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門外一陣混亂,幾個人往門裡跌了進來,兩條人影衝了進來,原來是唐金兌與雞公白!唐金兌手拿一枝電棒,見人就搗,不一會兒,那班人就只剩下三個手裡持槍的在發抖,而雞公白則握著一把手槍,在看著我,他正在等我下命令呢!
「好啦!停下,你們走!」那孫月氣喘吁吁,大汗淋漓,沒好氣地說道。
我說:「孫小姐,我突然想起一個事情,我又不想走了。」
「什麼事?」
「只是一枚玉印而已,拿出來讓我飽一下眼福如何?你知道,我喜歡收藏,對這類東西有著很強烈的興趣。」
「我沒有!」孫月說道。
雞公白手裡舉著槍,對著那群人,吼叫道:「殺了這娘們!今天老子要出出氣,他媽的,老子讓你們害得東奔西跑!」
我說:「孫小姐,你也看到了,我這兩個手下也是喜歡殺人的,還有,這裡有幾個也與我們過過招,屁股是不是想繼續痛下去?再不去醫院,這邊屁股恐怕就完了。」說完,我手腳往孫月的屁股一頂!
「啊!」又是一聲慘叫,孫月已經再也撐不住了,她用著帶有哭泣的聲音叫道:「我真的沒有什麼寶璽,那是別人以為我有的。」
我說:「你沒有寶璽跑來四川幹什麼?我的那枚寶璽讓人搶了,是不是你指使人幹的?」
「我沒有,我沒有,你們走吧,我求你們了。」孫月哭著說。
「一哭二鬧三上吊,現在還沒到第二個層次呢!鬧給我看看,看看你鬧起來時是怎麼樣的?」
「我是真的沒有,你放過我吧!嗚嗚嗚!」孫月竟哭了起來,那囂張與陰險的語言蕩然無存,完全就是一個可憐的女人,我一時心軟,說:「好吧,既然你比較合作,那我就先走了,是了,他們手上還舉著槍,我怕他們背後放暗槍,怎麼辦?」
「把槍扔下來!」孫月叫道,我剛才沒有注意她的臉,我現在看了看,她的臉竟然已經很蒼白,連鼻涕都流出來了,那張本來塗滿粉的臉被眼淚與鼻涕塗得一塌糊塗,目不忍睹。
雞公白與唐金兌從地上撿起那三枝槍,我放開了孫月,對那班馬仔說:「你們看好了,這個唐立志是四川唐門的人,我等一下就會告訴他們唐門,而且,這唐立志本來就是你們的馬仔,現在,你們這樣對他,將來,你們其中的任何人也可能會像他這樣讓你們自己的人綁住,所以,我現在告訴你們,你們真的很危險,別說我嚇你們,唐門的勢力決不是xxx的這條菜可以相比的,想要命的話還是早點走為好,這是我對你們的忠告!」那唐立志一聽,似乎來了一點勇氣,正想說話,我一把拉著他說:「還等在這裡幹什麼?走!」我們幾個退到了那門口,啪的一聲,把門關上,拔腿就跑!
回到酒店,李宗明和唐花花在那裡走來走去,一看到我們回來,唐花花即迎了上來說:「擔心死我了。擔心死我了,怎麼去了這麼久?」
我陰著臉一聲不發,倒是唐花花問:「阿志,你到底怎麼了?你怎麼受傷了?」
唐立志吞吞吐吐地說:「我看到那房裡的那個櫃子裡有錢,想偷偷地回去拿,不想讓他們看到了。」
我氣不打一處來,問:「你們到底怎麼搞的?」
李宗明說:「剛才我們按你的佈置,等孫月出來以後,唐花花到那兒敲門,把裡面兩個人迷倒後,我帶著唐立志進去搜索,可是找了好久,什麼也沒有找到,而且,感覺時間也快到了,於是帶著他們回來,唐立志說還有一點事,讓我們先回去,自己跑了,你們到底怎麼了?」
我歎了一口氣,說:「看來現在事情越來越麻煩了,我已經與孫月徹底鬧翻了,下一次見面,不是她死就是我死!都是這唐立志惹的禍!」於是我把剛才發的事情說了一遍。
李宗明說:「看來,我們現在要去找一個人!」我問是什麼人?李宗明說:「你跟我來就是!其他人不用跟著來了,不必太多人去的。」
出得門外,我問李宗明:「我們是不是要去找李暴烈?」李宗明嚇了一跳,問:「你怎矣知道李暴烈?」我說:「唐牛秋在重慶的時候就已經告訴我,必要時可以找一找他。」
李宗明說:「你千萬別與其它人說,因為那是唐門的秘密,要不是老六在一次醉酒後也不會告訴我的。」
我說:「你放心,我最能保守秘密了。」
「哪事不宜遲,我們現在就去。」
在一處別墅,我們見到了李暴烈,他是一個警察,一個當著相當大官的警察,一個有著通天本事的人,而且,凡是川中市的事情都走不出他的眼睛。我把我與唐牛秋的事情及現在的處境告訴了他,他沉思了一下問:「你們想讓我幫你們做些什麼?」
李宗明說:「我們現在最想知道的是,我二師兄現在在哪裡。」
李暴烈說:「好吧,你們等我的電話。」
我們剛走出那幢別墅,李暴烈就給我打了電話:「黃裡二村三巷12號。」說完後,馬上關了電話。我呆了半晌,果然厲害!
在一個離城足有二十多公里的小村子裡,我們敲開了一戶人家的門,那家主人讓我們走了進去,然後,馬上關好了門。
我們進去後才發現,這裡也供奉著道教的三清,難道,這裡也是一個道教的場所?
老道士從裡面走了出來,看到我們,他歎了一口氣,說:「看來,你們是非要找到這個寶藏不可了,唉!我也是!」
我問:「道長何出此言?」
枯榮道長坐了下來說:「你們走後,那班屍人又找到了我,我只好走得遠遠的了。」
我問:「在那裡他們還能找著了你?那裡已經沒有什麼五行之氣了啊!」
老道長說:「誰說沒有?」我說:「是我猜的。」老道士拿出一個小包袱,正是李宗明放進箱子裡的那個小包袱說:「這裡面的東西的秘密,現在除了我,就已經沒有人知道了。」
「二師兄,這東西到底有什麼秘密,你你倒是說說,我也看了好多年了,一點也沒有發現有什麼秘密。」李宗明說道。
老道長歎了一口氣說:「這裡面的東西,關係到兩枚寶印的下落啊!」
我說:「請道長說詳細一點好嗎?」
枯榮道長頓了頓,說:「你們知道那個祖輸明吧?這件東西就是他得到的,當年,他帶著這件東西去找唐兀,在中川市的時候,被那班護寶屍人釘死了,我師父冒死奪回,『想不到,我師父還是逃不過這棺材釘的宿命!」老道士似乎有點傷感,說:「這東西已經有兩條人命在它身上,我的命會不會也在它的身上?真邪門啊!」
老道士吞吞吐吐的好像不太想說出他的秘密,我想,會不會是這裡人太多了,他不想讓太多人知道?於是對唐金兌與唐花花唐立志及雞公白幾個人說:「你們先出一出去,我有事與枯榮大師說。」
唐金兌很快就走了出去,倒是那唐立志磨磨蹭蹭的好像不太願意出去,我怒了,叫道:「叫你出去呀!聽到了沒有?」
那唐立志嚇了一跳,連忙走了出去。
老道士看著他們已經走了出去,才說:「周先生,看來我們已經是同一條船上的人了,我不能不說,這張圖,就是一種遠古的符號,標明了最後兩個印的下落,如果把它找出來,我們就會有救。」
我問道:「道長,你研究這麼多年,應該知道在什麼位置了吧?」老道士點了點頭說:「這件事情越少人知道越好,包括唐門的人,我不相信他們。」
我說:「現在唐家的尋兩枚也讓人給偷了,不知道在誰的手上,原來以為孫月手上有一枚,但現在看來,她真的沒有。但是,我有一個問題,即使我們找到了最後的那兩枚,那也搭配不到這個寶藏啊!」
老道士說:「你放心,只要找到了那兩枚,就可以把唐家失竊的那兩枚找出來。」
我問:「如何能找出來?」
老道士說:「這五行運氣真的十分玄妙,金生水水生木木生火火生土土生金,相生相剋,唐家的那兩枚屬木與金,其它的那兩枚則屬水與火,金生水,木生火,兩者必帶有相同的相吸之氣,就像磁場一樣,雖然唐家的那兩枚包裝得比較好,但是一遇上這兩枚,就像妻子找到了丈夫一樣,會不顧一切撲上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