

    也不是沒人想抹黑晴空啦,但誰讓以娃娃為的高級幹部平時就把表面功夫做的完美的,所以再多的謠言都沒什麼人相信。而且晴空的名產是什麼大家都知道,看不完的帥哥美女啊,誰願意去得罪隨時可以調動千萬熱情偶像」呢。

    我和狂嘯異天的爭執,讓白虎、朱雀掩面羞於承認我這個亂沒形象的人就是他們主子,青龍、玄武興致高昂的低頭看著我叉腰和狂嘯異天的辯論,娃娃、沉默提防狂嘯異天的同時還不停的勸我少說一句。其他人停止了戰鬥打算先看我們這裡的輸贏情況。

    總之,自打青龍、玄武出現後,一切似乎都走調了。

    而在我們所有人都不注意的地方,原本對著青龍、玄武怒氣沖沖的撒或剋,似乎很滿意現在的展,嘴角揚起了詭異的笑容,更加往後退了好幾步,遠離所有人的視線。

    「弱水三千,今天的事我記在心裡,這個任務我想除了你們晴空的人其他人也休想染指了,我也不在這裡和你多做口舌之爭。但只要過了今天,你們晴空和我們霸濤幫將不可能有和平。」

    這死狂嘯異天,連要撤退之前都要給我留麻煩:「這你大可放心,除了你之外,『最後的榮耀』的獎勵有德者居之,我弱水三千除了做好一個考官的本分外,絕不橫加干涉。你也甭想用這點去向系統、遊戲公司去投訴我,不管用。」可千萬不能給別人一種我濫用職權的印象,不然最後沉默就算得到了最後的勝利,那也沒什麼人願意相信是靠他自己的努力換來的,而且很可能對晴空造成一定的負面影響。

    今天是我一頭熱的先和狂嘯異天翻臉,已經顯得很被動了,再讓晴空的名譽受到什麼損傷,就不太好了,淚姐會揪著我的耳朵罵我空長個子不長腦。

    「希望等霸濤幫和晴空正式開戰後,你還能如此自信的站在我面前。」

    哈、哈!」我對準狂嘯異天一豎中指,「那你等著被我扁成紅燒獅子頭吧。」

    「小瘋子……」娃娃無奈的努力扳下我豎的高高的右手,心中淚奔。『嗚嗚嗚嗚,今天的小瘋子好反常哦。如果是平時,肯定是明朝暗諷的損的狂嘯異天沒辦法還口,怎麼今天卻徹底翻臉了呢,』她哪裡知道,連日來被npc欺壓而導致的鬱結,後又努力提防撒或剋使陰招,累積下來的滿肚子憋屈,今天全藉著狂嘯異天之前暗嘲沉默名不副實的名義,找到了洩口。

    反正這裡橫看豎看,也只有狂嘯異天和我有仇,不找他開刀,難道讓我去挑釁欠債還錢不成。那我還不被他虐死一千次。

    娃娃扳下我的右手,我就抬高左手繼續豎中指,反正大家都說開了,遮遮掩掩也沒必要,因為一句話得罪一個人和因為一百句話得罪一個人的結果都一樣,那當然趁還能當面罵的時候罵個爽。

    任務?讓他去,等我飆完了再說。

    「狂嘯異天,我告訴你,我……」

    「小瘋子,小心啊。」隨著娃娃一聲驚叫,我的視線立刻被迫轉換,感覺到一陣天旋地轉與撞擊後,我躺坐在地上,抬頭看到將我推開的娃娃胸口爆出了一串鮮紅的血液,在半空中猶如彼岸花一般綻開。

    這一情景驚住了所有的人,包括正和我吵在興頭上的狂嘯異天。

    在我的叫聲中,娃娃化作了彩色的數據流,消失在了我們的面前。消失之前,連一個寬慰我們的笑容都沒來得及留下。

    立刻扭頭順著娃娃被襲的方向看去,只見撒或剋手持煙桿,臉上帶著懊惱的自語到:「切,居然沒打中。真是的,沒事推開他做什麼,害我浪費一次絕好的機會。」

    剋!」我雙眼充血的看著那個依舊笑的典雅的女人,一字一頓的喊出她的名字。

    居然是那個我提防了許久的女人幹的好事!應該是趁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我和狂嘯異天身上的時候,打算出手暗算我,卻沒想到被娃娃先一步覺不對我替我擋下了。

    如果娃娃是在任務的考驗中被考官淘汰,我不會太氣憤,因為那只是娃娃學藝不精,還不夠厲害,我會讓娃娃變得更厲害之後自己來報仇。但現在卻是因為我的緣故而遭到暗算,進而被錯殺,我就絕對不會輕饒。

    當初白虎殺了沉默,我就沒輕饒他,現在撒或剋居然敢在我面前殺了娃娃,簡直不可饒恕。

    憤怒的火焰在我心底燒騰,現在就算是天後站在我的面前,也擋不住我要為娃娃報仇的怒火。在沉默的幫助下,我站了起來,眼神森冷的看著她:「撒或剋,你夠膽,想為你的老公討個公道是吧。好,很好,在和狂嘯異天解決恩怨之前,我們就先瞭解你我之間的事情吧。」

    既然已經露餡了,那就沒必要在做戲。撒或剋高高在上,不可一世:「哼,在我的地盤上,你還敢跟我說要和我瞭解,你會不會太自大了呢。」

    「如果不是天後說要以任務為重,你以為我會趁著混亂的時候想辦法除掉你嗎,早在你落單的時候就殺了你為我老公報仇了。我老公可是堂堂的迷糊蟲蟲族之王,卻被你當成召喚獸一樣使用,這口氣我們迷糊蟲蟲族絕對嚥不下去,蟲族的尊嚴也絕對不會允許你活下去。」

    這算是撒或剋的真心話吧。

    「什麼以任務為重,你就是擔心正面和我為敵會失敗,自己給自己找的借口。」

    「我不需要找借口,若非天後說最好做的沒有痕跡,你已經……啊!」說到一半忽然住口,虛掩著紅唇的撒或剋這才驚覺說漏了些不該說的話。

    「原來連天後都有份啊。好,很好,真的夠好。」天後本就看我不順眼,可我也沒想到她居然會放任撒或剋在如此重要的任務中,做些如此私人的事情。

    這還是我知道的那個應該公平、公正、始終維持縹緲平衡的天後嗎,是什麼情況居然讓天後都有了私心。

    「撒或剋,撇開你我之間的恩怨暫且不提。但既然你今天殺了我最好的朋友,那我就絕對不會再默不作聲。作為回報,我今天勢必踏平了你這迷糊蟲蟲族聚集地!」

    「你敢!」我的話讓撒或剋緊張了,因為她深知,我真的敢這麼做。

    我已經沒有心情再和她做口頭上的較勁了,剛才和狂嘯異天的爭吵已經吵累了,現在我只想動手:「從今天起,只要讓我看到一隻你的同族,我必將趕絕!」

    這是第三次了,親眼目睹最重要的人在我面前死亡而我卻無能為力。更該死的是,依舊是因為想保護我而捨身替我擋下一切。這次,我甚至連她的屍體都沒有碰到。

    一年前的事情所帶給我心中的創傷從未痊癒過,至今一次又一次被撕扯開來。先是沐,接著就是沉默,這次居然輪到了娃娃,到底要讓我經受多少次眼睜睜的看著這些在我生命中無可取代的人死亡,才算是結束。

    是不是真的要逼我毀了一些東西,這些自命不凡的傢伙才會知道,人的忍耐也是有底線的。

    那我就順他們的意吧,不是想要我的命嗎,那我就把自己放在這裡,看到最後是誰奪取誰的靈魂。

    「……」打從娃娃倏然死亡後,就緊盯著我滿眼擔憂、總是欲言又止的欠債還錢,在看見我忽然變的不一樣的神情後,立刻雙眼瞠大,語氣中儘是焦急的對著還留在這裡的其他玩家高喊道:「大家趕快放棄這個任務,離開這裡,遲了就誰也救不了你們了。」

    只有知道我現實身份,又經歷過那驚心動魄的一個月的人,才知道當那個女孩誓言必將「趕盡殺絕」後,會生的事情有多嚴重。在那一個月裡,光是處理那個女孩製造出來的混亂,欠債還錢就不知派出了多少手下,動用了多少關係,花費了多少金錢才算能堪堪將騷動壓下來,並安全的帶回她。

    可他的話音還沒落地,異變已生。以我為圓心,週遭半米之內無緣無故捲起了小龍捲風,風由慢至快,到最後風甚至快到可以輕易切開皮膚。而風的顏色也由一開始的透明,至藏青,再到火紅,最後定格在深沉的漆黑上。

    原本站在我身邊的沉默被迫後退到了風捲的邊界,擔心的看著在風陣中,死死盯住撒或剋不放的我。

    這時的撒或剋也不好受,那彷彿被殘忍、狂暴的負傷野獸盯住的感覺,使得蟲族天生的危險預感頻頻出警告。但再多警告現在似乎也已經晚了。

    「該死,來不及了。睏,你先快把沉默拉開,別讓丫頭傷了他,逍遙,照顧好距離和鬼域,狂嘯異天你自己管你自己。大家各自想辦法自保吧,總之離丫頭她越遠越好,之後能活下來的話就是運氣了。」說完,欠債還錢替自己週遭布上了一圈火焰,率先頭也不回的背朝著我越跑越遠。

    睏習慣性的聽著欠債還錢的命令行動,身體早就已經開始動了,但腦子卻很慢才反應過來:「誒,你說丫頭?不會是說我們家的那個翹家丫頭吧。但是不對啊,那個是弱水三千,第一美男,是個男人耶。隊長你不會搞錯了吧。」

    拉上並不情願的沉默,睏幾步就趕上了跑不快的法師,後面是由風逍遙半抱著前進的心的距離和跑的游刃有餘的鬼域血魂。狂嘯異天在遲疑了三秒後,還是決定跟著大家一起跑。連沉默都被拉開了,證明事情應該很嚴重,這個時候不是顧及其他事情的好時機。

    「現在沒空解釋這麼多,總之她就是丫頭,如果不想在大家身上重複當年那一個月的情況的話,趕緊給我跑,唧唧歪歪個什麼勁。」當他這個法師拼老命跑路很輕鬆啊,有力氣說話還不如多喘兩口氣,跑更快一點。

    「不,不是吧,那真的是丫頭?那剛才青鸞因為救她而……完了完了,要快點跑,隊長,你度太慢了,快一點啊。」此時的睏已經沒有了那副萬年睡不醒的樣子,精神煥的就像另一個人一樣。

    「你閉嘴,這裡是遊戲,你能指望一個法師的度有多快。」

    「那個,我可以問一下,到底生了什麼事?」心的距離有風逍遙幫助,並沒有欠債還錢那麼狼狽,最起碼還有餘力來滿足自己的好奇心。

    「是將要生什麼事。」因為沉默掙扎著要回到弱水身邊,不得已之下,睏把他整個人往肩上一抗,當沙袋一樣抗著跑。一邊跑一邊還能閒話二三:「丫頭,啊,不是,是弱水啦,她如果一生氣,那造成的破壞是沒人能預料的,所以我們要趕緊遠離震源,確保自身生命安全。」

    「有那麼誇張嗎。」鬼域血魂不信的咕噥著,卻得到了睏一個無所謂的笑容。

    「不相信的話,那你就等著看吧。」

    就因為他的這句話,除了睏和欠債還錢,其他幾人,都不自覺的回朝風陣越來越大的方向看去。透過風陣,每個人都宛若看到一尊來自地獄深處,展開著黑色雙翼的俊美復仇神像。

    「討債的,弱水她不會做什麼傻事吧。」心的距離看著那個既陌生又熟悉的弱水三千,擔憂無比。

    但欠債還錢並未直接回答心的距離的擔心,反而對著沉默說道:「沉默,你還記得當初你被白虎殺了之後,丫頭她做了什麼吧。」那個笨丫頭,從以前起就是個只要立下目標就決不放棄的性子,想改都改不了。

    「你是說……天,不會是我想的那樣吧。」沉默已經猜到欠債還錢接下來的話的意思了。

    「那時候她就敢以不滿2o級的實力去抓白虎為你出氣,到了現在,她早擁有了不下七、八十級實力,並擁有為數眾多的怪異技能,我想,她若是決意毀了這裡,也並不是不可能的。」欠債還錢滿臉的凝重,將除了睏之外的人都嚇著了。

    「你說的太誇張了,弱水剛才那句趕盡殺絕也只是說說而已的吧。」別說狂嘯異天與鬼域血魂,就算是瞭解弱水的心的距離與風逍遙都認為欠債還錢說的過了點。

    「不,我信。」但沉默卻言明,他不認為欠債還錢是在無的放矢。「小三她,這次是真的生氣了。」

    聽了沉默的話,所有人都感覺一塊大石頭壓在了心頭,場面頓時寂靜了,每個人只是埋頭狂奔。

    狂嘯異天其實有很多問題想問,但是剛因為弱水三千的關係和晴空正面對峙,連開口都覺得尷尬。掙扎了半天後,狂嘯異天還是決定將所有的疑問悶在肚子裡,看它們會不會酵過後自己把答案給製造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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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縹緲呢,就快要不管是捨不得還是厭煩了的人,豬仔都感激陪著豬仔走到現在的大家。縹緲如無意外,下周就可能正式完結了,豬仔叩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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