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虎城,我拉著沉默的大手,東張西望的看著白虎城的一切。上次來,匆匆忙忙的,根本沒時間仔細遊覽白虎城,一到就被毒毒他們給直接踢到晴空城的建設中去了,現在終於可以好好瞧瞧了。
前兩天到了娃娃家裡後,一直和敖心、炎以儒相談甚歡,尤其是敖心,抱著我都不願撒手了,最後被她老公給拉回房了。而炎以儒也答應我,不和我家老頭聯繫,不告訴他我在這裡。
美美的睡了一晚,第二天起敖心一家人帶我和毒毒好好的在島上轉了個遍,什麼美景都盡收眼底。不過因為敖心和毒毒的打岔,我能和似默單獨相處的時間少的可憐。
不過還好,每天晚上,敖心被炎以儒拉回房後,似默總會來陪我半個多小時。毒毒、娃娃總愛拿這事在隔天嘲我,還老打聽我和似默展到什麼階段,其結果就是被我一腳一人給踹開。
雖然在睡前似默來陪我的半個多小時裡,我們沒有生什麼擦槍走火的事,但偶爾親親、摸摸還是有的,尤其是我,總愛在似默身上亂摸,他的肌肉真的好棒哦,既結實又有彈性。似默也總是被我摸的受不了,只能抓緊我的雙手,讓我靠在他胸前,聽著他有力的心跳聲,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些無意義的話。
我總是聽著聽著、聊著聊著,就會漸漸睡著,每當等我醒來後,就會現我穩穩地躺在床上,身上被子蓋的嚴嚴實實,我知道,是似默抱我回床上,並幫我蓋好被子才離開的。
就這樣,過了五天有些頹廢的日子後,我們才想起來,裡還有個城市等著我們吶。所以,今天我和沉默來到了白虎城,採購一些晴空城需要的物品。
沉默在前面朝著目標前行,我被他拉著到處走,反正我也不認識路,跟著沉默就對了。
來到一家大型的雜貨店,沉默和晴空幫裡的幫眾在雜貨店裡選購著物品,我覺得無聊,趁沉默不注意,悄悄的走出了雜貨店。我不敢走遠,只打算看看附近的其他店舖裡有什麼好玩意。
這白虎城是熱鬧,尤其是女性玩家明顯比別的主城多的多,而且處處賣的都是些女兒家家的東西。
我剛從雜貨店走出來沒幾步,就聽到不遠處有些嘈雜。總覺得只要我一個人在主城裡晃蕩,就一定會捲進什麼麻煩事情裡,所以本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則,我繞開。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偶沒興趣湊熱鬧。
我的希望是好的,只可惜我的希望不代表別人的希望。
就是你,亂看什麼哪,說你那,那賊頭賊腦的傢伙。」一個很好聽的女音破空而出。
誰呢?說誰呢?我四處張望。
「還到處看,說的就是你,別給我裝傻,你給我過來。」
看著前方一手叉腰,一手前指,做茶壺狀的美女,我納悶的看著那根纖細漂亮的食指,指尖的方向,如果我沒眼花,好像是對著我的吧。
「……我?」愣了下,我疑惑地用右手指著自己的鼻尖。為什麼我想躲開麻煩,麻煩卻總是往我身上撞呢。好好的走路也能被人找麻煩,而且還是被煙花三月幫派的尊貴幫主找麻煩。
有些恰北北的漂亮女子—煙花三月氣呼呼的看著前面那個其貌不揚的男人,剛才居然對她視而不見的打算走開,而且臉上還是那種「惹不起還躲不起嗎?」的樣子,讓本來就心情不好的煙花三月更是不爽。
現在見那男人傻兮兮的樣子,認定他是在裝傻的煙花三月更是憤怒。
我欲哭無淚,我現在一不是帥哥、二不是美女、裝備也不獨特、身邊更沒有招惹人圍觀的俊男靚女,怎麼我還是能惹事呢?我想溜,可煙花三月那雙怒火熊熊的美目已經緊緊鎖定了我,而周圍本來圍著看美女的、看熱鬧的傢伙們更是幸災樂禍的讓開了一條路,讓我和煙花三月之間沒有任何阻礙,兩個人站在兩個點上,中間只有條大大的石板路。
「我讓你過來你聽不見啊。」煙花三月火氣十足的開炮。
我摸摸鼻子,無奈,但看她那麼生氣,如果我不過去,估計她更有話說吧。細想反正我也沒惹她,應該不會被她怎麼樣吧,我也就在周圍人群的慫恿聲中慢慢騰騰的挪著雙腳走過去。
煙花三月瞧著這個傢伙心不甘情不願的磨磨蹭蹭的樣子,都能感覺到額頭的青筋一跳一跳的了。沒等我走到她的面前,煙花三月就已經開始橫挑鼻子豎挑眼了。從其貌不揚,到自視甚高,還有什麼長相平凡之類的已經不知被她反反覆覆說了無數遍。
丫丫個p的,士可忍孰不可忍,真當我是泥捏的人偶,沒火氣啊。本來還看她心情不好,讓她洩一下就算了,畢竟從娃娃那裡也知道,煙花三月也不是個衝動的人,今天在大街上那麼失態估計也是因為實在太生氣或心情不好了。原想讓她說幾句也就算了,可現在這樣還能忍下去,我就不是風子亞。
不一會,白虎城的大街上,就見一漂亮女子和一長相平凡的男人被一幫人圍著在吵架。
情佑這次是陪著煙花三月一起出來散心的,當然,煙花三月的目的是不是單純的散心就不為人知了,反正情佑是看著煙花三月那越逛越不耐煩的表情在心裡暗笑。所以當煙花三月在街上找人麻煩的時候,情佑並沒有怎麼在意,對她而言,讓煙花三月洩洩也是好事,而且大多數男人見這麼漂亮的女人,奉承拍馬都來不及,怎麼還會計較女人的一些任性。
只可惜,這次碰上了個可以忍受美女輕微任性,但忍耐程度有限的不是男人的「男性」。而且居然還在大街上和美女吵架,吵的還很
為了整個煙花三月幫的形象,情佑是不可能讓煙花三月繼續在街上和人對掐的,那太難看了。如果她再不阻止,看吵架圈中的兩人還真有打起來的可能。
情佑上前拉住了已經像頭鬥牛的煙花三月,盡量忽視煙花三月前方另一頭鬥牛,也努力忽略另一頭鬥牛嘴裡不斷噴出的「潑辣」、「沒女人味」、「恰北北」、「空虛寂寞」……等等不怎麼好聽的詞彙。情佑心裡還在感歎,對方明明和煙花三月不熟,卻可以字字截中煙花三月的軟肋,還真是厲害啊。
至於我,在看清拉開煙花三月的人是她的副幫主情佑後,也訕訕的閉上了嘴巴。對這個遇事一直不急不徐、好像所有的事都游刃有餘的狂天夥伴,我還真拿她沒辦法,因為就算想和她吵架也吵不起來,想和她鬥智也不一定是她的對手。
想當初我和天經地義在狂天裡到處搗亂的時候,接連被她抓過好幾次包,如果不是最後成功把她也拉下水,讓她陪著我們一起做怪,我在狂天的日子也沒那麼快活。
看著情佑都出面了,未免讓她認出我或者起疑,我就有撤退的打算了。被一個牧師拉住的劍客,明明只要多用些力氣就可以甩開,但就是怕傷著背後的人似的,煙花三月的掙扎並不用力。
看出來煙花三月也還是很重視情佑的,心裡稍稍安心,也就不想和她鬧了,擱下句「懶的理你這瘋女人」就打算走人。
我這話不說也就算了,煙花三月也就默認的放我走了,可我說了出來,還被盛怒中的女人給聽見了,一聲響破天際的怒吼從這個看上去柔柔弱弱的女性嘴裡衝出來直擊雲梢,已經轉身走人的我被背後的吼聲嚇的一個踉蹌,差點被身後的聲波給震的摔地上,周圍看熱鬧的玩家也都被嚇了一跳,有幾個人都把手上的武器嚇掉在地上了。
「你有種你就不要走,和我去城外好好打一場,看看到底誰厲害。」煙花三月已經不管會不會傷到情佑了,一個使勁,擺脫了情佑,氣勢凜然的劃下道來。
我承認我沒種,我只是一個女孩,有種才怪類。可我不可能這麼說吧,而且她現在提出要決鬥耶,等級榜第七的煙花三月要和我打,我傻了才會答應下來呢。還等什麼,此時不走還等她請我喝茶吃飯啊。
沒走出三步,低頭疾走的我撞到牆了。納悶的抬頭一看,我的冷汗下來了,哪是牆啊,是被煙花三月的怒吼給引出來的沉默。
沉默原本在雜貨店裡挑東西,沒想到忽然聽到那如雷的一吼,奇怪的向外張望了一下,可沒想到看到的居然是應該安分坐在雜貨店裡的小三,再轉頭在雜貨店裡掃了一圈,果然不見那熟悉的影子。
知道小三又惹事的沉默無奈的把剩下的事交給手下,不理他們那明顯的好奇表情,準備出去給小三收拾爛攤子。
可看清和小三對峙的人時,沉默的頭更痛了。他沒想到在這裡居然能碰上他那個不喜歡服輸的堂妹。這個堂妹對自己妹妹那較勁的心態沉默知道,但沉默沒興趣去做別人的心理導師,只要不妨礙、不傷害到他妹妹,他也就沒興趣管。
看到慌不擇路而一頭撞上自己的小三,再瞧清小三臉上那尷尬的笑,沉默捏著小三的鼻尖,示意小三先邊上待著,等下再和他好好「談談」。
看沉默那眼神就知道,回去又有的我的耳朵好受了,吐吐舌頭,退邊上去,不妨礙沉默。
煙花三月見到沉默出面,而且和剛才那個把她氣的半死的傢伙很是熟悉,就已經知道今天這筆帳找不會場子了。
煙花三月是生氣,但他還沒有氣到喪失理智。先不說沉默她打不打的過,光是他是她堂哥的身份就讓她不敢亂來,何況現在晴空聲望一時無二,和晴空對上,壞處多過好處,她就算不為自己想,也要為她的幫派想。
見沉默踩著穩健的步伐走近,煙花三月就跺了一下腳,在沉默剛說了一個沒聽他說下去,就扭頭氣呼呼走了。
留下沉默在那傻站,情佑在那苦笑。
沒辦法,被留下的情佑只能做著善後工作,總不能把晴空的名譽長老給扔大街上吧。
「呵呵,沉默長老,幸會。」
「情佑副幫主,你好。」
之後又是一串表面功夫及社交辭令。不過當我聽到情佑嘴裡跑出的一句話後,我就冷汗淋淋。
「……貴幫的長老弱水三千很是神秘啊,使得現在的白虎城更熱鬧了,連我們幫主都忍不住來湊個熱鬧了……」
白虎城本就因為附近的新手村之一是第一美人的降生地而聞名,吸引了無數玩家。之後從白虎成出去的六大幫派之一的晴空,更是因為弱水三千的存在而名聲大振。所以這白虎城裡多的是為了尋找弱水三千而聚集的玩家,情佑的這番話說的可一點都不誇張。
看著他兩像古人一樣一個抱拳結束談話,情佑打算去找她的幫主了,希望憋著火的幫主別趁她不在的時候又惹出什麼事來。
不過嘛……離開之前,情佑別有深意的看了眼剛才還和煙花三月吵的熱火朝天、卻因為沉默一個眼神而變成小老鼠的男子。心裡不停的琢磨著:「是我神經過敏還是真相如此?」
情佑走之前,那怪怪的一眼,我看見了,她那一眼讓我有種冷的感覺,打從心底裡冷,該不會這個狂天最聰明的軍師已經猜出了我的身份了吧?我剛才只顧著和煙花三月吵架,還真不知道她會不會看出些什麼。應該不會吧,貌似沒人會把一個男的、一個女的,聯想成同一個人。
呃……沉默會,因為他當初就是這麼猜測,我才會在寢室裡那群女人面前暴露身份,造成我為期一周的痛苦生活。
沒理會我那諂媚的笑容,一把拉過我的胳膊,沉默帶著我回到雜貨店,扔下一句「乖乖坐好」就去忙他的事去了。
剛剛才惹事,現在也沒心思再去逛街,吐吐舌頭,蜷縮在雜貨店的圈椅上,整理著自己的腰帶裡的東西。現在還是乖點吧,免得沉默又把我念臭頭,好不容易耳根才清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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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舊是白虎城的雜貨店,我依舊無聊到數著手指頭殺時間,不過這次我不是陪著沉默來,沉默被毒毒給踢出去練級去了,陪同一起的還有一劍回眸和青鸞。而我因為等級太低,有拖累沉默的嫌疑,被淚姐拉著再次來到白虎城採購。
可實在是太無聊了,無聊到我快瘋掉了。想了想,今天不可能還倒霉的遇到煙花三月吧,那出去逛逛應該沒關係吧……
上次我什麼都還沒逛類,就碰上了那個恰北北的女人。
用眼角瞟了下淚姐,現她並沒有注意到我,我貼著牆壁移啊移,在不驚動任何人的情況下,緩緩向門口移動。
順利的踏出了雜貨店的大門,低聲歡呼一聲,自由了。反正只要在城裡,我也不擔心淚姐他們會找不到,只要把通訊器開好就ok了。
在白虎城的街上,我好奇的東張西望。有多少日子沒試過一個人走在街上閒晃了?雖然寂寞了些,但也不失清閒。不知不覺,竟然走到了白虎城內的攤位聚集地,對我來說,這裡的吸引力明顯比雜貨店大多了,我閃著興奮的光芒埋頭扎進了人堆。
沒在意時間的流逝,沒心情去關心淚姐找不到我時會不會焦急,我高興的在整個市場裡淘寶。
就在我蹲下身子仔細地挑選著一個藥材攤上的藥材時,忽然聞到一股熟悉的香味,在一堆藥材所散的藥香中,這個味道很是獨特,與其說是藥香,不如說是體香。
頭稍微側側,現身邊不知何時多了雙小巧的藍底白邊的雲布靴子,而那熟悉的香香味道,應該是由這雙靴子的主人散出來的吧。仰起頭,逆著光線,看不清對方的樣貌,瞇著眼,有點不爽現在的狀態。
對方似乎也夠瞭解我,也蹲下了身子,並側著頭對我溫柔一笑。
看清來人,我第一想法就是暈倒,第二想法就是馬上逃走,可這兩條路明顯都不存在成功的可能性。
就在我考慮要不要裝傻裝不認識之際,對方已經先開口了:「你好,沒想到可以在這裡遇見你啊,還真巧啊。對了,前兩天因為我們幫主心情不是很好,所以在那天造成的不愉快,我代為道歉了,希望你不要介懷。」
上次來白虎城和這次我用的都是同一張臉,原本是懶的再換,現在看來我以後出門最好勤快點,每次出門都換張臉才保險。
看著身邊俏生生的美女,我真有什麼不滿,現在也說不出來啊:「那個……沒事,我也沒放在心上,情佑副幫主就不用道歉了。」
來人—情佑嫣然一笑:「真的?那今天既然遇上了,我請你去茶樓喝茶吧,算是我代替我們幫主的賠禮。」
「不用了吧,我真的不在意了,你沒必要……」去了還得了,我逃她還來不及類,我幹嗎撞槍口上去。
「你不給我們煙花三月面子嗎?」明明說的是威脅的話,但臉上那委屈的表情,不知情的還以為是我在欺負她類。果然,身邊的人已經對我怒目相視了。
咽口口水,不是因為美色的誘惑,完全是因為美色的威逼。磨磨蹭蹭的擱下手中的藥材,心不甘情不願站了起來,看著同我一起直起身子的情佑,鬱悶的歎口氣,看著她比了個請的手勢後帶頭離開,我只能跟上。
綠莩茶樓,三樓雅間,是一個談話的好地方,最起碼沒人會來打擾,也沒人會偷聽到房內人商談的事。造型清雅的竹桌上安置著一套小巧可愛的茶具,我和情佑坐在竹桌的兩側兩兩相對,我懶散的依靠在竹子做的圈椅上,透過鏤空木窗,看著茶樓外人來人往的大街,手上把玩著一粒雕刻著一隻嬌俏活潑的狐狸撲蝶的半個手掌大小的檀香珠子,絲毫不理會對面情佑探索的目光。
情佑揮手讓邊上伺候的服務員小姐退出去,服務員動作優雅的放下茶壺,款款一笑,一個欠身走出這不大的包間。這裡的服務員水準蠻高的嘛,那旗袍大腿部高開叉的下面,一片雪白,那挺拔的胸部被緊緊裹在薄薄的布料下,這麼走到大街上,肯定引起眾多狼嚎、口水數桶。
對我色瞇瞇的看著服務員的大腿,情佑並沒有什麼嫌惡的表情,反而掩嘴輕笑。
難道我裝色狼裝的不像?也是,對著美人榜第十都罵的開來,現在對著一個姿色明顯只能算得上稍好的女子裝色狼一點意義都沒有。氣餒的把目光再度轉回窗外,拇指與中指夾著陶杯,貼著唇一小口一小口的抿著。
「丫頭,什麼時候起,喝茶這麼漫不經心了?」
「噗!」剛進口的小口茶水沒在嘴裡停留哪怕多一秒,全噴出來,貢獻給我的衣服了。
看著情佑笑瞇瞇不急不緩的把玩著桌上的空陶杯,背後冷汗不停,不會真的被情佑現吧。裝傻裝傻,在她沒真憑實據之前,死不承認。
「我們的小丫頭還是這麼愛逃避現實啊,真是傷你青姐姐的心。」說完,還故作傷心的按著心口,滿臉傷心欲絕。可眼底的笑意濃的能把我所有的辯解給頂回去。
見我不說話,情佑變臉般一掃先前的傷心表情,彷彿剛才那個悲慼的女子不是她一樣:「在山海大學的生活怎麼樣?習慣嗎?有什麼困難來告訴青姐,青姐幫你解決。」話題一轉,情佑關心起我的學校生活。
可我不想乖乖承認吶,所以:「情副幫主,你在說什麼啊,我聽不懂。我是一個大男人,你叫我什麼小丫頭,好像不對吧。」
對於我的死不承認,情佑有些不開心了,語氣自然有些不耐煩,帶上了些許的威脅自言自語給我聽:「不知是不是應該把找到小丫頭的消息告訴隊長他們呢,他們肯定會很興奮的全跑過來慶祝吧,大家在裡玩的很愉快吧。對了,我還記得隊長不是就在晴空嘛,連天天也在那裡,不知道他們兩知道大家都在找的風子亞同學就在身邊時,表情會有多精彩哦?」
撲通,我倒地,我欲哭無淚的倒地。不帶這麼威脅人的,扶著椅子扶手辛苦半爬起身,把下巴擱在桌子上,滿含哀怨地瞅著另一端的情佑。
「青姐,何必呢~~~」
「肯乖乖叫人啦。」
「青姐,我錯了還不行麼……」
「一句錯了就想擺平?」
「……」
見我扁著嘴,要哭不哭的樣,情佑心情愉悅的泡著茶,順便好好欣賞我無奈的樣子。
「青姐~~~」
「嗯?」
「不要這樣啦,我認錯了啦。」
「你有什麼錯嗎?說出來提醒我一下。」
「……」
不說了,擺明了在看我笑話。憤憤的重新坐迴圈椅上,噘著嘴打定主意不理情佑。
不過我的決定沒維持一分鐘,被情佑的一句話打碎。
「還記得你在網上的留言吧,我相信我應該是第一個認出你的人吧,畢竟就你現在的性別……」停頓了一下,上下好好掃了我一圈,接著說道:「所以,你要無條件為我做一件事哦。你自己答應的。」
為什麼會是整個狂天最難搞的軍師大人—段青凌—先現我的身份呢,這不是逼我嘛,她所提的要求誰知道會不會比隊長兄妹更恐怖啊。
「你怎麼知道是我的?我就不相信,一個男的、一個女的,你都能聯想起來。」
「你啊,好好改改你的習慣動作和脾氣才是,不然是個熟悉你的人都看的出來啦。而且這是遊戲,連現實裡都可以有人妖了,為什麼遊戲裡就不能有呢?再說了,你敢下那麼大的條件,就一定有所依持,自然要往不可能的方向去大膽猜測嘛。」
呃……人妖……還真貼切。看來聰明的人比我想像的還多呢。瞧著情佑那笑的如同狐狸一般的表情,我沒來由的忽然心情好了,好似回到了在狂天時,與她和天經地義一起商量鬼點子打算捉弄大家的時刻。
嘴角一勾,坦然的坐直身子,對著眼裡閃過一絲精光的情佑奉上一個迷人的笑容。當然,我現在的平凡樣子,笑容也迷人不到哪裡去,但心意到就好。
「青姐,說吧,你想讓我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