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雞公白終於磨磨蹭蹭地走了,他還是很不放心他那值一萬元的東西放在我這裡,不過他走後,我倒是清靜了很多,拿起那件東西仔細地看了一下,並通過放大鏡看,發現那東西的包漿真個十分厚而且堅硬無比,正是人們把玩時間長了而出現的一種特徵,如果說是仿品的話,那不可能做出這種包漿,但是,吸引我的還是那裡面的篆刻,那種記得字的手法太讓我感到震驚,當真是大師級的刻印功力,我從書架上取下了一下了一本書《中華文物圖鑒》,找到了李州出土的張獻宗大西國聖旨,對照著那寶印,竟一模一樣,我還是有點不放心,找來了一點水彩色,在那印章上面塗抹均勻,然後再找來一張宣紙,印了下去,之後迅速把那印上面的水彩色洗掉。然後,我拿出我的相機,對著那寶印幾個面都拍了一張相。
我拿著那個大印圖對照著我的那本書上面的那個圖,發現在大字一撇那兒,還有一個微小的缺口,竟也與那圖一模一樣,這一點,不認真看還真的看不出來。,心中不由得感到一陣狂喜,正想把這個好消息告訴雞公白,可是,我的手機卻響了,我一聽,電話那頭傳來的卻是一個陌生的冷冷的聲音:「周先生是嗎?」
「唔,是我,說話呀!」我一向對這種陌生的電話沒有好感,電話那頭的那個出說:「王尚現在在我們這裡,請過來有點事與你們談談。」
我心中已經意識到,這批人正是梆架了阿尚的那班人,於是說:「有什麼事先在電話裡請清楚,別在這裡對我發號施令,吃飽了沒事做你大可]以數手指、數星星、數你媽……」,我話還沒說完,對方就已經掛斷了電話。
我知道,這班人肯定不會就此罷休的,我的心開始有點不安起來,不過,好在他們可能仍不知道我的住址,看來我現在住的地方仍是安全的。如果有雞公白在我們的身邊,情況或許會好一點,於是正想給阿白打電話,我的電話又響了:「周先生嗎?」
我沒好氣地說:「我剛才還沒說完呢,怎麼掛了我電話?剛才我說如果你沒事做可以數手指、數腳趾、數星星、數太陽,數你媽,數你姐,數你妹……」
電話那頭已經沒有耐心地聽完,打斷了我的話說:「周先生啊,你到底怎麼啦?我是張民兵!」
我一聽,竟讓我嚇了一跳!張民兵?怎麼是他,慌亂中,我忙說:「哎呀,是張老闆呀,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剛才有個人打電話來罵我,我不得不反擊,想不到是您老給我打電話啊,怎麼啦,是不是考慮幫我買幅畫?」
那張民兵說:「我回到國內了,什麼時候有空我們出來聊聊天?」
我問:「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他說:「回來好幾天了,是參加藏寶圖研討會的,現在這種研討會很多,很多人發來請貼。」
「哪你在什麼地方啊?要不要我去接一下你?」我忙說。
張民兵說:「不用了,我們現在就在你們市裡的銀城酒店,過來吧,我已經開好了雅座,我們也有些間不見了,好好聚聚。是了,也叫上阿白吧!」
銀城!本市僅有的一間五星級酒店,那地方吃東西,對於我來說,簡直是要命的,因為那兒的東西太貴了,而且,基本上吃不飽,不過地方確是好地方,漂亮的小姐在一旁侍候得十分周到,就算抽煙也會有人幫你點煙,好吧,去就去,於是給雞公白打了個電話,那雞公白倒是十分興奮,說:「好啊,好久沒去過銀城吃飯了,真懷念那裡的那道鮑汁撈面!」
我說:「沒出息,到那種地方吃這種玩意,要吃就吃真正的鮑魚,澳洲大網鮑!」
「喂,記得幫我帶上那件寶璽,說不定那張民後會看中我這件東西,他奶奶的,我也不貪心,能買個十來二十萬也就夠了。」雞公白在那頭說道。
張民兵仍像上次那樣,十分有風度,也十分有福氣,看樣子好像又胖了不少,那胡雯也在,還有一個好像是司機模樣的人跟在一起,張民兵看著我,滿臉的笑意,說:「周先生,是不是近來有人總讓你不高興啊?」
我只好如實說:「是的,有個鏟子今天送來了一件東西,剛走出那間清風居,就讓人給綁架了,剛才還打電話來向我勒索,我一氣之下只好罵娘了。」
那張民兵問:「他送來一件什麼寶貝?」
雞公白搶著說:「是一枚寶璽,大西國皇帝之寶!」
張民兵好像很驚奇似地問:「哦?大西國?哪個大西國?給我看看。」
我說:「看不是問題,不過我好久沒補充過營養了,今天想進點補。」我乜斜著眼睛看那張民兵,看看他的反應,那張民兵倒是並沒有什麼事一樣,對那侍應說:「來,點菜,先每人來一碗翅,然後再來一條清蒸虎皮斑,是了有沒有人參燉夜遊?有也來一煲。是了,周先生,你也點一個菜吧!」
我稍稍已經感到那胡雯的臉色有點不自然,我心想,上次去梅弄,差點連命都沒有了,這張民兵一點表示也沒有,今天不宰他一頓,更待何時?難道吃個飯還要看這女人的臉色?於是說:「是了,這就對了嘛,來這種地方吃飯,總不能只要個青菜,然後每人吃幾碗白飯吧!我要一隻阿二大鮑!」雞公白連忙也說:「我也是,要一隻阿二大鮑。」
那胡雯讓我這樣一說,竟笑了,說:「好啊!現在已經是冬天了,也是時候要進進補,我這皮膚,不進點補很容易干。」
那張民兵也不介意,說:「好,好好,等一下別忘記給我看你們的寶貝哈!」
「哪當然了,我那件東西不是吹牛,少說也值個幾十萬,十足十的真東西,一點瑕疾也沒有。」雞公白還當這個張民兵是大老闆,以為他會幫自己買東西,但是我早就看出這個民兵一樣雖然是個大老闆,但是十分摳門,而且貪生怕死,是一個成不了大事的人。
那張民兵說:「哪,那東西現在在哪裡?」
「就在這!」雞公白連忙從他的那個包裡拿出那個紙團,放在桌面上,然後自己一層層地去解那些包裝紙,那張民兵問:「是玉的還是銅的?」
雞公白一邊解一邊說:「玉的,正宗的和田牛油黃玉,張獻宗的皇帝大印!」這小子倒是現炒現賣,剛才在來的車上一個勁地問我這件東西是什麼回事,我如實告訴了他,現在,他倒是馬上就能用了出來。
那張民兵說:「如果是玉就好了,我們這位胡小姐可是玉器方面的專家!」
那雞公白把那玉璽好不容易解開了,把那些包裝紙扔在地下,然後把那寶璽推到那張民兵的面前,說:「你看看,這才是頂級的極品啊!你老是收藏大家,這種東西應該也不會太多吧?」