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順利,這一次很容易就到了四川的川中市,想必這是唐牛秋的安排。
在川中站下車後,我們迅速找了一個地方下腳,因為,我要對著那幾張照片認真研究一下下一步應該怎麼做。在天府大學的旁邊,我們在一個小旅館裡租下了兩間房,只有那唐花花一個人住在哪裡,我剛進房,手機馬上響了:「周兄弟,來了也不告訴一聲,是不是把我給忙記了啊?」正是那唐小華的聲音,我連忙說:「唐館長,我怎麼敢忘記你呢,你曾是我們的救命恩人啊!」
唐小華打了個哈哈說:「那個唐牛秋沒有難為你們吧?那天,我真的很擔心你們,現在來了就好啦,我已經幫你們安排好住宿啦!」我說:「那唐牛秋對我們還好,沒怎麼難為我們,至於住宿嘛,我們現在已經租下了房子,所以,先謝謝您啦!今晚我請你吃飯!」
唐小華說:「哪怎麼行?到了成都,我就是主,你才是客,應該盡地主之誼的應該是我,這樣吧,我今晚已經在「爽到死」酒店訂了席,我們喝點小酒,酒後我們再在哪兒桑一下拿,桑拿後我們按個摩,你看怎樣?」我也打了個哈哈,心想,宴無好宴,天上不會掉下餡餅,誰這麼大方請一個萍水相逢的人又吃又玩?於是我說:「無功不受碌呀!我怎麼好意思又吃又玩呢?」
唐小華說:「相識是緣,四海之內皆兄弟,你不會讓我想請也請不到吧?」我知道這裡是川中,我們走不出他的視線,不過,既然來了,那麼想避也避不過,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於是說:「既然這樣,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啦!哈哈!」
收線後,我馬上安排,讓唐金況悄悄地帶上唐花花從後門走出,到一個隱秘的地方租房住下來,住下後,給我們的手機發個短迅,而我與雞公白,則準備去赴宴。說完,掏出幾張票子給了唐金兌對他說:「你一定要保護好唐花花,因為這是人家的地盤,你千萬別亂來,否則,會壞了我們的大事。」唐花花也知道厲害,連忙收拾東西,然後換了一件衣服,臨走,塞給了雞公白一包東西,說:「這是解藥,你們最好先吃下一點,我怕他們會對你們下迷藥!」
好,既然如此,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於是,我拿出一粒吞了下去。雞公白也學我的樣子吞下一粒,那唐花花好奇地看著我:「怎麼?你們的江湖經驗比我還少?我給你們的東西你們想都不想就吃下去,萬一那是毒藥那不是完了嗎?」雞公白說:「你不會害我們吧?」而我則說:「什麼叫江湖?我從來就不認為有什麼江湖,只是一群邊緣人在爭名奪利而已,我們不是他們中人,我們是有正當職業的。而且,我認為,只要與人為善,應該會百毒不侵!」雖然我口中這樣說,但還是認為這個唐花花說得對。
路上,我給晶晶發了一條短訊,告訴了她我們今晚要去赴宴,晶晶給我的回復是:爸爸已經來到,請你放心去。
「爽到死」娛樂中心果然十分豪華氣派!一溜排著的小姐在招呼著客人,每當有客人一進門,便有一個穿旗袍的知客小姐問:「先生,你認識的小姐嗎?如果沒有,我介紹一個手勢好的給你怎麼樣?」
我與雞公白走到那裡,招待我們的並不是知客小姐,而是唐小華早早就等在那裡了,一見我們來到,十分熱情地迎了上來,一把拉住我的手說:「周兄弟,讓你受驚了,我今天為你陪罪!」我則說:「唐館長太客氣了,我還得謝謝你呢!」
上得三樓餐廳,唐館長早就訂下了一個廂房,我與雞公白走了進去,裡面已經坐了幾個人,除了那個六叔外,還有三個人,其中一個臉色紅潤,目光如炬,兩眉上飄,氣度非凡,想必就是那唐慶了,果然,那唐館長一一介紹,那人正是他的父親唐慶,另外幾人是他二叔唐祝,三叔唐勝,四叔唐利,那個六叔原來也是有名的,叫唐末!
好搞笑的名字,我忍住笑,與他們一一握手,寒暄一陣後,終於上菜!
哎呀!這四川唐門吃的就是好!竟然是炭火煨熊掌,鹿尾巴燉湯,……還有一大串我說不出名字的,全是川中名菜,這四川的飲食,果然不同凡響,記得以前自已來四川旅遊時,吃的那些小菜,也已經讓我記憶深深刻,現在這一頓,居然是如此的豪華,比那唐牛秋請我們吃的好多了,也直接說明了,這四川唐門,果然是名不虛傳,實力非凡!
席間,那唐慶終於開口了,說:「周先生從重慶來,聽小華說你們在重慶遇上了一點麻煩是嗎?」
我說:「是的,在李州與那唐牛秋的兒子有一點矛盾,後來在重慶差點讓他們給煮了。」說完我哈哈一笑:「最後來是張老闆救了我們。」
那唐慶說道:「這些小華都已經告訴我了,張老闆現在好嗎?我也有好幾年沒見過他了。」
我說:「張老闆現在也不太好,因為他的手已經中了毒,變成了黑色,與那個唐牛秋的手一個樣子!他這次來,就是想尋找一下醫治的方法。」
那唐慶說:「哦?他也中了這種毒?奇怪!」
我問:「唐先生為什麼說奇怪?」那唐慶說:「我們唐門的那個唐牛秋原來就有一對玉璽,他由於摸過那對玉璽,手就變黑了,但是,我也摸過,卻沒有這個問題,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所以,我感到很奇怪。」
我裝做不懂,說:「是的、啊!我們手上也有一個這樣的東西,而且還摸了很久,但是我們卻沒有事,而那張老闆只摸過一次,就出現了這種問題,我想,這會是會是有邪靈在作怪?」
唐慶說:「說老實話,我們也幹過不少盜墓的事情,但是對於鬼神之說,我們是不相信的,我認為,那肯定是一種毒素!」
「毒素?這就奇怪了,怎麼我們的手沒事呢?」
「所以,我就覺得奇怪在這裡。」那唐慶說道:「是了,聽小華說,你們這次來,是想尋找那大西國寶是嗎?」我說:「人人都想尋這個寶藏,從張獻宗死後到現在都已經尋了不下二三百年啦,四川的每一寸土地幾乎都讓人尋了個遍都仍未能尋出來,我們這次來,當然不敢抱什麼大的希望,只是一種想撞運氣的想法,當然了,我們也不是全無準備的,因為我們手上,就有一個大西國皇帝之寶的玉璽,想必會提供一點線索!」
「說得好,可否拿出來讓我們參詳一下?」唐慶說道。
我說:「寶璽還在我們的家裡,但是我們帶來了圖片。」說著把那圖片拿了出來,交給那唐慶,唐慶馬上戴上眼鏡,認真地看了起來,他對著那文字很仔細地看,好久之後才說:「恭喜你啦,周先生,你的這個東西是真的!」
雞公白正吃得開心,一聽說那東西是真的,也來了興趣說:「你如何斷定它是真的,有人說它是仿品。」那唐慶哈哈一笑,說:「這文物鑒定雖然還是官方說了算,但我們民間自有民間的玩法,而且,幹我們這一行的,對這種東西的眼力絕不會比任何人低,小華,對不對?」,那唐小華一個勁地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