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逝不還他們四人不尋常,可沒想到他們居然讓我有種挖到寶的驚喜。
他們四人到底是什麼身份呢,好奇的很啊!
雖然早就看出一騎當千和逝不還的不凡,但完全沒有想到,一直不被人注重的燈火闌珊才是真正的深藏不露啊。
一直以為一騎當千、逝不還、見錢眼開是「一夥」的,這次在山海大學裡見到燈火闌珊,也只認為他是那三個人的弟弟之類的存在,畢竟燈火闌珊的氣質太具有欺騙性了。
稚嫩與青澀,是燈火闌珊的招牌,讓我當初在猜測他們四人身份時,下意識的排除了燈火闌珊在傭兵界打滾的可能性。完全沒想到,這四個人居然會是一起搭檔的夥伴,是同一個組織的。
把現在這個毫無殺氣卻讓人冷的男子與總是笑的溫和的衝我喊著「弱水大哥」的燈火闌珊想比較,還真是劃不上等號啊。如果不是他的小動作騙不了我的眼睛,如果不是和他們相處了那麼久,我還真的很難會猜想到他的身份。
靠,做傭兵的,怎麼都是千面人,氣質之間的轉變總是強的讓人有產生幻覺、懷疑自己所見所聞的衝動。
狂天那群傢伙是這樣,燈火闌珊也是這樣。希望我沒變成這樣,也不知道我是不是已經變成這樣了,在狂天那幾年的潛移默化下,好的沒學什麼,不怎麼好的東西倒是學了不少……
殘念……
一邊注視著場中停頓了一下後又繼續你來我往打的不亦樂乎的兩人,一邊在腦海裡翻著符合逝不還四人的資料。
反正那兩個人雖然打的熱鬧,但都沒動什麼真功夫,似乎都各有顧忌,我也就好好利用這無聊的垃圾時間吧。
搜尋了幾個,都不是特別符合,想了好一會,才能敲定逝不還這四人的身份。
如果資料屬實,那麼逝不還四人的身份就能確定了。
「亂」!
在傭兵界,「亂」是個十分奇怪的組織。它並沒有狂天那麼強大,但在圈子裡,「亂」的名氣並不輸狂天。如果說狂天是強大的實力與神秘並存充其量只能算是神秘。「亂」接的任務數量與其他傭兵團相比,並不能算是多的,但它的98%的任務完成率卻讓它完全可以接到高價任務。而且「亂」最擅長的就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亂」完成的已知任務中,84%以上都是被傭兵們定為「高難度」、「不可思議」、或者「不可能完成」的標籤。
「亂」的成員並不多,但到底有幾個人,一般無人知曉。但別人不曉得,不代表我也不知道。
狂天裡,就有一個喜歡搜集情報、挖人秘密的傢伙存在。雖然有時候覺得那傢伙很煩,而且很惡劣,但在需要用到情報的時候,他就顯得可愛的多了。
托他的福,以前嫌麻煩而被逼著背下的資料現在派上用場了。別說,「亂」的資料他還真挖出了一些,所以我對於「亂」還是有一定瞭解的。
「亂」組織內,不多不少,正好是由四個人組成——三男一女。
「亂」的隊長,外號「噬狼」,戰鬥能力頗高,做傭兵前是退伍軍人,但在軍隊裡的資料都沒法找到,似乎被人全部抽調保存起來了。此人最讓人心忌的戰鬥,便是在「亂」剛成立不久時,「噬狼」一人僅靠兩把微沖、一把匕,單槍匹馬衝進一個惡名昭著的中型傭兵團的老巢,把裡面包括傭兵團腦在內的189人全部殺死,且現場最後沒有留下一具全屍。
至此,「亂」一舉成名。之後更是在幾家稍有實力的傭兵團的阻擊下,安然存在,更使它名氣大增。
最後這件事,我記得還是狂天出面,才讓那幾家傭兵團悻悻收手。其實他們也只是藉著狂天給的台階下而已。多日的阻擊讓那些傭兵團也知道,「亂」也不是能簡單收拾的,與其耗損自己的實力為已經不存在的傢伙報仇,還不如趁早收手算了。
至於狂天出面的原因嘛……不可考究,因為那是在我加入前的事了,我當初也懶得去翻這些無聊的「歷史」問題。
「噬狼」的下手狠決這點倒是和一騎當千那戰鬥狂人很是符合,我就說一騎當千怎麼在遊戲裡戰鬥時的走位、下手的角度那麼精準,原來是有底子的。
我記得「亂」的二把手,也是其中唯一的女性,外號叫「骨蝶」吧,她似乎十分擅長偽裝、製毒,不知道是真是假。不過關於她的資料還真是少的可憐,連狂天裡那愛探人**的傢伙也沒挖出多少來。當然,那傢伙的最終目標是想知道「骨蝶」的三圍、體重、以及是否是美女。
不知道如果我把還姐的外貌特徵高價賣給他,他會不會買呢?畢竟那傢伙最大的愛好就是收集美女的資料檔案。琢磨了下還是算了,我還不打算直接面對還姐的毒素攻擊。雖然我現在在遊戲裡我是不怕魔法了,但不代表我不怕毒,而且還姐如果被那死變態給糾纏上了,誰知道那傢伙會不會把我給供出去,我還不想讓還姐來找我真人pk。
為了小命著想,還是放棄這條誘人的生財之路吧。
剩下的兩位,我沒記錯,應該分別是「牧場」和「學生」吧。
「牧場」,據說是個讓人一見就忍不住想親近的胖子,不似大多數傭兵的不苟言笑與嚴謹,「牧場」總是笑瞇瞇且和藹可親的,而大多數人也往往就因為這點,疏於防範,最終成為「牧場」手底下的亡魂。可以說,「牧場」算得上是個騙人的好手。
至於「學生」嘛,光看字面意思應該就能明白了,一張娃娃臉是肯定的了。而「學生」強就強在,無論他是打扮成初中生還是高中生,都不會讓人感覺突兀,在「骨蝶」的幫助下,每每都能順利的以學生的身份,混進學校之類的地方,完成各種任務。
關於「亂」的資料,我只想起這麼些,不過想來,基本上還是可以和逝不還四人對的上的。
只是沒讓我想到的是,「亂」裡的四人居然都是亞洲人。而且居然都取得了中國國籍,還跑到上去了。
現在只有持有中國國籍、並年滿16週歲的人才可以登入。而傭兵是種特殊的存在,除非是任務身份需要,不然是不會擁有國籍的。
當然,也可以對外瞎編一個身份,隨便選個國籍,但這種大多數人會選擇非洲裡一些這種對這些事並不嚴格管理的國家。
我當初進了狂天後,就把以前的身份暫時封存了,此後幾年,用的都是狂天給我的新身份。直到進了山海大學,除了姓名外,用的全是偽造的檔案資料。
沒想到逝不還他們為了玩,還特地去弄了個中國身份,他們是不是覺得太無聊了,想找東西打時間啊?不過好像也沒什麼權利說他們,聽青姐說過,狂天那夥人好像也全都進了。
汗,我記得狂天裡面,沒有一個人是中國人吧,別說中國人,連亞洲人也沒幾個,包括隊長兄妹和青姐再加上我,亞洲人長相的人數連十個手指頭都不滿。
想到這點,還真想看看他們在裡到底什麼樣。不過能改變相貌,為避免麻煩,應該會改的偏向亞洲人。
應該吧……
把這些不合時宜的猜想從腦海裡驅逐出去,現在可不是想東想西的時候,眼前的燈火闌珊才是重點。
看來這次燈火闌珊是因為什麼任務才轉學進山海大學裡來的,而今天,我還很不小心的撞上了他的工作。
傭兵界有些潛規則,其中一條,就是在傭兵執行任務時,如果沒有什麼合理的原因,那麼任何在現場的人就都可以被規劃為敵人。而對於敵人,傭兵一向是奉行一個字:殺!
摸摸我那纖細的脖頸,感覺有些冷。縮了下原本就壓低的身子,把自己完全藏進陰影裡。
雖然有些擔心燈火闌珊會把我當可疑份子殺了,但我又不太想掉頭走人。這個和燈火打的難分難捨的西裝男明顯沒用全力,只是在想辦法拖延時間而已。而且周圍我都能感覺到,增加了為數不少、刻意隱藏的氣息。
這些擺明了不可能是燈火他的幫手。
「亂」從頭到尾就那麼四個人,而且都不是庸手,哪會那麼讓我輕易現。現在山海大學裡除了燈火闌珊一人外,其餘三人都不在學校裡,就算他們溜的進來,除非打算引起校方的注意,惹出大規模騷動,不然可不是那麼容易走脫的。
我腦子裡想了那麼多,其實也不過幾分鐘的事情,期間燈火闌珊和西裝男也「分分合合」了幾次,基本都屬於一沾即走,並不打算花很長時間決出勝負。
燈火闌珊的任務似乎是從西裝男那裡奪回什麼東西,那他當然不可能對西裝男下狠手,現在連東西的影子都沒見著,真不小心拼了個你死我活的,任務還要不要完成了。傭兵不在乎生死,可不能不在乎任務。
至於西裝男,本來就沒認真和燈火闌珊過招,自然樂的拖時間,等更多的人到來,好把燈火闌珊一舉拿下。
兩人陷入奇怪的膠著狀態。
我是很想上前幫燈火闌珊,可又不敢就這麼貿然的衝上去。我可不像燈火闌珊一樣是有備而來,他都快把自己全身包的像個黑繭一樣了。
我別說是沒有遮臉用的布,連身上穿的都是在夜裡比較容易讓人現的淡色系t恤和帆布褲子。
就我這樣衝出去,殺個出其不意,倒是有辦法救燈火闌珊出去,但明天天一亮,我就百分之百會被全校廣播叫出去,然後被拖到什麼渺無人煙的地方,爽快的解決後順便毀屍滅跡。最怕的就是可能還要來什麼用刑逼供之類的,那才叫痛類。
我一邊胡思亂想,一邊密切的注意著他們的動靜,打算一有機會就幫上燈火闌珊一把。
空地上的燈火闌珊似也感覺出了不對勁,嗅到了空氣中那淡淡的殺氣。一個側踢把西裝男逼的後退幾步後,沒有任何遲疑,燈火闌珊轉身便想走。
只可惜晚了一步,「百鬼林」的包圍圈已經成形了。
在燈火闌珊衝出去的方向,接連跳出幾個同樣一身黑衣的壯碩男子,擋在了燈火闌珊的前方。看見這些人,為求盡快脫離,一直空手的燈火闌珊手裡不知何時緊抓著一把漆黑如墨的匕,衝向了那些阻擋的人。
左掃右刺,燈火闌珊動作優雅且迅的擺平了擋在面前的幾人。但也因為這一停頓,讓躲在「百鬼林」另三面的人,一看不對而跳出來齊齊追著燈火闌珊。
在回看那西裝男,那顯眼的米黃色西服已經消失於「百鬼林」裡,找不到了。
切,居然趁機跑了,動作夠快的。不過這樣也好,最起碼我等下動手的時候,不用擔心被人現了。
在地上揀了些小石子,分別射在了追燈火闌珊追的最勤快、最近的那幾個人的膝關節處。
這幾個人忽覺雙腿一軟,重心一傾,直接跪在當場,面門朝下的膜拜大地之母了。這些人的突然跌倒使得身後追趕的人也一時亂了步調,絆倒了幾個後,才繞過摔倒者向燈火闌珊追去。
但此時的燈火闌珊早就已經和他們拉開了不少距離,消失於夜色之下。
至於我,早在射光手頭上的石子後,立刻閃人了。不閃還等著別人來搜啊。
剛才看了下燈火闌珊跑的方向,趁「百鬼林」三面無人的機會,我稍微繞了點遠路,出了「百鬼林」往實驗樓的方向疾奔而去。
看來實驗樓造那麼高,還是有好處的,可以當我的路標。
到了黑漆漆的實驗樓,找了個背光的陰影處一藏,等著燈火闌珊。如果我沒猜錯的話,燈火闌珊他一定會從這裡走,直奔宿舍。
實驗樓這裡一到晚上,根本不會有人,取道這裡才不會驚動任何無辜的人,而且適合開戰,方便解決西裝男的那些手下。
所料不錯,沒多久,我就聽到「啪啪」的腳步聲了,聲音凌亂的很,應該是西裝男的手下。腳步聲筆直朝我這個方向來,那燈火闌珊應該就是衝著這裡來了。
往外走上兩步,已經可以看見遠處正在往實驗樓奔跑的十多個黑衣人了,這些人的前方一百多米處,就是我等待的目標,燈火闌珊。
看來那個西裝男安排了不少人手嘛,這時追著燈火闌珊不放的,已經不是在「百鬼林」時的那批人了。
看來燈火闌珊是想多繞兩圈,把人甩掉再回宿舍,不過可惜的是那些個尾巴沒那麼容易甩掉。
半依靠著實驗樓的牆壁,在心裡計算燈火闌珊到這裡的時間。幾個起落,燈火闌珊已經跑到了我所隱藏的陰影處,抓住時機,趁後面大多數追擊者看不清楚時,我出手一把拽住燈火闌珊的上衣,一個巧勁把他拉向自己。
措不及防被拉住的燈火闌珊震驚於有人可以無聲無息靠近自己身邊並碰到自己而不讓他知道的同時,雙手立刻反射性的對拉住他的人進行攻擊。一手攻向對方的腦部,另一隻手劈向扯著自身衣服的手。
知道如果什麼都不表示,燈火闌珊肯定不會相信我,也不會跟我走。這裡烏漆抹黑的,就算燈火闌珊看清我了,我也早和他打起來了。
我只能用輕的幾乎可以稱得上耳語的聲音說了兩個字:「燈火。」至於他能不能聽清楚,我就不敢保證。
幸運的是,燈火闌珊聽見了,只見他不自主的停下了雙手的攻擊,用充滿疑惑的聲音用同樣輕的彷彿從沒出來的聲音對著我猜道:
雖然在這裡看不清長相,但是我的聲音燈火闌珊還是聽的出來的,這就好辦了。
沒空和他敘舊,我扯著他就開始沿著實驗樓外圍狂奔,我可不敢就這樣拖著他進實驗樓,教學大樓裡可都裝著監控設備,要是今天那個西裝男可以調閱監控錄像,偶們就徹底叫自投羅網了。
「先別回宿舍,跟著我。」簡單的交代完後,我拉著燈火闌珊暖乎乎的手,衝到實驗樓後面,一頭栽進那積年累月而造成的試驗廢棄物場。
這試驗廢棄物場也可以簡單的稱為垃圾場,每當實驗樓裡又出現了壞、廢的材料,只要是對空氣無害、不具備傳染性、輻射性的,都會全部扔在這裡。學校本來還會派人定時清理,可隨著越來越多的人把試驗殘渣扔這裡,清理工的工作量急劇加大,摁著計算機一通狂算的校長大人最終還是決定讓它去了,不再派人來清理。
至此,這裡儼然成為了一個小型垃圾場。
不過也不是完全沒用,有些實驗狂人就喜歡來這裡「淘寶」,以前別人扔掉的廢棄物不代表現在的試驗用不到。所以雖然依舊有人不停的往這裡扔東西,但也不斷的有人在往回搬,才使得這廢棄堆沒有掩蓋整個山海大學。
現在這垃圾場正好被我和燈火闌珊利用,來躲避那些個黑色尾巴。這裡一堆堆的垃圾都有三、四個人高,你往你一鑽,一時半會想在這迷宮裡找人還真是困難的很。
反正這迷宮對我沒差,我本來就認識路,只要感覺到哪裡有人,避開就好了,其他的等那些黑色尾巴撤了之後再說吧。
順便看看有沒有我想要的材料,最近手癢癢的,有拆裝物體的**,說到這點,上次說要寄回去的炸藥包還沒動工呢,這次順便找找原料吧。
扯著燈火闌珊,我們兩開始了躲躲藏藏、翻翻找找的有趣時間。
如果身邊換上沉默的話,我想我會更有**。斜眼瞧瞧身旁依舊包的跟個什麼似的燈火闌珊,想起那張嫩嫩的娃娃臉,我感覺我更像是帶著弟弟來垃圾山揀垃圾去賣錢的苦命姐姐。
想想就郁卒。
啊,不知道娃娃見我這麼晚還沒回去,會不會擔心,肯定以為我又迷路了,搞不好還會出來找我。還好在一開始就把手機給關了,不然如果現在她們打電話來,電話鈴在這空曠寂靜的地方一響,我們一定吃不了兜著走。不用燈火闌珊動手,我自己都會把自己勒死算了,省得活在世上浪費米糧。
確定了一下附近沒人,我和燈火闌珊蹲在一堆廢棄物堆背面的陰影出,開始小小聲的交流起來。
「現在宿舍是暫時不能回的,就看那穿西裝的男人手下有這麼多人在找你,我估計宿舍那的眼線也不會少的,現在回去,就算他們沒證據把我們當場拿下,但以後的日子也肯定不好過,他們肯定隨時派人盯著。」
「弱水,你從頭到尾都在那裡?全都看到了?」
「廢話,不然你真以為我正好路過,正義感突,解救一個被可疑份子集團追趕的可疑份子啊?我沒那麼無聊。」
「……」
「該上哪去呢?最好能找個有力人事幫我們做證人,不然就算避過了這個敏感時間段,依然麻煩。就看那穿西裝的能派那麼多人來堵你,雖然那些人實力不匝地,但對方勢力肯定不小……」
「想不到你還挺厲害的,以前都沒看出來。弱水,我都沒有現到你就藏在那裡,你是怎麼知道我在百鬼林的?」
「我從實驗樓前的池塘那,就跟著你一路到百鬼林的……這事一點馬腳都不能露,稍微疏忽一點可能就會被抓住把柄,那以後的日子更難過……」
「不可能!我怎麼沒現?」
「因為你笨。」
「……」
「該找誰呢?在這山海大學裡面我也沒認識幾個有點能力的人……難辦。」
「弱水,你以前是做什麼的?我怎麼感覺你就跟普通人一樣啊,可我就是感應不到你的存在呢?」
「那是因為訓練方法的差異……能去哪呢?也不能叫娃娃她們來,不然被逮住更麻煩。」
「弱水,你介不介意……」
受不了燈火闌珊用不斷的問題打擾我,我一火大直起身子就給他一個頭錘,用小小聲但充滿火氣的口吻開罵道:「我靠,你煩不煩啊,我正在想我們可以到哪裡去避難耶,你不幫忙想也就算了,還在那裡唧唧歪歪的,怎麼比心的距離那傢伙還磨人啊,你……對了,不是還有他嘛,我怎麼把他給忘了,真是的。」
想到好去處的我,一拍腦門……燈火闌珊的腦門,沒辦法,正好順手,他蹲著我站著,這手往下一拍,不正好嘛。
想到了最佳人選,我決定了下一步前進的方向——直取教師宿舍樓。
不是還有彭鈞偉那書獃子教授在嘛,估計沒人會跑他那裡去搜人。而且事後讓他作證,估計也沒人會懷疑。
歡歡喜喜一笑,我把詳細的地址告訴燈火闌珊後,就開始催促著他馬上帶路了。
哈哈,親愛的彭大教授,我們來避難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