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九章客觀原因限制
三個遊戲時過去了,戰鬥猶在繼續,但早從瓊和狂嘯異天的戰鬥轉換成了乞靈與血烏鴉之間的比鬥了。
瓊和乞靈不知道是怎麼選定對手的,似乎有猜拳決定的嫌疑。每一場戰鬥結束,兩人都偷偷摸摸的背著玩家不知道在說些什麼,比手畫腳一番後,就見兩人總有一人特別失望的往旁邊一站,由另一人興高采烈的選定未戰鬥過的玩家進行比試。
兩人所選擇的標準也不一定,就好比瓊,一開始選擇的是狂嘯異天,可之後就馬上選了東邊的太陽,並不是按他們各自的小組順序下來。
不過三個小時的戰鬥下來,已經開始有人被淘汰了,柔情似水、西邊的月亮、可樂不好喝這三人相繼失去了繼續走下去的資格了。在失去資格的那一瞬間,他們都分別被傳送離開,連留下來繼續觀看都做不到。
目前還剩下小花一朵朵、悲傷獨角獸與睏還未戰鬥。
瓊和乞靈的勝負標準我研究了許久也沒看出有什麼頭緒,似乎很是隨性,卻偏偏能感覺到其中有著某種規律。
像是娃娃那一場,明顯被乞靈逼迫的有些手忙腳亂,落了下風了,可下一秒,乞靈就收手表示娃娃通過,讓人很是莫名其妙。
煙花三月很想跳出去問清楚,但被那時還未被淘汰,冷靜的可樂不好喝攔住,搖搖頭示意別輕舉妄動。
其他人也很想知道評判標準,但就是一個人都不敢問,就擔心誰問出來就被判出局,那可就得不償失。
現在還有沒戰鬥的三人中,結局應該沒什麼懸念了。悲傷獨角獸與睏我是一點都不擔心,至於小花一朵朵,自從她的隊友可樂不好喝被強制送出後,她的精神狀態就不佳,顯然是受到了一定的影響,任憑煙花三月如何鼓勵、做思想工作,效果都不理想。
看來小花一朵朵是出局定了。
至於現在正被乞靈蹂躪的血烏鴉,還看不出輸贏的痕跡。
『還要打多久啊?』從我狐裘的衣襟出探出越圓滾滾的小腦袋,白虎打著哈欠沒什麼精神的看著我面前的虛擬屏幕。
『還有三、四個,應該快了。如果你覺得無聊的話就回寵物空間吧,他們之後還要面對兩個考官才能到我這裡,時間還長著呢。』輕輕撫摸著白虎頭頂的細毛,手感真不是一般的好。
『不要了,我還是留下來陪你,順便監視那個女人吧。』白虎口中的那個女人自然是指撒或剋。三獸已經商量好輪流出來值班,監視撒或剋的同時也保護我。畢竟這裡可是佈滿蟲子的大蟲堆,又是對方的地盤,不小心謹慎一點可不行。
不過還真的是很無聊,光是看別人打架,自己又沒有辦法出手加入,心裡癢的很。
又過了一個小時之後,結局分曉,小花一朵朵果然步上了她隊友的後塵,讓煙花三月孤零零的一個人留了下來。出局四人,還餘下十七人,看來沒有如願的淘汰掉一半以上的目標,讓乞靈和瓊並不太舒心。兩個面無表情的傢伙眉頭間都出現了細細的皺褶,這已經算是很大的情緒波動了。
但我就想不通了:「既然對結果不滿意,那就趁機多淘汰掉幾個不就好了,反正標準底線除了他們兩個人之外,其他人都不知道,乞靈他們說什麼就是什麼,還省得現在有不滿類。」
自言自語的我,不知道總是跑的不見蹤影的撒或剋又是何時站在了我的身後,聽到了我的疑問出聲幫我解答,卻又嚇我一跳:「那是因為底線不是他們自己決定的,是當初天後說定的。瓊和乞靈一看就是那種絕對不會違背天後的人,所以有懊惱也只能自己吞下。」
「赫!」拍著自己的胸,我努力安撫自己。吼,是不是蟲子走路都不用出聲的吶,總是這麼嚇自己,多被嚇幾次,我就真的要去廟裡收驚了啦。
「可是我們這些考官在這裡,不就是要努力的淘汰玩家嗎。那既然要淘汰玩家,管他什麼要求不要求,規定不規定的,死命的把玩家踢出去不就好了。」
雖然這個想法對沉默他們似乎不太好,但這應該是站在考官立場的我們最基本的認知吧。
「我明白,你也明白,我想其他幾位考官也都明白,但你要知道,那兩個人是瓊和乞靈哦,總是對天後的命令一絲不苟的執行的瓊和乞靈哦,你指望他們會變通?」
呃,撒或剋說對了。興許乞靈會私下動動小腦筋,做些其他的額外事,但絕對在大方向上面不會與天後的命令相違背。但若是說到瓊的話,那是想都不用想的,他絕對依照天後的「懿旨」來辦事。
我知道,我想了一個傻問題。
唉,不知道過了瓊和乞靈這一關的大家,下面要面對的是誰。希望不是彤,雖然沒見她出手過,但就是能清晰的明白到,那個讓我很有好感、和我有莫名默契的傢伙,在戰鬥時絕對是個不會手下留情的狠角色。
就在我帶著三分不安的緊盯屏幕時,「唰」的一聲,眼前變成了一片黑與白交雜的雪花圖案。
「我靠,什麼情況?!」別告訴我說什麼信號不好,收訊困難哦,我會暴走的。
讓我絕倒的是,屏幕直閃了三、四十秒之後,「沙沙」作響的屏幕上,還真就打出了一行足夠使人暴走的字:「因客觀原因限制,轉播將暫停縹緲時間一小時,望大家見諒。」
暈,什麼叫「客觀原因限制」?連我這個考官都沒資格曉得的原因,估計也不是什麼好事。
不會是天後打算私下解決了還餘下的十七名玩家吧!我不自覺朝著很恐怖的方向想去。
而這個想法一冒頭,就怎麼也壓不下去了。唔,好想跑去現場偷看哦。可是,怎麼去類?我又不會空間跳躍。
看來有必要去找個高級點的npc偷學一下這個如此有用的好技能啊。
「小弱水啊,這一個小時都沒有娛樂,不如我們做點有趣的事情吧。」猛的一撲,撒或剋從我身後冷不丁的將我整個抱住,我都能感覺到她波濤洶湧的胸部密合的緊貼在我背上,還不時蹭上一下。
她的動作很快,又不帶敵意與殺氣,在白虎都沒有察覺到的情況下,眼睜睜的看我被抱了個滿懷。
被撒或剋這麼一個擁抱,如果真的換成一個血氣方剛的大男人,不噴鼻血是不可能的,畢竟後背上的觸感如此真實,柔軟又有彈性,而且對方還是個成熟又誘人的大美人,說出的話又如此撩人,不想入非非似乎都對不起現在四下無人的幽靜場合了。
但是!請看清楚,這裡有個很大的「但是」二字,這就代表了出常理的不確定因素,而往往出現這兩個字,就表示情況將會急轉直下,與大多數人的期望方向絕對相反。
也許撒或剋會作出這麼出格的動作,只是為了測試我,或是逗逗我,或者其他目的,可惜的是她選錯了耍弄的對象了。
對我這個擁有不折不扣的女性心理的男人(怎麼感覺這麼怪呢,好像自己承認自己是個不可救藥的人妖,並以此萬分自豪的樣子)來說,撒或剋就算脫光了在面前擺出誘惑的各種姿勢,我腦袋裡想的也只有:不知道拍成照片出**集我能賺多少。
到身材火爆,毒毒的火辣身材也算是黃金比例中的黃金比例了,女人看到嫉妒,男人瞧見狼嚎。至於細膩白皙的皮膚,娃娃的膚質手感好到,摸上去就像是摸絲綢的說,手都彷彿能被吸住。瞧習慣了她們兩人,撒或剋在**上的吸引力,就不那麼大了。
再說了,她有的我自己也有,雖然沒毒毒的火辣,也沒娃娃的細潔,但好歹是自己辛辛苦苦保養了十八年的,還是自己的比較好看點。真想看白花花的肉,去公共澡堂轉上一圈,環肥燕瘦、脂肪排骨,足夠我看到麻木。
所以對於她一點也不隱晦的挑逗,我毫無感覺。
「不要,我們可以想想等下他們來了之後我們該怎麼做。」指著一片雪花的屏幕,我面無表情的說正事。
我如此平淡的反應著實讓撒或剋傻住了。沒臉紅,沒結巴,沒手足無措,沒半推半就,沒就梯而下,沒義正言辭,沒……什麼都沒,連個表情都欠奉?!
照資料上來看,弱水三千應該是個在美女面前油腔滑調的人啊(靠,誰寫的資料,給我站出來),怎麼現在……難道是我的魅力不夠!他不喜歡年紀大的熟女,而是喜歡嫩嫩的小蘿莉?想到這種可能性,撒或剋眼底的戰意燃起。
「別那麼沒情調啦,我們其實可以趁這個空閒時間段做些有意義的事情。」然後在關鍵時刻對你緊急喊停,叫上所有的蟲寶寶們出來做證人,證實你忍不住狼性,「意圖非禮」我這個成熟嫵媚的大美人。
撒或剋心裡的算盤打的辟里啪啦很響,可惜她忘了算意外率。
就知道她不安好心,我還沒傻得配合她去演戲害自己,而且難道她忘了嗎:「撒或剋女士,我想我應該先提醒你一點,而且是十分重要的一點。」別說我要打擊她,實在是她自己忘性比較大,畢竟這事我想縹緲裡面不管是npc還是玩家應該都有所耳聞才是。
「什麼事這麼嚴重?你儘管說好了,我們有的是時間。」挑逗、挑逗、**裸的挑逗,如果在我耳邊低喃的同時,吹著帶有強烈香味的氣息還不算挑逗的話,那這世上估計也就沒什麼「浪女」之說了。
唉,如果撒或剋不是對我有那麼強烈的恨意的話,我想我會很樂意享受現在被身材豐滿的美女抱著的感覺,因為真的很爽。
「我的情人是沉默。」所有人都知道沉默是男的,而我在遊戲中的性別雖然有不少人質疑,但系統給出的卻是地地道道的「男」,至於下面的話,我想不用我說下去了。
果然,聰慧的撒或剋很清楚的明白了我的未盡之語,禁錮我的藕臂倏地僵直了幾秒後,也鬆了開來。『什麼嘛什麼嘛,喜歡的是男人,那我再怎麼用力都比不過啊,我又不能把上面壓平,下面長個蘑菇出來。怪不得在這裡這麼久了,連偷偷瞄我一眼都沒有,原來我真的不是他的菜啊。虧我還浪費演技要去勾引他,看他出醜的姿態,到最後反而是自己做了回小丑,太憋氣了。』
沮喪的撒或剋如我所願的收回了手,嘀嘀咕咕著一些我都聽不懂的話氣呼呼的坐到離我遠遠的地方去獨自生悶氣去了,我則舒了一大口氣。
唉,這個大姐實在是太難搞了,希望她別再給我出難題了。我現在擔心的可是沒辦法關注的沉默、娃娃他們,不想分心去提防身邊的人。
焦急等待的一小時,就仿若幾萬個世紀,尤其是之前無端冒出的天後想殺人滅口的荒唐想法,更是讓我等的心焦。
可當屏幕恢復正常接收之後,我的錯愕更甚。
沉默他們現在所在的地方已經不是那片純白的世界,而是一片寂靜到詭異的密林之中。林子密到什麼程度呢,簡直可以說是三步一小樹,五步一大樹。
存留下來的人已經不多,且每個人身上的傷痕都十分客觀。刀傷、劍傷、樹刺刮到的細小傷口、已經開始腐爛的帶毒性的傷口、還有幾人是一臉的鼻青臉腫。
這不是他們互相鬥毆的結果,因為可以看的出來,不停大喘氣在調息氣息的他們,背靠在樹幹上,休息的同時不忘警戒著的並非是週遭的玩家,而更像是防止忽然從樹叢中竄出的死神。
每個人各自站在一個比較合理的方位,提防著有可能從各個方位襲來的突擊。長時間的高度緊繃,已經快讓他們到達了草木皆兵的地步。
我居然看到了沉默和狂嘯異天聯手,實在是太恐怖、太不可思議的一幕了。
但就算再突兀,事實擺在眼前,總不能忽視才對。
仔細算了一下至現在還留下來的人數,我心寒。
沉默、青鸞、欠債還錢、睏、狂嘯異天、心的距離、風逍遙、鬼域血魂。居然只剩下這八個人還勉強留在任務中,其他人居然都已經被迫退出了任務。
這一個小時到底生了什麼事,為什麼這裡淘汰率會這麼高。
「當然啦,因為那裡駐守的可是邯和平凡哦。」
從打擊中走出來的撒或剋嫵媚的站在我身後,但言談舉止間的誘惑力淡了許多。
「他們這麼厲害嗎?」邯和平凡都不願和我交談,雖然平凡是有跟著我們去逛晴空城,但他的目標是在我的腰帶上,對於我總是很不屑交談的樣子,愛理不理。所以我對這兩人真的很不瞭解。
「分開來也許是一般般啦,但只要是他們兩聯手,這次的場地又是對他們最有利的,我實在是想不出他們失敗的可能性。到現在為止只刷掉一半左右的人數,已經算是慢了。」不過也相對證明,還留下來的八個人,不是實力強,就是運氣好,可以一次又一次的避開兩人的聯手攻擊,殘喘到現在。
「場地有利?」這我就不懂了,「平凡他瘦小的個子在林子裡鑽來鑽去是很便利且快捷,這我能理解,但是你說邯?」那個身高二米二十以上的壯漢?
「笨蛋小弱水,用你的考官資格找找看邯他現在的位置,你就清楚我說的是什麼意思了。」
我馬上動手探找。當我看到在密林中自如穿梭的邯時,我算是明白撒或剋話中的意思了。
邯碩大的身子在林中居然能靈活的移動而不受任何影響,彷彿沒有重量一般的在樹枝與樹枝中進行跳躍,且不震下一片樹葉。那悄無聲息又利落的動作,讓人很難想像是在這個五大三粗的男人身上出現。
我又立刻找到了平凡,他帶給我的打擊更大。如果不是能明確的標明出考官的所在地與外輪廓,我想我是絕對不能從茂密的樹葉中尋找到已經和背景融為一體,幾近不能分辨的平凡。
邯用他輕盈的動作,威猛的攻擊逼迫的沉默他們全力抵抗,而平凡則選擇在最恰當的時機出手偷襲,無論偷襲成功與否,一沾即走絕不戀戰,往往在大家都沒現過來之前,人就再次消失無蹤。
看了一會邯和平凡他們的戰鬥之後,我算是真的明白撒或剋那句話的意思了:到現在為止只刷掉一半左右的人數,已經算是慢了。
就憑借他們兩人的配合,如果不是沉默和狂嘯異天不計前嫌、為大局考慮的選擇合作,現在可能所有人都已經退出了任務,這個縹緲中第一個sss級任務就此以玩家的失敗宣告終結。
但現在的問題是,就算再怎麼合作,沉默他們嚴重透支的體力,已經及不上始終不喘不累的邯和平凡,繼續戰鬥下去,又是敵暗我明的狀態,失敗已經是可以預見了。
而在一瞬間,當我通過考官身份尋找邯和平凡位置的時候,我也忽然想通了一點,我的通訊器為什麼會一直壞到現在。早在我觸了任務,並擔任考官的那一瞬間,我通訊器的頻率已經改變了。我的通訊器沒有故障,只是呼叫的對象不同了而已。因為將和我正常通訊的,已經不能是普通的玩家了,我所能呼叫的,只有是npbsp;除非任務結束,我的考官身份卸下,不然我的通訊設備不用想恢復正常。這也是系統為了防止我這個玩家考官幫助那些任務參與者進行作弊,畢竟我能通過考官的特權迅鎖定其他場地的考官位置,進而偷偷通報似乎也並不是不可能。
想來之前那些跟著我去逛晴空的nppbsp;就因為系統的先想一步,這時的我也只能眼睜睜看著大家努力的支撐而毫無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