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九章恭喜你晉級了
豬仔,豬仔,豬仔偶終於回來啦~~~~
這一個月「慘無人道」的日子,可苦死我,也等累大家了~~現在豬仔偶回來了~~~~~放煙花啊!!!說好哦,是放煙花,不是朝我扔垃圾抗議的說哦,不然豬仔要反抗的說~
我第一次覺得結婚也是一件很累人的事,尤其還是遠嫁到外地去,不光是主角忙,我們這些打下手的也忙的要死。一切禮節全都做兩遍,這邊一遍,那邊一遍,鬱悶的很。這一個月的經歷讓豬仔下定決心,以後結婚的話就找幾個親朋好友擺上三、四桌隨便吃吃拉到,什麼幾十桌、近百桌的事情,我們不幹。
大家是不知道,光看那烏壓壓一片的場面,一顆顆人頭,大人叫小孩吵的情景……豬仔快瘋了,可還不能瘋,因為我要幫忙打下手、佈置場景、研究酒水是否夠用等等等等,反正豬仔是沒有想到過我有一天居然也會去幫別人操辦婚禮。
誰讓是我堂姐嫁人呢,還嫁n遙遠,家裡的大人都忙不過來,豬仔就被當壯丁給抽調上去湊合用用了說。
算了,不管怎麼樣,豬仔我是趕在國慶之前活著回來了,大家趕快放煙花啊~~不過,嘿嘿,不好意思的是,下一章的話,依舊要等後天才有,大家再克服克服的說~~~
豬仔跪謝了!大家國慶節快樂!!!祖國媽媽生日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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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不需要我動一丁點地方,急射而來的鋼箭就被朱雀揮翅一擋,給掃開了。不過朱雀看似隨意的一下也沒討好,那支鋼箭的衝勢與殺傷力還是不弱的,倉促間的防守也讓朱雀暗暗吃了小虧。
「該死,弱水你當心點,這個人使用的箭矢不一般,有點古怪,連我都能傷到,殺傷力絕對不小。」看到從自己翅膀上居然掉下兩根艷紅的羽毛,朱雀現在已經可以說是怒到最高點了。
這一身的羽毛可是朱雀最寶貝的,現在一個照面就被打下來兩根,想必朱雀現在一定恨不得燒死鬼域血魂來為他的羽毛報仇。
相較與朱雀的躍躍欲戰,我卻反而不急了:「這個鬼域血魂還蠻厲害的嘛,能看透紅袖你的幻象,又能現我隱藏的位置,箭法也很準很果斷,還能傷了你。這些事還是在很短的時間內完成的,看來這個傢伙比先前的那八批名不副實的玩家有能力的多。嗯,值得玩玩。」
鋼箭被擋,鬼域血魂顯然也十分訝異,但卻沒敢放鬆警惕,立刻又是一支黑色鋼箭架在弓上。不過顯然他也明白,鋼箭對我們來說也不具備多大的殺傷能力,所以只是架著長弓,箭頭指向我所在的位置,卻並沒有再次放箭。
架著弓箭的鬼域血魂不說話,那我更不會先開口嘍,反正拖過三十分鐘是對我有利,我不介意長時間沉默的。安撫住了開始暴躁的朱雀,我耐心的等著對方先開口,看他能忍到什麼時候。
大家雙方都清楚,三十分鐘的時間,對參賽者來說,可是十分寶貴的,不信他敢隨意浪費。
「不管你是誰,出來!」果然,最先忍不住的,還是鬼域血魂。幾分鐘的靜默讓他明白,長時間的對峙,到最後吃虧的只能是他。
犀利的眼神,冰冷的語氣,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身為弓箭手的他,殺氣太甚,如果他是躲藏等著偷襲的一方,鐵定暴露所隱藏的地點。
心中計算了一番,我還是決定不使用賴招,直接和鬼域血魂來個正面對決。不是為了什麼自尊啦、驕傲這種莫須有的原因,只是想靠他來檢驗一些,在遊戲中的我,現在到了一個什麼境界。
如果對方是三人小組的話,我想我不會選擇出面的,就讓朱雀玩死他們算了。可現在那裡就一位玩家,不趁這個機會試試多可惜。再說就算我技不如人輸了,貌似我也沒什麼損失,幹嗎不試。
強壓下躍躍欲試想和鬼域血魂幹架,為自己的兩根羽毛報仇的朱雀,不讓他搗亂:「紅袖,解開我身上的隱藏幻術,我打算和這個傢伙玩玩。」
「為什麼不讓我上,我不用幾分鐘就可以幹掉他!」朱雀的不滿我很能理解,愛惜羽翼的他,沒有立刻衝出去對著鬼域血魂一通狂轟亂炸,已經算是很聽我這個主人的話了。
「乖,一份火舌露。」他的花花腸子我還不清楚,沒有立刻衝出去,聽我的話是不假,但是趁機撈好處也是真的。
「五份。」
「就一份,少討價還價,不想要的話,我可以一份都不準備。」額外給他這一份已經算是我良心好了,還想多撈幾份,想都別想。
「好嘛。你是主人,一切都你說了算。」知道是「敲詐」不出更多的來了,朱雀也只能訕訕答應。
當我緩步出現在鬼域血魂面前的時候,對方卻遠比我想像的更為訝異:「你真的是弱水三千?!」
「我不該是弱水三千嗎?」這我就不懂了,幻象他也應該見到了,怎麼還會因為我出現而失態到叫出聲呢。
至於鬼域血魂如此驚訝也是有他的原因。
鬼域血魂之所以會這麼容易看穿幻象,有一部分原因就是因為他在論壇上已經看到在他前面幾批玩家所說的情況,又特別點播了這一賽場的轉播來看。不用特意的去分析,初一看,鬼域血魂就能斷定,眾多玩家所看到轉播,絕對是幻術所造成的幻覺。
因為其他九處「考場」全是npc在坐鎮,唯獨這裡是由玩家,而且還是極有名氣卻又不被人熟悉的玩家在主掌大局,很明顯就感覺不對。
當鬼域血魂真的被傳送到這裡來之後,身處幻象中的他通過自己製作的一些小東西,更是立刻就明白,這裡的的確確是被一個範圍很廣的幻象所籠罩著。
只可惜施展幻象的對手太厲害了,鬼域血魂雖然能清楚的明白自己所處地方的景色是假象,可也擺脫不得,眼中所見到的,還是對方刻意佈置出來的幻覺。
出於弓箭手的敏感和自己身上小物件的幫忙,他才能快鎖定施放幻術之人的所在地,並瞄準射箭。只是沒有想到的是,他那一箭居然被對方輕易的擋下了。
不過更讓鬼域血魂沒有想到的是,之後出現在他面前的,居然是真實的弱水三千。不是幻術所構成的幻象,也不是他人的冒充,而是真正的第一美人。
讓人敬佩的是,就算是活生生的弱水三千出現在鬼域血魂面前,除了一開始有輕微失態外,鬼域血魂就沒有再表現出任何疏漏,十分的謹慎。
雖然面對面了,但雙方都沒有開口的意願,除了初次面對面事的兩句話,我們沒有再交談。
我也不想和這些玩家有什麼交際,對方想必也不認為和我這個「考官」能有什麼良好的溝通。我對於鬼域血魂竟然能看穿朱雀的幻術是挺好奇的,但我明白,遊戲大了去了,什麼奇怪的人、奇怪的職業、奇怪的技能都有,真要一一去搞懂,沒有大把的時間和精力,是不行的。
我直視著鬼域血魂,但對方只是將視線集中在我隱藏在寬大袖口中的雙手上,看來是對我這張臉沒什麼抵抗力,能不看就盡量不看的好,順便提防我有什麼小動作。
到現在為止,鬼域血魂還是有些不相信眼前的人真的是弱水三千,畢竟極有可能是對方使用了更厲害的幻術,他看不透而已。
其實也無需多言,反正在這裡,終究要有一方落敗。
不願也不能再浪費時間的鬼域血魂嗖的一聲出箭,射出箭的同時,他的人也立刻跳離原所站地,並再次搭箭拉弓。
身在幻境中,看不清此地原本地貌的他,根本連掩護物體都找不到,現在也只能選擇不斷的更換落腳點。
和鬼域血魂不同,我卻能將這裡看的清清楚楚。雖然他的移動度很快,但有白虎在後面幫忙,鬼域血魂的落腳點我絕對是一清二楚。
無驚無險的避開漆黑的鋼箭,我隱藏在袖管中的手微微一扭,百變狐扇驀地出現在了我的手中。一聲短促的「啾」聲是百變狐扇打開時特有的聲音,很像我家的小狐狸在向我撒嬌時出的可愛叫聲。
一個無聲的加,我瞬間竄至了鬼域血魂的面前,在他不敢置信的目光中,搶在他反擊之前,我輕巧快的旋轉手中的百變狐扇,一陣強風霎時對著鬼域血魂迎面撲去。繞是他反應迅,向後退去,但出於人類的本能,也不免眨了眨眼。
就算他不眨眼也沒用,伴隨著強風而去的,可不僅僅是為了阻撓他視線的氣流。
也就在他一眨眼的功夫,我手中的扇子也已經用肉眼難以分辨的度,變成了一把長劍。同時我的人也緊跟著向後退去的鬼域血魂,欺身而上,對著鬼域血魂就是一劍。
弓箭手和法師一個樣,是個不能被敵人近身的職業,弓箭手相較與法師的優勢,只在於弓箭手在近身戰時,還是能靠著稍微不錯的敏捷身手進行小範圍的躲避。
既然對方是弓箭手,我自然也不會硬要撐面子,和他來個遠距離君子之爭,採取貼身戰鬥才是正確的做法。
我想的是挺好的,可惜,我卻忘了,鬼域血魂不僅僅是弓箭手,同時他還身兼機關師的職業。
我的劍並沒有刺中鬼域血魂,甚至連他的衣角都沒有碰到,而是砍中了忽然出現在我們兩之間的一隻毫無預警就冒出來的手臂大小的木頭蜘蛛上。
這只蜘蛛出現的極其突兀,根本出乎我的意料之外,我的劍也雖然在木質蜘蛛身上留下了很深的痕跡,但卻讓鬼域血魂趁這個機會逃離到了距我很遠的位置。
如果此時加力,我絕對可以劈開這只木頭製成的蜘蛛,但我卻選擇了後退。好的絕對不靈,壞的有時很靈的第六感又無端冒出來,面對心底竄出的不妥感,我可不敢硬是和自己這百試百靈的感覺鬧彆扭。
果不其然,就在我停住身形的時候,這只蜘蛛的背上忽然裂開了一道口子,從裡面激射出許多綠色的黏稠汁液。好在我躲的快,並沒有沾上身,但落空目標的汁液濺落在地上後,立刻出「滋滋」的腐蝕聲,還伴隨著一股惡臭衍生。
看到這幕,我不停在心裡大歎「天後保佑」,要不是我退的快,估計身上已經有一大塊肉要和我說拜拜了。
瞧見這個做工精巧細緻,又暗藏玄機的蜘蛛,我才慢半拍的想起來,鬼域血魂另一個職業可是機關師。身為近身防禦低下的弓箭手,他不利用自己的專長為自己配置一些防範工具才怪。可是如此一來,我想和他玩近身戰就不是什麼好主意了,尤其是從這個蜘蛛的製作上可以看的出,他的機關師能力顯然不低的樣子。
若是別人,很可能被機關師這個摸不清真實情況的職業嚇到打算和鬼域血魂玩遠程攻擊。畢竟身形暴露的弓箭手射出的箭還是比較好防範的,但莫名其妙跑出來的小機關就不是能輕易注意到的。
但我卻偏偏反其道而行,繞開已經如同破木偶一樣摔在地上沒有反應的蜘蛛,我又向鬼域血魂貼近,進行攻擊。
真要拉開距離,就憑鬼域血魂的弓箭手水平,除非是敏捷高的盜賊和皮厚的血牛,不然任何人都只是他的靶子而已。我可不敢認為我躲過了他的兩箭是因為對方水平不到家,能隻身一人闖過血煞谷,他如果沒點本事我可就真的要懷疑天後是不是給他開後門了。
我不同於其他人,在遇上如此棘手的對手,會先撤退在重新擬訂計策。我那不退反進的行為,讓鬼域血魂有片刻的慌亂,倉促之間,對於再一次逼近的長劍,鬼域血魂只來得及反射性的舉起手臂,拿弓格擋。
對打了有近十分鐘,還真別說,這個鬼域血魂還真有幾手,雖然抵擋的狼狽了一點,但卻一點都不像一般的弓箭手一樣對於近戰反應很慢。
「有意思,不知道你還能支持多久。」久攻不下,我覺得沒必要拖了,耍了個賤招,沖鬼域血魂一笑,趁對方因為這笑容而有一秒的失神時,我左手的長袖一拂,伴隨著陣陣香氣侵襲向鬼域血魂。
忽覺不對的鬼域血魂屏住呼吸急退,直至遠離香氣散播的範圍:「什麼東西?!」可離的再遠也沒用,他已經能感覺到身體內有種倦怠感侵襲而上。
「沒什麼,普通的桃花花粉而已。」我左手一揮,灑出更多攥在手中的淡粉色的粉末。
「騙人……」體內的倦怠感越來越重,鬼域血魂的雙手雙腳已經開始微微抖動了起來,強撐著沒讓自己倒下。
我對著硬是不倒下的鬼域血魂搖搖手指:「嘖嘖……不對哦,真的只是普普通通的花粉,你若是不信我還可以送你幾份玩。」我可沒騙他,因為我撒出去的真的是花粉,只是……
「下文呢。」強撐著不示弱,可惜虛弱的雙腿出賣了他。
不過他挺聰明的,還知道有下文:「只是這花粉對你體內的另一種藥物有些反應,只要吸進去一點點,就可能會讓你不太舒服。」我可以肯定,我現在燦爛的笑容,在對方眼裡,一定不下於地獄惡魔。
「我體內的另一種藥物?」鬼域血魂不是笨蛋,只是稍加提點,他就很快明白了。「……難道是一開始逼近我的時候,那股風……」顫抖的雙腿已經支撐不住沉重的身軀,半跪在地上的鬼域血魂雙眼中儘是懊惱與不甘。
千辛萬苦闖到這地步,敗在毒藥上面,是人都會懊惱。
其實我蠻看好鬼域血魂的,我原本佈置好的毒藥,已經放倒了十幾個人了,可居然對他一點用都沒有,想必也是因為他自己製作的機關中有避毒物件。可惜啊,對我的「九香**」卻沒有用,不然我還真不知道該怎麼收拾他呢。
不過呢,我沒那麼壞心腸,對於能讓我看的上眼的人呢,我一向很大方:「你很聰明,所以我要恭喜你,你過關了。」
我笑著說出鬼域血魂成功卻引得已經半坐在地上的鬼域血魂震驚無比的抬頭看著我:「你……你什麼意思?」
「雖然你現在的樣子真的是很狼狽,但是誰讓你運氣好,加上我又看你順眼呢。三十分鐘已經過了,在這三十分鐘之內,你又沒有受什麼傷,當然可以過關嘍。總之一句話,你贏了。」
我們兩人開始玩近身戰鬥的時候,三十分鐘的時限已經過去了十幾分鐘,再你來我往的對招,也沒能奈何對方,更別說造成對方的傷勢。我們打的看上去是很熱鬧,加上不時有暗器、弓箭射出,更是增添了驚險度,可其實都沒有給雙方造成大失血的傷害。
至於我的「九香**」只是讓鬼域血魂失了氣力,但卻並沒有損及血量,只要我沒有補上致命的攻擊,他就不存在失敗的情況。
「因為在規定的時間內我沒有給你造成系統規定的傷害值,所以,鬼域血魂,你晉級成功了。」
「是不是忽然感覺天堂與地獄如此相近啊。」看他驚喜的半天回不了神,我蹦到他的面前,蹲下身與他平視,右手上的長劍已經不見,百變狐扇也藏在了袖管中,取而代之的是一顆金燦燦的小藥丸:「耨,這是九香**的解藥,現在給你。當然,你也可以認為我給你的是毒藥,我不介意的。如果你相信是真的,就吃了吧。」
凝視著我手掌中小巧、金燦的藥丸,鬼域血魂咬著牙思索了片刻,選擇了相信我。
吞下解藥的他,能清楚的感覺到,流逝的體力,正一點一滴的回來:「……為什麼。」
「什麼為什麼?」鬼域血魂要問我「為什麼」的事情多了,我怎麼知道他想問的是哪件。
直視笑瞇了雙眼的我,鬼域血魂眼底的掙扎被我瞧的一清二楚,他也知道有太多的說不通,可真要他問,他也無從問起。最後他還是選擇什麼都不問:「……算了,就當我什麼都沒有問過。」
我聳聳肩,無所謂。再一個翻手,我的手掌上又多了件東西出來,一塊橙黃色的六角令牌:「這個你好好收著,這是晉級的憑證,如果掉了,神仙也沒辦法讓你繼續任務了。」
晉級令牌很可愛,不足半個手掌大,散著溫暖的橙色光澤,從不同的角度看上去,還有種雲霧飄忽的感覺。上面還雕刻著一條盤旋的巨龍,和青龍還有幾分相像。不過,龍似乎都長這模樣,我也真的分不出來有什麼不同。
其實最過分的就是系統,居然在有人成功晉級後才把憑證放我空間裡,害我剛才差點忽然被系統打斷而愣神,害自己中毒。
「我……真的晉級了?」接過晉級令牌,鬼域血魂似乎還是有些不太敢相信,再一次的向我求證。
我無奈,怎麼有人這麼不相信自己呢,難道是因為我的如花玉顏給他造成了強烈的衝擊,讓他神經短路了?「其實你完全可以放棄的,我不介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