豬仔知道這兩天更新的時間有點混亂,豬仔盡量做到固定,如果沒什麼太大意外,豬仔還是會想辦法在早上9點左右更新……沒什麼意外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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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算快完成打怪數目的我們,一開始找上的,是一批數量不多、行動緩慢的群居石龜。但是沒多久後,許多人紛紛另尋目標。
這石龜度慢是很慢,反應也很遲鈍,我們衝上去隨隨便便就可以打到它的身體,但是石龜的血量卻太長了,按照沉默的說法,基本比同等級的怪物長了一半。而且它那厚厚的石殼是最好的防禦物,往往我們打了半天,也不見它有什麼不適,好像是在幫它搔癢一樣,氣的我們牙癢癢。
到最後,除了秋水長天和悲傷獨角獸,大家轉移陣地,另找目標去了。
對秋水長天和悲傷獨角獸來說,這也是沒辦法的辦法。第一,石龜的聚集地相較其他地方而言,平坦的多,有足夠的空間讓他們兩人揮。第二,除了反應遲緩的石龜,他們不能保證能在其他怪物的手下能順利用武器留下傷痕。第三,雖然石龜的龜殼很厚,但他們不怕,他們用的都是音波攻擊和迷惑攻擊,都是從內部給對方予以打擊,和龜殼沒什麼關係。
所以大家也就爽快的給他們個「兩人世界」,不在石龜的地盤上留戀了。
心的距離和風逍遙則選了個很有挑戰性的怪物:岩石魂魄。
是魂魄,其實也是實體,如同樹根的長相,上面還開著一張佔據身體一半的大嘴,裡面儘是利牙。也真不怕靠近它的時候被咬。
岩石魂魄是由無數大小不一的石頭所拼裝而出的,深綠的眼睛一變成紅色,就會噴出紅色的岩漿,是個可遠攻可近戰的麻煩傢伙,而且這些傢伙也都是群居型的,幸好度並不是太快,只能說是中下水平。
真不知道心的距離為什麼要選這種怪物,看著就不舒服,哪還有心思打啊,如果我在這打怪,第一個叫起來的一定是朱雀那傢伙。
到三獸,好久沒找它們出來玩了,一般都是有什麼麻煩了才把它們叫出來。沒辦法,都是在趕路,而且路上的情況都不是很好,放出來我怕它們出事。
恩,決定了,反正這次要在這裡停留一陣子,就把它們放出來好好玩玩,免得他們抱怨我這個做主人的虐待它們。
青鸞、憂傷的魅力和悠閒假日本來是有意和我一起的,但再看看身邊緊緊跟著,都快成背後靈的沉默,三人都很有默契的自己找地方去了。
她們三人找的是些樣貌中等偏下的石蜥蜴。太可愛或太漂亮的,她們都不忍心下手,太醜太難看的她們又沒膽子打,只能找這種三五個聚成一群、樣子一般、度一般的怪物了。只可惜石蜥蜴太難找了,且數量不多。它們的血量算是蠻豐厚、攻擊力也大,但好在有憂傷的魅力和娃娃兩個召喚在,倒也不用擔心她們三女的安危。
至於我,沉默帶著我找了好些地方,總算是找到了讓我們兩都可以打怪的地方了。
一行十人中,沉默是等級最高的,我是等級最低的,雖然我有三獸,但想找個我們兩都能打怪、經驗不錯、能應付的過來的地方就比較頭痛了。
還好,裡也有不錯的好地方。
石山羊是個不錯的選擇。
石山羊血量少、防禦低,但攻擊高,度賊快,十五到二十隻一群。想一個人對付它,很是艱難,但我和沉默有四獸在旁,倒也不擔心石山羊的圍攻。比度,這些個體重標又不能吃的羊群可不是狐狸的對手。
戰鬥戰鬥,要打好幾百隻怪物類,不拼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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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隻小豬!豬豬豬豬!我是一隻可愛的小豬!豬豬豬豬……」一陣奇怪的鈴音把正在啃糖醋排骨的我召喚到了床邊。
「要命,瘋子,你能不能換個鈴聲啊,這個鈴音讓人很無力耶。」
「不能!」爽快的把毒毒類似建議的抱怨給堵了回去,讓她安分的吃她的豆角米線去。我覓著鈴音在床上一陣翻找,才找到那被我扔在床腳又讓被子給掩蓋的手機。
一看號出現在我的頭頂上。居然是一個沒有顯示號碼的電話,會出現這種情況,讓我那「好事不靈壞事靈」的第六感又跑出來湊熱鬧了。
「麻煩」!我清楚的在空蕩蕩的手機屏幕上看到了這兩個字。有了這層認知,我下意識不太想去按接通按鈕。
而打電話的人似乎不曉得死心是什麼東西,依舊堅持不肯先掛斷。
在我不想接,對方不想掛的僵持中,我就和手機陷入了奇怪的對峙情形,而整個寢室裡飄蕩著被室友們視同為「噪音」的鈴聲:「我是一隻圓圓的小豬!豬豬豬豬!我是一隻可愛的饞嘴小豬!豬豬豬豬……」
「噗」,受不了鈴聲摧殘的毒毒毫不留情的對準我的腦袋就把她的枕頭扔了過來:「靠,要麼快接,要麼掛斷關機,你現在是想怎樣,充當免費音箱啊!」
拿開枕頭,看到室友們雖然不太滿意毒毒的粗魯、但也很同意毒毒的話的表情,把毒毒的枕頭往**底下一塞,當坐墊的同時,我無奈的按下通話鍵。
因為我的第六感雖然告訴我接了基本沒什麼好事,但不接,麻煩似乎會更大。
「要死了,這麼久才接電話,是不是想讓我衝過去抽你啊!!」刺耳的罵聲從手機裡傳了出來,饒是我反應迅,立刻把手機從手上拋出,任其掉落在被單上,但一開始就受到摧殘的耳朵依舊隱隱作痛、有些耳鳴。
除了聲音略顯不同,無論是說話口氣、罵人用詞,完全和毒毒一模一樣的聲音劈里啪啦的從手機裡流瀉而出,驚動了寢室裡所有人。大家很有默契的把頭扭向毒毒的方向,猜測她是不是暗中打電話來捉弄我。
被盯著瞧得很不自在的毒毒搖頭晃手的表示和她一點關係也沒有,她也是受害者,因為剛才那聲連其他寢室都可以聽見的暴吼也害她手一抖差點打翻了午飯。
現在大家都有點後悔,早知道就不催促我去接電話了,聽奇怪的鈴音就聽嘛,總比聽暴怒的母獅咆哮要好些。
而我,因為聽清楚了電話那頭的聲音所代表的是誰後,有種想把電話往窗外扔的衝動。
是天經地義那愛裝嫩的傢伙!我那狂天裡總和我一起搗亂、一起瞎鬧、互相陷害、互相使絆的「好朋友」:繩天蕾。
每次她找我基本就沒什麼好事。雖然玩的都很爽,但也往往讓我免不了被她哥哥—隊長—責罵,然後被剋扣工資。被扣工資的我也每次對她咒罵,揚言下次死活都不會再理她那些餿主意了。但只要她再來找我,我又會屢教不改的去湊熱鬧,畢竟我很難安分下來,無聊久了就很難抵抗誘惑,而她煽動人心的手段又那麼高明。
我現在都離開狂天了,這傢伙還找我幹什麼?我沒欠她錢啊。
坐在毒毒的枕頭上,盤著雙腿,我歪著腦袋猜想繩天蕾打電話來的動機,至於從電話那頭流瀉而出的叫罵我很自動的過濾掉了。
至於寢室裡的其他人,都吃著各自的午飯,饒有興致的看著我接下來會有什麼反應。
五分鐘後,對方像是罵夠了,聲音靜止了下來,同時我們也聽見了從電話另一頭傳來的響亮的灌水聲,看來是罵累了,補水呢。
「好了,把電話拿起來,我有正事和你說。」最後一句大嗓門就是通知我,可以進行正常通話了。
「小瘋子,那人……」指了指躺在我床鋪上的電話,娃娃好奇的問道:「她好瞭解你哦,是你的朋友嗎?」聲音小小的,怕被電話那頭的人聽見。
「嗯,以前在那的朋友。」我拿起手機,放到耳邊的同時回答了娃娃的問題。至於「那」是指哪,我相信她和毒毒應該都能猜得到。
繩天蕾她能不瞭解我嘛,我們互相不瞭解,我和她當初又怎麼可能唱作具佳、合作無間的玩遍狂天呢。
「說吧,什麼事,讓你都敢違背你哥的意思,打電話給我。不會只是來罵罵我的吧。」
到正題,一反先前氣勢洶洶的態度,電話另一頭的繩天蕾用著明顯帶著做戲成分的哭腔說了讓我一點都不明白的話:「丫丫,救命啊……」那淒慘的語氣和抽泣的鼻腔,還真是模仿的唯妙唯肖。
「你怎麼了?被人劫財了還是被人劫色了?劫財的話我沒辦法,全世界能劫你財的只有你那錢精大哥,我拼不過。如果是你被劫色的話,我遠水救不了近火,你自救可能還快點,最多我改天幫那個敢調戲你的傢伙買個花圈以表其勇敢大無畏的精神。連你這個金錢暴龍都敢調戲,也不怕把內褲當了給你做精神彌補費用。」
我漫不經心的回答著她的「求救」,同時用沒拿手機的另一隻手和跑到我身邊的毒毒展開了關於我臀部下方的枕頭歸屬權的戰鬥。
「……」顯然,我不用心的回答深深刺傷了某位女士「脆弱」的心靈,現實版「河東獅吼」通過我的手機,完完整整的演示了一遍。
導致的結果就是,我的手機被遠遠拋出,不過沒摔壞,因為電話那頭的怒吼還在響。我伏在床上,把剛才還壓在臀下的枕頭安置在我腦袋上,緊緊護住我久經摧殘的耳朵。毒毒被我很順腳的給踢下了床,正傻呆呆的愣,也是副被嚇到的樣子。至於其餘的人,則手忙腳亂的收拾著因為被那聲巨吼嚇到而碰翻的各種東西。
已經接連兩次被嚇到的毒毒回過神來,第一個動作就是把我從床上揪下來,撿起地上的手機,推推搡搡的把我往寢室外轟:「去去去,去外面鬧騰去,再這麼下去,我們寢室遲早崩塌。」
一腳踹我pp上,毫不留情。
「怎麼了怎麼了?毒草又飆了?誰啊,又把她惹這麼生氣?」
「還能有誰,那對冤家,一天不吵都難過。」
「那聲音也太大了點吧,我的書都被震塌一半了。」
「算了吧,忍忍得了,不然你還真找她去抗議啊,當心被她……」做了個揮拳的姿勢,什麼意思大家都心知肚明,能把學校拳擊社的王牌都扁到放棄暴力,改轉去家政社學繡花,並誓從此要做好好先生的暴力女人,可不是她們這些細胳膊細腿的弱質女流所能抗衡的。
看來繩天蕾的帳全被記毒毒頭上了,而有過無數次前科的毒毒就算辯解估計也沒什麼人信。罪過罪過。
「靠,誰在那囉嗦啊,想和我過兩招是不是啊?來啊,我隨時奉陪!」被毒毒的利眼一掃,周圍幾個房間的姐妹們忙不甚的緊閉房門,她們可不敢觸怒已經冒火的毒毒。
安危是小,如果不小心被打到毀容了,那才後悔莫急。
看到不寬的走廊上除了我依舊抓著個手機外,再無她人,毒毒冷哼一聲,帶著雄赳赳氣昂昂的表情,一挺她那形狀完美又豐滿的胸部,「乓」的一聲關上了房門,至於是不是差點夾到我的腳,就不是她會去關心的了。
看著緊閉的門板,心裡想的卻是還沒吃完的午飯,還剩三塊排骨沒啃呢,希望毒毒娃娃不會趁我不在的時候搶掉。
知道毒毒是在為我著想。我以前的朋友不可能無緣無故的打電話來找我,可能有什麼不方便當著大家說的話,把我一腳踢出來,也是讓我打電話的時候不用分心顧忌她們。
把手機放回耳邊,繼續和繩天蕾通話:「好了,繼續吧。」
「你那好像很熱鬧、很好玩的樣子耶!」不放過一絲好玩事物的繩天蕾很是興奮的問我到底生了什麼事。
「有興趣的話,自己上學不就知道了。」她可不是能在學校裡待的住的人,要不了三個月就會嫌無聊的走人,所以對於我的提議,她也只能鬱悶的當沒聽見。
我手持電話慢騰騰的挪步來到宿舍樓的天台,穿梭在無數被太陽曬的暖烘烘的被單中,靜靜的聽著繩天蕾嘰嘰喳喳在電話那頭訴說著她打電話來的目的。
幾句話的事情,讓她說了一刻多鐘。
靠在天台轉角的鐵絲網上,抬頭瞇著眼看著幾近無色的天空,偶爾飄過片不成形的白雲,心裡一片寧靜。有多久沒這麼放鬆的曬過太陽了?暖暖的陽光灑在身上,讓人感覺懶洋洋的,心裡的孤寂都在一瞬間被驅散。
「喂,你有沒有在聽我說話。」我半天不做聲,引起了電話那頭的人的不滿。
「有。」有氣無力的回了她一個字,我繼續享受陽光的味道。
聽她絮絮叨叨了半天,原來就是狂天的系統被人惡意侵入並攻擊而已,這又不是什麼大事。狂天的系統被人攻擊也不是一次兩次了,大家不是早就習以為常了嗎。
而且這次也不是及時現並擊退了入侵者了嗎,雖然對方在系統裡留下了不少的隱患,但我可不相信這能難倒那群變態。反正什麼都沒被偷到,也沒損失什麼,幹嗎還要打電話給我。
對於我的疑問,繩天蕾只回了我一句話:「因為有別的事想要你來做嘛。」
「暈,大姐,你沒搞錯吧,我已經不在你那干了耶!」我退出狂天了好伐,現在算什麼,讓我義務勞動啊。
繩天蕾要我做的事,沒讓我倒賠錢就不錯了,我也不指望能收到什麼酬勞。
「少廢話,做是不做。」
「……」
那強硬的態度估計這輩子她是改不了了,稚嫩的外表也改變不了她如同黑社會大姐的本質。
「……說吧,反正我是個被你利用慣的女人。」認了吧,有這種朋友就等於和「麻煩之神」簽訂了永久合作協議。
「切,誰敢利用你啊,別說的好像我逼良為娼一樣。」
「逼良為娼的還管一天三頓飯呢,我卻極有可能倒貼,所以還是我比較虧一點。」
「去去去,少來,說正經的,我想讓你幫忙找一下,這次到底是哪個混蛋敢對狂天伸手。」
「??別告訴我你們那沒人了,連這種事都要我出手。」
「不是啦,只是這次這群混蛋留下的東西夠麻煩,大家都把精力集中在了自己這裡,所以我就想到你了嘛。」
這次有這麼麻煩?狂天電腦高手不少的耶,連一個人都分不出來?看來這次的對手不可小覷嘛。
「隊長會同意你來找我求救?」隊長不是不讓人來打擾我的學校生活的嗎,怎麼會讓她妹妹來找我。
「當然沒讓老哥知道。」繩天蕾理直氣壯的表示是瞞著某人而給我打電話的。
「……大姐,你知不知道,如果這事暴光了,我下個月的生活費就很有可能泡湯啊。」要讓隊長知道他妹妹私下委託我工作,而我還接受了,極有可能砍斷我的生活補助啊。
「不用怕,我會盡力隱瞞的,如果實在隱瞞不了,被他知道了,也沒關係,我可以先借你,算你三分利就好了。」
「…………」
憤憤然的瞪著手中的電話,好像手機就是繩天蕾的化身。氣的真想把手機放嘴裡咬碎,但想想其硬度及我那一口脆弱的白牙,還是算了。
三分利,靠,這還是求我辦事的態度嘛,收二分利就好了啊,怎麼說也相識一場、相交多年,連一點折扣都不肯打,死摳死摳的錢鬼。
心裡罵歸罵,繩天蕾拜託的事情我還是接下了。怎麼說狂天都可以算是我的第二個家了,真有麻煩,我還是會義不容辭的挺身而上的。
不過讓我鬱悶的還是在我答應後,繩天蕾接下來的話,差點沒害我被口水嗆死。
「看你這麼仗義,那我就不把你是個人妖的事情大肆在團裡宣佈了。記得啊,你可欠我個人情!唉,我還真是個體貼入微、聰明伶俐的可人兒呢!」
「靠,你才人妖類,都一起進過澡堂子的,我是不是人妖你會不清楚?小心我告你誹謗!」什麼莫名其妙的話,我怎麼可能會是人妖,我唯一有可能是人妖就只可能是……不是吧,不會是我想到的那點吧,她不可能會知道吧!
我的祈禱落空,猜想正確:「別讓我點那麼明嘛,弱水哥~哥~~」
「噗!」我仰天噴血的心都有了,一是因為真的被她知道了,二是因為她的聲音太噁心了。
「那個,你說什麼,哈哈,我完全聽不懂……」裝傻裝傻,徹底裝傻。
「不懂?沒關係,我去和每個團員討論討論,估計你就會懂了,然後整個團裡所有的人也都會懂了。」
「等等!」威脅,威脅,**裸的威脅。但沒辦法,她威脅到了點子上:「你什麼時候知道的?」我在他們兄妹面前已經很小心了,怎麼還會被抓到破綻。
「上次大家在青龍城喝酒的時候就有些懷疑了,你喝酒喜歡直接往食道裡倒的習慣很少人會有。」
這麼早!那時我和他們才剛碰面沒多久吧。
「那個時候也就感覺有些太巧合了,但也沒多想。在守城之後,不是有一段休息時間嘛,那我就不知道為什麼忽然想起喝酒時的疑問啊,反正沒事做,我就查了一下你在大學裡的交友情況。沒想到居然被我現了毒刺和青鸞正好就是你的室友。再加上她們兩個人線上對著弱水,線下對著你都喊瘋子、小瘋子的,我想稍微有點腦漿的人應該都能想得通吧。」
倒,上次彭鈞偉也是因為毒毒她們對我的稱呼問題而猜出我的,我以為就他一個怪胎,沒想到這裡還有一個。
「嘿嘿,丫丫,我算是第一個認出你的吧,記得你在網上的留言嗎?我很期待哦。」
汗,還好,還好,被青姐搶先一步了,不然我那可憐的存款:「你晚了那麼一步,因為同樣在守城後,有一個人比你更早一步和我攤牌。」
「什麼?!誰?你說是誰?敢搶我的錢!不可能是老哥,那死腦筋應該還沒想通,我也沒有告訴他關於你的事,我還等著看他的笑話呢。那還有誰?到底是誰?還有誰能比我還聰明,敢來和我搶錢!」
真是想憑那個我說的留言向我要錢啊,真是死性不改。不過她沒有告訴隊長倒也在我意料之中,看那個做事一板一眼的隊長鬧笑話是我們狂天全體成員的興趣。也許哪天,我的身份所有人都知道了,也不會有人主動去告訴他的。
「是青姐,你有本事就去找她抗議。」我說的好不輕描淡寫,但依舊成功的止住了因為被人奪了先機而導致少賺一筆錢的暴龍。
「……」
如果說我們兩個在狂天裡連隊長都敢整的小魔怪最不敢得罪冒犯的人,推狂天軍師:段青凌。
知道是沒辦法找回那筆「不義之財」了,繩天蕾嘟嘟囔囔的掛斷了電話。
坐在硬硬的水泥地上,數著天上的白雲,想著以前的事。
狂天啊……有些想念那些不安牌理行動的傢伙啊。明明沒有多久之前的事,怎麼卻感覺像是過了好久好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